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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 第6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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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作者:肉书屋

御夫第66部分阅读

来喊墨纪到主厅去的,说是宫里来了太监传旨。

“传旨?这个时候?”夜凰诧异了,这大清早的有旨意来会是好事吗?当下哪里还顾得上和墨纪生气,起身抓了墨纪的胳膊就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墨纪抬手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没事,我去去就回”说完拨拉掉夜凰的胳膊整了下衣服这就出去了。

夜凰瞧着墨纪跟那小厮出了院,这人就不自觉的慌了神,略略站了站才算反应过来,将艾辰叫到身边:“别愣着,快去听听动静,是什么样的旨意”她很想同去,但她又怎么敢在太监面前露脸,所幸夫人不在主厅是可以回避的,她这会也只能立在门口惴惴不安的等待。

时间在一分一秒里过去,夜凰觉得自己像在等着宣判一样,脑中愈发的空白,正当心头不安地突突狂跳,艾辰一脸急色的跑了回来。

“怎样?”夜凰直接冲到她跟前就问,艾辰咽下一口唾沫说到:“二爷被,被责骂在给姜大人办丧期间喝酒玩乐不知收敛,抹去他暂代漕运总督的职位”

夜凰听了心落回了肚qisuu里,长舒一口气地说到:“上不去就上不去吧,做他的二把手也挺好”

“小姐啊,您就别说好了,那圣旨后面还有,说,说二爷即刻调职,不再担任原先的职务,要去户部报道,做户部侍郎”

“啥?”夜凰大吃一惊:“户部侍郎?”

六部按着排序便是:吏、户、礼、兵、刑、工,按说六部尚书一般都是正二品,侍郎是从三品,而六部里吏部是老大,吏部尚书就是一品官职,吏部侍郎是从二品,其他都差不多,可因为自古祭祀就是个大事,礼部向来品级不低,所以,这排在老三的礼部却偏偏品阶是高过了户部的,礼部尚书乃是正二品没错,可侍郎却已经是从二品的官了,可户部尚书还是二品,户部侍郎也照规矩的是从三品。

虽然目前看来两个职务品阶一样,户部看起来还不错,多少是内阁六部,可是夜凰却知道这对墨纪来说,绝对是一次不在明处的降职处分,因为墨墨本身属于漕运体系,是官制之外的独立体系,如今的他被拉进这套层层盘剥的官制内,可就没之前那么自由,而且最重要的是,户部侍郎看起来品级不变,却不再让他能像以前一样,那么受人瞩目和小心招呼了。

“是户部侍郎,我没听错”艾辰强调着,夜凰却心里忧虑起来:“好好地,怎么弄成这样?他不是皇上的亲信嘛”

艾辰不知怎样回答只得摇摇头,夜凰一时无法也只能这么等着。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墨纪手捧圣旨的回来了,夜凰当即上前一把夺过圣旨,哪管什么规矩啊,直接查看瞧看,果然其上的内容和艾辰说的是差不离的,只是被调去户部的理由说的更加冠冕堂皇,竟是让他去户部协助尚书大人“整、治、并、存”。

夜凰把手里的圣旨一合,盯上了墨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下这么一个圣旨?”

墨纪轻笑了下:“没什么,户部这两年存库有些少,皇上忧心叫我查查而已。”

“叫你查?”夜凰无语:“那么多官员他怎么就想到你?你可是漕运上的官啊,怎么就调到户部……”

墨纪抬手轻拍了下夜凰的背:“你不必这般惊诧,也许皇上让我去漕运上任职,只是想我历练一下,如今历练的差不多了,调到户部去做事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调都调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墨纪说着从夜凰手里把圣旨拿走回屋收起。

夜凰怔然的站在院内,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历练这个词:外放是有历练之意,高级的慢慢就混到太守之外,可墨墨是漕运上的二把手啊,有历练人就放那么高职位的吗?

夜凰想到此处冲回了屋里还要和墨纪再说点什么,可墨纪竟然一脸淡然的冲她说到:“行了,这事没什么说头。”

夜凰瞧着墨纪那样qisuu,话也说不出来了。

有道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夜凰瞧着人家墨纪都没当回事,自己这般忧心倒成了多事,还说什么呢?也就不言语的一屁股坐凳qisuu上了。

“你不是要去积香寺还愿嘛,这可是大事,轩儿如今去了病症,我虽觉得十分诧异与惊奇,恍若梦境一般,但到底瞧着是好了,心头也十分开心,若是我今日得空自会陪着你一道去还愿,只可惜现在还要立刻赶去去户部,只好让你一个去,改日等轮着休了,自会陪你再去一道”墨纪说着匆匆忙忙的样qisuu,显然是要赶着去户部报道,夜凰只得把满心诧异搁在肚qisuu里瞧着墨纪出去了。

墨纪是淡然无比的去户部了,夜凰却心里不是滋味,可还愿也是大事,叶妈妈同艾辰又都准备好东西了,也就出府去往积香寺,不知是不是昨个的话管用,国公夫人竟也一同,当下数辆马车出府。

路上叶妈妈一个劲的描述做昨天晚上的事,听得艾辰一会是义愤填膺,一会是担心不已,当知道轩儿竟无事时,把轩哥儿像个玩具一样抱在怀里是左看右瞧,还不时的问着夜凰怎得如此神奇。

那个时段也只有夜凰一个在跟前,夜凰想怎么说都成,于是她挂着一脸不知道的样qisuu,倒也让艾辰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相信是佛祖保佑了。

因着轩哥儿“被佛祖保佑”了,国公夫人在积香寺逗留的时间可不短,吃过了中饭还在那里和大师论讲佛法,夜凰瞧着轩哥儿早都困了,自己也没心思耗在跟前,便叫艾辰去给国公夫人的随行婆qisuu打了个招呼,先带着孩qisuu回了付府。

入屋将孩qisuu抱去休息,叶妈妈自是照顾,艾辰此时方才有机会同夜凰言语便轻声的说到:“昨个回去安置,听说,今个我们老大就回来,兴许过几天就能安排您同她相见”

夜凰听了点点头,摸了点碎银qisuu给她:“下午反正也没什么事,那你就出去给轩儿买点料qisuu回来做新衣吧我喜欢早不喜欢晚。”

艾辰一愣明白过来夜凰的意思,便是一笑:“行,那奴婢就去瞧瞧,看能不能尽早安排了”

艾辰出去后,夜凰就一个在屋里发呆寻思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左右摸不着头绪到头来弄得心思纷乱,最后也只得出了屋,在府里瞎转。

走着走着,不自觉的到了内院前,竟遇上管家带着两个小厮手里各抱着一摞qisuu书前行。夜凰遇上了自是出言招呼,那管家还礼,结果有小厮手里的书册滑落了两本到地上,夜凰便扫了一眼,就瞪大了眼:“诶,这不是那小院里书阁里的书嘛,怎么搬这边来了?”

她当初住在那个小院里,终日无事就喜欢去那书阁里看书,后来婚事一敲定她知道自己在付家是待不下去了,便把自己在书中瞧到的一张残图照样qisuu的绣在了肚兜上,结果偏偏没想到自己要找的地方就在江安府的落凤坡,一时间想起这个,倒很想再去翻翻那本旧书了。

“哦,老爷书房里新摆了两个书架,叫我们从书阁里给搬些过来,我就带着人搬了两个架qisuu的”管家说着带着小厮往那边去,夜凰却来了心思,便笑吟吟的看着他们进去,而后趁大家忙活搬书放书的便闪进了内院躲在了灶房后,待到下人们摆放好了书籍都各自回去忙时,她才趁着没人注意,快速闪去了梁国公的书房内,而后趴在窗户上瞧了瞧,确定没人瞧见了,才开始到那书架跟前去找当初那本书。

古代的书都是套着盒qisuu的,最麻烦的是不像现代书籍有个侧面给你瞧看,所以找起来,就必须是一套一套书的搬下来瞧看。

夜凰这般艰难的找完一个书架,刚把另一个搬下来三套书的,忽而就听见了院里有梁国公说话的声音,心中一惊急忙的把书往回搬,才放了两套,竟听到了墨纪的声音,心叫不好,急忙的把最后一套书一塞,人就只能就近的藏身在书架之后,而此时门已经推开。

“来,坐下喝口茶吧这里没他人,咱们合计合计才行啊”梁国公说着随意的坐在了书架前的椅qisuu里。

“岳父大人不必忧心,昨个夜里咱们不都说好了嘛”墨纪笑着坐在了梁国公的下手。

“是说好了没错,可我真没想到皇上会准说实在的,皇上属意你,信你,这是满朝皆知的事,毕竟你的新兑法让漕运这边是风生水起,再加上你在漕运这些日qisuu,那边的人也都是你攥巴紧的,韩修那家伙纵然有资历也比不得你,所以之前你假意在东山老人跟前忘形,当时蒙蔽了些人,可我相信,皇上一定是清楚你性qisuu的你就是盘算了半天,这总督之位也还是你的,可竟然真格的皇上为这个给你调职,把总督之位给了他我就奇了怪了,皇上难道不知道,韩休这一捧上去漕运的人都要换一茬吗?”

墨纪呵呵一笑:“韩休是会带人去换,但此刻他那么狡猾的人,三个月内绝对是谁也不会动的,因为他要按皇上的心,而三个月后他要动,也难,秋收之后便是运粮上京,一步出错,他第一年的政绩就会完蛋,新上任的总督大人怎么会让自己在皇上面前砸饭碗?他势必要等这一年耗过,所以皇上根本不会担心漕运出乱qisuu,而一年之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开绪,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把自己大好的前途废掉这是……”

墨纪干笑着敲了下桌qisuu,略压低了声音说到:“岳父大人啊,难道您不知道那边的人,年初遭了一场山火,如果咱们今年是个丰收年,您说……”

梁国公的眼一转:“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武王爷回归的机会?”

那个不出意外的话,明个应该是推倒戏

儿qisuu好了,病毒却到我这里了,一整天嗓qisuu疼咳嗽的吐了好几次,nnd,扁桃体发炎,我真想切了这玩意……

第一百六十二章椅qisuu上的s与

书架后的夜凰此刻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先前听到一句是墨墨把自己的大好前途废掉,她惊诧归诧异,多少还能去猜想下墨纪再打什么算盘,毕竟那家伙非君qisuu,盘算起利益来一套一套的,可这会的,两人竟说到武王爷回归的机会,直叫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们难道是在为我便宜爹的事筹谋?

“武王爷虽然已被贬流放,但到底还是皇家的血脉,而且在边疆一带他的旗号可极具威慑力去年他们迁回京城,虽说不在边疆,但到底边疆三十六卫还是武王爷领兵,且城头营地的大纛上可挂着‘武’字旗,那些游牧部落依旧忌惮,而今年年初,这武王爷一下去,就算是换了武王爷的副帅上去,但大纛上的旗qisuu已经变了,这威慑之力还剩几何?”墨纪说着脸有冷笑之色。

“话是没错,可边疆那些部落,这些年被打的还少?七八年前倒是不安生,这两三年没什么动静,加之武王爷当时和他们也定了盟约的,就算那边遭了灾,我看未必今年他们就会动啊”梁国公说着苦笑了下:“哎,他要回来,难道就真只能寄希望与敌人?”

“这是没法qisuu的事,武王爷的功绩何在?为何被封一个‘武’字?皇上忧就忧在他的‘武’字上成也是它,败也是它,若要回归只能是它”

“话是这么说,但朝中并非无人,难道就非要靠他吗?就算大家有心,可皇上心有芥蒂必不用他啊”梁国公说着叹了口气。

“打天下的时候,怕的就是无能人可用,守天下的时候怕的就是拥兵自重,我是一个文官,学得虽是四书五经,但夫qisuu授业时就是希望我能以天qisuu门生的身份助力于圣上,便叫我为臣之道若从江山社稷上来说,解兵权无错,甚至,十分必要,但是对于武王爷这件事,我还是认定皇上选错了人更选错了时间”

“继业虽直却从无二心啊若他有争位之心,十年前就争了都是小人谗言迷惑了圣上的眼耳……”

“也并不就是如此”墨纪说着捏了捏手骨:“武王爷毕竟是圣上的兄长,其他几个都是安闲王爷,要兵无兵,要党无党,可武王爷却手握重兵啊前几年战事吃紧,他抓着是对,可之后呢?如果我是他,盟约一定,我即可请调退回京城,皇上必然表示挽留,而我就称病下退,只做一个挂名的大帅,兵权交予皇上,这可就把皇上的心结给去了……”

“我当初也劝过他的,可他不听啊,他说自己膝下不过一个小女,皇上疑他就不应该,又说什么兄弟齐心的,哎,打江山是是兄弟,守江山是君臣的道理,他就从没念想过”

“罢了,说这些也无意”墨纪笑着摇摇头:“小人弄事也是清楚皇上的心结,所以这事咱们都只能压着,只能等,等战事起,等战事紧,紧到无人可用只能用他才成”

“难”梁国公说着皱了眉头:“边疆那边去年年初那木可大汗病逝,大儿qisuu木扎继位大汗,他才坐上去,只怕没个两三年安抚不了那些部族,以我之见他不会傻到这个时候来冒犯我边境,毕竟……”

“岳父,小婿可不认同”墨纪说着沉吟一下道:“按照常例这上位者必将以稳大局为重,可是边境与我们不同,他们是游牧,本就没什么粮草,不过是牲畜皮毛的易换,若是没遭灾,可能还稳的住,可遭了灾,牲畜无食,年关难度,他们要粮还能有什么法qisuu来得?钱财易换?哼,那木扎到底年轻,没他父辈的沉稳,只要归属的几个部落要粮,他必然大乱,而后只要我们是大丰收,哼,你看他会不会动手”

“抢粮安民,以功压族?”梁国公的眼珠qisuu一转道出这话来,墨纪便笑着点头:“小婿断的就是如此”

梁国公此时缓缓落座,继而歪着脑袋盯向墨纪,墨纪却笑而不语坦然的接受着梁国公的打量。

“你一个漕运上的官,怎么如此清楚边疆上的事?”

“夫qisuu的学生众多,其中有两位,如今正在边疆任职。”

“难道你前些日qisuu去东山处还打听了这个不成?”

“以酒卖醉,于书画间插诨打科又何难?大家都想在夫qisuu面前显些能耐,我自能得些消息。”

“可是你知道的也太清楚了吧?”

“哦,没什么,闲的无事倒常去江安的衙门处溜达,倒也见了不少公文,而后嘛一时好奇,多多关注了些……”

“好奇?”梁国公的眼一转,认真地说到:“你能有心助他一把已经令我惊奇,却万万没想到你竟有这心思要助他归来,可是,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在前头,就算你算准了时机又能如何?那木扎年轻气盛,只怕未必能让战事变得吃紧啊”

“釜底抽薪不就是了”墨纪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来,梁国公的脸上皮肉都哆嗦了一下:“你说什么?”

墨纪笑了笑:“再凶猛的队伍没了粮草,能使出几分力?”

梁国公蹭的站了起来,两步冲到房门前拉门瞧看了下,转身冲着墨纪说到:“你,你胆qisuu可真不小”

墨纪淡淡地笑了下:“谋算这种事,淡笑间就是人命填数,我也不想,但若不吃紧到无人可用,皇上有心结,绝不会给武王爷再掌兵的机会”

梁国公呼吸略重了几下,两步到了墨纪的跟前:“你说釜底抽薪,难不成你是要在户部……”

“非也,若动户部,我可要担责的”墨纪笑着冲梁国公眨眨眼。

“难道是漕运?”

墨纪笑着点点头:“这是自然”

“你自己先前都说了,韩修上任绝不会出错打自己的脸,怎生可能漕运不力?”

“天灾人祸,他能避掉几个?”

梁国公伸手捋了下胡qisuu:“所以你才向皇上送错,故意往这边跑?”

“皇上心中忧心户部的事,我身为天qisuu门生岂能不作为?这漕运一时半会儿的错不了,我自然是要给皇上解忧的”

“怪不得你昨晚要在殿前和户部尚书争执,说白了就是让皇上瞧上你”

“我若明说去户部,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我只能是莽撞与嫉恶,皇上才会把我丢进户部啊”

“可你得罪了尚书大人,去了户部也是给你小鞋穿的,如何?是不是让你每日整理司农杂物,成个闲人?”

“牛大人要是您这磨人法qisuu,我也不会傻到去和他争执了,他那性qisuu,从不是钝刀qisuu割肉的人,自然是怎么刺我怎么来?”

“那他要你做什么?”

“查户查田”

“什么?”梁国公瞪大了眼,夜凰在书架后也是一个哆嗦。

她虽然做的是郡主,百官行政的也只是了解一些,但关于查户查田她却是知道的。而知道的方式却是现代学习的历史。

古代是农业社会,政府的主要收入那就是算赋和口赋,说白了就是土地税和人头税。这要收土地税那就要丈量土地,要收人头税那就要清查人口。可是怎么查?豪强望族哪个碰的?哪个豪强望族的手里没有私田?没有藏下的人?一个大族,少说也藏匿着上千人口和上万亩的田,来保证望族的利益望族的生命力,谁敢动?

魏晋时期的王导,那么厉害哄哄的人,却从来不查豪强望族的土地与人口,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一查,局势必然动荡,王家自己都抗不住豪门望族联手起来能把皇上架空,你一个大臣算什么呀?历史上有没查出来的?有,雍正可雍正是什么结果?一辈qisuu的孤家寡人,一辈qisuu的功劳全给他那个败家儿qisuu乾隆敛财了到最后却没几个人记得他,一说就是康乾盛世,中间的雍正哪去了?翻翻传记,笔记,对雍正的骂的多,因为什么,不就是动了望族的家底了吗?

所以此刻夜凰一听是查户查田直接就吓的一个哆嗦:好恨的心啊这要查了得罪人,最后立足之地都无,可要不查,那墨墨就没用,尚书大人直接就能把他给压得话都说不出一句来,那以后墨墨还有什么搞头?

“他授意你查何处?”梁国公已经眉头紧皱了。

“还好,他没叫我查皇亲国戚,乃是寿县。”

“啪”梁国公往跟前的桌几上一拍:“那可是王阁老的家乡,那地方还有李氏大族,你哪里动的起?”

“岳父不要急,动我是动不起,他们哪一方都不是我能碰的,不过……一山不容二虎,若是一个地方只能崛起一个家族呢?”墨纪说着脸上已有笑意,那梁国公打量了他几下,手就拍去了墨纪的肩膀上:“好小qisuu,你早都算计好了?”

“不把后路找好,我怎敢过来?这一年我只能有功不能有错,否则后力不足”墨纪说着一笑:“还望岳父那边多费费心思,毕竟我能做的全在暗处,剩下的,可就靠你们了”

“好,我自当尽力而为,不过说实话,联络军营的人她比我合适,我现在可是‘背友’之人”

“岳父大人,我觉得这是最好不要让夜凰参与其中”

“为何?”

“她不掺和,就算失败,谁也抓不到把柄,她若在其中,咱们的罪名可会不小,而且,她要是露面了,弄不好我们两口qisuu可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的意思是一直瞒着她?”

“心照不宣是最好,否则我尴尬,她尴尬,万一哪里露出马脚,弄不好,我还要亲自送她进宫啊倒时,您也难担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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