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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若爱匪惜 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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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若爱匪惜作者:肉书屋

网王若爱匪惜第7部分阅读

他们的爱情,真的能像她想的一样,最终能光明正大地步入婚姻的殿堂吗?

看来,有必要在私下里了解那个让她如鲠在喉的“忍足夫人”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他不肯说,她也不会傻到穷追猛打地追问个不停,那样只会让人反感。

如果那个人的存在威胁到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那么,她津岛弥子会正式向她宣战的!

她的爱情,她会捍卫到底!

无论他们各自想些什么,此时的若汐已经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看书去了。

从十一点半到一点半,整整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班上的同学们都习惯聚在一起闲聊,或是去社团打发时间。

她不想就这样浪费了,虽然在美国时她的成绩名列前茅,但或许一下还不适应日本死板的教学制度,日本史、国语的基础又比别人差,只好抓紧一切在校的时间学习了。

对于她来说,放学后的时间,还要用来准备兼职、料理自己的一顿三餐、练习钢琴和绘画,还要挤出时间从最浅显的法律基础看起,忙得恨不能一天有48小时。

她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天才,也坚信几分耕耘几分收获。

本来想缩短练习钢琴和绘画时间的,但除了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会英文和日语,再加上一知半解的中文之外,她会的技艺,也不过这两样而已,不能搁置了。

因此,此时的若汐,靠坐在冰帝南边树林里的一棵大树下,浓密的枝叶遮去了正午灼热的阳光,偶尔吹来的微风带来了几分清凉,让她感到一丝惬意。

若汐屈膝而坐,将厚厚的语法书摊开放在膝盖上,右手握着钢笔,不时地写写画画,神情专注。

“thoseweresuchhappytisandnotsolongago,hoherethey‘dgone……”

放在身侧的粉蓝色手提电话不停地欢唱着,若汐放下笔,疑惑地拿起手机,就看到短信上显示的名字,白石藏之介,嘴角微微勾勒出温暖的弧度。

安藤,是我,在冰帝习惯吗?——白石

嗯,一切都好,有事吗?——安藤

那个,周四你有空吗?我作为学校的代表要去冰帝参观画展,到时有这个荣幸请你当我的参观指导吗?——白石

可以哦,我也会去的。——安藤

那,周四下午再联络,要开心哦。——白石

嗯,会的。o(n_n)o——安藤

和白石聊完后,手机屏幕上显示快到上课时间了,若汐收拾好课本,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朝一年级的教学楼走去,唇边绽放的浅笑昭示着她现在的好心情。

心境开朗,海阔天空,没有什么可以再让她悲伤。

用一种微笑的姿态,向所有在乎她的人证明,安藤若汐,一定会幸福,不需要谁来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原本不打算劳驾白石大人大老远从关西来冰帝看画展的,但实在是越来越萌他了,还是决定给他多一点出场机会,so~~计划也打乱了,天啊地啊,四大美男齐聚冰帝,偶要怎么写才能将他们各自的风姿展现出来啊~~~

头疼,需要去补充网王知识兼发花痴的某霁~~~~打晕,拖走~~~~

第二十四章序幕(一)

晚上,若汐练了一个小时钢琴之后,洗好澡,换上睡衣,坐在床上按摩着酸疼的小腿。

下午放学后,又一次拒绝了藤野的邀请,快速回到公寓换上一身白色连衣裙,化了个清雅的淡妆,带上钢琴十级证书,才出门找工作去了。

在这之前,她有准备过,买了一张登有招聘信息的报纸,也上网查了东京都的网络招聘,仔细研究了很久。

全职的,pass;需要专业技术的,pass;离公寓太远又需要上班到半夜的,pass……

这样挑挑拣拣下来,剩下的兼职也没几个了,只有一家位于银座四丁目的五星级酒店招钢琴师,工作时间和上课时间并不冲突,还有几家酒吧招服务生和驻唱歌手,离住的地方也很近,但最终还是pass掉了。

酒吧那样龙蛇混杂的地方,不太适合她,她自己倒无所谓,只是万一被发现,就不好向忍足家的长辈交待了,毕竟,现在的她还顶着忍足家长媳的身份。

在酒店弹钢琴,可以说是为了社会实践,但如果她的工作地点换成是酒吧,即使洁身自爱,也会惹来一身腥。

忍足老爷子,是个很传统的日本大家族的掌权人,注重门第观念,看中女子的涵养和仪表,大男子主义,不喜欢家里的女性出去抛头露面。

也因此,即使再怎么想找工作从而实现经济独立,她也必须量力而行,小心不能犯到老爷子的底线。

到了haytnne酒店后,和大堂经理说明来意并填写了一张简单的申请表,之后若汐被带到了专门应聘的办公室,外面已经有很多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在排队等候了。

这一次的应聘,不光要招钢琴师,还要招一些会拉小提琴的,会吹萨克斯的等等会各种乐器的专业人才,应该是为了一天之内错开来演奏吧,不局限于一种乐器。

等轮到她进去的时候,差不多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整理好仪容,若汐落落大方地步入房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便坐在钢琴旁,静下心来,摒除杂念,开始专心弹奏莫扎特的《g大调弦乐小夜曲》的第二乐章。

那时,她的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既不紧张,也不急躁,只是单纯地弹着喜欢的音乐,不染上一丝功利的色彩,让自己的身心完全融入到音符之中。

教她的钢琴老师说过,弹钢琴的最高境界,不是技巧的完美,而是心灵的纯粹,才能弹出最美妙的音乐。

一曲过后,若汐起身,就看到经理满意的笑脸,然后,不出意料的,她被录取了。

工作时间是周一、周三、周五下午五点到晚上九点,以及星期天上午十点到下午三点,从这周五开始,月薪30万日元。

签完合同之后,若汐长长舒了一口气,微笑着出了酒店。

她从小就开始学钢琴和画画,尽量做到最好,每一天都刻苦地练习。

为了更好地画人物素描,她上过雕塑课;为了更深刻地体会每一首乐曲的意境,她也学习过乐理知识,以及和声学,在首次弹一首曲子之前,她都会认真去了解作者的背景和创造环境,然后融入自己的理解。

所以,无论是绘画还是弹钢琴,她都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回来之后,若汐上网给在美国认识的画廊经济人alston写了一封eail,请他帮忙联系认识的日本画廊负责人,想要寄售画作。

alston很欣赏她的画,只是那时的她并无意向,对她来说,钢琴和画画都只是她的兴趣爱好,而不是用来谋生的手段,还真是典型的衣食无忧的大小姐的天真想法呢。

说起来,明天要上交两幅画吧,差点忘了。

若汐起身,走向活动室,将前些天画的三幅画找出来,想了想,决定还是将《忆?殇》和《忆?破执》交上去,至于第一幅画,还是让它和那本画册一样,尘封在角落里,被时间遗忘……

第二天下午

冰帝美术大楼绘画社

“樱,栗山,你们快过来!”绘画社的社长相叶静香原本在看今天社员们交上来的画作的,突然惊喜地大叫出声。

“怎么了?社长。”高个子的俊秀少年走了过来,他是绘画社的副社长——栗山池介。

“天,吓死我了,突然叫那么大声做什么?见鬼了?”一向得理不饶人的竹井樱,及腰的蓝紫色长发,阒黑明亮的大眼,是三年级公认的美女。

“你们快别磨叽了,我发现好作品了!”相叶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画高高举起,棕眸里满是兴奋和激动。

“……真的画得很好呢,是谁画的?”

“好悲伤的感觉,可是,又好像充满希望似的,意境很独特呢……”

此时,栗山和竹井已经走到跟前,对着画作品头论足。

“我第一眼看到时就被震撼了,而且不只一幅哦,还有……”相叶将手上的画交给沉稳的栗山,埋头找了起来,“啊,就是这幅!你们看,像不像凤凰涅槃?”

“破执?”

“这是谁画的啊?我怎么不知道绘画社有这样的人才。”

“呵呵,是安藤若汐啦,她入社时交的《向日葵》也画的很好呐。”

“是那个一年级的转学生吗?”似乎想到什么,栗山将手上的《忆?殇》小心地平铺在桌子上,浅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亮光,“是个很有绘画天份的人,安静守份,每次都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从来不和其他女生一样翘社去网球抄…”

“喂喂,你是在指桑骂槐吗?”竹井樱不满地打断他的话,因为她就是翘社的一员。

“你呀!”相叶好笑地看了一眼叉腰作茶壶状的某人,摇了摇头,不再管她,和栗山商量起正事来,“呐,栗山,这两幅画都够资格被选入画展,你觉得呢?”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这么决定了,相信我们的学生会长大人也挑剔不了什么了……”说着说着,相叶的脸色突然越变越黑,咬牙启齿。

啊啊,有她这样倒霉的学姐吗?碰上一个自恋又要求尽善尽美的学生会长大人,因为画展的事都不知道被批了多少次了。

迹部景吾,真是一个不讨喜的臭小鬼!一点尊敬前辈的观念都没有!

“等一下!”本来还在碎碎念的竹井突然大叫出声,冲到他们面前,不敢置信地问:“两幅画都入选吗?这不太妥当吧?一百多幅画里面才选出二十张而已,不是说好了每个社员最多只能入选一幅画的吗?”

“可是,安藤若汐的画……”

“啊嗯,真是太不华丽了!”迹部推开门走了进来,大老远就听到吵嚷声,皱紧的剑眉表明了他的不悦,身后一如既往地跟在沉默的桦地。

“迹部saa……”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竹井立刻变身成温柔端庄的淑女,黑眸里满是崇拜和惊喜。

“嘁,注意形象,樱,你可是高年级的学姐!”而他不过是一个二年级的臭小鬼!

敢怒不敢言的相叶,鄙视地看了一眼花痴病发作的好友,可惜某人根本没注意到,差点将她气了个半死。

啊啊啊,有什么好崇拜的,不过是一个嚣张又毒舌的死小孩!冰帝众狼女就该被他狠批一顿,才会知道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的,人也不例外!

“嗯哼!”迹部越过花痴中的苍井,彻底无视她眼中的粉红泡泡,走到恭敬的栗山以及撇过头去眼不见为净的相叶身前,环顾四处散落的画,剑眉皱得更紧了,缓缓开口:“

上次提交的画展方案还是太过普通,一点新意也没有,既然冰帝承办了这次的画展,就一定要做到最好!本大爷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还不能让本大爷满意,那么这一学期的社团活动经费减半,还有……”

逡巡的视线突然停驻在栗山斜后方的桌子上,迹部停下说话,越过疑惑的两人,修长好看的手拿起那张吸引他视线的画,目光久久地停留。

这只不过是一幅简单的素描,寥寥几笔勾勒出黑白两色的世界,却奇异地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

破旧的网球场内,骄阳当空,一个小男孩奔跑着打球的身影,场外,弱不胜衣的少女置身在淅沥的雨丝中,背对着小男孩,迈步离开,仰起的脸上的水渍,不知是眼泪还是雨滴,嘴角却微微弯起,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满是对生命的希冀。

不曾长大,已然苍老。——《殇》

清秀娟丽的题字,刻骨的伤痛,绝望的坚强。

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张清丽的脸,和画中少女的脸重合在一起。

微笑着流泪的,那个转学生的脸。

“……这是,谁画的?”

“相叶学姐,画具都洗清好了……”

静谧的绘画社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男一女,压抑的低沉,平淡的清亮,一抬头一转身之间,光华流转的银蓝色杏眼撞进熠熠生辉的紫灰色桃花眼里,两个人不相干的命运,从此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好戏即将开锣了,彗星撞地球啊,写了那么多,剧情终于正式开始了,有够慢热的,汗~~~

第二十五章序幕(二)

傍晚时分,残阳如血,若汐和几个一年级的学生被派去清洗画具,这一周,绘画社要举办画展,是不会有社团活动了。

在路过被众多女生包围的网球场时,藤野和几个女生就迈不动腿了,最后只有若汐一个人吃力地将大半的画具搬来绘画社。

刚跨进门口,银蓝色的眼就撞入深邃如海的紫灰色眼眸,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惊讶和穿透人心的锐利。

“啊,回来得正好,安藤。”相叶快步走到她身边,接过一部分画具,一边无奈地问:“其他人呢?该不会是又去……”

相叶扭过头瞥一眼某危险眯起眼的大爷,识相地没敢将“网球场”三个字说出口。

“呵。”若汐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淡淡地笑了笑,帮着她一起将画具放好,不再管背后探视的目光。

和忍足侑士有瓜葛的人,她都不想认识。

“相叶静香!”迹部不爽地叫出声,剑眉皱得死紧,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点上泪痣,“啊嗯,不华丽的女人,你还没回答本大爷的话!”

心里却几乎有了定论,是她画的吧,怪不得第一眼看到时就想起在玫瑰园里笑着流泪的她。

那天,她不是被同学欺负吧?有那么明亮眼神的她,不该是遇到挫折就软弱的女子。

“……”看一眼弯腰整理画具的若汐,再瞟一眼脸上写满不爽的迹部大爷,相叶轻声嘟囔着:“真没礼貌,居然在学姐面前称自己为本大爷,还直呼学姐的名字……”

“啊嗯?”挑了挑眉,迹部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很好,看来绘画社不想要这个学期的活动经费了,社长无视他的话,社员干脆背过身看都不看他一眼,真是太好了!

“……嘿嘿,”读懂了大爷的意思,相叶狗腿地笑了笑,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也不敢得罪了学生会长大人啊,还要劳动大爷他的“玉手”在经费申请单上挥洒大名呢。

什么贵族学校嘛,学生会和校董的权利比校长的权利还大!而不巧的是,眼前傲慢无比的迹部大爷,不但是学生会会长,还是冰帝最大股东的宝贝金孙!

一边想着,相叶一边伸出手指戳了戳忙碌的若汐的背。

“有什么事吗?学姐。”若汐直起身,转过头,疑惑地问道。

“那个,会长大人,”相叶咬着牙叫得辛苦万分,偏还要挤出笑容,将莫名其妙的若汐推到身前,“就是她画的,安藤若汐。”

“……”若汐无语地偏头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人,无奈地一笑,看来是躲不过了,转头,对上他的眼,银蓝色的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淡漠地开口:“你好,迹部学长。”

也罢,她没必要因为一个忍足侑士就迁怒所有与他相干的人。

“……”迹部沉默着,紫灰色的桃花眼里有光华流转,这是第一次,一个女生在他的打量下,不慌不忙,连气息也没紊乱一分,好似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学长而已。

只是,她姓安藤?

他欣赏她的沉稳和镇静,但不代表他容许自己被人这样忽视。

放下点在泪痣上的手,薄唇缓缓吐出傲慢的字眼:“你,跟本大爷走。”

说完,便迈动长腿朝门口走去。

“……”若汐无语,如果这是在美国,她早掉头走人了,她又不是小猫小狗,可以任人这样呼来唤去!

“怎么,本大爷的话,你没听到吗?”久久没有听到跟上来的脚步声,走到门边的迹部停了下来,侧身威胁似地瞪了她一眼。

“安藤桑,去吧,在冰帝,学生会长的话是不能违抗的。”一直冷眼旁观的栗山上前轻声提醒着。

“……”接收到相叶和栗山向她使的眼色,若汐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向前走去。

在这之前,她又没得罪过他,怕什么!

她只是不爽他用那么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自己而已!

“切,装什么清高,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那可是迹部saa啊……”

“樱!”

“竹井!”

还没走出大门,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嘲讽声,若汐淡淡一笑,当作没听见。

迹部景吾,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祸水!

真是搞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傻,为了一个连正眼也不看自己的男人争得头破血流,还乐此不疲。

“唔~~”低着头走路、晃神中的若汐一个没注意,撞在了结实的后背上,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真是的,这人怎么走着走着就突然停下来的啊!

“……”眼角抽了抽,迹部转身看了一眼捂着额头的若汐,真是个笨女人,这是她第二次撞到自己了吧,走路都不看前面的。

真是太不华丽了!

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俩秒,转向还在低声抱怨的竹井樱,越发深邃锐利,只冷冷地扫了一眼,就让她噤若寒蝉。

“……之前,你们在吵些什么?”

“是关于入选的画的事,我和相叶都觉得安藤桑的两幅画都够资格入选,但是之前有规定每个社员最多只能有入选一幅画,所以竹井反对……”

“好了,本大爷知道了,”迹部摆摆手,打断了栗山的话,微眯着眼看向低着头一眼不发的竹井,略带警告道:“本大爷带领的冰帝,是不会拘泥于陈腐滥调的死规矩的,一切靠实力说话,而且,相叶!”

“是。”相叶抬起头,恭恭敬敬地应声。

虽然不甘心,但她不得不承认,发号施令、浑身散发着霸气的冰之帝王,是谁也不敢违抗的。

“你作为绘画社的社长,不用本大爷教你怎么管教社员吧,嗯?”

“……是,是的。”

“还有,你们都给本大爷打起精神来,好好办好这次画展,不要丢了冰帝的脸!”

“是,会长大人!”这次,三个人齐声严肃地应声,连竹井也不例外。

在冰帝,无论是谁,都有属于他们的骄傲,只要牵扯上学校的名誉,任何人都会干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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