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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第6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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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作者:肉书屋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第60部分阅读

先祖之物,是要赐给功臣的,不能乱碰。

他那时已宠她之极,别说骂,便是斥责,有时刚说一二句,看她委屈,他也就住了嘴。

她被娇宠惯了,一下气得跑回凤鹫宫,卷进被子里。

入夜的时候,他过了来,将她人带被抱回了储秀殿。

多情笑谁,应记那时。

干涩的眼睛又开始湿润起来,她赶紧一揾眉眼,将手里的绸缎展开来。

里面一方雪白果然是在储秀殿看到过的那件物什!

她浑身一震,慢慢坐起来,怔怔看着眼前的东西。

明日庆典,新衣裳,这是他的心思?

——明日宫中有庆典,如果您愿意去,请随时差遣这牢中狱卒通知奴才,奴才来接您。

她想起陆凯的话。

他前一刻让徐熹来送她痛苦,现在又让陆凯给她“恩赐”?

他的心,她不懂,也不想懂。

凝了这二件东西良久,唇角轻轻绽开若白战枫没有死,若他与追追之间的事从没发生过

将那缎子卷了,用绸子包裹上,放到的衣服上面,末了,又拿了起来,放进怀里。

这东西的用处,她是永远用不着了,就权当留个纪念吧。

“娘娘。”

耳畔的声音焦灼急促。

璇玑一惊,睁开眼来,面前两张脸庞微晃。

一个是崔医女,一身小厮打扮,另一个竟是陆凯。

这陆凯是徐熹带出来的,她初时以为他是徐熹的人,但从昨晚种种看来,却又似不是,毕竟他给龙梓锦行了个方便。但他效命于龙非离,又怎会与崔医女过了来?

崔医女会来,即意味着夏侯初与段玉桓的求情失败了。

也是,本来,判国之罪,罪无可赦。

她一按怀里的东西,淡淡一笑他给了她东西,但她得在众人和他面前拿出。

那个男人,要她自己去求他!

她的目光还在陆凯脸上,崔医女却双手按在她肩上,催促道:“娘娘,咱们快走!”

她颔首,那陆凯眸光一低,搀她起来,在她耳畔道:“九嫂,臣弟送你出去。”

璇玑一惊对了!这地牢只有徐熹和陆凯能进,随时来传达皇帝的命令。眼前这个是龙梓锦,他易了容!

出去么?不!她要去看看那个人。

御花园。

四处装饰庄隆,座下众妃群臣,席位盈满。

正中,皇帝擎杯轻啜着酒,宣布宴开之后,便没再多话,脸上神色深沉,并无半丝喜庆之气。

旁侧左右,茹妃与皇后有时说上几句什么,皇帝才淡淡一笑。

不少人悄悄往茹妃下首的紫衣女子看去,那是昔日的大宫女,如今龙子的母亲。

453情殇烟霞(38)——和你再见(2)

不少人悄悄往茹妃下首的紫衣女子看去,那是昔日的大宫女,如今龙子的母亲——温如意。

天下间,人事变幻最大的莫过于宫廷。这位大宫女与皇帝的关系便像年妃与皇帝一样扑簌迷离,年妃谋叛之前,她一直不能出头,现在年妃落台,她立刻得到王宠,又有了龙嗣。

皇帝果是念着往日情份,不过那时确是宠爱年妃。可惜年妃却犯了傻,为替年家报仇,私下出宫会见匈奴。现在匈奴国境成了西凉的囊中之物,她却惹得皇帝大怒,不顾她怀有身孕,将她打进宗人府死牢。

只是,甚为奇怪的是,温如意有孕的消息从华容宫传出,既经茹妃确认,当属不假,皇帝却一直还没册妃。

局也有人看向陵瑞王爷龙梓锦——这位往日与大宫女温如意情谊似乎非同一般的王爷。但龙梓锦与皇帝情谊深笃,当日与温如意的感情想来也不过是幌子。

说到这位十王爷,今日典庆,他却来晚了,向皇帝请罪,皇帝笑说不罪,他自罚数杯以后,此时仍一杯接一杯喝着,一脸沉郁,眸里却又带了丝欣悦,让人难解。

众人笑谈之间,皇帝偶尔轻笑几句,立刻便鼓动了气氛,一时君臣之间和乐融融。

百这时茹妃笑道:“皇上,趁着今日喜庆,你也把如意的事儿确定一下吧,看让这丫头入主哪一宫。”

茹妃的话,一时将其他声息都盖过,所有人都有致一同把话搁了下来,只专等皇上说话。

夏侯初与段玉桓对望一眼,又看向龙梓锦,龙梓锦仍沉默着喝酒。晶莹斟了杯酒,朝前方的龙梓锦一举杯,仰头喝了,段玉桓眉头一皱,伸手轻轻按住妻子的手。

听茹妃说到自己,追追微微低下头,过了好一阵子,四周寂静,尚未听到那个位居中央的男人的回话,不禁抬起头,随即蹙了眉。

龙非离目光横斜,正看向陆凯,陆凯却正低声与一名内侍说着什么。龙非离似乎极为专注,手竟擎着酒盏定在半空中。她奇怪之余,其他人也早已暗暗疑惑起来。

陆凯把那小太监打发走了,正要退回龙非离背后,龙非离却摆摆手,制止住他的动作。

他忙趋身上前,俯腰道:“皇上有什么吩咐,奴才这便去办。”

龙非离把玩着手中的盏子,轻声问道:“陆凯,刚才向你传话的人,说的可是有关牢里的消息?”

他的声音甚轻,但坐在他身旁的人还是能听得到。

站在他背后的徐熹和清风对望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惊疑之色。

因缘际遇之下,当日从烂醉的皇帝口中知道年璇玑腹中孩子并非皇帝所出的只有他二人与如意,这是皇帝的秘事,二人自不会与他人再说,哪怕像龙梓锦与皇帝的亲密。

龙非离极恨璇玑,这时听得他问陆凯牢中之事,二人又怎不诧异?

茹妃也一脸疑虑,顿住了刚才的话语。

追追看着皇后微微变了的神色——似乍惊还喜,抿了口酒,冷冷一笑,年璇玑后是温如意,皇后当然并不想看到又有谁独宠。只是,她心里却有丝不安起来,龙非离怎会问年璇玑的事情?

陆凯一惊,正不知如何回禀,却见龙非离神色微微不耐,忙低声道:“禀皇上,适才那内侍向奴才禀报的并非牢中之事,是内务府的一些事情。”

话说完,半晌不见龙非离答话,他心里越发忐惴,眸光暗暗往上一抬,却看不清龙非离的神色。后者目光轻垂。

他越想越心惊,年妃叛了国,但皇上昨晚却让他送衣衫,到底皇上对她——他微一思虑,道:“皇上,莫不如奴才到那边走一趟,奴才怕这狱中卒子粗鄙,漏听了年妃娘娘吩咐怕也是有的。”

又是一阵甚长的沉默。不知等了多久,才听得龙非离淡淡“嗯”了一声,陆凯如获大赦,立刻退了下去。

众人不知道陆凯与皇帝说了些什么,但那陆副总管告退后,皇帝的脸色似乎稍霁。然而,过了不久,陆凯便匆匆赶回,满脸急色,附嘴到皇帝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皇帝眉宇一紧,目光在座下各人脸上掠过,猛地站起身来,众人大惊,却见皇帝脸色极劣,扬手直指着龙梓锦,道:“龙梓锦,给朕说说你迟到是到哪个地方去了!”

龙梓锦心里一惊,佯作镇定站起,道:“臣弟昨夜吃了些酒,今儿个晚起延误了时辰,适才不也向九哥禀报过了吗?”

龙非离冷冷一笑,袖子一卷,桌上酒杯向龙梓锦摔去,“延误时辰,只怕是更早起来吧,这整易容貌可需要时间!否则为何陆凯一直在这里,那牢中狱卒却说陆总管奉朕口谕将年妃带了出去!”

龙梓锦苦笑,果然瞒不过他这位兄长,他易容成陆凯,将璇玑带出宗人府,又让王府里几名武功甚好的小厮护着,嘱咐崔霓裳将璇玑送出皇城,他则赶回御花园的宴席。

他离了座,走到龙非离面前,缓缓跪下正要请罪,却见龙非离的目光全然不在他身上,凝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

454情殇烟霞(39)——和你再见(3)

他面对着龙非离,将坐在台上的人目光看得真切,除去龙非离,徐熹,清风与陆凯似乎也看出了什么端倪,便连如意和皇后也神色惊疑看了过去。

他微觉奇怪,却又有一丝不安从心里渗出,刚转过身,却听得一阵清脆的锁铁之声传来,他大惊,这声音他今早才在一个地方听到过可是他明明已经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定睛看了过去,与这座下所有的人。

有两个人从前方白梅皑皑处走出来,其中一个是名“青衣小厮”,但人们的目光并不多在她身上,而在她搀着的女子身上。

有禁军上前要去捉二人,他眉目一挑,厉声喝斥住。

局那女子没有上任何妆容。一袭大红衣裙,将白皙透明的脸色渲染得更苍清。

在座的没有人会去穿这样的红。

在西凉,衣色以黄为尊,黑为次。明黄,那是帝后衣饰的颜色,没有人敢穿,红色太鲜艳,只怕会夺了皇后一身琉金衣裙之色,但凡妃嫔,都避忌穿红。

百红,更像嫁裳的颜色。

她在身旁的小厮搀扶下,一步步走过来。

不必认真揣侧,谁都知道她在看谁。

座下,有人擎杯举箸,便像刚才的皇帝,都定在半空这个女人不该出现在这里!她已经被打下死牢,不该这样无所顾忌凝着这宴上高台最尊贵的男子!

“将这妖孽擒下!”

有苍老的声音怒喝而起。

听得老丞相发怒,刚被龙梓锦喝止住的禁军立刻上前,半空中,却有身形一划,一个女子鞭子一甩,挡在红衣女子前面。

“晶莹!”

一听发话的是统领,众人几乎又同时止住脚步。

这时,有人眉宇蕴怒站起,“莫反了不成?都没听见郁相的话吗?还不快将这私逃的罪妃逮回宗人府大牢!”

龙梓锦一拧眉,看去却是林司正。林司正掌管宗人府,他说的也没错,璇玑是逃了出来。这下便是段玉桓也未必能制止得住禁军,毕竟禁军要护卫的是皇帝的安全。他正烦躁,却见所有禁军都迅速躬身施礼退了回去。他心下一凛,往旁边的男人看去,果见他手一挥,身子微微倾前。

迎上女子的目光,龙非离心房猛跳又狠狠一缩。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恒久,他争夺权力,要站在最高之处,却又比任何人更清楚,这些并不能千秋万代,总有衰荣。

最高的地方才能施行所有的构想,然后在这一望无垠的繁华里,看天下人低语浅笑,能够低语浅笑,家常闲话。

可是,他得到的又是什么?称颂吗。

这虚浮的东西,他要来做什么!

生杀予夺,肆意笑骂,主宰一切?

最终还是一场空寂,哪怕死后眠长金石为伴,金缕玉衣去织。

终归是空。

在这世上他便不能真正拥有一样东西吗?

不管岁月跌宕,繁华老去,却永远是他的,只要他一个转身,一个侧目,就能看见。

他真的以为他已经得到了,后来却发现原来是假的。

将她逮回以后,除去将匈奴打败,践了当日与月落的承诺,将这国业按着步履推向臻美,他做着好笑的事情。

将她推下牢房。

为何不在宫闱里解决,却将事情闹大,让全天下看,要天下也卷进他与她的这场情爱中?

难道唯有这样的倾城热闹,才能填补和祭奠他心里早已疯狂了的寂寞吗?

爱与恨,他早已说不清,越爱,就越恨,越恨,却更爱。

恨,始知更爱。

他不去看她,不闻不问,放了紫卫在她身边,却又只吩咐除非关系她生死,否则一概不准向他汇报。他恨她,他不想知道有关她的任何东西。可是为何白天还能冷静处理桩桩战后待兴的事情,晚上却夜夜醉死在还隐隐有着她气息的帷帐里?

也许是华梦一场,在那梦中有过笑靥如花,有过玉颜调皮,有过年岁似锦。

那样的梦总是过于美好,以致醒来后还会死死惦念。

盛典。

然后,盛典过后,会是下一场战争,但那时是他做的主舵,而非生受的一方。他会一步一步实现他的计划。

那是何等的热闹?

只是,为何越热闹却越冷寂?

这天下都是他的,他怎还会如此寂寞?

是没有人与他共享吗?也许是。

但若他要,谁不愿意?同苦之人少,但这世上从不乏同享的人。

原来,不是没有,而是想要与之分享的是谁。

捋想一次又一次,却怎么还是那个背叛了的人?

所以才会突然将所有理智都抛却,仅为这夜里扎醒寂寞的痛苦,去翻出一件能恕赦任何罪孽的东西,去翻出早为那个人做好的冬衣,唤身边的人去传话吩咐那一句句好笑的话。

他竟疯狂到想将一切清抹去,与她重来?

455情殇烟霞(40)——终有一天

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已存了这样的念头,将她囚禁,其实不过是怕白战枫死了,她恨他,他怕她深深憎恨着他。

那样会让他明白,她有多在乎白战枫。

白战枫的死是必然,即使没有这场背叛,白战枫还是会死在战场上。按战前得悉的那个秘密与绝不更改的约定,马革裹尸,是白战枫的选择。

他再恨,也只会选择与白战枫拼斗,而非在战场上粮草不援六军不发的卑劣方式。这种行径,他还不屑!

局只是,他不会告诉她。

恨吧,恨的同时,她心中对白战枫的爱就会减一分,对他便惦记一分。

她没有穿他为她准备的衣裙,但这身妍红却仍让他无法移目。她嫁他那天,便是这样的鲜活。

百突然,他眉心一紧,眸光定在她的裙裾下慢慢拖行的脚。

是谁给她下的镣子?

她的脚被锁铐着,拖着长链,但不该走得这样慢,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刻意去忽略那种疼痛的感觉,目光微动,掠过背后的如意与徐熹。

她停住了脚步,好一会,才再接着走。他几乎便要走上前去,微微抬起的脚,终究没有迈出。

她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他淡淡看向她,袖里手指却微勾起——龙梓锦要带她走,她却没有走!她折回来会跟他说什么?若她向他求饶,他会再与她在一起吗?

他不知道。

她曾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过,并有了那个人的孩子!她爱那个人,不惜逃宫,为他送粮。他们在军帐里紧紧拥抱,那一刻她脸上净是依依不舍,是他亲眼所见。

目光落到她的肚腹上,那浅浅的浑圆,她里面的是别的男人的种!

他怎还想着与她重来?

怒气瞬间在身~体里生出,只想伸手掐上她的咽喉。

有轻微的呻~吟之声从旁侧传来,茹妃惊道:“皇上,快过来看看如意!”

茹妃这一喊,声音立刻从四处而起,只听得皇后急道:“如意妹妹怎样了?”

璇玑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眉峰微沉,侧身向追追望去。

茹妃下首,追追正掩着肚子,低声呻~吟,秀眉颦蹙,痛苦地迎上男人的目光。

看向璇玑背后的青衣小厮,龙梓锦低声道:“霓裳,你给她看看吧。”

崔医女凝了他一眼,轻轻一笑,却摇了摇头,缓缓道:“不!”

“给她诊断。”龙非离瞥向崔医女,声音已是微冷。

崔医女咬牙,正要回答,璇玑突然伸手握住龙非离的手。

龙非离目光一暗,反手握上她的手,他似乎全然没有去想,就那样捉握住她的手。

这下所有人都惊呆住!

璇玑也是一怔,她知道崔医女会怎样回答,她只是想分散龙非离的注意力,也想过不会凑效,毕竟这男人在乎追追与她肚里的孩子。自己与自己,不是很强烈的对比么。她肚子里的是别的男人的骨肉,而追追怀的是他的孩子!

茹妃声音大急,“皇上呢?皇上怎还不过来?”

璇玑看到追追的目光斜睇过来,又冷又厉。

看着身前与那人交握的手,她一震,她这是做什么?和追追去争一个男人?各施其法?

想起那二人有过的亲密,又想起白战枫最后那句“珍重”,她心里一涩,他与追追颠鸾倒凤,而她与白大哥原来,她与白战枫甚至还没有好好诀别,就永诀了。

手一用力,要从那人的掌里收回,他却比她更用力。

她无法挣脱,吃惊地看着他。

龙非离的目光却盯实在二人手上,看她挣扎,挑眉看向她,眸光冷狠,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他指节上的茧甚至在她掌心的皮肤上擦磨着,那是往日他对她不经意的微小动作。

她一时晕眩,身子一晃,他已揽过她的腰,迅捷得就像他没有一丝迟疑,甚至她看到他嘴唇微动,又随即合上。

这样可怕的温情,她心里惊乱,脚微微一提,那里的疼痛提醒着她。

她看看追追,又看看他,脑里卷过二人纠~缠的情景,在狱里拼命压抑的全部涌上来,她突然好想大声朝他吼,将那晚的事情统统告诉他。

可是,不行。

她听到自己颤声在问,“你与她真的上~床了?”

事实放在眼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这样问。他们的手紧握着,她只盼他说没有,然后,也许她与他还能有一次重来的机会

掌在她腰肢上的手一紧,烫热从她的肌肤上传来,她看到他眸光暗沉,轻声道:“是。”

他的话像脚上的尖刺一样剜在她的骨肉里。

她笑了又笑,仰起下巴看了他半晌,道:“阿离,你知道我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龙非离紧攫着她的手,他的眉心甚至在急促跳着。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吗,是白战枫的。我怕你害他,才死口不认!他现在死了,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轻轻一声,她听到骨头折碎的声音,她痛得冷汗直冒,却冷冷看着他,看着他扬在半空中的手,这次,他一定会打她吧。

打吧。

龙非离,也许你永远不知道,但如果有一天,终于有一天,你发现你亏待了我——

456他的选择

流景一声冷哼,“我说朱七,你这是看的什么,看到后面只把自己的事情回看一遍,你不想看看龙非离与辛追追之间的事吗?”

“还是说你在害怕?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选择回去?他们已经有了孩子,回去以后的局面你想过没有?你死或是辛追追亡?”

是,看到后来,又再看了自己的经历。

让崔医女准备的衣裳,在听到他的答案以后说了那些话,将他彻底激怒,转进皇城大牢,被判数天以后斩首于闹市之中,狱中得悉追追被封妃的消息,静默等待死亡,行刑前一晚他的到来

局她那时悲伤之极,确认了他与追追之间的事情,更愧疚于白战枫,种种之下,甚至说了损毁白战枫名声的话去逼迫他,只想追随白战枫而去。

身~体停止呼息的前后,他披散的发。

原来,死亡也并不能解决问题,除非记忆和灵魂灰飞烟灭。否则怎会在知道他的疯狂后有了念想,怎会惦记着他到底去了仙砚台还是雪松宫,最放不下的还是他的蛊毒能不能解。龙修文便像一枚计时炸弹,经烟霞镇的事隐匿得深了,但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百只要流景一施法,就能像之前看到与她有关的人的经历一样,溯镜中能看到他与追追之间的事情,刚才却一直没让流景施法给她看这一部分。

也许,确实如流景所说,她在害怕吧。即使知道二人已有了那层关系,却仍害怕看到他们纠~缠时他的情陷。

只是,若不能把这些都弄清,她再回去还有意义吗,回到他身边以后,看着他把毒解了,然后自此与追追幸福一生?

流景突然将她横抱起,轻声道:“魂体离身久,你的元气很弱,进去休息一会,再决定看还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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