[综漫]执迷不悔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12部分阅读
爸!我从来没教育你爸爸拈花惹草!”
“那是——姑姑?”
虽然升级了,但是当桀诺的女儿一样让人觉得寒。
“伊尔密,”不知道他脑子里组合出什么样生生死死悲欢离合的家庭伦理剧,我苦口婆心的解释,“我当了你们家的家庭教师,又不是说就和你们有血缘关系!”
“我小时候看到过一次你的画像,爷爷说你是我们的家人,但是他语焉不详。”
“那是比喻句,指的是我们有家人般的情感羁绊。”
说完这句话,我们俩都沉默了,我是因为想到了桀诺,好久,都没有开口。桀诺年纪也大了,以前和桀诺闲聊,提到过去,提到现在,提到未来。
“芜菁,你是揍敌客的人。”桀诺说道,这种类似划分领土所有权的宣言甚至超出了对血脉的要求,“揍敌客会照顾你,照顾的好好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大方。”我把脚翘起放在脚垫上,歪着脑袋,“你这样严肃让人很不习惯哎。”
“看来我变成令人讨厌的说教老头了。”他淡淡地说。
“不管现在多年轻,总要变成老头的,等着瞧,席巴老了没准还不如你呢。”我家常随意的调侃。
“芜菁,就算你再次离开,”他的声音有一抹遗憾,“就算无法朝夕相见,日日厮守,你依然属于揍敌客。”
我的脸上带上了苦笑,我再次离开倒是习惯了,但是拐带了桀诺的大孙子就太不应该了。
“如果你是魔族转生,倒是可以趾高气昂一下。”虽然我们是人,而且对比普通人还算很厉害,面对强大的妖魔就只有败。人类往往容易依赖,去依赖强者或者亲人,那是一种稳定的情绪,而现在只有我和伊尔密相依为命在妖怪大本营里,“我们顶多是小鹿和狼的区别,对人来说,都是食物。现在,对妖魔来说,我们就是储备粮。”我的语调带有点悲凉的宿命味道,主要是为了加强伊尔密的警惕心。
我的表情更加严肃,“下面的话你给我牢牢记住:我曾经是灵界第二高位人物:小阎王大人的机要秘书,以下内容纯属机密(实际上当年我就是一哄孩子的高级保姆,灵界对魔界的态度是审慎戒备的,而且对魔界知之甚少。我的所有相关知识储备要感谢对藏马相关情报的兴趣,而最该感谢的是《幽游白书》这部漫画及漫画解析书。)
能力划分,是按照灵界的标准,但是有些事是不能简单的用几个字母就分清楚的。灵界的位置,比魔界和人界都高,而在灵界与人界之间,有十分强大的结界,只允许d级以下的妖怪通过!
魔界曾经毫无秩序可言,但是如今已经不是这样了,三个妖怪的纷争,可以让整个魔界卷入战乱。黄泉,雷禅,躯,三个s级大妖怪相互牵制,维持了五百年的平衡,他们的矛盾说起来也就是“要不要吃人”这种蠢问题,如果两个打起来另一个就会坐收渔翁之利,所以都在观望,不过我要遗憾地说,那个主张“不吃人”的命不久长了。
斗神“雷禅”!虽然我不确定何时他翘辫子。但是这家伙由于千年不吃人肉,体力衰竭,作为妖王此人很有妖望,手下和友人都对他死心塌地;黄泉,为了统一魔界不惜一切的人,冷酷无情,深有城府;躯,三王中唯一的女性,从硫酸里爬出来的顽强女性,恩,我再强调一下,这后两个都吃人的。记住了吗?”
伊尔密很快对我点点头,“你和他们认识?”
“我倒是想万人迷千人爱万千宠爱于一身,但你说我有这资本吗?如果我说我曾和黄泉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互定终身,然后他的顶头上司嫉妒我们,把他弄残了,然后我不愿跟一个瞎子过一辈子,残酷的抛弃了他;或者说我其实和雷禅有一腿,但是他琵琶别抱包藏祸心恋上一妖力强大的巫女,并且魔族隔代大转生留下后代;而躯当奴隶的时候我们就是姐妹淘了,对了,我和灵界小阎王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真是太幸运了,我可以独占那么多美丽的回忆活下去。……你信吗?”我吃着番薯滔滔不绝,没说到最后一句,肚子开始翻腾,发出不和谐的呼噜声。
在跑了几趟厕所后,我挣扎着说,“你就不能提醒我一句?我觉得快要死了!”那番薯简直就是强力泻药。
“不会死的。”非常揍敌客的作风,他说道,“你的肠胃太弱了。”
“揍敌客那是铁胃!”我反驳,他的微笑转瞬即逝,但我肯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伊尔密。如果不同舟共济,咱们谁也别想活!”
“死亡笔记”卡片008号“家家酒”
能力:使用时具现化大箱子,往里面投入纸条,纸条上的字不能超出五个,描述扮演的主题,抽到什么就演什么,箱子会提供演出道具,主要用于即兴演出。
代价:五十个仰卧起坐。
我打开箱子,那厨师的白衣高帽格外刺眼——虽然我投了张写着“厨师”的纸条下去,但我要的不是衣服啊!
在衣服之下的瓶瓶罐罐让我感动的几乎痛哭流涕,“油,盐,果酱,醋,糖……只要有只野猪我马上可以把糖醋排骨做出来。”压力就是动力,一无所有大大激发了我使用能力的想象力。
“你不该放那条鱼走的,我们需要动物蛋白。”伊尔密重重的强调最后一句。
“我答应他了!只要他坦白,就放他走。”那个鱼头怪一松绑就跑得飞快,生怕我们食言。不过一个话也说不清的妖怪,何必大开杀戒。
“可我没答应,是我抓住他的。”
我心一沉,“那可是妖怪!你真的打算吃那种东西?”
“你不是说妖怪以人类为食吗?我们吃妖怪,又有什么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避免发出他妈妈那种气急败坏的尖叫,用更理性柔和的语调劝说,(就是牙齿摩擦的声音有些大)“这种肉很不安全,万一得了传染病怎么办?”
我看到伊尔密已经非常自然的把手从半捂的住耳朵放下来,我继续说道,“你先听一下我的计划,当然,时间仓促,难免不周到,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方案一:去找雷禅,他是三位魔王唯一不吃人的,而且人比较讲义气。高大凶猛,朋友众多。
缺点嘛:他手下是吃人的,也许没见到他面就会被他手下分食了;我和他没有半点交情,素不相识,冒然前去也很失礼。
方案二:投奔躯。作为女性,也许相对好说话,而且我知道她的凄惨过去,最重要的是,我有操作系的能力,在三王里只能对她使用,不过以力量差距来说我就是一脆弱的鸡蛋,而且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万一我意图操作她的想法被识破,她不听我的解释就会让我直接到灵界向小阎王报到了,就算拿她的过去为筹码,触动了她内心的最痛伤口,怎么想都很危险……
她手下有77个直属战士,类似雇佣兵,如果咱们能挤到这名额也好——但是——”我看看伊尔密又看看自己,“很明显我们的实力不足。”
我对生存极度渴望,不管环境多糟糕,我都不情愿乖乖等死,我接着说第三个方案:“如果要投奔黄泉,说好听点这个人很大度既往不咎,说难听了就是为了目的不计手段——这种类型的人我倒是有相处很长时间。”想到蓝染我一阵恶寒,还好黄泉身边没有市丸银那种笑面别扭狐狸,“军事力量三国中名列第二,而且我多年前与他有一面之缘,算起来是我拯救了他,但是,我虽然不想说这个但是——他人不认账我也没辙,他如果不记得我了,我也不能抱着他的大腿哭泣啊。
虽然觉得找他是最好的选择,哎!我怕后患无穷。他以前是个盗贼,我对他的人品没什么信心。”在我看来他和蓝染是一个类型的,我遇到蓝染,就好比暗淡的夜色中遇到一盏小灯,兴冲冲过去才发现这里一片漆黑,甚至黑暗过最暗的黑夜,尽管被微弱的灯驱散了一些,那也不表示这就是光明。
我和伊尔密对视,“你觉得如何?走哪条路?选哪个王?”我觉得有必要征求意见。
“为什么要投奔三个魔王之一?”
“因为我们太弱。”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而且看不出情绪,我解释,“最终目的是跨过结界的缝隙,前往人界!”
“既然如此,就直接前往结界。”他说道,“没有必要寄人篱下。”
欲望与动荡的魔界啊,我们两个小小的人类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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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越狱,首先要给我吃饭的勺子,便于我十年如一日的在墙壁上挖洞;或者用尿液腐蚀铁栏杆,数十载后,某个暗夜推倒栏杆爬到外面在暴风雨迎接新生;或者事前就把监狱地图在背后画上圣母纹身,然后联络狱友像老鼠会一样一传十十传百组织逃亡大联盟,从医务室翻到狱墙外面……
我微笑,默默无闻,安静听话,与世无争——我亲眼看到前面笼子里的鳄鱼尾巴美女被看守抽了几鞭子,她倒下了,再也没有站起来。
开始还有女人的尖叫,儿童的哭嚎和男人的叫喊,还有的妖怪喃喃的祈祷,我不知道他们祈求的是哪尊神佛,总之诸神已经瞎了眼,要么就是闭目塞听,不管他人死活。
昨晚我睡得很死,香极了,一夜未醒,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牛车的笼子里,这些车的上上下下都用麻布包裹,拉车的是三只眼睛的褐色牛,角长的像犀牛,嘴里有獠牙,速度几乎比得上良驹,它们的蹄子在泥地上落下,发出咚咚的轻响。
天亮以后,这些牛车向前行驶,藤蔓和杂草都没有让这个队伍减慢速度,除了我,其他笼子都是妖怪,鹰头蛇身的,人面狮身的……有一些穿着黑衣的看守,面无表情的走在每辆车旁。我不敢问他们,亲眼看到看守用鞭子的本领,让我了解他们不是能谈话的人,我知趣的闭嘴。
我的笼子顶部稍微下陷,似乎在我之前已经装过无数的妖怪了,我用自己明察秋毫的双眼找寻断裂或不牢固的地方——一无所获;铁笼底下的车是木头做的,有的木板已经腐烂了,但是还没有烂到完全朽坏,混合着陈年的血味和尿臭。
当晚,就着朦胧的月光,伊尔密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笼子的近旁,“我不知道他们要拿你干什么,最明智的方法是别让他们注意你。那个鱼头怪似乎把你给卖了。”
他的嘴开开合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是用揍敌客的独有方法让我一个人听到他的话。我差点气的浑身颤抖,应该马上把那个鱼怪拿住法办!刀,剑,棍棒,石头或者折凳,拿住他就揍个半死不活!但是一想到怎么抖也没半点用处,我的脸只剩火辣辣的羞愧,难道真的把那个鱼头怪做成生鱼片才是正确抉择?难道我心肠好一点就要落得个笼中鸟的下场?
我知道他们家的人都有学习唇语,所以我张着口无声的说,“快救我。”我觉得自己笨拙极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城市,那里打探消息更为方便。”
难道我要说为你背信弃义的行为心醉神迷吗?你可是好好的在笼子外面,我在里面连转个身都不行!我有些气恼的看着他,在或明或暗的灯光中,我注意到他换了双鞋。
“你和什么妖怪交手了?”我心惊胆战,猎人世界用的是念力,妖怪则是妖力,两种力量完全不一样,我也不清楚伊尔密能赶上几级妖怪,“受伤了吗?给我看看……”
“到了城里一切都会好的。”他没有直接回答,说出来的话仿佛是在安慰我。
总会好起来的——这么一想,我蹲在笼子里也不算难受了,“那你就在附近跟着吧,到地方再放我出来也行。对了,你有吃饭吗?要按时吃三餐,不然会影响发育的。我的晚餐是半块面包,都吃完了,早知道你没走就留些给你了。”
他不知可否的点点头,双肩颤抖,似乎在忍笑。
“那个,你爸爸妈妈是不是有说过,你笑起来不好看,所以你就面瘫了?”我想起席巴,13岁的席巴总是充满活力,表情多变,像一只灵活的猫咪,坦率说这父子两个长的不大像。将来奇牙应该很像席巴的,我不由得微笑,“我们一定能回家的。”
这句话我发出了声,伴随着看守的呵斥,伊尔密倏忽不见。
伊尔密走后,寒风吹过,我蜷缩起身体,那些看守像阴沉的乌鸦,阴森的站立在不远处,我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我并没有在笼子里困上很久,几天后,就到了一个美丽的城堡式建筑前,在魔界居然有这种阿拉伯豪华城堡!顶上是童话一样的黄|色圆顶,像金色的小皇冠,白色的天然大理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刺得人睁不开眼,城堡大门宽阔巍峨,两个穿着黑黄相间的制服,体长10米以上的马脸兔耳的门卫在门两边看守。
里面的院子很漂亮,绿意盎然的草地,铺上整齐的鹅卵石当小径,草地上还有两个花圃,里面盛放着淡雅的花朵。
人来人往,不,应该说妖来妖往,看得出十分忙碌。
在我想象这是不是某王子或公爵的宅院时,我终于见到了一个圆座椅上的胖子,他几乎没穿什么衣服,所以身上的肥肉更加明显,那是种类似肿胀的胖,简直像浮尸一样,身上发出恶心的酸味儿,一种干巴巴的岁月的腐味。他的眼睛由于脸上肉太多显得更加狭小,鼻子像个煤球,勉强黏在脸上。
他眯缝着眼睛嗤之以鼻的看了我一眼,几乎可以说是斜着眼睛的蔑视。
“烂货。”
一个类似管家的人向前禀报,“那么,丢到坑里?”语气犹豫不决。
“就放到后天吧,后天的活动上用,别浪费了。”他下达命令。他坐在一张宽大无比的椅子上,椅子上还有毛茸茸的垫子,几个衣服穿的比他还少的妖怪美女端着金盘子喂他吃葡萄,葡萄汁很多,顺着他肥厚的脖颈往下流,其中一个猫耳朵的萝莉惊奇的咬着嘴唇偷偷看我。
胖子揽住那个猫耳萝莉,“我的小女儿啊,你没见过人类,对不对?”
她点点头,“父亲,我不会看了,没您的命令,我保证不看了。”
“那有什么关系,趁她还活着,去摸摸吧。我的小女儿。”胖子用眼角扫了一眼管家,管家马上用腰带上的钥匙打开笼子的门,她走下来,靠近我,她的手指纤细白净,虽然比不上胖子浮尸一样的白,但那是一种健康的白,指甲漂亮而整洁,手腕上戴着镶嵌珠宝的手镯,她用手指轻轻拍拍我的脸,像害怕什么似的把手缩回去。
其他几个美女妖怪也把身子探出来看我。
“可以吃吗?”
“噢噢,好像听得懂我们的话哦。”
“丽琪,你的胆子太小了,你们的胆子都太小,比不上躯。和人界分开得也太久,你们这些年轻的又没见过世面,还没见过活生生的人类,”他的语调虽然是取笑,但调子却很尖刻,“我真想念躯啊。以前她的头发都是我来扎的,用绿色的丝带,混合红色……”他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像只老母鸡一样笑起来,一笑眼睛更小,小的根本看不到眼睛(同样是笑的看不到眼睛人家不二周助多么的玉树临风!),阔阔的嘴巴怎么看怎么像蛤蟆,虽然我觉得这声音很可笑,但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种时候笑出来。
“后天的活动都准备好了,而且那位大人也决定莅临。”管家鞠个躬,做着报告。
胖子不耐烦的甩了甩他粗短的手指,“够了够了,”他不带任何感情的笑了笑,“我交了那么些钱,他总该来看上一眼。钱钱钱,总是这样,还要我捐出更多财物吗?”他敲了敲椅子背,“最近这批货怎么样?”
“有些不识趣的故意和看守吵起来,恩,被看守杀了,准确的说是掏了肠子吃掉了。”
“是食肠妖做的吗?它们很有用,就是不懂得控制脾气。”胖子声音有点颤,“不是什么珍贵的货物吧。”
“是一名雪女。”
“什么?雪女?你知道抓住个雪女有多难吗?罚那个食肠妖一个月薪水,不,三个月!”他倚着椅子,“真让我作难啊,那些人类又拼命压价,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他狡黠的笑了笑,哼着鼻子说,“咱们也要提价,不能吃亏。”
“是的,大人。”管家点头。
给我安排的房间是城堡西面的一个无窗户的房子,虽然还是呆在笼子里,但是这个笼子比原来的大,而且至少允许我先洗个澡换件衣服上个厕所,我锁在笼子的一角,感到身体很僵硬,把手背到脑后当枕头,数着房屋顶上的阳光晕圈——既然笼子那么大,给我张床也没什么吧。我想念自己躺在松软的床上看电视的日子——真的过去很久了。
没过多久,食物送过来,有牛奶和油饼——至少味道上比较接近牛奶和油饼,我不想深究这实际上是什么。他们没给我筷子或勺子,只好用手抓,手变的油乎乎的,很不舒服,让我联想到那个大胖子。
痴皇,我已经从人多嘴杂的仆役那里知道了这位主人的名字,如果痴皇没有提到躯,我还真想不起他——奴隶皇帝,躯曾经的主人。
随着妖怪仆人的脚步声远去,我依然能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声音:
“就是她吗?”
“恩。”
“如此说来,就是后天……”
稍顿了一会儿,就在我咀嚼食物的时候,一个清冷但好听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