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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 (完)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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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完)作者:肉书屋

御兽(完)第11部分阅读

生怜惜。

“狐狸?”她轻声低呼,声音破碎。她看到蔓藤紧紧缠绕下,尖锐的花刺深深刺入他的皮肉,点点洒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在他红色的衣衫上留下褐色的痕迹。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呼唤,狐狸的身体动了下,嘴唇微微张了下,睫毛急剧的颤动间,猛然睁开眼,席渺先是一喜,旋即却骇然惊叫。不敢相信地怔怔盯着他的眼——

那是一双红色的,冰冷而嗜血的眼眸,他冷冷地盯着她,不带半分感情,仿若、从未认识她这么一个人。

席渺的心因为他的眼神,而慢慢纠结,抽痛,她握紧了拳头,沾在掌心的花刺瞬间刺破她的皮肉,疼痛难忍。

“狐狸?”她再次低唤,狐狸却只是阴狠地盯住她,冷声吐字:“你是谁?”

简单的一句,瞬间让席渺如坠冰窖,通体生寒。

她迟滞的目光慢慢地又转向少年,少年也正看着她,静静说道:“如你所见。”

如她所见,这便是所谓的成魔?忘却前尘,冷然无情?

狐狸挣扎着,似乎想要起来,席渺忙地作势要扶他,却被他的眼神吓退,那样的冰冷,似乎要将她冻住。

狐狸,从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这一刻,她有些恍惚,觉得眼前之人也许并不是狐狸。

狐狸挣扎着坐了起来,花刺早已深深没入他的肌肉,他此刻已经不觉得疼痛,只是,那藤有一种魔力,却束缚着他,令他无法解脱。

他睨着席渺,苍白的唇边渐渐勾起一丝残冷的笑,他猛然间扑撞向席渺,令身上的花刺刺入她的身体,听到她失声痛呼,看着她含泪的绝望的目光,他莫名地感到一阵快意。他仰天大笑,畅快淋漓。

被困许久,他狂躁得想要毁灭一切,今日终于来这么一个人,让他得以宣泄一下。

“狐狸。”看到狐狸变成这样,席渺心痛地直摇头,眼泪飞快地流了出来,布满凄楚的脸。

看到她如此,狐狸心中猛然一刺,有一种莫名的恨意涌了出来,他残忍地将她压倒在身下,让她的背部,狠狠地扎入花刺,连带着承受自己身上的锐刺。

他眼里有一种嗜血的快意,一种疯狂的执念,令他不想放开她。只是想着,要她与他一起痛,一起沉沦到地狱。

痛锥心刺骨,席渺任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加诸于她身上的痛楚。她流泪,却并不恨他。反而,觉得这样的他让她分外的心酸心疼。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若是狐狸知道自己这样伤了她,必会比她还要痛!

“狐狸,我是喵喵。”席渺哑声哭泣,反手轻轻地抱住他的腰。她这一举动,反倒令狐狸感到一分莫名的厌恶。

不知是厌恶她,还是厌恶被她抱着的自己。他猛然起身,就地一滚,远离席渺。一双嗜血的眸,狠狠地锁着她。

忽然,一道白绫如一泓秋水向席渺飞来,顷刻将她轻轻一卷,继而一扯,席渺被抛到空中,翻了一翻,最终跌落在白衣少年的脚下。

席渺痛呼一声,有些狼狈地爬起来,怒瞪一眼少年。

少年淡淡的目光扫过她白衣上的点点血迹,将那白绫收入袖中,面无表情地说道,“此乃怨魂藤,乃吸食死尸腐败之气而生成。毒性极烈,你莫要让毒气侵染了血液。”说着,自怀里摸出个黑色的瓶子递给她,“将此物滴入浴水中,浸泡两个时辰。”

席渺没有接,反倒以此要挟:“你放了他。不然,我就不接受治疗。让那毒气侵染我的血好了。”

少年也不动怒,只将瓶子硬塞入她手中,“他魔性已深,被困此地日久,胸中戾气累积已久,却不得宣泄。若此时放他,他必定大开杀戒。这片土地又将历经一场浩劫……”说到此处,少年忽然顿住。目光遥望,似是追忆一段伤痛的往事。

“他、果真是龙族的劫难……五百年前如是,今日又如是……”

席渺听不懂他说什么,她此刻只关心狐狸的安危和自由。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你搞的鬼?”席渺大声质问,咄咄逼人。

少年神色以及淡淡,他看了眼正狠厉地盯着他的狐狸,解释道:“他体内有一滴魔血。在遇到我之前已是魔因深种,只是、还未发作罢了。”

魔血?谁的血?到底,是谁给他种下了魔因?让他变成疯狂的恶魔?

044下地狱吧

当第一缕光线刺破黎明前的黑暗,天地万物还刚苏醒之际,白色的伏天宫内还是一片寂静。

然而,此时天宫的后花园里,却有一名小宫女猫着腰,踮着脚尖儿,鬼鬼祟祟地在密密铺展,凌乱纠缠的蔓藤之间小心翼翼地穿行,不时因尖锐细长的花刺儿穿透薄薄的鞋底而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吟。

这里,虽名为“后花园”,然而,事实上却是伏天宫的禁地。五百年前,这后花园还是一片芳香翠绕之地,然而,自经历那场几乎灭族的浩劫之后,园子里的花草皆被鲜血染红,鲜血混着腐烂的尸体渐渐地深入泥土,最终和泥土混在一起。那些曾经娇艳的花儿,鲜嫩的草儿便奇异般地枯萎,再渐渐地异化成剧毒的蔓藤。因吸取怨气而生,故名曰“怨魂藤”。

即使没有禁令,也没有哪个宫女侍臣敢来此刺探什么。因为,那些藤剧毒无比,沾者不三日便会浑身溃烂而死,其状极惨,痛苦难当。

故而,这花园虽为禁地,却无重兵把手。寻常人也断想不到,有人竟不怕死地闯入此地。这个不怕死的人,不是别人,却正是席渺!

席渺来此,不为别的,只为了救出狐狸!无论他成魔成佛,她只知道、他是她的狐狸!她暗自忍耐了两天,仔细观察了两天,看准了这园子的守备松懈,而且特地选择了这个时辰来。此时,乃是巡逻的士兵最困倦的时候。

很幸运地,她成功地躲过了巡逻的士兵,偷偷潜入这个名为后花园的地方。白衣少年给她的药还有得剩,所以她不怕被刺到。

终于,在她的脚底被刺了无数次之后,借着微弱的天光,她看见了蜷在地上的一个黑影。

她心中一喜,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慢慢地蹲下身去,正欲叫唤,却蓦然发现一双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的红色眼眸正冷冷地盯着她。

“啊!”她骇了一跳,却立刻镇定下来。狐狸醒着,太好了。

“狐狸?”她试探性的唤了声,希望他能记起她。然而,狐狸却闷不吭声,黑暗里神色不辨,只一双血眸如岩浆一般要将她烫伤。

她压下心底的失落和伤感,自袖中摸出把锋利的匕首,“狐狸,不管你是否记得我。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我是来救你脱离这里。”

她说着,也顾不得他的反应,握住匕首,捏住缠在他胸前的一根蔓藤,慢慢地切割。

“愚蠢。”狐狸冷冷哧道。

席渺当作没听见,继续手下的工作。然而,她磨了半日,手都握疼了,却发现那藤别说断了,竟半分痕迹也没有。

“怎么回事?”她有些挫败,苦恼地皱起眉头,无奈地看着手中的匕首。

“此藤若是寻常兵器可切断,我何须受困于此!”狐狸冷冷的讥讽,烈焰般的眸中,冷厉无比,“真是愚不可及!”

纵然知道他是因为不记得她的缘故才如此刻薄地讥讽,然而,席渺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她确实是没有想到,此藤非利器可断。她是、有些愚……可是——

“啊!”一个不明物体忽然蹦进她怀里,她吓差点跳起来。慌忙中,举刀欲刺,却听得一个熟悉的吱吱的叫声。

嗯?她收起匕首,低头仔细一看,是一个小白团,毛茸茸地,亲昵地蹭着她的衣衫。她愣了下,忽然惊喜地抱起那小白团,“雪意!”

原来是那只可爱的小东西!这一刻,她甚至忘记这小东西曾经伤害过微蓝。一种熟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就好似,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连她自己也为这种感觉感到惊奇。

她抱着小东西亲昵了一阵,听到狐狸不耐的冷哼,才记起眼下的正事。忙地把小白团放一边,“乖乖呆着,我先想办法割断这枯藤,一会再与你玩耍。”

小白团却不听话,一下子窜到狐狸的身上,狐狸冷冷地骂了句畜生,摆动身子企图将它甩下去。

席渺扯住它的耳朵,一下子把它提了起来,“乖乖地,一边呆去。”

“吱吱吱”雪意挣扎着,看看她又看看狐狸,叫声切切,似意有所指。

席渺瞅瞅它,再看看狐狸身上的枯藤,脑中闪念,她脱口道:“莫非你这个小东西可以弄断这怪藤?!”

“吱吱吱”雪意叫得愈发急切。不顾狐狸的冷嘲,席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将雪意丢到狐狸身上。

雪意果然埋下脑袋去咬那枯藤,席渺心中暗喜。狐狸亦不再出言嘲讽,只血眸定定地盯着他胸口上的小白团。

过不到片刻,雪意竟真个咬断了一根枯藤。狐狸红眸一闪,似有些不可思议。席渺高兴得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雪意真棒!再继续咬!”她记起,雪意的口齿也是有剧毒的,曾经毁了蓝的半张脸。想来,是那毒素的作用,才使得枯藤断开。

雪意舔了舔她的掌心,又继续进攻下一根枯藤。

过不多久,狐狸身上的枯藤已全部被咬断。狐狸束缚一除,立刻挺身一跃而起。

“太好了!”席渺笑道,抱起雪意,站了起来。正欲对狐狸说些什么,然而,狐狸却忽然提起她的衣领,扯着她御风飞到空中。

席渺惊叫了一声,抱紧怀中的雪意,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声,不一会已掠过了那枯藤。落到一处玉石平台上。

“呼。”席渺呼出一口气,笑对狐狸:“狐狸,你变厉害咯!”

狐狸冷哼一声,没有回应。席渺有些讪讪,她差点忘记,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狐狸,他已不记得她。

摸了摸鼻子,席渺正色道:“你已经自由了,趁着天色未明,赶紧离开吧。”白衣少年的目标在她,她是逃不掉了。只要狐狸能逃出去,她就满足了。

“自由?”狐狸冷冷一笑,欺身上前突然出手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呜——”席渺只觉得脖子被勒得难受,几乎喘不过气来。手不由自主松开,雪意跌落在地,吱吱痛叫。

“我要你——”狐狸眸中血色大盛,手中蓦然收紧,冷酷地笑道:“我要你、陪着我一起下地狱!”

席渺眼前一黑,难过得差点晕死过去。此时,地上的雪意忽然一蹦而起,跳到狐狸的手上,狠狠咬下。

狐狸目光一寒,“该死的畜生!”松开席渺,反手一掌,将雪意拍飞出去。

“啪”席渺软倒在地的同时,雪意也重重地砸落在地,鲜血迸射,洒在白色的玉石上,在微明的天光里,幽深诡秘。

“雪意!”席渺惊叫着,爬过去。

狐狸伸手欲擒住她,忽然背后一根银色锁链猛然袭击到他背上,他避之不及,挨了一下。低喝一声,一跃开来。血眸射向晨曦里冉冉如乘风而来的白衣少年,少年手里拖着一根银光流转的锁链,正是方才袭击他的武器。

席渺抬起头,见到少年,心中且喜且忧。她或许可以暂时留得一命,可是又怕狐狸受伤。

然而,狐狸却只是冷冷地睇了眼少年,又睨了一眼她,哼一声,一个纵身消失在黎明的雾色里。

她怔怔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黯然轻道:“别了,狐狸。”此生,也许无缘再见了。

045故人来见

席渺抬起头,见到少年,心中且喜且忧。她或许可以暂时留得一命,可是又怕狐狸受伤。

然而,狐狸却只是冷冷地睇了眼少年,又睨了一眼她,哼一声,一个纵身消失在黎明的雾色里。

她怔怔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黯然轻道:“别了,狐狸。”此生,也许无缘再见了。

“此刻,我想杀了你。”少年冰冷如刀的声音骤然响起,席渺惊愕地抬头,只见少年正小心温柔地抱着痛苦呜咽的雪意,红色的血染在他白色的衣衫上,触目惊心。此时,天已亮,万千光芒骤射,落入他沉静的黑眸中,激起一片锐利的杀机。

席渺心中一凛,看了眼他怀中鲜血淋漓的雪意,愧疚之情难过之意顿时涌了上来。“若杀我能令你解恨,你便杀吧。”她沉静地说道,心里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她注定是要死在他的手里,只不过早晚罢了。既如此,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少年手指微动,似要动手,然而,他怀里痛苦呜咽的雪意忽然费力地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他的手背上,发出急切而哀婉的叫声。

少年面色稍缓,低头看着它,目光里染上一分哀切,“你不愿意我杀了她?为何……若是水儿回来,却不见了你,要我如何向她交待。你可是她最宠爱的……”

雪意不让他动手?席渺愕然地望着它,只见小东西也扭转小脑袋,一双紫色的眼,水汪汪地瞅着她,盈满了哀伤,又似诀别。

“雪意?”席渺的心蓦然震动,这哪里是只畜生啊,那眼神那分灵性,分明就像是一个人类。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流光碎影,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没能抓住。她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在少年冰冷的目光中,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雪意的小脑袋,口里无意识地喃喃:“雪意,够了。去吧,你等了五百年,已见到想见的人,此愿已足。我会记着你的……”

此话一出,不但少年感到惊讶,便是席渺也被吓了一跳。她、她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仿佛她便是雪意等了五百年所要见的人?

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雪意听完她一席话,竟呜了一声,如满足的叹息般,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线晶莹顺着它闭合的眼缓缓地流了出来。

一种忧伤袭上心头,席渺亦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少年目光复杂地凝着她,若有所思。

此时,忽然听得一个沉稳的声音道:“陛下,臣等抓到了两个来路不明的人。一男一女。女子执意求见陛下,男子则说要见——”身着银色盔甲的守卫顿了下,瞥了眼席渺,“要见白姑娘。”

嗯?要见她?!席渺睁开眼,目光定在那跪拜的守卫身上,“你说那人要见我?”是的,在这里、她又名为白无忧,是狐族的公主。

少年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倒没有多大反应,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怀中的雪意,淡声道:“既如此,且让他们来见。”

守卫领命而去,席渺心中十分好奇,伸长了脖子,望着守卫离去的方向。到底,是谁要见她?是狐狸?不可能!他已成魔,根本不识得她。那么,难道是妖孽男?

然而,当一个柔弱如风,纤细如柳的身影进入她的眼帘时,却大大地让她震惊了许久。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竟会是微蓝,那个羸弱善良又温柔的少年。

与他一起走来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少女一身绯色的衣裳,面如桃花,唇红齿白,脸上满是爽朗的笑意,神采飞扬,明艳非常。

少女一见到白衣少年,便飞跑着扑过来,甜甜叫道:“净尘哥哥!”

这一呼唤,席渺才算知道少年的名字,叫净尘。

微蓝早在很远的地方,便看到了席渺的身影。有些陌生,然而,心底却生出了熟悉的温暖和感情。因为,他已经知道她才是姐姐,即使换了一副容貌,她也是他最亲的姐姐。

他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明明恨不得立刻飞奔过去,如同少女一般扑进她的怀抱,然而,他的脚步却如被黏在地上一般,每挪一步都十分地艰难。

他其实,有些胆怯,有些害怕。姐姐,可会怨他之前没能认出她来?若不然,何以当时她不坦言她自己的身份,说她才是真正的微家五小姐?

可是,若当时她这么说,他们可都会信?也许不会,这么荒谬的事,谁会相信?所以,当水族的太子水青夕告诉他,那个陌生的女子才是他真正的姐姐时,他虽震惊虽有怀疑,却拒绝相信。

至于后来,那个女子为少相自杀殉情,他无意中看到她留下的书信,才知道、原来她真的不是他的姐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相信那女子不会刻意留下书信来骗人。更何况,他的感觉不会骗人。

席渺望着那步步走来的少年,心里漫开无尽的酸楚。只见少年发髻凌乱,满面风尘,那半张烧毁的脸没有面具的遮挡,愈发地夺目,让人心惊又心疼。

他的衣衫被划破多处,衣摆上沾满了尘土,一只鞋子甚至破了洞,露出脚趾来,甚为狼狈。而他本就羸弱的身子如今更是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衣衫飘飘,简直如同挂在他身上一般,空空荡荡。

他究竟吃了多少的苦,才来到此地?是专门为她而来么?席渺思及此,心疼的眼泪渐渐地弥漫了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

蓝,他为什么要找她?她模样尽变,已不是他的姐姐,不是么?更何况,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的姐姐。

微蓝已近在眼前,然而,二人四目相顾,却是无言。腹中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何从说起!

“琅儿,你带此人来此作甚?”净尘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的头发,指着微蓝,略带不悦地说道。

叫做琅儿的少女推开他,抬起头,转眸笑望着微蓝,无比欢欣地笑曰:“因为琅儿喜欢他呀!”

此一句,彻底地惊醒了相望的两人。

席渺略带惊奇的望向少女,但见她满脸纯真清爽的笑意,目光带着无比的欢喜,坦然地直视微蓝,并不为自己大胆的表白感到羞怯。

而微蓝出乎意料的,神色平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仿佛对少女的大胆直白已习以为常。

他们之间也许有一段故事呢。席渺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暗暗想道。看那少女,天真率直,个性可爱,又不弃微蓝被毁的脸,若二人果真有意,倒也十分相配。

净尘静静地将微蓝打量一番,忽而道,“此人配不上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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