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恶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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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帝都风雨
“你要出宫了?”娜姬雅王太后问道,她将手里的药瓶,托到乌鲁西面前,“你的黑水快用完了,我做了一些,将它们和这个药一起带回去吧,这瓶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
见乌鲁西一脸无语的表情,娜姬雅嫣然一笑:“这是我为了你调制的健体药,放心,生子药在没确保万无一失前,我不会拿你当试验品的。”
“……%¥”某宅男感觉自己被戏弄了,因为王太后的嘴唇即使抿紧,仍然抑制不住越来越明显的可疑弧度。
直到他离开时,王太后还在摆弄瓶瓶罐罐,这次是真在试验了,看着药水注入神力后变成的古怪颜色,某宅男真心祝愿对方永远也别成功!
从王宫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某宅男一敲开门,伊穆霍特就闻讯飞快迎了出来。
这个长相朴实的贴身侍从,一脸激动的说道:“大人您回来啦!太好了,我们天天都盼着您回来呢!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想你想到饭也吃不好,觉都睡不好。前几天王太后的使者来过,说您已经回来了,我把家里又收拾了一遍,就等着您回府呢。”
乌鲁西斜眼看对方,他怎么感觉一段时间日不见,对方圆润了一圈,根本不像吃不好睡不香的样子?不过这种小事没必要深究下去,打断对方的溜须拍马,他问道:“铜面人这段时间还安分吗,有没有按时吃药?”
他把黑水说成是药,虽然称呼不同,这药水到底起什么效果,却瞒不过自己的贴身侍从。
一个有王位继承权的王子,甘心隐藏身份和容貌,做对手的护卫,只要不是瞎了,都能猜出这其中有什么问题,而且自从喝了药水之后,铜面人的脑子就不太好使,整个人呆呆傻傻的。
不过作为一个跟在主子后面吃香喝辣的小人物,伊穆霍特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铜面人被控制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了自己的好日子,就算助纣为虐也不过分,而且铜面人这条命可是主子救的!如果不是主子,那家伙现在还不知道埋在哪吃沙子呢!
“大人,您走时叮嘱过他,他最听您的了,所以这段时间他没闹腾,也有按时喝药。他吃药时可乖了,都不用人喂,自己拿着瓶子就灌下去了。就是家里药水的存量已经不多了。”侍从一五一十的说道,“还有……他不爱洗澡!”
“辛苦你了。”某宅男说道,没什么实质性好处的话,却让对方感动到热泪盈眶,古代人太容易满足了,乌鲁西原本还准备给对方算个加班费什么的,不过既然对方这么容易满足就算了吧。
“药的事不用担心,我这次带了一批回来,今天的量你喂过他没?”
侍从摇头道:“还没呢。”
乌鲁西嗯了一声说:“你去吩咐他们准备好洗澡水,今天不用你喂药了,我亲自喂他。”他说完拎着从王太后宫里拿来的药盒,直奔自己的寝室而去。
铜面人没有专门的房间,平时吃住都跟他在一块儿,晚上他睡觉的时候,对方不是站岗,就是打地铺。
乌鲁西走到自己的院子里,远远就看到对方站在门口,身板笔直,手持武器,铜面具上沾着水汽,也不知道擦一擦。
即使他最近都不在房里,对方每日还是延续着为他站岗,虽然知道这都是黑水的效果,乌鲁西突然就被感动了。
“铜面人。”他喊道。对方立刻奔了过来,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会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跟我回房里。”乌鲁西将药盒塞到对方手里,自己一身轻松的走了进去。铜面人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步调,怎么听怎么安心。
乌鲁西从不将背后留给敌人,但他没将铜面人归为异类,娜姬雅王太后的药就是这么神奇,他真有点担心,要是真被王太后成功研制出新药来,他到那时候该怎么办。
从药箱里辨认出哪瓶是给自己的,哪些是黑水,一想到王太后特意调制了健体药给自己,乌鲁西当场就喝了下去——一会儿给对方洗澡可是个体力活,伊穆霍特说铜面人不爱洗澡,虽然没闻到对方身上有异味,他还是决定帮对方好好搓一搓!
接下来就是喂黑水了,乌鲁西刚拿出一瓶,就听见院外有脚步声在接近:“大人,有个叫卡修的军人求见,说是请你一定要见他。”
这声音不是伊穆霍特,而是这房子原本的守院下人,乌鲁西的贴身侍从和护院们,在战场上都见过对方。
“卡修,他还有脸来?”乌鲁西当场沉下脸,“不见,让他滚!”
“是!”
“慢着。”乌鲁西叫住对方,并不是回心转意,而是加了一句,“除了他,还有个叫伊尔·邦尼的,以后他们来通通都拦在外面不见,要是不走,就乱棍打出去!”
“是!”
外面的下人得令退了出去,乌鲁西打开瓶塞,不过还没等喂铜面人喝下去,外面又传来了吵闹声。
他听见外面的人在喊:“站住,你不能进去,快拦住他!”之后卡修的叫喊声就从外面传了进来:“我要见乌鲁西,我有要紧的事要见乌鲁西!乌鲁西,你听见了吗?我要见你!”
某宅男气得差点捏碎了药瓶,之后就感到手一轻。他看向铜面人,对方从他手里拿过黑水,摸了摸他的手心。
乌鲁西缩回了手,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掐出了几个指甲印,对方这是在关心他吗?真是个呆子。
“我没事,你快把药喝……”最后一个“了”字没出口,对方已经把黑水倒进了嘴里。乌鲁西想起了贴身侍从的话,铜面人在这段时间已经学会自己喝药了。
既然对方已经把黑水喝了,他该去处理外面的事务了。噼噼啪啪的打斗声越来越接近,还有人在呻吟。不过乌鲁西听出这些声音全是自己的护院,没有卡修的——自己的人打不过他。
吩咐铜面人待在屋子里别出来,他怕卡修认出对方的身形。等真出了院子,乌鲁西才发现自己的那帮手下何止是打不过?简直就是被对方打的落花流水。
他扫过断了一地的剑,视线落在了卡修手里,对方手里的铁剑式样不是一般的眼熟,对,就是他的!
“乌鲁西,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卡修见他出来满脸激动。
“卡修队长,如果我不见你,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的人全都打死,把这房子也拆了?”乌鲁西板着脸质问道:“你来干什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乌鲁西……”对方脸上的表情被悲伤代替,这时候乌鲁西才发现几日不见,对方似乎憔悴了不少,不过这跟他何干?
“乌鲁西,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三天前修达殿下召了药剂师进宫,我才知道你病了。事后……你一直没醒来,王太后以医治不利处死了药剂师。我很担心你,想去看你,却被王太后的守卫拦在了宫外……”
乌鲁西打断对方道:“拦得好!”顺便为因为知道太多被灭口的药剂师,默哀了一下,他是吃了帮助睡眠的药才没有醒来。
“乌鲁西,我知道你恨我。”卡修的表情更加痛苦了,“我对不起你,这是你的剑,我还给你,你杀了我吧!”
话一出口,石破天惊!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与此同时,待在屋子里的铜面人,一口将含在口里的黑水尽数吐出。他放下瓶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心情复杂的小声呢喃道:“卡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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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院门外,乌鲁西轻蔑一笑:“杀了你?卡修,你倒是算了笔好账。修达殿下现在正是接任近卫长官的关键时候,如果这时候你在我的府邸里出事,会怎么样?”
抢过对方递来的铁剑,乌鲁西没有捅过去,只是用剑身贴在修达的脸上,连拍了几下。他边拍边道:“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候,你是不是算好了我不会对你出手?”
唇畔勾起的弧线扩大了,乌鲁西眼中冷意更胜:“或者你认为我现在不杀你,就是原谅你了?”
卡修贪婪的看着乌鲁西的脸,不漏掉一个表情,金发神官的话,跟伊尔·邦尼渐渐重叠起来。在来这之前,年轻的书记官对他说道:“卡修,就算你把命给他,他也不会原谅你,留在这儿哪都别去。”
卡修摸了摸绑在腰间属于自己的短剑,又摸了摸手里的一把——那是当初乌鲁西被黑太子掳走时留下的。他将它从剑鞘里拔出来,用软布轻轻擦拭了一遍,这铁剑被他保管的很好,闪动着寒光。
“邦尼大人,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赎罪方法,除了我的命,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他了。而且他现在想要的,也只有这一件东西吧?”
“还有其他解决方法。”书记官淡淡地说道,“卡修,相信我,你不需要这样,我们还有很多选择,而你选的恰恰是最极端的一种。”
卡修听完大笑起来,“锵”得一声将铁剑收入鞘中:“邦尼大人,如果你说的方法,是将那个被我们伤害过的神官,抓来囚禁在你的空宅子里,就大可不必再提了,这样只会让乌鲁西更加恨我们,你的话,我再也不会听。”
书记官脸上的从容,终于被打破:“卡修!”他叫道。
留着清爽短发的俊朗男人,向他鞠了一躬,起身说道:“邦尼大人,告诉凯鲁殿下,不……姆鲁西二世陛下,今后,我再也无法追随他了。”
“卡修,死解决不了问题,只是一种逃避。”书记官道。
“伊尔·邦尼大人,死不是逃避,而是解脱,我已经决定好我的未来了。”卡修向书记官一拜,坦然道,“我毕生的愿望就是看到陛下登基,现在这心愿已经达成,殿下已经不需要我了,而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向乌鲁西赎罪。”
“登基只是一切的开始,陛下需要我们。”伊尔·邦尼笃定道,他在说服对方,却同时也在说服自己这个心,不要有任何动摇,“陛下希望建成一个没有战争,人人都能安居乐业的国家,在这之前,我们还有很多硬仗要打。”
“殿下需要的是您这种有志之士,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卡修贬低自己道,“乌鲁西他也曾经说过,总有一天,我们会生活在平凡而幸福的生活中,没有战争、没有饥饿,大家都能读书识字,生病就医……”他说到这哽噎了一下,“知道吗,邦尼大人?待在他身边的感觉很舒服,那时候,明明在打仗,在他身边却总觉得被诸神祝福,远离了战场,到达了一个平静的世界。”
卡修转身,不让对方看到他此刻的表情,直直往门口走去:“只是这么一个人,被我伤害了,再也不会对我说出那番话了吧?”
伊尔·邦尼看出卡修执意要走,立刻命令门口两旁的侍卫拦住他。卡修拔出铁剑,几下就击飞了这些人手里的武器。身为最强战车队长的他,是这些守卫根本无法比拟的,差距太大:“伊尔·邦尼,你是拦不住我的。”
书记官看着对方格外潇洒的背影,隐藏在袖子里的指甲刺进了肉:“你们几个悄悄跟上,快去!”他紧抿双唇,一脸的冷峻。
【卡修,就算你想死,在这个重要时候,乌鲁西也不会杀你的。因为现在是修达王子,接任近卫长官的关键时刻。】
把他们迷得团团转的金发神官,这辈子唯一爱的人是娜姬雅王太后,为了她可以毫不犹豫的付出一切,这个调查结果,是多么让人绝望呀……
镜头转到乌鲁西这边,卡修从回忆中清醒,任由冰冷的铁器,一次次拍打自己的脸上。即使有些疼,却不是那种割开皮肉的疼法。他倒希望乌鲁西在他脸上划上几道口子,至少他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乌鲁西,我并没有认为你现在不杀我,就是原谅我了,一次都没有那种想法!”
“你的确想不出来这种伎俩,但另一个人就难说了。”乌鲁西冷哼了一声,“伊尔·邦尼呢?那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怎么没跟你一起来?还是躲在这附近什么地方看热闹呢?”
“乌鲁西——”卡修无从辩解,这附近有书记官的手下,他知道,因为那些人一直都跟着他,但他真不希望对方因此误会他。
卡修脸上瞒不住事,见他这幅摸样,乌鲁西的目光更冷了:“你这表情……就是说有了?”
将铁剑从对方脸上拿来,乌鲁西用刀子般的目光,狠狠剐了卡修一眼:“你走吧,我不杀你,你不配脏了我的剑。”
他说完将剑收入鞘中,转头往自己的院子里去,留给对方一个决绝的背影。
这个误会,让卡修有口难辩,但一个将生死早已置之度外的人,关注点并不在这上面,卡修仰起头,露出灿烂的微笑:“夏尔曼大人,你说得对,我的确不配脏了你的剑。”
乌鲁西的脚步顿住了,不是因为对方的话,而是称呼。对方叫他“夏尔曼大人”,让他想起了在军营里的那段美好时光,只是对方在j污他时,一直叫他“乌鲁西”。
转头看到卡修灿烂的微笑,乌鲁西晃神了一下,心中随之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而这时候,卡修已经抽出自己的短剑,对准了胸口:“乌鲁西,我还能叫你夏尔曼大人吗?”
别人都想在称呼上越亲密越好,他却反过来,因为这个人人都能叫的称呼,对他有特殊意义。
乌鲁西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要死出去死,别弄脏了我的地!”只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卡修就不会寻死寻活了吧?这出戏码,他不愿意配合。
卡修笑着摇了摇头:“对不起,原谅我任性这一次吧。”
西台法典上有一条,不管是谁死在别人的地头,那块地的主人,都要负责安葬对方。
原谅他任性这一次,直到现在,卡修还是存着私心,希望能葬在金发神官的地盘上,和对方用这种方式在一起。
举剑,挥下,剑透胸而过,殷红的血在浅色的衣服上晕开,瞬间印红了一片。
“卡修,你——”乌鲁西没想到对方真会刺下去。他愣了愣神,对方颤抖着嘴唇,勾起一缕微笑,“夏尔曼大人,好怀念当初那段日子,是我……毁了它。”
乌鲁西嘴角重新挂出了冷笑,夏尔曼大人?他记忆中的那个卡修,可不会对他做那种事。
的确被毁了,他的卡修,他的那段记忆……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不会原谅你的。”乌鲁西胸口剧烈起伏,“而且你怀念的那个我,也只是我表现出的假象。你根本不了解我。”
他提气向周围看呆了的护院们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将大门打开,伊尔·邦尼的人肯定就在附近,跟他们说,让他们把人抬回去,或许还能交代个遗言什么的。”
一个好心的仆人,想要上去给卡修止血,被乌鲁西厉声阻止:“别去动他!保持现场,不然人来了就说不清了!他是自杀,别把你们自己给搭进去,听见了没!”
“咳咳……夏尔曼大人,你还是……这么善良,咳咳……”修达捂着胸口笑道。
某宅男摇了摇头,也笑了两声,只是意义完全不一样:“卡修,你根本不了解我,不过也没这个机会了解了。如果你死了,我仍然不会原谅你,不过心情会很好,但我还是恨你,你把我的地弄脏了。”
“咳咳……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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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在附近的士兵们很快就出现了,也不知道是伊尔·邦尼还是卡修的手下,他们快速给卡修止血,捂住了他的伤口,但那把剑却始终插在胸口没拔出来。
乌鲁西心知恐怕—拔出来,血就跟瀑布一样喷溅,死得更快。只是如果被插中了要害,就算捂着也没有用。
卡修的血虽然流了一地,却还说了很多话,某宅男记得以前看过的书里写道,伤及内脏流出来的血会发黑,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以卡修刚才的出血量,就算没伤到内脏,也还是会有失血过多而亡的危险。
这个时代的医术并不发达,相应的对人体结构的了解也不比现代社会透彻。乌鲁西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避开了心脏,没往左胸口刺,因为在战场上,敌我交战都是直接砍掉对方的头,拿首级去邀功。
尽管卡修苍白着嘴唇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他还是颤抖的对抬他的人说:“是我自己捅……的,不关任何人的事。”总算意识到,自己不找对地方自杀,会给他人造成麻烦的。
从头到尾乌鲁西都冷眼旁观,直到不属于这的人,抬着卡修离开,只有地上的血迹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乌鲁西默然地看着留在地上的那滩血一会儿,收回了目光。
他对明明好奇的要死,却碍于主人的面,假装不好奇的仆人们说:“把地清洗一下,还有,达斯坦在哪?”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个曾是米坦尼近卫队小队长,现在是护院领队的男人。
伊穆霍特不安的从人群里走出来解释道:“他上回帮铜面人洗澡时,受了一些伤,现在还在修养。”
“……&%¥”乌鲁西无语了,他扫了一圈,发现除了达斯坦之外还少其他几个人,一问果然也是被铜面人打伤的。
乌鲁西对贴身侍从质问道:“你不是说铜面人很乖吗?”
伊穆霍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只有喝药的时候乖。大人,我之前说过的,他不爱洗澡。”
“……”
乌鲁西不想当着这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BY铂金色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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