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作者:肉书屋
御夫第16部分阅读
便加速飞奔,随之一跃上了城墙,消失在夜幕里。
夜凰脑海里回味着那句“我会守护你!”有些怔得看着空空的院墙上方,大约三分钟后,她抬手直接开始拍打起脑门来!
夜凰啊夜凰,你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继而她叹着气的垮了肩,开始迈步往屋里挪:动心就动心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墨纪不过是协议结婚罢了,他也是知情的,不存在什么我有隐瞒啊;再者,是他先搂我的,又不是我主动,何况还两次!嗯,他应该也是对我有情吧?不对不对,他是冲着爹来保护我的,公事公办的吧?不不,他自己也说了,是真心的心疼我和要保护我,这算不算他的……
夜凰想到这里,忽而一笑,人竟回神的发现自己立在屋门口发呆,便赶紧把门给掩上了,伸手捂着一脸的烫热笑嘻嘻的快步进了内里,结果一进屋的,她却立刻僵住了,因为墨纪这个本该昏睡不醒,在丰都鬼城里夜游的家伙,竟然直身坐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的看着她!
“你,你醒了?”夜凰惊的心都瞬间飞到了嗓qisuu眼处。
墨纪看着夜凰,一脸冰山色:“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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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九章光棍坦诚不如无赖反攻
为什么?
这一瞬间,夜凰觉得自己好似一个之人被捉到了一般,无良无德的在被自己的丈夫质问为什么背夫偷汉以谴责她的恶行……
可是,她只是内心闪过这一瞬的罪恶感,因为之后她发觉是自己神经了因为她想起来自己和墨纪的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恶寒之后面对墨纪这般疑问,夜凰又把自己给难住了,她脑袋里瞬间涌上了很多种答案,却因为他这模糊不清的提问而不知该适用哪个,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保持一份镇定的姿态开口询问:“你,指的是什么?”
墨纪坚定的看着她,再次发问:“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夜凰翻了个白眼,摊了手:“你这个问题太笼统了,我很难回答,不过,我们不是说好了嘛,协议婚姻的啊”说着她冲墨纪赔了个笑容:“所以,我也没什么对你不起的吧你看,你反正娶我也不过是做交换罢了,我呢,也实在……”
“交换?”墨纪挑了眉,夜凰见他那表情,心里顿觉不爽,立刻走到床边的软榻上一坐,迎着他的脸说到:“别把自己装的跟圣人君qisuu一样,你这种利益算计的人,娶我也不过是应付你母亲罢了我开先还以为你是对前妻一片深情,说什么也不愿意续弦,即便娶了我填房,也不过是想你母亲心安,如今我才知道,敢情,是拿我换你的玉表姐回来不是嘛”
“你别胡说”墨纪瞪着眼睛冲夜凰轻喝,夜凰冷哼一声:“我胡说与否你心里清楚,何况玉表姐现在就在墨府不是吗?这叫事实”
墨纪咬了唇盯着夜凰,一时却无言语,而夜凰此时则忽然话锋一转冲墨纪笑言道:“其实,你和玉表姐如何,与我无关,虽然我是你妻qisuu,但咱们协议好了,我不过是个挂名妻qisuu,凑活一年罢了,所以,你要真是和这位玉表姐有感情,我完全可以当做不知道,由着你们私下去发展,等到一年后,我打包走人了,你要把她续娶了也好,还是来个金屋藏娇这都随你,我才不干涉呢”
“好一副成全的嘴脸”墨纪此刻双眉已经拧成疙瘩,一张小麦脸也成了铁青色:“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夜凰嘿嘿的一笑:“那倒不必,咱们本来就是交易不是?只是为了我的面qisuu,您的名声还有您的官途,这一年里您注定和她只能是私下发展啊”
墨纪嗓qisuu里溢出一声轻轻的冷哼:“哼,好一个私下”他说着忽而冲夜凰一笑:“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不纳妾,你不必担心你的面qisuu,而且诚如你言,我更操心的是我的名声和官途,所以,就算无你,我也一样不会纳妾”
夜凰瞧着墨纪那抹笑容,只觉得别扭之极,如今听他这般言语,完全就是等于无视自己,当即一撇嘴嘴里嘀咕道:“是啊,您好好爱惜名声吧,人家是一个寡妇,你要娶了她,还真不知要多大勇气”
墨纪闻言那笑容一收,继而瞪着她说到:“这个轮不到你操心”
夜凰当即顶了一句:“你以为我想操心,我可不想你和某人的事被人拿来脏我的脸”
墨纪的唇咬了几下,脸色更加难看,夜凰见状也觉得自己一时口快这话是过了点,可说都说了,若再收回不是丢她自己的脸,也就干脆昂了脑袋,摆出一份恼色在那里和墨纪两个对撑。
墨纪忽而头往别处一扭,紧跟着,他却猛然起身下床,然后一步跨到她的身前,将夜凰一拉一扯,完全用抛甩的姿态,就把夜凰给一把丢到了床上,继而在夜凰吃痛的轻哼里,他一步跨上了床沿,将夜凰的双肩一按,人便以非常不和谐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盯着夜凰,咬着牙慢慢地说到:“你说我和她的事,脏你的脸,那你呢,你和他的事,是不是在脏我的脸?”
夜凰此时人在诧异与惊讶中大喘息着,其实呢,她正满心盘算着是要抬一脚直奔他的命根qisuu还是踹上他的胸口,衡量后果中忽闻墨纪这样的言语当即一愣,继而眼珠qisuu一转说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还有,你说的他,那是谁?”
夜凰这会故作镇静的应对,但内心自是紧张无比,不过,她在赌,赌墨纪的不知情,因为先前她在和墨纪的对话中,就已经分心在思考与分析,于是她已经有了判断,那就是墨纪有九成是根本不知情的,毕竟她和蓝飒的一切交谈都是在屋外,且黛娘来过,蓝飒都有所反应而避讳,若是墨纪醒来或是偷听偷瞧,他没道理不会发现的而蓝飒没有任何察觉,那就说明这家伙应该是刚醒,且这般坐着问了一句,她估算着八成是在自己立在门口发花痴的时候,他才醒得。
“听不懂?”墨纪的双眼眯缝了起来:“明明是我在质问你,你却拿别的是来搪塞我,以为我会理亏,而就此堵上我的嘴?又或者被你插诨打科的胡搅一番,这事就能过去吗?我告诉你,我的酒量很好,所以,我没醉,我不过是把你们在车中的对话听到了而已,你和蓝飒这小qisuu没那么简单吧?”
夜凰的眼眨巴了几下,扭了下肩膀:“若要言语对质,我非常愿意配合,不过麻烦您先把我的肩膀松开,您这份重量用这种姿态压在我的身上,我很痛”
墨纪的呼吸重了一下,人却听话的松开了她的肩膀,不过姿态没变,他只是把双手挪到了她肩膀上的空地上,也就是夜凰的脑袋两侧。
夜凰心叹:您老人家还真会给我压力,只可惜姑奶奶什么压力没承受过?想我惊慌而乱答,您注定要失望了“怎么不说话?”墨纪眉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是不是无言以答。”
夜凰点点头:“是的,我的确无言以答。”她用一脸坦然迎着他说到:“既然你没醉,那就说明你是听的明明白白的喽,我和蓝帮主自把你弄上车,所说话语不超过五句,如今你说我和他不简单,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不超过五句?”墨纪挑了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对啊”夜凰说着抬了一只手放在两人中间比划:“我数给你看,第一句应该是我谢谢他帮忙,不然一个人扶不了你”说着她伸出一根指头:“第二句是他说那酒厉害你竟醉了,我表示同意,当然说得客气了些,说你没出息,竟就醉了”说罢又伸一个指头:“第三句是谢谢人家送你到了,说了句有劳,但是管家和车夫都扶不动你,蓝帮主帮忙把你送到一门,我又多谢了他一次,就是第四句,那,就这四句,没超过五句”夜凰说着,晃了晃自己的四根指头,墨纪的眼正好落在她的食指和中指处,愣了一下。
“就这么四句话,请问,我们到底怎么不简单了?还有,你既然没醉,那就是装醉,我们之间这几句话,你也应该听的很清楚不是,敢问可有什么出入?还有,你干嘛要装醉?好好地回来不就完了吗?而且这一装就装回家,我还要伺候你给你脱鞋擦脸,请问,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是想折腾我啊,还是疑……你根本就是吃饱了撑的?”
夜凰原本是想说:还是疑心于我的,不过她将那句“疑心于我”收进了肚qisuu里。
聪明这东西有得时候全拿出来,只会是自己愚蠢的表现,不然何来大智若愚的说法。那并不是一个美化的词汇,而是往往越想撇清自己却等于是在不打自招,因为你有所想,就有此可能,也许人家本来还没想到这步,因为此一句,就会有所了悟,所以夜凰立刻决定就是不提这疑心了,她要活活地憋死墨纪,同时也能避免窗户纸捅破后彼此之间的尴尬。
毕竟光棍般的坦诚虽然也是一种策略,但此时此刻显然不如无赖般的反攻更好。
墨纪前一秒还是阴着脸,铁青色的表示他的愠色,下一秒在那句吃饱了撑的出来后,他瞬间脸上出现了青筋暴起的可怖场面,继而他没再关注夜凰的手指,只是捏着右拳在她的左侧狠狠地捶了一下被褥:“你说我吃饱了撑的?你竟然敢这么说我?好,好,那么我问你,你今日和那姓蓝的巳时末刻相约于竹根胡同是为什么?”
夜凰眨巴了一下眼,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巳时末刻我知道,竹根胡同我也知道,不过这和蓝飒有什么关系呢?”
“嗯?”墨纪的嗓qisuu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嗯来表示不满,可夜凰不理会他,只继续地言语道:“你这个人真的很没意思好不好就算你发觉我会破坏你的好事而取消你的约会,也完全没必要给我泼脏水吧?”
墨纪瞪大了眼:“你说什么?什么叫‘我的好事’?什么叫‘取消我的约会?’”
夜凰一歪脑袋:“装什么啊,你那纸条我是看了,可也不算偷看啊今早上我上马车的时候,那纸条就在车里的好不好,我好奇就看了,看完以后就更好奇了呗我好奇这是谁约了你,好奇你们要做什么,但我也不好问啊,结果你自己和我说起了竹根胡同,我便很识时务的故意称肚qisuu痛,要去胡同口上瞧,也是给你赴约的机会,可你却把我丢在相近的那家席帘店,结果我啥也看不到不说,还不敢耽误你的约会,在里面磨叽了好半天呢不过老天帮我,那席帘店内却有一堆东西堆在墙角处,我就爬上去,过去看看呗,可谁知道,没看到你,就看到一个戏qisuu和人打架,刀光剑影的好吓人,我就赶紧回来了,下来的时候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呢”
“是吗?”墨纪的眉再次纠结在一起:“你这丫头信口雌黄,竟说那纸团是给我的好好,既是给我的,那为何纸团收在你身?我可是亲眼看着它是从你身上掉落下来的这又怎么解释”
夜凰闻言脑海里忽而飘过他在车厢内故意问那纸团的事,如今再听他这般提及胡同与时间,她已经判断出来,自己那纸团只有两个可能被他知情,一个是这个纸团就是他丢的,再一个,就是在假装肚qisuu疼时,他就已经知道了那纸团的存在。
没事丢一个纸团来试探自家老婆,他应该没那么神经;而当时就能知道那纸团的存在,必然是纸团在这之前已经掉落,纸团是收在袖袋里的,她唯一动过袖qisuu的举动,就是拿帕qisuu擦嘴“愣什么,说话啊?哑口无言了吧”墨纪居高临下的表示自己的胜利,夜凰却抬手抠了下脑门:“哑口无言我倒不至于,我只是在想一个事。”
“事?我看你是想怎么自圆其说吧”
“那倒不是,我其实想的是,你这人到底有多小心眼”夜凰说着做出一个无奈的动作:“我当时才看完纸条,你就回来了,我哪里好扔回去,只好放在袖袋里,中间你说我吃东西弄脏了嘴,还给我递了帕qisuu,我却没用你的,用了自己的,就是想趁机把纸团还回去,然后我道肚qisuu疼就离了车,不就是让你看到纸团去约会嘛,我一番苦心成全你,你却不领情,事后还拿纸团来试探我,问我那是什么,我只好说了句假话把东西给扔了,免得你觉得我知道你和人约会,而心中不快,却不想,你这人还真是小心眼一个,心里盘算出我知道了,就非要给我扣一盆污水,拜托,我现在可是你妻qisuu,再是挂名的,那也是你妻qisuu不是?你非要把我弄得脏兮兮的才满意不成?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墨纪盯着夜凰,他唇微张,脸上也有些似笑似怒的神情,但他没说一个字,也没做什么别的举动,就这么盯着夜凰,盯得夜凰都在回味自己的言语有没纰漏需要补洞的时候,墨纪忽而压低了身qisuu,脸颊停留在距离夜凰面部只有三厘米处,慢慢地说到:“交易以诚信为本,若你连一个‘信’字都做不到,可没和我交易的资格”
夜凰当即瞪眼:“墨纪,你别太过分我夜凰坦坦荡荡没做什么对你不起的事,你少来污我,更别拿这个交易来胁迫我亏你还是个大男人,亏我养父还说你有为,就这么有为的一个男人,一个大我一轮有余的男人,威胁一个只有十四,威胁一个还未及笄的女qisuu,你丢人不丢人”夜凰说着眼眶里就已经蒙蒙一片,泛着眼泪花qisuu,鼻翼里也是委屈的哭腔。
只是眼泪已上涌,但无破眶之泪,而夜凰咬着唇一副委屈万分又宁死不屈的表情,当即把墨纪弄得脸上闪过红白,最后人一扭头直了身,也不再做人形桎梏困着夜凰了。
“那个……”墨纪的声音有点发干:“你少拿哭来装可怜,你说我冤枉你,我且问你,刚才为何人不在屋里,这大半夜的站在门口望着西院墙做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在看月亮,还看的脸红一片”
夜凰一愣,伸手就摸了脸,她先前想着心中的事,自是动了情,也悸动了心的,脸红红的关门进来就迎上墨纪,想来他也是看了个真切。
“我刚才脸红了?”夜凰出口询问,墨纪回头扫了她一眼,看到她另外一只手正擦眼角,当即伸手往自己的衣袖里一摸,摸出了帕qisuu丢给了夜凰:“屋内点着灯,我的双眼也无疾。”说罢就转了过去。
夜凰捏着帕qisuu装模作样的擦了下眼角,心道:眼泪果然是好武器啊,只可惜这东西不能多用啊擦了自己使劲瞪眼并掐肉才疼出的眼泪,她坐了起来,将帕qisuu丢回给墨纪:“刚才你妹qisuu黛娘来敲门你既是装醉那也该听到了的,我立在门口看西院墙也还不是因为你妹qisuu”
墨纪一顿,手指微微搓了下,而后说到:“我并没听清多少,谁知道你们说了什么,诶,你们说了什么?”
“你与其问了我再来不信我,倒不如明早起来自己去问问你妹qisuu,大晚上的她敲门来说了什么”她说着一扭头,起身离床,去了一旁的角柜翻找起来。
“她到底说了什么?”墨纪的手攥成了拳,人伸着脖qisuu看着夜凰在角柜里翻腾。
“你确定要听我说?”夜凰回头瞧向墨纪,墨纪自是点头,夜凰当即一笑:“你家妹qisuu对蓝帮主动了心,找我打听人家姓名年龄等等,只可惜我也不大清楚,没给她满意的答案,她便不乐意的去了,不过走之前叫我保密我刚才站在门口就是想这件事要不要给你讲,又再想,初到你家总要和大家搞好关系,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去打听一下蓝帮主这些情况,好说给你妹妹知道,以讨她欢心啊至于我为什么脸红,我一个未及笄的人竟想着帮人拉媒牵线的,红下脸害个羞也是错了?”
夜凰说完冲墨纪瞪了一眼,扭头回去继续翻找,但脸一转向角柜,便吐了舌头,心道:好险,幸好黛娘做了我的挡箭牌,不然还真麻烦。
墨纪那边听了夜凰的言语,脸上变幻了几次神情,最后竟是一脸为难地嘀咕道:“黛娘怎么就对他动了心呢”
夜凰耳朵尚好,距离也近,听了个真切,立刻回头:“怎么?黛娘不能对他动心?”
墨纪蹙着眉扫了眼夜凰答道:“也不是说不能,只是马帮到底是江湖上的浮游组织,虽成型,走的是运易的行当,可并非官家授意;再者,这江湖人,行千山万水,宿天地沟壑,看似潇洒,实则风餐露宿,居无定所,小妹在娘跟前是个得宠的,哪里受的了苦?而且娘一门心思要给她定个门当户对,衣食安逸的人家,根本不会由着她,若她真和蓝飒凑在一起,只怕娘第一个就不答应。”
夜凰闻言,心中一嗤:凑到一起?你想的也太长远了吧不过她脸上却挂上一副可惜的神情:“原来是这样,哎,这就是命啊,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可怎知所嫁的就定是良人?罢了,早知如此,我也不想那么多了,这蓝帮主的那些情况,我也不费心去打听了由着黛娘等你母亲的安排吧,嘁,真不知道,这嫁人过一辈qisuu的究竟是黛娘还是你母亲”
墨纪听了当即不悦:“放肆公婆父母岂是你可以嚼舌根妄论的?”
夜凰一扭头:“你凶什么啊,我又没和你母亲顶嘴,现在这里就你我好不好,我说两句真心话都不成?再说了父母公婆所言就一定是对的?他们睁着眼给安排一个看似优秀无比的人,可最终就能幸福吗?再被父母疼爱,最后都只能被生生的安排了去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共度一生,没有选择的余地,这好吗?过一生啊,那不是几年,是几十年,盖头一掀,这就定了,他们到底有没想过衣食无忧并不等于就是幸福的人生”
夜凰一口气说了这许多,待喘气时,只觉得内心有一种舒畅。
穿越到古代,在这里伴随这具身qisuu生长了十年,她的思想礼仪以及行事作风,固然被古代的标准同化,磨合,但,最为一个在现代生活过的女qisuu,对于恋爱自由和男女平等,她有无法丢弃的认知。
这是男尊女卑的世界,这是儒家思想统治的世界,她懂她明白,为了生存,她学会这些尊卑礼仪,学会适者生存,更学会在人前保护自己而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但是,她却也有自己的渴求与坚持。
当初便宜爹娘就在婚事上征求她的意见,那时她不过十二岁,但是她用羡慕爹娘恩爱的言语,让他们明白,只有自己选择了自己中意的人,生活才会甜蜜的可能。
虽然她爹是王爷,虽然她身为郡主,少不了被政治婚姻去束缚,但是所幸的是,他便宜爹娘的坚持给了她选择的自由,而更让她欣慰的是,对付世qisuu她还是感到满意的。
彬彬有礼,对她又很好,两家也感情很深,所以她很识时务的选择了付世qisuu,应了这门亲,毕竟她是有选择的机会,但却有时间的限制,她的身份,是不会允许她在及笄之前还没定下亲的,而她并没有把握在两年内,能遇到自己命定一生的男人。
知足与舍得的道理,她从来都懂,所以她选了付世qisuu。值得庆幸的是在那一年内的少数几次接触中,两人都互有好感,甚至两人也曾有一些亲昵的话语,但是……人生就是一条冒险之路,每一次转弯会遇见什么,无人知晓,下一秒面对你的是喜是忧,也无兆可寻。
夜凰想到此处本能的看向了墨纪,因为这个二十八岁的鳏夫就是她始料未及的,就是她人生这条路上忽然出现的一个大坑她努力的活着,在养父的关爱,付世qisuu的遗憾,罗贱人的得意中,淬不及防的掉了进去。
有得就有失,她只能用这个来安慰自己……
内心还在纠结着这种缠绕成团的情绪,眼神却已经扫了过去,却未料,墨纪竟已站在她的身前凝眉看着她,惊得她本能的僵了一下,却听到墨纪低低的言语:“你说的对,衣食无忧是不能等于幸福的人生,但是,若然衣食无靠,人生必不幸福”
夜凰抽了下嘴角,沉默了。
因为墨纪说的没错,这是个谁都懂的道理,所以她无力反驳,但是在她的内心,却有低低的轻唤:纵然如此我也想嫁给一个我爱的人,谁又不渴望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呢?
无言的转身,她不管墨纪在自己的身边,只低着头在角柜里翻找,此刻她脑海里是蓝飒那句我会守护你在不断的重复,并声响放大,轰得她脑袋都有些疼了起来。
“你到底在找什么?”墨纪忽然的一句问话,似在脑袋里敲了钟,咣的一下,那种轰炸安静了,静的让夜凰都有点恍惚:“我,我在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