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闺秀作者:肉书屋
重生之嫡女闺秀第6部分阅读
玉微散人是也。”莞娴抬手,微微欠身,行了个道家之礼,“施主,我瞧你红鸾星动啦。”
“哎呀,姑娘,您越说越离谱了。”召香假装嗔怒的转过身去,“奴婢早想好了,只要姑娘不嫌弃,我这一辈子都是要跟着姑娘的。”
“那怎么成?你总要嫁人的咯。”她含笑摇头,“姐姐明年就及笄了吧?”
“那……那我就嫁个咱们府里的人好了。”召香想了想,认真说道,“这样就能留下伺候姑娘了。”
莞娴听了这话,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可嘴里还是调侃道:“景公子若是听了这话,可要伤心呢。”
“姑娘又说笑了。”召香垂眸,轻轻摇头,“景公子是读书人,又是舅爷的朋友,婢子怎么高攀得上……奴婢宁可嫁个府里的小厮,将来做个管家媳妇,也不想与人做妾的。”
买田置地
投资地产什么最重要?
后世的某位大亨说:地段、地段、还是地段!
因此,莞娴对田庄的要求,首先就必须是道路便利的,土地也要肥沃,这样庄稼的出产也好些。至于规模嘛,暂时并不需要太大,十来顷就可以了,先投资少量试试水,等积累到经验了再慢慢扩张。……船小好调头,万一经营不善也不至于损失太多。
大伯推荐的经纪是个矮小的黑须男子,唤作小黑叔的。他看上去四十来岁,颇为精明强干。
小黑叔先带二位苏家姑娘、楚小侯爷以及死皮赖脸跟过来的景公子,一起去看了郊外的一处田庄。
“各位爷、姑娘,您看,这儿位置可好了,不出百步就是官道,运送东西极方便的。”小黑叔舌灿莲花的推销着,“庄子那边就是景河,灌溉也是十分便利……您瞧瞧,水土好,种啥都好长,一年四季麦子、黍子、豆子,都会好收成……十顷地,只要两千五百两银子,这样的地方,可是非常值了……”
这会儿正是春耕时分,莞娴坐着轿子绕了一圈,看这田地的青青的小幼苗,长势确实还不错。
“舅舅,您看呢?”她望向楚承瑛。
他往远处看了看,沉吟片刻方说道:“再过两三个月就是雨季了,景河每年那时候,总要发一场大水,而这儿正是地势最低的地方,河堤去年在这一段决了口,今年还在修,若是水涨起来,难保不会淹了田地……只怕这河边种不得麦子,只能过了六月种白菜了。”
“……想不到小侯爷不但文武双全,还精通稼穑。”小黑叔的额角冒出细细的汗珠,连忙躬了躬身,吹捧他几句。
“谈不上精通,略知一二而已。”楚承瑛抿唇,眉间微蹙,“爷是在京城长大的,景河每年春汛,难道我会不知道么?”
“是、是……”小黑叔擦了擦汗,又说道,“东主急着用钱,这价钱嘛,还能商量……”
“不必了,再看看别的良田吧。”莞娴放下帘子,她的声音从轿中传出来。地势不好,只怕以后经常河堤决口,后患无穷啊。
原以为他们不过是高宅大院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小姐,也就是银子多得使不完,突发奇想要买几亩田做做善事,谁知这位小侯爷,当真目光如炬呀。
接下来,小黑叔就认真多了,不敢再小瞧他们。
可再看的地方,不是位置太偏、就是土地贫瘠,要么就是太大或太小,还有的庄子太破了修葺起来花费甚多……总没有挑到合适的。
一天看下来,莞娴是又累又困,心里颇失望。
唉,怀着大展宏图的美好梦想来买田置地,却在第一关就卡住了,真是郁闷。
“三姑娘不必心急,这些事儿,也是看机缘的。”见她愁眉不展,他微笑宽慰,“改日里再来瞧瞧吧,我替你多留意便是。”
“舅舅说的是,这倒是我心急了。”他的话让她心情好了些。虽然疲累,她还是对他礼貌的道了谢,“如此就先谢过舅舅了。”
瞧见她原本就看上去柔弱的脸上添了几分勉强之色,他又说道,“前面有一家酒楼不错,要不要歇息一会再走?”
“哦……好啊。”她还没在外头吃过饭呢,听了这话又提起了兴趣,连忙点头答应。
瑞娴迟疑了一下,见姐姐同意,她也只好答应了。
他领着他们进了城,穿过热闹喧嚷的大街,在一处叫做“聚丰楼”的酒楼前停下。
丫环们扶着两位姑娘下了轿,又给了轿夫赏钱,打发他们去廊下喝茶歇脚。
早有酒楼里的小二迎出来,见这几位客人衣着华贵,两位小姑娘都戴着纱帽,还有一群丫环婆子跟着伺候,便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连忙殷勤的牵了马去,带他们去楼上的包厢雅座。
一行人刚坐定,便有小二摆上注碗、盘盏、果菜碟、水菜碗等等,又有茶博士提着壶嘴细长的大铜壶过来,哈腰问道:“客官可要一碗八宝茶?”
楚承瑛点点头,“每人来一碗吧。”
“好嘞……”茶博士提起大铜壶,壶嘴在杯盏上轻点,一股茶水便轻泻出来,稳稳的落入茶盏,盛满一碗,竟一滴也没洒出来。
莞娴撩起面纱,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感觉与平日里喝的龙井、毛峰不同,这茶带着甜丝丝的果味儿,别有一番滋味。
“各位爷、姑娘要些什么菜?”茶博士刚退下,又有个小二进来,将热腾腾的毛巾奉上,开始唱菜名,“凉菜有瓜儿、咸菜、梅子姜、莴苣笋、香糖果子、金橘梨子、澄沙团子……热菜有各色煎三鲜、烙润鸠子、青虾羹、百宜羹、酒醋蹄酥片、炸白腰子……”
小二一口气说了一堆菜名,说得又快又溜,听得莞娴云里雾里。
“你就各捡几样精致菜色、时鲜水果送来吧。”楚承瑛打断他的话。
“是、是……”小二听他这么说,知道遇上大主顾了,喜孜孜的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便有行菜的小哥来上菜了。
只见他从手掌到胳膊上摆了好几个菜碗,这一趟就捧了十来个菜色,他稳稳当当的将菜碗呈上,灵巧又麻利的摆到桌上来,就如耍杂技一般,看得莞娴目瞪口呆。
而瑞娴,就有些不大适应这儿的环境,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她没心情欣赏这些,只是不时的望着窗外。
“我想你们未尝过坊间小食,就带你们来这儿了,若是不合口味,就重新再点吧。”他微笑说道。
“不会,看上去很好啊。”莞娴除下纱帽,拿起筷子对他笑笑,“舅舅和景公子先请吧。”
菜的味道还不错,难得的是保留了原汁原味,米饭也是大碗的,倒比苏府平日里精致的碧粳米要好些。
莞娴没有理会召香她们惊讶的目光,尽兴的吃了个饱。
吃完了,她又慢条斯理的掏出熏得香香的绣花小丝帕,淡定文雅拭了嘴,再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仿佛刚才那个大快朵颐的女孩儿不是她。
过了两天,楚承瑛差人传信说找了一处好田庄,请姑娘们去看。
这回的地点是在云清山脚,就在山道边上,靠山环水,位置很不错,兼且有泉水从山上流泻而下,莞娴一看就喜欢上了。这儿不但好种作物,用来休闲度假躲猫猫也很不错啊。
这田庄原本是一个小吏的祖产,因为后辈不贤,犯了事被抄家了,家产悉数入官发卖。十二顷地连同庄子,官府只作价二千两。
莞娴由楚承瑛陪着去兑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取了两千两现银,又将剩余的依旧存着,然后到衙门做了交割田产的契约文书,签字画押、银契两讫之后,那十来顷的田庄便正式转移到莞娴的名下。
怀中揣着热腾腾的地契,她不禁心生感叹:这等好事不是人人能有机会遇到的……果然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舅舅帮了我这许多忙,真不知如何谢您。”回到苏府,她亲自给给沏了茶,恭敬的奉上。
“三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他略有些局促的接过茶盏,随口问道:“这庄子,想好名称了么?”
“莞儿无才,这还是交给爹爹去想吧。”她盈盈笑道。
她从老爹那里挖了那么大一笔银子和一屋子的值钱物事,老爹回过神来之后,心里肯定会不舒坦的……既然她已经得了里子,就把面子留给老爹吧。反正这庄子的命名权又不花钱,索性做个顺水人情,满足下老爹的虚荣心,也让他觉得这些银子没白白给她。
“如此甚好。”楚承瑛赞许的点点头,“姐夫素有才名,想必会起个好名。”
“是啊……”她颔首附和,一副小女儿的孺慕情状,“爹爹的字也是极好的。”
“……”他抿了抿唇,瞥了她一眼,似乎想从她的神态中瞧出什么来,但很快又转移了视线。
她心里忽然有些紧张,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他该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难道是自己装得太过?
带着些忐忑的心情送走楚承瑛,她就想到父亲那儿去,跟他汇报一下买庄子的事儿,顺便让他提个庄名。可刚出了院子,就见楚氏的陪嫁丫头咏兰朝这边走来。
这咏兰据说是自小伴二太太长大的,因此也识得几个字、能念两句诗文。她的相貌在府中众多丫环里不算出挑,清秀而已,但胜在乖巧伶俐,会猜度主子心思,又生了一张巧嘴,哄人时舌头如调了蜜,因此甚得府中上下的喜欢,楚氏对她的信任,更不必说。
此时咏兰见了她,连忙上前施礼笑道,“三姑娘好。三姑娘今儿的气色愈发好了……”
“嗯……”莞娴瞧着她,不由的上上下下看了几遍。这丫头她也见过几次,可总觉得……今日的她,举手投足间似乎与平日里有些不同。
“姑娘?”见她盯着自己瞧,咏兰有些不自在了。
“哦。”她回过神来,问道:“可是母亲有事儿找我?”
“啊……不是太太,是老爷。”咏兰说道,“老爷请您到书房去一趟。”
又有新人了
去书房的路上,奶娘的脸上一直带着猥琐兮兮的微笑。
“您这是怎么了?”莞娴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也没啥……”奶娘瞥了不远处的咏兰一眼,又瞧了瞧自家姑娘,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真的没啥?”她顺着奶娘的目光望去,见咏兰袅袅娜娜的走着,那姿态是……得瑟?
“莫非……”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被我爹收了房?”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咋知道的?”奶娘吓了一跳,赶紧又压低声音说道:“据说是昨日里,太太把咏兰给了老爷……”
“唉,嬷嬷,你怕啥呀?”召玉撇撇嘴,瞅了咏兰一眼,“您就算这会儿不说,姑娘迟早也会知道的。”
后娘把陪嫁丫头给了她爹?爹又多了个侍妾?
她对这事儿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看来是上回老爹喝花酒的事情影响到楚氏了,因此干脆就好人做到底,将自己的贴身丫环给他,省得别的女人趁虚而入,还可以彰显自己的贤惠。她这么做,倒是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个爹啊……人家给你,你就真毫不客气的笑纳了啊?有一个妾室付氏了还不够,还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知道了这件事,她到了书房,对老爹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可苏学士倒是对她热情亲切得很。
“莞儿啊,爹爹给你买了好玩的……”他献宝似的取出一对瓷娃娃,“看看喜欢么?”
“哦,谢谢爹。”她微笑点头,躬身接过娃娃,心里却在嘀咕着:哼……无事献殷勤,必有所求。
“唉,爹爹这些日子都忙着朝中大事,未有好好关心你。”他一脸内疚状。
“爹爹乃是朝廷命官,自然应以大事为重,莞儿会乖乖的,不让爹娘和祖母操心。”她扯起嘴角回答。切,忙朝中大事?……忙着宠幸新人是真。
“爹爹一向知道,莞儿是最乖巧的。”苏大人说了几句好话,终于入了正题,吞吞吐吐的说道,“你继母如今有了身子,咱们这一房的开支会大些,爹爹如今俸银还未发,这个……”
“母亲额外的衣裳补品,不是由公中出了么?”莞娴微笑戳穿他的话,“不说楚侯爷那边时不时送些吃的用的过来,祖母那边也还另有一份儿,说是缺什么只管说。”
“那个……”苏大人呐呐说道,“爹爹平日里送往迎来、和诗友们应酬场唱和,也需要银子的。少不得要轮流做东,若是白吃白喝,有损颜面……”
没银子还纳新人?
没银子还想动用亡妻的银子去胡吃海喝?
你能不能有点儿下限啊?!
她很想讥讽他几句,但想着这是自家爹爹,还是忍下了,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啊,对了,今儿我和楚舅舅去买了田庄,就在云清山下,改日与爹爹去看看……?可这庄子的名称还需爹爹起。”
“唔……”他沉吟片刻,“既然是为了纪念母亲而设,那就叫……”
他磨开墨,大笔一挥,写下“怀萱庄”三个大字。
“此名极好。”莞娴自然是附和他的,顺便还吹捧他两句,“爹爹不但名起得好,这字也是龙飞凤舞、笔下生风……明儿我就差人去刻好牌匾,找个黄道吉日挂到庄子上去。”
“嗯,好。”苏学士点点头,讨好的说道,“那银……”
“啊,对了!”她打断他的话,“爹爹写得一手好字,才名又盛,想必会有不少人来求字画吧?”
“偶尔也是有的。”他有点小得意,“前几日我作诗一首咏春,坊间便有人化用之,请我题为店名呢。”
“爹爹风流倜傥、雅人深致,乃当世之唐伯虎、苏东坡是也。”她继续施展法螺功吹捧之。
“哪里、哪里……”这马屁拍到了苏学士的心坎上,他哈哈笑起来,“不愧是爹的女儿,真是我的知音人啊。”
她笑称不敢当,又问道;“爹爹平日里为人题字作画,可有收润笔?”
“唉,别人请我写个诗文,那是瞧得起我,若是谈论银钱,那就俗了。”苏学士摆摆手,“我是堂堂翰林学士,若是卖文为生,岂不是让人耻笑?”
他出身优渥,先后娶的两位夫人又都是豪门贵胄,嫁妆丰厚,是以这辈子还真没怎么为银钱发过愁,也就不怎么将这些俗事放在心上,更不知如何开源节流、积谷防饥。
一边花天酒地、吟风咏月的乱使银子,一边又自命清高、白给人写字画画,难怪她一掐掉他的小金库,他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含笑摇摇头,“爹爹此言差矣。昔日李北海干谒满其门,碑版照四裔;韩昌黎一字之价,辇金如山……世人至今无不艳羡赞叹,又有何人说其俗了?更无人敢耻笑于他们……”
“你说的也有道理。”苏学士摸着下巴思索着。
“若临街摆摊,写个书简信函,收取数文粥饭钱,那是潦倒文人所为;若是达官贵人争相捧金求字,那就是仰慕于才子盛名了。”
“呵呵……小莞儿还颇有见识呢。”他听了这话,摸着下巴上的短须,笑了起来。
“爹爹若是不好意思出面,不如就交给女儿去办。”她又想到了一条生财之道,连忙说道,“凡有人求您写诗文或题碑铭之类的,您不必全接,视情况而定吧。写好后交给我,我找匠人为您精细装裱了,找个伶俐管家恭恭敬敬的递了帖子送过去……这样您摆足了架子,润笔收得体面;对方觉得您的字画难求,一旦求到了,也会觉得十分风光。”
当然,这装裱费……她自然是要抽点水的,嘿嘿。
“呃……”苏学士微微低头思索着,还是有些犹豫。
他的表情她看在眼里,知道他原本就是有些优柔寡断的人,再加上自己目前不过是个小孩子,她说的话他也不一定马上能接受,于是便说:“女儿也是一番好意,若有说错之处请爹爹勿怪……若是您有意,不妨问问大伯他们吧。”
“爹爹怎么会怪你呢?”他温和笑笑,拍拍她的脑袋,“难得你小小年纪便有这番见识,爹爹也是欣慰得很。”
过了两三日,他大概是咨询过苏家老大了,便认可了这事儿,写了两幅字给莞娴,让她裱好了,分别派人给城外一位大财主和城中一位勋贵的小公子送去。
莞娴让人去城里的书画古玩店各买了几件裱好的小画儿,送给爹爹评价了一番,选了一家用料上佳、制作精细的铺子,再将他的墨宝送去装裱好。
至于定价送货,她想那财主有的是钱,买这书画无非是充面子,她卖便宜了对方还嫌不够档次呢,于是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叫价六百两,对方欣然同意,捧着当朝学士的墨宝喜孜孜挂上正堂。
至于那位勋贵,她打听过了是当今皇帝某个宠妃的娘家弱弟,其人甚有才华但因自小有疾未能出仕,便叫人恭敬的送上去,坚持不受银两,对他说:“咱们老爷说了,与公子神交已久……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若是谈那些俗物,便是瞧不起他了。”
这位公子心想自己一个废人,向苏学士要一幅字已是冒昧,想不到竟得他如此厚待,大为感慨。
没几日之后苏学士由侍读平迁了奉旨学士。虽是同品级,但这一来,与皇上接触的机会大大增多,称得上天子近臣了。
苏二老爷知道这里头的原因,多半是有人在陛下面前进了美言,而说起来,莞娴也有一份功劳在。名利双收,他心情大好,于是之后的书画墨宝,便放心的交由莞娴去出售。
除去装裱费,还剩下不少,反正老爹在银钱上不伤心,她就给老爹个整数,剩下的当自己零花钱了。
这也算做老爹的半个经纪人吧?……她数着银子偷着乐。
帮老爹解决完收入问题,她又着手考虑自己庄子的问题。
这年代的家禽牲畜都是各家各户自己养的,效率嘛……要稍微差一点,她打算分出几户佃农专门从事养殖业。将这事儿拟定了,写了信详细告诉庄子的老总管,却被回信告知没人愿意放弃种地去专门养猪养鸡。
她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这年头大家都属于小农思维,只有边远地方的贫民没法种地,才会不得不以畜牧为生。人们没田地可种心里不踏实,而种了地,只要不遇上灾荒之年,基本上还能有个温饱的……不肯专门去饲养牲畜,还是怕担风险。
既然如此,她也不强人所难,干脆买了两房会养家畜的奴婢,专门去做这个。也不用多大的地方,腾出五亩左右的荒地,用来建了猪圈鸡舍。饲料也不用另买,菜地里不要的老菜叶子、熟过头的瓜果之类的就成。
至于庄子旁边的山泉溪流,可以圈起来,养些鱼和鸭子。
这部分出产只供自家食用,也不求多高产。
第二个月的初一,她和爹爹、瑞娴、明磊一起,在庄子的正堂里布置了道场祭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