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师父完结作者:肉书屋
无良师父完结第3部分阅读
他开始费力的解自己的腰带。
镜头再一次给他来了个近身特写,场外导编又忍不住了,大喊:“摄影师大婶,你干嘛老是拍他的下体,要充分发挥你的专业知识照顾到整体美感啊,就算拍也要拍俩个人的,不能有歧视。”
大婶笑道:“编老大,俺在抓证据,他就是个不举男,翻了半天h漫画,俺都没抓拍到他下身支起的小帐篷。”
什么?大侠士惊惶的一回头,被她发现了,他连忙用手捂住裆部。
大婶看着他一脸讪笑:“捂什么捂啊,俺这摄像机又不是红外线的。”
编老大顿时觉得自己亏了,钱花出去了却请来个不能用的,顿感失望。可如今损失已经造成,失望痛心已是于事无补,想个万全之策才是王道。
三秒钟后,编老大计上眉头,打了一个响指:“就这么办。”
他命令道:“那个挂在树枝上的阿波罗,把照在侠士身后的灯光调暗点。”
阿波罗心里就想了:玛丽隔壁的,怎么说我也是太阳神,丫把我当日光灯使,要不是听说东洋女人都不穿内裤的,我也不会大老远的赶过来,途中正巧被射日的给击中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纵使心里不爽,他还是气运丹田,将照在大侠士身后的光强度慢慢降了下来。
编老大又命令道:“糖,以你自身的有事滚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道具送过去。”
糖鼓着小圆身体,蹦蹦跳跳的去工具箱拿了道具,回头满眼都是小星星的感激编老大:“谢谢哦。”
“谢我做啥?”编老大一头雾水。
“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嘛,以前偶的工作就是物流派送员,不过好辛苦我辞了,这份工作相比较而言就轻松多了,虽然还是送货的。”
在大侠士身后昏暗的灯光做掩饰下,糖嗖的一声滚了过去又嗖的一声滚了回来。
瞬间,大侠士的手里多了个长长的硬硬的三根手指粗的上面布满了凸出小圆点的——黄瓜。
男主问题解决了,此戏的高嘲部分也要到了。
大侠士抚摸上僵女的大腿,想要用最撩人的姿势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无奈怎么也分不开,他有些尴尬的说道:“亲爱的,想不到你这么矜持啊!”
僵女在心里默默流泪,她也不想的好吧,不分开双腿,不是因为例假来了,也不是因为她是石女,更不是因为洞小进不去。
而是,做僵尸时间太久,尸体骨骼石化的太过彻底,并且她想移动多半是用跳跃,走路机能已经严重退化,她卯足了劲还是分不开腿。
场外又是一阵马蚤动,女主出了大问题,导编一个头两个大。
戏拍不下去,员工就没有肉吃。蛋黄作为资深老员工,看到这种场面说了话:“僵女的问题不是解决不了,只是……”
众人一致看向它等待下文。
“只是需要个东西,恰巧这东西让我又爱又恨的。”
“什么东西?”
蛋黄红着脸从身后拖出一根螺丝刀,羞答答的说道:“用这个可以撬开僵女的腿,想当初我还是鸡蛋的时候就是它破了我的完璧之身。”
众人一头黑线:“是完壳之身吧。”
导编觉得这个方法应该会有效果,让糖依照送黄瓜的方法把螺丝刀松了过去。
大侠士觉得自己接这部h戏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万般无奈的手拿工具伸进了僵女褴褛的衣裙里摆弄起来。
看到这里,编导脑中灵光一现,翻出员工名册找到最后一页,喊道:“那个叫默默的女大学生呢?”
“我在。”半晌,默默从人群后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向导编说道:“我站在最后并不是想要跷班,而是作为最cj的人凡事一定要低调。”
“不要管什么低不低调了,”导编指着手边的剧本,“你照着里面插图上的话现场配音。”
默默一脸死灰的看着剧本想撞墙……
于是,镜头上最为劲爆的一幕出现了,大侠士行床弟之事技术高超,他用手将僵女推上了极了巅峰,她欲拒还迎的叫床声缠绵的让人酥了骨头。
默默一边流泪一边配音:“这不是欺负我cj么!”
导编安慰她:“僵尸的嗓音没有你的纯美,人家侠士都献手了,作为我们的员工你没有不献声的道理。”
“什么,献身?谁要献身啦?”宝宝扛着一个大口袋从围观的乡亲中挤了进来,“献身好哇,献身有利于完美人生,来,你们看看我店里的东西,物美价廉,绝对让你们剧组用了还想用。看看这个,”他拿起一个xx仿真器具,“不怕摔不怕磨,防水又结实,除了可以解决x欲还可以拿来当棒槌,擀面条捣蒜瓣非常适用,是一物两用的最佳选择……”
众人一头黑线的看着宝宝唾沫横飞的讲解产品,感叹性教育果然是从娃娃抓起,看人家年龄轻轻的就已经成为了专业人士。
宝宝介绍了半天,看着剧组的人员都在抢购道具没有工作,不解问道:“你们工作好轻松,是在拍科幻片还是恐怖片啊?”
众员工一致答道:“我们在拍h片!”
——theend——
演员列表:大侠士:某三流男明星
僵女:庄小北(友情客串,她一会还得回《无良》)
员工列表:(按出场次序)
导编:小剧场的灵魂人物,自行想象下喷火女暴龙。
灯光师:阿波罗,日光灯牌太阳神。
摄影师:大婶,深度腐女,是抓拍h经典镜头和拿捏优美体位角度的天赋型人才。
道具:糖,一流物流派送员。
蛋黄,月球的灵魂。
配音:默默,在校大学生,曾四年连获最cj少女组第一名。
群众代表:宝宝,深巷内假冒伪劣情趣用品点小老板。
谢谢观看。
敬请观众期待n天后的下集:我们的h被火星人偷窥了
蟠桃盛会(下)
没人愿意修到无色界的意思是不是说神仙们都很好色啊,庄小北有点囧囧的想,怪不得那么多的美人姐姐给师父下春毒,看来孔子那老头说食色性也,还是很有道理的。
所以,她无意之中把师父给轻薄了去也不算是太过分,这样一想,她心中顿时畅快了。
“徒儿,要不要尝尝看?”宁真修从石桌上拿了个水灵灵的仙桃递到她面前,微笑的引诱道:“吃了可以清心寡欲延年益寿,嗯?”
她看着这传说中齐天大圣糟蹋过的仙果,不禁喜从中来,只要吃了这个,她便不再是什么修为都没有的垫底货了,她也可以将低俗的打架升级为高级的斗法了,高傲的仙鹿再也不会在她给它送饭的时候害怕被她的零基础给传染到导致降底修为了。
她激动的将手伸向仙桃……
众仙看着她的举动窃窃私语……
“滛女竟然要改滛归正,不可思议!”
“她是要借助仙果归正,我们本来就很正,所以不需要吃仙桃。”
“我们很纯洁,我们不需要吃,她不纯洁,所以她得吃……”
……
想要接过仙桃的手就这么停在了空中,她在想要是吃的话会不会被孤立啊?!!!
就在这时,会场外一阵马蚤动,一名天兵狼狈的一边吐血一边跑了进来:“报玉帝,边关告急,魔界来犯……”
会场顿时哗然,主座上的玉帝身形一颤,声音也带着些抖:“魔界来犯?不是约好了一百年打一仗的么,离上次大战才过了十年,怎么又来犯了,他这是犯规的,会被三界唾弃的。”
众仙惶恐,一时议论开来。
“唯一能与之较量的南池经过上次的仙魔大战元神大伤,缩回了幼时身体,他已经不能再战了。”玉帝的脸上满满的失落,随后又想到了些东西,问道:“魔界的三殿下不是也受了重伤了被打回原形了么,才十年而已,就算他回复了人形,受的伤也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他怎么还有力气前来进犯?天界又没得罪他……”
受伤的天兵眯着被玉帝的宝衣闪光刺痛的眼,微喘着气回答道:“卑职也不明白,只看到大批的九叶在三殿下的率领下直逼边防总部,其势不可当。”
“……既然如此,众爱卿谁愿领兵出征?”
众仙纷纷保持缄默,装作不关自己事儿似的低头喝闷酒。
……
玉帝面露窘迫:“总不能任之鱼肉吧!”
半晌,仍不见有哪位天将自愿出战。
宁真修咳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道:“要不,让我去试试?”
玉帝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但马上又变了脸:“你以为朕是傻子?朕是不会让你带着天兵天将前去给你们魔界的战兽当饲料喂的。”
“那算了。”他依旧不在意的玩着酒盅,“本来是想告诉你我可以不动用你的一兵一卒将魔界击退,既然不想我去那就不去,我乐得轻松。”
“什么?可以不用兵将击退他们?哦,对哦,你以前和他们是一伙儿的,跟他们有交情,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他们,怎么说小三是你弟弟,一家人比较好说话……”
“不去了。”宁真修站起身来,脸色有些僵硬,回头说道,“徒儿,盛会快结束了,我们这就回流洲岛,在这多待一会儿就多一点可能被来犯的魔界战兽当饲料。”
庄小北听着他们的对话头晕晕的,看着师父起身她想也没想的连忙跟上。
玉帝慌了,急忙从主座上下来,“宁爱卿请留步,刚才朕说话有些急躁,爱卿别往心里去,你是天界独一无二的大神,为了各界和平,爱卿一定要舍身迎战啊!”
“你是玉帝,应该也爱和平吧,干嘛不去迎战?”
玉帝后悔的想撞墙,刚才他主动请战干嘛不应了他,咬了咬牙他说道:“宁爱卿,为了慰劳你的战功,若这次挡过魔界,朕将守玉宝珠赐于你。”
众仙惊讶的交头接耳,守玉宝珠可是千年难求的护身宝物,传说其原身是天山雪人逝前因留恋爱人所流下的眼泪,被邪教圣女收去放在水晶火里烧制成形,宝物因雪魂而成,为守护爱人而在,世间乃至三界都极为少有。
“就一颗?”宁真修的眼底流过一阵幽蓝。
“两颗,最多了。”玉帝痛心的揪紧了衣袖,若不是怎么都启动不了那东西,他怎舍得拿来引诱他为天界效命。
“好吧,既然玉帝亲口留宁某,宁某怎能不从。”宁真修嘴角轻轻上扬,拱了拱手。
玉帝觉得自己像猫爪子里的小耗子。
宁真修吩咐天兵:“速去前线派大使通知魔界,宁真修以一敌众与之独战沙场,死期每个人都会有的,让他们别慌慌张张的来领,要有组织的聚成堆,我让他们一起去死。”
完了又叮嘱:“记住,一定要转达我的原话。”
接着,他又转向玉帝,“宁莫恳请玉帝借十位后宫侍女一用。”
玉帝心惊,要他的侍女等于割他的肉,女人能随便借么!!!
“你不是说不用一兵一卒?”
“侍女又不是兵卒。”宁真修一头黑线,玉帝看他的那是什么眼神,干嘛摆着一副被人占尽了便宜的委屈样。
玉帝肉痛的唤来了一队侍女,个个肌肤胜雪面若桃花的给宁真修作了揖。
“让你们来是上战场给我充气势,不是让你们作战,魔界的人不动女人,你们尽管放心。”话毕,宁真修伸出手施展仙术在手掌上结出一个控灵球,“这控灵术很好掌握,控灵球也很轻,你们肯定能拿得动,待会在战场上,看我的指令,在我扔下去第一个控灵球的时候,你们就开始结术,我结的球往哪儿扔你们就往哪儿扔,别管其它的九叶,懂了没有?”
“懂了。”侍女们纷纷点了头,能上战场对她们来说,又惧怕又刺激,但宁大神都保证她们不会有事,那剩下的全是刺激了。
她们兴奋的红了脸。
这让庄小北感到自己有些没用,她连最基础的控灵术都还不会,帮不上什么忙,心里干着急,她扯了扯师父的衣角,说道:“师父,那待会儿徒儿做什么?”
宁真修揉着她细软的长发,眼里尽显温柔,“徒儿什么都不用做,好生休息,在战场上只要站着不动就好,也不用说话,只做观赏便可。”
师父对她好有师徒情谊哦,她感动的有些红了眼眶,用袖子不着痕迹的擦了下眼睛,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刻苦学习仙术,光耀名门给师父脸上增光。
众仙里一直忍住没有说话的三郎神表示此举不妥:“女人在战场是很安全,但万一让他们虏了去呢!控灵球对九叶也不是一招毙命的仙术,现在的九叶升级速度很快,几十个控灵球恐怕才伤的了它,更何况它们是大批进攻,此举根本不可取。”
宁真修莞尔一笑,“那就用几十个控灵球伤一只九叶,也很划算。”
“可九叶又不是笨蛋,它们可是高智商战兽,不比人类智商低,怎可能站在那让你打!”
“除了左商,其它九叶的智商,就不劳阁下操心了。”
……
茶馆说书的不是讲到过么,战场上都是死人和战马,活着的要么是大boss要么是诈尸,师父带着侍女去迎敌,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庄小北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鼓掌欢迎下章三殿下就要华丽滴出场鸟o(n_n)o
三殿下出场
魔界众敌来犯在急,宁真修唤来仙鹿带着一干侍女去了前线。
庄小北躲在师父的怀里骑着仙鹿在空中奔驰,看着脚下一团团的白云似梨花漫飞,让她顿时失了神,天界的美似乎是在残酷的战争到来之前尤显的更为迷人。
她的耳畔贴紧师父结实的胸膛,抬头看着师父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庞,崇拜之情也随之泛滥成灾,看来师父独自迎敌并不畏惧,反而气定神闲,想必自由妙招。
师父是大神,在师父身边好有安全感,被那么一位强大的男人搂在怀里保护着,真的好有情调好se情哦~!!!
小手捂住嫣红的两腮,庄小北沦陷在自己的yy中了。
反观在天宫中的众仙就没有那么的乐观,他们由玉帝坐庄趴在会场的中心开了盘赌局。其中买宁真修本战必败的以绝对性的优势压倒了买他胜的。
他们觉得宁真修已经脱离了魔界,就算带着往日的兄弟之情还有美女去议和,他的胞弟也不一定会买他的帐,反之两人很可能说不到两句话就打起来。
按两人实力来说,三殿下被誉为魔界的战神,硬拼的话宁真修毫无疑问的会落下风,但如今三殿下的元气应该尚未恢复,宁真修又是有备而去,若真是拼上性命较量的话,谁赢谁输还是个悬念。
生死拼杀,本是众仙家所忌讳的,这场战争的导火索是什么,魔界为何违反百年仙魔大战条约擅自发起了战争,一切皆茫然……
庄小北到了所谓的前线后才知道,原来战场是这样的雄伟这样的壮观。
大批的黑色牛头狮身兽气势磅礴的排列成队,黑压压的将半个天围了起来,他们喘着粗气叫嚣着,其声嘶哑裂心。
他们的斗志已经燃烧在炽点以上,但畏惧着站在他们前面的一位身穿黑色劲衣的男子而儿不敢轻举妄动。
那黑衣男子负手而立,其气势以先声夺人。他应该就是三殿下吧,庄小北远远的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已经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冷冷的渗入骨髓。
那凛冽的寒气像是在训斥她做错了事般,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宁真修扶住她,细心的问道:“怎么了,穿的太薄?”说完就要脱下外袍给她披上。
她满脸通红的死死拽住了师父的衣襟,道:“师父,徒儿不冷,您是来打仗的别忘了,在战场上多少要拿出点气势来。”
宁真修恍然大悟,“哦,对了,我是来打仗的。”
身后尾随而来的侍女见此交头接耳:“看吧,果然他们之间有j情。”
“就是,马上要打仗了还不忘调情。”
“他们不是仿照殉情者用死来证明情比金坚的吧,魔界三殿下那么威风,敌方的部队数量又那么多,他就是来送死的嘛!我不怕战败,反正魔界的将我虏了去更好,不用办跳槽手续就能摆脱玉帝那老色狼了……”
……
庄小北忧心忡忡的看着师父,这一战,师父真的会没事么!!!
宁真修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向敌方走近几步,大喊:“大使已经把话传到了吧,想要死期的挨个来,你们每个都有份。”
战兽们炽热的战火烧的更旺盛了。
三殿下依旧没有指令进攻,战兽们的战斗激|情被压制的死死的。
半晌,他冷冷的说了话:“皇兄,把她交出来。”
宁真修淡淡一笑,没有做声,转身将庄小北叫到身边,慢慢的揉着她腮边的软发,道:“徒儿,还记不记得你吃下回朔丹时答应师父的话?”
“不记得了。”她老老实实的答道,当时只想着快些变成|人身,哪里还注意无关性命的话。
“徒儿不乖哦,答应师父的话怎可忘记,”他的指尖顺着她的下巴游走,脸上的媚笑柔美的像只狐狸,“徒儿不是说过,日后若是有人欺负为师的,你一定会第一时间出来保护我。”
“这……这跟师父和魔界的战争有什么关系?”庄小北的思路有些迟钝,师父此举不算是被人欺负吧,应该是找人欺负自己。
“徒儿记住,师父是不会害你的,”他的双臂轻轻围住她,在她身后结了术,“控灵球这种法术其实很简单,个体小的呈白色,攻击性能大,个体大的是半透明的,攻击性能小,但被强烈撞击后,自爆威力奇大无穷,乖徒儿,只要你不动就好。”
庄小北看着师父奇怪的举动莫名其妙,视线越来越模糊,她伸手想要抓住师父,却在半空被淡淡的一层薄膜阻隔了。
转头一看,她竟是被罩在了一个透明的球里。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她惊惶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