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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1938 (完结+番外5)第3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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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1938(完结+番外5)作者:肉书屋

战起1938(完结+番外5)第36部分阅读

,东西却丢了呀!

秦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霍的起身,拿起百米赛跑的速度咬牙冲向医院后面的集体宿舍。

仿佛苏军已经毫无顾忌,他们的远程炮看不见目标就一顿乱轰,医院的红十字招牌被炸成了碎片,主楼也渐渐成了废墟,秦恬路过病房,看到三四个重伤员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掉落的天花板。

“喂!”她下意识的大吼一声,而随着话音的落下,碎石和天花板埋葬了那些伤员。

秦恬感到一阵不寒而栗,她看着四面不断倒塌的建筑,这才发现自己这一下是多冲动,但她已经骑虎难下,而四周还有几个士兵还在跑动,她一咬牙,冲进了坍塌了一半的宿舍楼,还好自己的房间还没被炸,她火速冲上去翻出了自己的小箱子,提着箱子实在累赘,她打开箱子,寻找凯泽尔给的小袋子。

旁边传来脚步声,一声怒吼响起:“秦恬!你这个疯女人,你不要命了吗!?”

秦恬拿出小袋子,看到海因茨正在窗外对她怒目而视,二话不说冲出房间,海因茨动作更快,上前一把钳住她就往外跑。

看着海因茨全副武装一身风尘的举着枪在前面跑,秦恬忽的安心下来,虽然她跟着一个必败的军人,可她就是感到很安全。

“你怎么来了。”炮火声中,秦恬感到自己的声音还是挺有穿透力的。

海因茨一僵,没说话,他忽然拉着秦恬在拐角贴着墙,然后谨慎的往转弯处探头望了望:“该死的,游击队,这群卑鄙的小人。”

秦恬不敢说话,她看到对面的巷子也出现几个德军,和海因茨打了个手势,海因茨低声道:“呆这儿别动。”然后猛然滚了出去!

这显然是个战术动作,海因茨这一滚,立刻引来一堆枪身,就擦着他的身体哒哒哒的激起一串烟尘,而此时对面的士兵探出了枪,从对方射击而来的方位一阵猛轰,几下对方就哑火了。

海因茨朝秦恬招招手,秦恬跑了过去,见是十个年轻士兵,都已经脏的看不清脸,还有几个都受了伤,身上一片血糊糊的。

“北边都是苏军。”一个战士道,“确切说到处都是,只不过北边多点。”

海因茨握紧枪,转头对秦恬道:“跟紧!”

秦恬的思维已经完全跟不上战争的脚步了,她只能下意识的跟在后面,那十个战士一个都没理她,只是在周围有威胁的时候下意识的在她前面拦一下,秦恬只能凭借自己玩cs时的拙劣经验进行各种笨拙的走位,听起来似乎海因茨他们和主力部队走散了,主力部队被包围在明斯克北部,看情况不久就会发动一场突围,他们的目标就是和主力汇合。

途中又有四个走散的战士加入,还有两个医生正要跑过来的时候被击毙了,秦恬很庆幸自己好运,但逐渐的,她的体力有些跟不上了。

海因茨管拉不管救,带她出医院后就一眼没看过她,秦恬得不到任何暗示,只能死心塌地的跟在后面求包养,没一会儿,前方似乎有很多士兵,秦恬还没看清对方阵营,就被拉进了一幢尚且完好的破房子中。

说它完好,是指这房子虽然只有三面墙,但好歹还有两层楼和一个摇摇欲坠的天顶。

十几个士兵分成两拨,一拨在对面的掩体后,秦恬则跟着海因茨以及另外五个士兵上了在这边,海因茨似乎也拿秦恬没办法,只能带着她上了二楼。

两拨人各自占好位,海因茨和另一个上楼的士兵都靠着窗摆出瞄准的姿势,而街上越来越近的响声证明了这是一队苏联士兵!

秦恬缩在墙角心惊肉跳,刚才肉眼看街上黑压压一群还一阵高兴,因为人太多了,现在明白情况后她是一阵蛋疼,敌人真他妈太多了!

海因茨他们那架势,是要用十四个人截击百来个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加快速度了。估计月底前能够完结,大家快点找粮食啊……我也文荒呢,有木可以推荐的……qidian的我已经绝望了,jj的文好久不看了,求推荐啊求推荐!

97、俘虏

一上楼,海因茨几乎是用扔的把秦恬甩向离窗口最远的角落,他和另外一个士兵分别占据了窗口和阳台,楼下三个士兵则趴在一楼的床前,秦恬看不到街上的情况,她只能从破裂的地板看到楼下的士兵以及同在一层楼的海因茨。

秦恬不明白,敌众我寡,既然打不过,为什么不跑啊?!躲起来也行啊,他们这副全神贯注瞄准待射击的样子,貌似要进攻啊!

她快疯了,差十倍啊哥!打什么啊,她不想死啊!

没等她反应过来,来自德军的第一轮攻击开始了,只听到枪砰砰砰的响,下面传来了吼声和哨声,俄语粗犷的命令声响彻街道,海因茨和他的战友面无表情,打了几枪就躲在窗下,只见窗口一阵噼里啪啦,碎木屑和石屑飞溅,敌人的反击来的相当快,位置也找得极准。

海因茨他们趁着对方射击的空袭又起身一串连射,立刻带出一串惨叫,枪声开始接连不断,突突突的响个不停,看来是对方已经架设好了机枪,采取了火力压制,海因茨他们当然不可能随身带这武器对射,感觉很久过去了,德军都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海因茨伸手开始掏腰带,而他的同伴反应更快,抄起一个手榴弹起身扔了出去,还没等他再次蹲下,一声惨叫响起,他被击中了倒在地上,而下面轰的一声巨响,手榴弹爆炸了。

受伤的战士捂着肩膀痛苦的缩在地上,海因茨躬身过去扯开他的衣服,秦恬见有战士受伤,条件反射的想也没想就缩着身子跑上去,手不停的往口袋里掏绷带,结果当然是没有。

“回去!躲回去!”海因茨大吼,伸手要推秦恬,秦恬不动,她脱下护士袍用力堵在那战士的肩上,血液瞬间染透了白袍,而更恐怖的是,伤员的胸口正迅速蔓延出一大片血迹,原来他被击中的不止是肩膀……

秦恬知道这个伤员必死无疑了,她听到外面有大吼声,还有楼下的德军喊着什么,街对面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震的这儿的房子也在颤抖,秦恬下意识的觉得这不像是手榴弹能造成的。

“二楼隐蔽!”这一声来自楼下的警告简直撕心裂肺,海因茨一把抓住秦恬,抱着她往最角落扑去,两人刚滚落在地,秦恬猛的感觉一阵劲风扑面,巨响轰鸣,爆炸裹挟着火热的巨浪扑面而来,沿街二楼的整一面墙都爆炸了,巨大的碎石砖块还有墙皮朝两人铺天盖地的砸来,秦恬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海因茨的身上满是灰尘碎片,背上的军装几乎快烂了,炸了很多细小的碎片,鲜血慢慢的在渗开,却好像伤不深,他的脸上汗水和混着灰尘化为泥水糊哒哒一片。

秦恬被他禁锢在怀里,迷迷糊糊的往窗口看去,那儿已经成了落地窗,再没任何掩护,炮弹可能在阳台外爆炸了,刚才那伤员的尸体完全被碎石掩埋,只有一只脚露在外面。

爆炸之后,是绝对的静谧。

秦恬回过头望着破碎的天花板,眨眨眼,她脑中一片空白。

海因茨起身,他扶住秦恬的双肩,嘴唇不住的动着,表情狰狞。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秦恬回以大吼,她艰难的抬手摸摸耳朵,没有流血,但也毫无感觉,她大吼,“我耳朵听不见了!”

海因茨还是大吼着,顺带摇晃秦恬的肩膀,他指指下面,秦恬顺着他的手看去,一楼的五个战士还在拼死抵抗,他们不停的射击,隐蔽,她甚至看到有人把苏军扔进来的手榴弹又扔出去。

“我真的听不见!”看海因茨不依不饶的说着,就好像交代遗言的样子,似乎指望秦恬用心电交流领会,秦恬知道,这一下是在劫难逃,就算是她也很有可能在苏军的下一轮炮击中成为废墟下的又一具尸体。

她想到海因茨嘲笑的话,别奥古没死,你死了……

她又想到奥古在巴黎时痛苦的样子,我担心他会自杀,德国完了,他说不定下一个动作就是结束自己的生命。

而此时,海因茨还在摇着她的肩膀,不依不饶,过了一会,甚至拉开军装上的风纪扣,秦恬一看,里面竟然有个中山装式的圆扣,赫然是她给奥古做的棉袄!

看来躲过这场爆炸,棉袄居功至伟,可那又怎么样?

她不明白了,海因茨要说什么?

管他说什么,说完自己要说的吧!

海因茨还在喋喋不休,秦恬火气也上来了,她伸手一把抓住海因茨的领口,大声吼道:“海因茨!我说了我听不到!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你给我听着!无论是不是下一秒战死,只要有机会,你就给我活着!不准自杀!不准自暴自弃!如果被俘虏了,无论遭受什么!你都给我活着!记住!无论遭受什么!那都是你的报应!你应得的!你活该!你要是用自杀逃避,你就是他妈的懦夫!活着!记住没!?想尽办法的活着!”

海因茨终于住嘴了,他任由秦恬揪着他的领口摇晃,唾沫横飞,他满脸污泥,但眼睛还是清澈的冰蓝色,愣愣的看着她。

“如果我没死,只要一天没得知你和奥古墓地所在,我就天天去寻人处找你们!我会刊登我的住处!你们也要这样做,知道吗?!战争很快就结束了!没什么熬不过去的!活着!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受苦受难那都是你该的!只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听进去没!混球!你应一声啊混蛋!”见海因茨还愣愣的没反应,秦恬不禁急了,闷着耳朵也不知道自己音量多大,只能一声高过一声的大叫。

海因茨忽然动了,他右手忽的捏住秦恬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来!

这个突然袭击似乎把秦恬脑中的神经都给崩断了,她的反复询问就这么被堵在了口中,她瞪大眼睛,只能看着海因茨脸颊上的泥灰,努力不去注意嘴里的异感。

这是个毫不温柔的吻,侵略性十足,海因茨似乎把刚才几十秒钟缺失的战斗力全用在了这个吻上,秦恬感到满嘴的血腥味和硝烟味,甚至还有碎石粒在唇齿间滚动。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生涩而僵硬的任由他动作,就好像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和行动能力,只听到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啵的一声,秦恬的听觉恢复了。

随之而来的,枪声炮声爆炸声坍塌声,还有……急促的呼吸声。

秦恬终于清醒了,她手忙脚乱的开始推搡,海因茨似乎也觉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两眼紧紧的盯着秦恬。

两相对望,各自无言。

“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又是一连串的机枪声,下面传来惨叫,楼下还剩三个人,海因茨忽然闷闷的问。

“我,我不知道。”秦恬下意识的以为是这场战斗。

“我问的是,这场战争!这场该死的!他妈的让我遭报应的战争!”海因茨大吼,就好像秦恬还没恢复听力似的。

秦恬愣住了,就连刚才一连串惊险都没让她现在这样全身冰凉,她结结巴巴:“你,你怎么知道……”

“那天你去打水,我看了你的本子!”海因茨不耐烦的解释,又钳住她的双肩,“快点!”

“可我,我写的是中文!”秦恬还是想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破绽。

“但你写的是阿拉伯数字!”海因茨一副快疯了的样子,“告诉我!你不是知道吗?!你都写到2012年去了!”

“一九四五年五月七日!”秦恬大叫,“那天你们无条件投降,然后九月二日!日本投降,战争结束!”

海因茨又看了看楼下,他松开了秦恬的肩膀:“奥古也知道吧。”

秦恬点点头。

“那他就一定活着。”海因茨忽然笑了,脸虽然脏兮兮的,但是笑容却是秦恬见过的他所有笑容中最炫目的,“真好,没多久了……该结束了。”

说罢,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楼下的战斗还在继续。

“一九四五年是吗,那可还有个冬天。”他又恢复了那副蛋疼的优雅状,“跟奥古说,棉袄不错,我借去穿穿,这两天可一直当防弹衣用,虽然热了点,但很实用。”

秦恬没说话,她紧紧盯着海因茨的手,她听到楼下的德国兵已经在喊投降,而苏军的枪声也在减弱。

海因茨的手,正在掏腰间的手枪,他的机枪已经被掩埋在废墟里了。

“你只是个平民,记得多说法语。”海因茨拿起枪,淡淡的叮嘱,“你还不至于笨到不明白吧。”

秦恬还是盯着他手里的枪,海因茨一笑,把枪扔给她:“以前那把呢?”

原来他不是自杀,秦恬迟疑的拿起枪,愣神:“在箱子里。”

“好吧。”海因茨整了整破烂的军装,“我投降了。”

“啊?”

“俘虏我吧,伟大的中国姑娘。”海因茨一顿,忽然嘲笑,“你知道俄语的俘虏怎么说吗?”

“……”秦恬没有打开安全栓,她举起枪,瞄准海因茨。

她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穿越以来从来都是她被海因茨用各种真枪假枪威胁,可是最终,到战争快结束时,却是她举枪对着海因茨。

她走到海因茨前面,一手拉着他,一手举枪对着他,缓缓下楼,下面苏军正举枪对着投降的德国兵大声呵斥,陡然看到本以为该死光的楼上忽然下来两个人,都拿枪瞄了过来。秦恬立刻往前站了一点,虽然是俘虏海因茨的样子,人却拙劣的挡在他前面。

秦恬抖着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那些苏联士兵,她觉得自己眼睛模糊了。

“别哭了。”海因茨低声道,语气冰冷,“你想被识破吗!?”

秦恬使劲眨眨眼,她这才发现脸上的灰尘早就和眼泪一起混成了泥水粘一起,让她的表情都僵硬了。

她口齿不清的叫出了俄语的俘虏,那是她为数不多的知道的俄语词汇,刚喊出来,看清形势的苏联士兵立刻有两个上前,接手了海因茨。

海因茨被粗暴的拉上前,一个士兵狠狠的踢了他膝盖一脚,另一个则拿枪托重重的击向他背部。海因茨闷哼一声趴在地上,又咬着牙起身,和其他几个德军一起跪在了地上,他双手举起,表情隐忍。

秦恬扔下墙,呆呆的看着海因茨,她觉得自己胸中在翻腾,呼吸不畅,全身都颤抖起来。

没人理她,所有人都在忙碌,很快海因茨几个就被推推攘攘的赶出屋子,向别处列队而去,海因茨和其他人一样,都一言不发,走前,他看都没往这边看一眼。

一个苏军女战士被人带了进来,径直走向她,她表情温和,微笑的说了句什么,秦恬没听清,只是呆呆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没有说要三更?hiahiahia~

话说虽然有吻,但是我还是想说:两人其实没那啥爱情啊虐恋啊什么的,可能好感有那么一米米,顶多是一种爆发吧嗷……

你们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到尾声我就爆seed那可真是……

98、刺杀

东欧的歌舞,一向是很有名的,无论是苏联,还是那一堆xxx斯坦,一个习惯了严冬的民族,向来都会一火热与快乐其名。

秦恬看过一些二战时期的苏联电影,对他们的能歌善舞印象极深,虽然在战地医院的时候一些轻伤的德国士兵闲极无聊时也会跳舞寻乐,但是绝对不像苏联士兵这样。

休息时他们围着火堆,聊天唱歌,很快就会有一个士兵拿出手风琴伴奏,然后不等秦恬暗自数到五,就会有一些士兵按耐不住绕着篝火跳起舞来,然后很快,一个又一个士兵加入进来,然后一大群人打着呼哨,欢叫,大声唱歌,边跳边喝酒,绕着篝火兴奋的跳舞。

他们的舞蹈动作非常轻快豪迈,手脚齐上,时不时做出一些冲锋,打马,拍手拍脚,以及一些后来常会出现在街舞表演中的动作,有时候一些人还会一起跳起来凌空转一圈再落地,有很多动作还伴着清越的呼哨,当有一个人跳出一段非常出色的舞蹈时,其他人就会在旁边围成一圈拍着手吹哨欢叫。

战争的节节胜利,士气的节节升高,让这些年轻的士兵一个一个都极为快乐,每天晚上都是他们的狂欢节,他们总能找出各种理由唱一首或者跳一曲,更多的是没有理由就跳一曲。

秦恬看到一个极爱跳舞的士兵,他吃完了饭要去洗饭碗的时候,走着走着就突然跳起舞来,一路迈着欢快的舞步到水池边,然后更欢乐的是,一个正在洗碗的士兵看到这个跳着舞过来的二逼,先是嘲笑的说了些什么,当秦恬以为那士兵会停止舞步时,那个嘲笑的人忽然也跳了起来,两个二货在水池边斗起舞来,还有周围的傻大兵们嘻嘻哈哈的起哄,结果一场双人斗舞变成了一场群魔乱舞,直到闻声而来的军官一脸黑线的把所有人都骂散了才停止。

今晚,又是一样,秦恬手里不知被塞了一杯酒,坐在篝火边,哈着气,笑眯眯的看小伙子们跳起舞来。

她小小的抿了口酒,感受着火热的酒水从嘴里一路辣到肚子,然后暖烘烘的散发着热气,心里无聊的计算着自己穿越这几年来喝了多少种洋酒,然后品评着老爹的米酒和苏军这不知道名字的比二锅头还强大的白酒,最后觉得,没的比,一个是小资小清新,还有一个是大叔大老粗,不是一个次元的。

一个小伙子突然弹跳到她面前,弯腰拉她的手臂想把她拉进舞圈,秦恬微笑着摇摇头,但也没多挣扎,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被拉入了人群。

她当然不会跳舞,小时候学跳舞因为话多还被舞蹈老师赶出教室,那脸丢的她都有阴影了,可是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并不是全部跳舞的都是专业的,甚至说大多数人都处于门外汉边缘,可是因为敢跳和乐于跳,导致每一个上场的都一副很有种的样子,没来由的就显得专业无比。

这次的曲子是连中国人民都耳熟能详的喀秋莎,秦恬甚至能用中文唱点歌词,她学着人群里少数的姑娘们双手叉腰快速的扭着圆圈舞步,等转晕了就迈着猫步乱跳一气,实在没了章法就走起秧歌,竟然也赢得几声口哨。

跳累了,她笑眯眯的回到边上继续捧起了酒杯,又喝了一口,觉得脸颊热热的。

肩膀被人拍了拍,秦恬回头,是伊娃。

这是个纯粹的俄罗斯美女,雪白的皮肤,蔚蓝的眼睛,淡金色的短发,虽然身材不是很高挑,但是却漂亮的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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