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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 (完)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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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完)作者:肉书屋

御兽(完)第5部分阅读

笑道,冰凉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乱发,又摸出快白丝娟子替她细细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思维缓转,微蓝口吐鲜血,面色凄惨的脸瞬间划过脑海,席渺猛然握住他的手,霍然起身,无声焦切,“蓝儿、蓝儿怎样了?”梦中的情景犹在脑海翻腾,让人心悸。

轻轻拨开她的手,纳兰阙微笑说,“他没死。”

闻言,席渺舒了一口气。却依旧不放心,忙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来。

纳兰阙拉住她,“我说了,他没死。你何必心急。要去看他,也待洗脸吃些东西。睡了三日,总要恢复些气力。”

睡了三日?席渺愣住,目光疑惑地在他脸上逡巡。上次坠崖回来睡了三日,怎地这次又睡了三日?莫不是,他给她喝了什么药?

目光静静地看着她,纳兰阙微笑如水,道,“有何不妥,怎么这样看我?”

席渺似被他蛊惑般,下意识地摇头。虽怀疑他是故意让自己昏睡,可是,却是笃定他非有心伤害,反而,许是为她好。因为两次受伤,睡醒来,伤痛尽愈,身体便恢复如常。

纳兰端看她片刻,笑着吩咐人伺候她洗漱,又看着她吃了些食物,方才命霜音备了马车,载她去微家府邸。

相府门口,纳兰阙目送她离去,唇边的笑意莫测,在明媚的阳光下,亦异常地冰冷诡异。

马车内,席渺双手交握,心内惴惴,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顺利地进了微家大门,焦急忧切不已的席渺飞跑直奔微蓝所在的青然居。却在院门口,被微家的管家拦下。

“小姐请留步。”身着墨绿长衫的中年男子,温文有礼地用手挡在她身前,“小公子的伤势未愈,加上旧疾突犯,如今正需静养,还请小姐改日再来探望。”

新伤加旧疾?想起往日那张惨淡的病容,那羸弱瘦小的身姿,席渺愈发地担忧,忧心如焚,怎么也得见上一见,知道微蓝如今的情况才得安心。

歉然一笑,席渺拨开他的手,拔腿便往院子里冲去,却又在房门口被两名高大的护卫拦住,明晃晃的刀剑,寒湛湛的光映入她的眼。

席渺不由往后退了两步,摸了摸身上,没带纸笔,无法沟通,正思索着该怎么跟他们解释,才让她进去,听得身后一声叱责,“不得对小姐无礼!”扭头看,原来是管家大叔跟进来了。

忙地堆了笑,迎上去,无声地说道,“丁叔,让我进去看看公子吧。只一眼便好,绝对不会打扰他静养的。”

只要看一眼,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一个状况,心里有个底,不必惶惶不安。

管家大叔却执拗得很,口中温声说道,“还请小姐改日再来探望。”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分明是要逐客。

席渺的脸冷了几分,转脸看看那两个带刀的护卫,心下一横,决定冲进去。看他们是不是真敢对她动手。要知道,虽然是冒牌的,她好歹还算是微家的小姐,他们真敢伤她不成?

冷冷一笑,席渺咬牙就要冲将过去,却因老管家一句话而僵住,“公子、不想见小姐。”

心微微刺痛,蓝,不想见她?拳头寸寸握紧,她扭头,目光萃亮,定定望着管家。

什么叫做公子不想见她?蓝儿,怎么可能会不愿意见到她?虽然,她害他受伤,可是善良如他,又岂会因为这个怪责她?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蹊跷。莫非,是微家老爷?是微晴?

一一揣测,再一一否决。

微家老爷,即便病好了,也不会那么快到来。更没有理由不让她见微蓝,毕竟他还是疼爱微渺的。微晴前日里已经赶赴上原探望去了,哪里就得回来了。

那、究竟是为什么?

看着她一脸若有所思,十分苦恼,管家轻轻摇头,目光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忽而凑到她耳边轻道,“小姐借一步说话。”

席渺惊疑,他却忽而高声说道,“如今公子正在休息,小姐,请改日再来探望。”说罢,身子一让。

席渺满心疑惑,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终是不甘地走出院子去。

方跨出院门,席渺便急不可耐地扯住管家的衣袖,要他将缘由细细说来。

那管家盯着席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席渺急得跺脚了,他长叹一声,这才开口,低低道,“公子的脸、毁了。”目光里尽是凉凉的悲哀。

什么?席渺身子僵直,神色木然。脑袋顿然空白。

蓝的脸,毁了?什么意思?他的脸虽苍白,可不是好好的么?毁了?怎么可能?不可能!

管家看着她惊痛木然的神色,轻叹道,“公子腑内之伤虽好了泰半,可脸上不知被什么咬出的伤口,毒性极烈,半张脸溃烂不已。且似有蔓延之势,不得已,只得将那半面脸的皮肉全割了……”说到此处,想想那日公子万念俱灰的模样,不由地哽咽了。

小公子最是善良柔弱不过,年纪轻轻却为何要遭受这般的苦难?造孽啊!

半面脸,全割了?!席渺猛然一震,心内如被人狠狠剜了一刀般,疼痛不已。

生生割下半张脸,那是怎番的疼痛?那个羸弱的少年,怎堪那样彻骨的痛?怎堪承受容颜尽毁的折磨?日后,他要怎么样面对世人?纳兰阙说他没死,原来却是比死还难受的煎熬!

越想越是心痛,席渺捂住嘴,踉跄地退了几步,泪水夺眶而出。

是她,都是因为她。若非她招惹那只小白团,招来那个冰冷残决的少年,蓝儿又怎会受这番非人的苦痛?

无怪乎蓝儿不愿意见他……

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心口撕痛,泪落如珠。泪水迷离了道路,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席渺跌撞进一个花圃,顿然扑倒。

花枝刺着她的脸,血珠渗出,疼痛若刺。她浑然不顾,只想着,让身上更痛,来模糊心底的痛。若可以,她宁愿被毁的是她,宁愿代替蓝的痛。

趴在花丛里,任泪水肆意横流,待得心里的痛渐渐麻木,泪水干涸。

她抬起头,红肿的眼望了望碧蓝的天,眼角的晶莹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芒。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离开。此刻的蓝,应该是最脆弱,最痛苦的时候,她又怎能弃之不顾?!

他不愿意见她,她便等,一直等到他肯出来见她为止!

打定主意,席渺爬起身,转身去找管家。要了铺盖被褥,不顾他人异样的目光,直接地就守微蓝的房门口。

这一守,便是两日。除却上厕所,她一步也不曾离开。吃饭睡觉,醒来便只盯着紧闭的门口发呆。

纳兰阙并没有来劝阻,只吩咐人备了好些东西。她的倔强,他最清楚不过。

第二日的深夜。天忽然下起了大雨。

豆大的雨砸得人的脸生疼,铺盖片刻便被打湿。护卫和管家纷纷来劝她进屋避一避,她不肯。依旧执拗地立在漫天的雨中。

她是在赌,赌蓝的心软。她知道此举有些卑鄙,可是为了能让蓝走出房间,她不得不这么做。她不想,他一辈子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敢见人!

站了许久,身上早被湿透。雨水顺着发梢滴入脖子,又顺着脊背滑落,冰凉透心。

眼睛早被雨水模糊,脑袋也被淋得有些昏沉。腿麻木不已,她颤抖着身子,目光始终盯着那漆黑的门口。

终于,看到房中幽幽亮起灯火,一星如豆,映入她眼中,却异常的耀眼。她咬着唇,紧张地捏紧拳头。心中喊着,“蓝,你终于要走出来了么?”

门无声地慢慢打开,昏黄的灯光里,羸弱的身影静静,立在门口,墨黑的眸子,穿透雨夜,定定看着她。

席渺目光胶着在他脸上,只见背光里,半面铁面具,闪着幽微的寒光。心口骤缩,疼痛蔓延。她却笑了,“蓝,姐姐来看你。”无声的一句,百种思绪翻转。

018撕裂的红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凝立许久,微蓝忽而冲出门来,抓住席渺的手就往屋里奔去。不看她,只径自吩咐下人提来浴水,备了干净的衣裙。

席渺犹未反应过来,已被两个俏丽的丫头推进屏风后,强行扒了湿透的衣裙,推进宽大的浴桶里。

眼睁睁地看着微蓝细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雕花的门无声闭合,再次阻隔了他与她。只不过,这次是她在内,他在外罢了。

想到也许又要再费许多周折才能再见他,心口便不由地涨满了酸涩,漫身的热水,却驱不散夜雨残留的寒意。

净了身,换上干爽的鹅黄|色层叠纱裙,丫鬟们收拾妥当,皆默然退出屋子。席渺坐在梳妆镜前,呆呆看着镜中映出的苍白容颜,本不美丽的脸,如今愈发地憔悴不堪看了。

寒雨敲窗,安静的屋子,平添几分萧瑟冷清,手轻轻地摸上苍白的容颜,席渺不由地迷茫了,喃喃自问,“我是谁?”现在的她到底是微渺还是席渺?

是微渺,那前世的记忆莫非是幻梦一场么?若是席渺,却为何陌生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以前的席渺,强硬的,独立的,从不轻易让人欺辱了去。可如今,却软弱无能得一再任人欺辱,毫无反击之力……

水顺着发梢滴落,瞬间渗入厚厚的地毯。一块毛巾和着淡淡馨香,忽然罩上她的发顶,失神的席渺蓦然一惊,铜镜里却见微蓝水雾般的眸光,在微明的灯下,波光流曳,明灭动人。不由愣住。

“姐姐,对不起。”微蓝细细地替她擦着头发,叹息一般吐字道,“让你担心了。”

席渺心头震颤,紧咬嘴唇,暗暗呐喊,“蓝,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要道歉?你如此,不是让我更难过么?!这件事情,本是我惹来的祸端,让你承受苦楚,该道歉的是我,是我……”

静静注视铜镜中她的神情,拈起碧玉梳,轻轻穿过她乌黑的发,微蓝忽而叹道,“此事无关对错,不过是命运弄人。姐姐何必自苦?”

听了这话,席渺几欲落泪。柔弱的少年经此一难,倒似一夜间长大了,成熟了,曾经如泉水般清透的心,也似染上了尘世的沧桑,却愈发地令人心疼。

蓦然伸手抓住他的,席渺站起身,转身面对他。望着他如含迷雾的眸,紧了紧拳头,终于松开,手指颤抖着抚过半面冰冷的铁面。喃喃问,“疼么?”唇齿间如含了冰霜般,颤抖萧瑟,生怕刺痛少年稚嫩的心坎。

“已经不疼了。”微蓝微笑着,手掌轻轻覆住她的,眸子里流动着迷离的幻彩,“只要姐姐好好的。”

闻言,席渺心内百感交集,眼眶内潮湿不已。他待她如此厚重的情义,让她既感动又愧疚。若他知道,她并非他的姐姐,又当如何?还会如此待她么?

手指微动,忽而想要揭开他的面具,微蓝敏感地觉察到她的企图,脸一偏,躲开她的手。

席渺的手僵住,怔了片刻,僵硬地扯出一个笑意,收回了手。

微蓝偏着脸,目光定定注视着她身后的灯火,波澜起伏不定,良久,似是一声叹息,轻轻地揭下面具,“姐姐、莫要被吓到……”

席渺目光缓缓转到他左脸上,不由一骇。昏蒙的灯光下,自眼角到嘴角,不见血肉,唯有白骨森森,泛着幽暗的光,在另一半细腻的轮廓衬托下,更显恐怖骇然。

见她反应,微蓝目光倏暗,飞快地将面具戴上,哑声道,“对不起,吓到姐姐了。”

怔怔盯着他的脸,席渺捂住心口,泪流满面,口中无声喃喃,“姐姐只是心痛……”

读懂她唇中言语,微蓝身子轻震,目光涌动不已,怔怔良久,忽然握住席渺的手,认真而郑重如盟誓般说道,“蓝儿今后再不会让姐姐心痛!”

。。

一样的深秋冷雨夜,百种情绪不眠人。

璀璨的灯火里,勾勒出窗前一抹孤独绝世的飘渺身影,白色的衣袂随风轻扬,点漆眸里,涌动着如夜的黑暗,雨打秋窗,花红零落,诉不尽许多凄凉意。

纤长透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翻转着一只白玉簪,冰色的唇如梦呓般吐息,“或许、当初该让他死去……又或者如同微白一般,活在无边的幻境里……”

顿立良久,手指轻捏,指间的玉簪脆生断裂,跌落地面,碎了一地。

“可惜……”白衣人垂目望着点点碎玉,意味不明地叹一声,随即走入内室……

而另一处,阴森的空荡的佛堂里,排排烛火摇曳,映着案桌上供奉的一人面蛇身,又兼长四角的非人非怪的金像。暴突的双目,面目狰狞地俯视着底下跪拜的人儿。

白衣的女子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目祈愿,“伟大的龙魔神,请赐予我力量,只要帮我杀了那只罪恶的半兽,我愿意奉上自己的灵魂。”语毕,深深一拜。

“轰隆”一声巨累雷滚过,一道闪电如刃划破灰沉的天幕,刺目的白光划过神像的巨眼,愈发地显得诡异狰狞。

“啪啪啪”突兀地掌声惊起了跪拜的白衣女子,她立时回头,呵斥,“是谁?”

听得一阵阴冷的笑,只见重重帘幕里缓缓转出一个细长的身影,黑色的巨大斗篷里,露出一张惨白生硬的脸。

白衣女子满脸戒备地盯着走近来的人,目光一利,袖中的暗器正欲催动,却听那人冷笑道,“圣女无须紧张,我只是一个、与你一样,想要杀她的人……”

白衣女子身形猛震,紧盯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窗外,风雨愈盛……

天色如洗,清透明亮若蓝白相接的巨大水晶,铺陈开漫天席地的亮丽。

昨夜一场大雨,今早已然放晴。席渺的心情也由阴转晴,一大早地便爬起来,亲自动手做了营养早餐,迫不及待地端到微蓝房前,轻轻叩门,忽而又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不知道蓝起床了没有,如此贸贸然地敲门,将人从被窝里挖起,似乎不大厚道!

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去,等下再送过来,却听得屋内传来含糊地一声,“进来。”想来已经起床了,席渺笑了笑,推门进去。

外室却不见人影,疑惑着端了早餐转过精雕细镂的一溜儿檀木屏风,欣喜着欲给微蓝一个惊喜,目光所见却让她立时惊呆。手中端的早餐也砰然落地,碎了一地的白瓷,涂了半面的粥汤。

“蓝?”他为何会被绑在床上?下一刻,席渺才猛然清醒,冲过去欲解开微蓝的束缚。

微蓝双目惊恐地盯着她,呜呜地直摇头,奋力地挣扎着身体,似要下床来阻止。

“蓝,姐姐来救你了。”席渺动手用力地扯开绑住他的绳索,微蓝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口中呜呜不已,她这才意识到要给他拔掉口中的塞的布团。

“姐姐快跑!”微蓝惊恐喊道,席渺思绪待转,脖颈上一痛,眼前一黑,人缓缓向后倒去。

“姐姐!”微蓝惊恐地睁大双眼,“来人——”猛然一掌,他顿然晕了过去。

“呜”席渺睁开眼,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忽然发现自己竟躺在厚厚的稻草上,不由愣住。目光四顾,只见自己身处一个宽大的石室内,石室很空,除却地上铺着厚厚的稻草,旁无他物。一排石阶通至上面的石门。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迷惑着,思绪飞转,这才忆起早晨之事,恐惧油然而生。

到底是什么人绑了她来?蓝儿呢,可是也被抓来了?来到这个世界,她似乎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胡思乱想之间,听得巨大的轰隆声,石门应声移开。席渺紧张地捏紧拳头,双目圆睁紧盯着门口处。

骇然地看见一个身高两米多的,非常粗壮地半兽进来。半兽类似于一头巨大的灰熊,厚厚的手掌,尖锐的利爪,棕黑色的毛发。半兽目光幽黑锐利,若实质般欲穿透她。

半兽之后,一白衣渺渺的佳人,云髻高挽,容色绝丽,一双妙目冰冷如霜,直直逼来。

席渺惊异不已,竟然是、兰陵景?!她为何要抓自己?意欲何为?

她身后紧跟着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面目也被黑帽遮挡,只浑身冰冷阴森的气息有几分熟悉。却愈发地让她心底发寒。希望、不是他……

兰陵景款款走下石阶,冷笑着盯着她,“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

席渺默然。她也只能沉默。口不能言,又没有纸笔可书,即使有也不愿意与这般人谈话。

看她这架势,必是报上次宫宴之辱。只是想不到,这女人如此记仇,时隔这么久了,竟然还念念不忘报复。

纳兰阕呀纳兰阕,什么事沾上你,断不会好过!席渺苦笑着,已经做好了被虐的准备。

兰陵景却把她的笑当成另一种讽刺,面色骤冷,目光寒利,尖声道,“上次坠崖加大石都不死,你的命还真硬。倒要看看,这次,还有谁护你不死!哼!”

断崖?席渺面色微沉,莫非那暗中割断绳索又投大石的竟是她?!好歹毒的心肠!上次若非微白护着,她早命归黄泉了。今日,却有谁来救?想想,当下既愤恨,又颇为灰心。

“你这个低贱的半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兰陵景正欲发挥其泼妇的本领,那罩在斗篷里的人突然出声打断,“何必啰嗦。迟则生变,速速下手。”那声音冰冷如霜,却分明清脆低婉,是个女子。

席渺心头暗道,原来不是霜音。只是,那分气息却是十分地相似!

被人打断,兰陵景略感不悦,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想了想,忽而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席渺不由打了个寒颤。

只见她对黑衣人道,“下手之前,我还想做一件事。”

“随你,只别浪费时间便是!”黑衣人冷冷一哼,转身径自走出石门。

“既然你喜欢勾引男人,今日我便遂了你的愿。”兰陵景冷笑着轻拍手掌,石门外迅速窜入几只高大的半兽。

席渺骇然往后缩去,模糊地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心下颤抖不已,却依旧不敢相信这个看似圣洁的女子会那么残忍。

兰陵景却残忍一笑,对那五个巨人挥手道,“好好伺候她!”随即带着方才那只半兽出了石门。

“不!”席渺尖叫着拔腿欲跑向石门,却被其中一只半兽猛然掀翻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石门轰然闭合,断了最后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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