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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女神之路(全本) 艾易舞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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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女神之路(全本)┊艾易舞作者:肉书屋

通往女神之路(全本)┊艾易舞第6部分阅读

幸运之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相比松了口气的我,其他三个人显得异常紧张。从安德鲁肩头下来的燎荧瞪着我正在往下滴血的左手,声音都几乎颤抖了:“你……你的手……”依旧被我牢牢抓住右手的惜亘皱起眉头:“你放手。”

虽说只有两楼的高度,但摔下去也可能会受伤。我摇了摇头。

“放手!”惜亘的语气变得很严厉。手虽然已经没有感觉了,但是我还是感到承受不住我俩体重的缎带正在断裂中。此时轰隆一声,一条钢铁的桥从安德鲁的脚下出现,一直延伸到我们那头。惜亘跳了下去,把我抱下来。燎荧和安德鲁都跑到了我们这头。燎荧抢身上来,一把拉下我左手的手套。三人全部盯着我的伤口,我藏也来不及。看着安德鲁变得铁青的脸,我想打马虎眼过去:“不要生气嘛。我遵守了约定,马上就逃下来找你了——”

安德鲁冷着脸喝道:“手是在下来之前就已经断了的!”

我吓得一缩:“讨厌,至少加一加问号嘛。”

安德鲁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燎荧,在我身前蹲下。他左手托住我的手腕,右手覆在上面微一用力。我甚至没觉得痛,只听一声骨骼对上的轻响,治疗已经完毕了。他一把扯下自己衣服的边,开始帮我包扎止血。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但是我却觉得有一点可怕。他如果骂我几句就好了,不要不说话啊。站在安德鲁身后的燎荧一脸‘如果现在告诉他她的手的真相,大概自己会被杀’的胆怯表情。

“你…你不是力的人吗?”

我看了问话的燎荧一眼:“要不要相信我,都在于你自己的判断,跟我说不说‘请相信我’无关。如果你认为我们可以在一起,就无条件地信任我。至于真相,根本无关紧要。”

“你说话真不客气。”燎荧的气势消失了,现在的她看起来像一个茫然的小女孩。

我笑起来,打破沉闷的气氛:“至于我么,我已经把你们当成好朋友了哦~即使当不成同伴,我们以后也要相亲相爱地在一起哦~~”我特意看向惜亘。后者一脸严肃,注视着我的眼睛。

“为什么不放手?”惜亘犀利地说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放手,根本不会从你的魔杖上掉下来。”

我有些奇怪地问:“放手了,你不会摔死吗?”

“不放手你也会死的。”

这是那个说话迟钝的惜亘?怎么那么咄咄逼人?我讪笑道:“我知道啊。但是普通的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不会放手的。”

三人都用有些异样的眼神望着我。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惜亘的眉头皱得越紧:“你为了一个……蒂玛人去死?”

“这和血统根本就没有关系啊。”我忍不住笑了,“你是我的朋友,再说就算不是朋友,我难道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死掉吗?”

惜亘无言地看着我,好像根本不能理解我的思维。

这时安德鲁霍地站起来,眼神冷然地回头。

“怎么了,安迪?”

“你现在能飞吗?”他严肃地问。

“哎?可以啊。”手没事了(虽然痛得要死),星魂也在附近。

“带着燎荧,飞起来。”

我站起来四处眺望。从蓄水池涌出来的水已经漫到高达数米的铁桥下几公分的地方了,眨眼的工夫就没过了我们的脚面。不用说,力决定不贸然从上面的洞追进塔来。外面正好有一条河,照水塔的设计,蓄水池应该是与它相连的,所以外面的水法师就加压把河水压进来。他们的目的不是要淹死我们,是要把我们逼到塔顶。相信那里已经蓄势待发数道魔法,就等着我们浮上去露头时一网打尽了。

我叹了口气:“他们当我们是老鼠吗,竟然水灌耗子洞。”

“你啊,真的没有一点点鸟的紧张感吗?”其实责备着我的燎荧自己也很平静,大概是前面一连串打击让她对生活有点失去了真实感。

只有惜亘还用别扭的眼神望着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安德鲁突然吐出舌头扮了个鬼脸:“抱歉,是我闯的祸。如果我没有把蓄水池的盖子弄走也不会这样了。”

看见他从眼神陌生的冷面人恢复成平时的超龄儿童,我心稍安,于是也笑起来:“没关系的啦,大家一起坐到星魂上,我们飞上去。”

“你做梦啊!”燎荧皱着眉头吐槽,“前面三个人都飞不起来了!”

“至少可以保持漂浮。然后安迪、燎荧、惜亘一起准备好反击,我们一上去就尽量突出包围圈,尽快下塔。”

安德鲁点头道:“就这么办。星魂呢?”

我和安德鲁对视笑了几秒。水已经淹到膝盖了。

我缓缓地说:“哈……我刚才好像……没捡起来。”?▽?b

安德鲁微笑着问:“那就是说,可能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

“是啊!哈哈!”▽

“你还笑得出来!”燎荧一脸快吐血的表情,“以为你有一点可靠的念头简直是大错特错!!”

好心的安德鲁二话不说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去帮我找星魂了。随着水的升高,变得越来越急躁的燎荧扯着我的领子猛摇:“如果淹死了,那都要怪你这个鸟人!!”

“嗳,办法总归有的嘛!”我笑眯眯地说,“燎荧应该是火系法师吗?把水烧干吧!”

“烧你个鸟!在烧干之前我们都变成白煮鸟了!!”

“别激动,还不是最坏的情况啊!”我竖起食指,“至少还有一件好事哦!”

“好事?”

“对啊!燎荧你看,水是干净的河水哦!就算不小心喝了,也不会生病的!所以——”

“所以……”

“所以我们可以放心游泳!!”▽

燎荧满头隐形的黑线,眼神绝望地看着我。

“别露出那么沮丧的表情嘛!还有最后的办法啦!”

“我已经不想再听了。”燎荧一脸颓废地正要游走,被我一把抓住:“是个好办法来着!你听一听一定会觉得很好的!”

她翻了个白眼:“什么……”

“可以叫安迪把桥炼成得更高一点嘛。”此话一出,燎荧把眼睛瞪得溜圆,突然伸手用力拍打我的肩:“没想到你也能想出人类的办法!”∫∫

我高兴地说:“燎荧也觉得可行对不对!”燎荧用力点头:“好的出鸟!快叫他炼啊!”

沉默。乌鸦飞过

7话风中我们望着同样的方向

戴着一顶宽边花草帽,架着一副圆滚滚的墨镜,裹着一条吉普赛占卜者披风的我在桔梗草附近探头探脑。从昨天下午从水塔回来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见殷悠一面。我改装在这里杵了半个多小时,连鬼影都没看见一个。难道只有等她来找我吗?我把帽子上的花又扯下来一朵,数着花瓣:“回去,不回去,回去,不回去……”

我突然地就被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你打扮得这么可爱在等谁啊?”

我惊喜地叫了一声:“阿悠!”

殷悠把我拨到正面,笑吟吟地看着我的模样:“呦,花都秃了。”

我红着脸把被扯得一塌糊涂的帽子摘下来,又用脚把一地的花瓣给拨到人行道下。

“嘿嘿……我今天是来道谢和道歉的。”我从怀里掏出那断掉的缎带,“谢谢你送我礼物,可是昨天被我弄坏了。”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那条缎带:“你昨天一直带着吗?”

“嗯。多亏了它,我昨天安然无恙。”我把昨天弄坏缎带的经过告诉了殷悠,“它真的带给我好多次幸运呢。多好的幸运符,可惜坏了……”

殷悠脸上闪过一个复杂的神情,毫无预兆地逼近我,笑着问:“这个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你要的话,我会送你一个最好的幸运符,不但能带给你幸运而且他本身很厉害,用来对付坏人绰绰有余。”

我怀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在说你自己吧?”

殷悠掩嘴微笑道:“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那么厉害的人吗?”

“你当然厉害啦。我简直觉得你是先知,好像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你都知道个中详情,所以给我提供的帮助都非常有用。”那时殷悠说我向你推荐个人的时候,我还以为她给我推荐的惜亘只是个‘能和我一起打倒力的同伴’。经过昨天事后的互相了解,我发现远不止这样。惜亘不但是和力有关的人,更是一个和北龙事件有关的人。他是第一个在这块遗迹挖掘出魔器的人,卡地罗就是他找到的(所以当初我一提起卡地罗,他就往我的手上看去,很清楚卡地罗是个什么东西)。因为他在这次研修中表现相当地杰出,所以报告也做得特别多,在一次晚上独自就报告问题去老师办公室的时候,他意外听见了潋葵与一位叫黄南的老师的对话。记得惜亘的原话是这样的:“他们在吵架。潋葵说可以停止了。但是黄南说地底妖怪的事情只是讹传,难道你也会相信?潋葵显得很气愤,但是没有反驳。我觉得潋葵是受制于黄南。”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听安德鲁说力存在了10年了,而潋葵看起来只有20岁左右,难道说一个10岁的孩子就创办了如此庞大的力?我猜测力的幕后有更大的黑手。惜亘的一席话让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也让我脑中形成了一个念头:

我想把潋葵争取到我这边来。我一直觉得潋葵不是坏人,肯定是幕后黑手因为种种原因控制了他。不能让幕后黑手继续嚣张下去。★★

说不定殷悠就是出于这个目的才向我推荐惜亘的。(但是她是从何知道惜亘知道这件事的呢?)

我看着殷悠,发自内心地感慨:“阿悠你真的好神秘哦。难道你是fbi或者cia么?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呢?”

殷悠笑道:“我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她一手抚上我的脸颊,“你的事情,我就知道的不多。”

我反驳道:“我才是一点关于你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殷悠的笑脸突然就变成向日葵状:“是吗,那走吧小兔兔。”

“嗳?去哪里?”

“约会啊。不约会怎么增进彼此了解?”她一把拿过我的墨镜戴在自己脸上,“嗯,第一站,先买个情侣装吧。”

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的!不过……为什么有人能戴那么难看的墨镜还引得满街人频频回头呢……

她把我带到几条街外的市中心,拉我进了一家看起来很奢侈的精品店。在货架中间她熟门熟路地挑了n件衣服给我,让小姐带我去换。不知道为什么她给我挑的衣服不是迷你裙就是低领连衣裙,不是露手臂就是露背。她自己的穿衣风格明明是很保守的,上面高领下面长裙,外面还罩长袍……

为了不辜负她的一番好意,我还是一件件换过来。她像个大爷一样翘着脚坐在更衣室外的高脚凳上,兴致勃勃地看我时装秀。我一轮秀完,足花了1个小时(星王国的服饰配饰很多,穿也麻烦,脱也麻烦)。

穿着最后一件紧身连衣裙站在他面前时,被衣料绷得有些呼吸困难的我问:“那个,阿悠……难道你一件都看不中吗?”

她扬起嘴角,不紧不慢地说:“都太紧了。”

我被这句话打击得差点没摔倒——你知道我大型还拿那么小的衣服给我穿,存心欺负我啊!tt

旁边的店员也是一脸尴尬:“小姐的身材实在太高太丰满,紧身的款式里没有她90上围尺寸的,只能订做。”

殷悠笑得更愉快了:“原来真的有90啊,呵呵呵。”你那个有些变态的笑声是怎么回事……

“来,小兔兔,把这件换上。”她拿起老早就放在手边的一条白色裙子给我。这条的风格和刚才那些迥然不同,布料非常地多。

我拿到更衣室换好。这件衣服是肩带式的长裙,胸口这里有很多皱褶较宽松。裙子一直到脚踝,本来是韩服那样的蓬蓬式,系上她给我另外搭配的珠串腰链显出了腰身的曲线。在外头加上一件小巧秀雅的浅粉红色外套后,我对着一人高的试衣镜前照后照,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合适得不得了。

果然殷悠看到后也显出满意的样子:“就穿着吧。”

我有些郁闷地说:“你如果喜欢这种风格,刚刚又何必拿一堆那样的给我穿?”

“那当然是因为我的眼睛想吃冰淇淋。”

这种不怎么要face的话也只有眼前此人才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了。-_-b

给我选定了衣服后,她让我稍等一会儿,她去里面选件和我相衬的衣服。我正专心地在翻店里提供的时装杂志时,只听旁边的店员都发出了咂舌的声音。我疑惑地回过头去。

光芒耀眼已经不足以形容看见殷悠那一霎那的感受了。他总是慵懒披散的齐腰长发整齐地扎了起来,合身的粉红色衬衫外加了黑色的休闲外套,浑身上下简单得除了袖扣没有任何装饰,看起来却华丽得让人目眩。看惯了他一贯的飘逸风格,我还以为白色是最适合他的,没想到他穿黑色别有一番味道。我愣愣地朝他看了半响,才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我为什么要说‘他’?

殷悠拿下还架在挺直的鼻梁上的墨镜,那双漂亮得犯罪的灰色眼睛露了出来。当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店里同时响起屏息的声音,那些呼吸困难的女店员集体眼放爱心,就差没有口水直流伸爪就扑了。我想她们一定和我一样,也不觉得殷悠女装进去换了身男装出来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都把此刻的她当成男生来欣赏了。

“你觉得还可以吗?”她连声音都变成了男声。我越来越有种‘她可能真的会变性’的想法。

“很好。”

他(请原谅我实在无法再用‘她’来称呼)走到我的旁边,抬手托住我的下巴,扶着我的脸看向一旁的穿衣镜。“现在,我们像合适的一对了是不是?”

穿衣镜中,一个白衣的可爱少女坐在椅子上,右手被站在她身侧黑衣的俊美青年托着。此构图真有结婚照的感觉,让人不禁脸红心跳。我想抽回自己的手,没想到他抓得很牢。不管我左右甩还是上下甩我们的手依旧粘在一起,我挫败地瞪着他,他则嬉皮笑脸地回望我,手扣紧了我的。

潇洒地刷了卡后(他签字时我瞥了一眼,在那张金额足有5位数的账单上,他签了潋葵的名字……),他维持着和我十指相扣的姿势拉我上街。看来他还有自知之明,又把墨镜给戴上了,否则我怕他还没走几步就被星探拉去拍电影——不过说起来,星王国有电影么?

“小兔兔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我想见识一下星王国的电影。”

他沉默了一下。我立刻识趣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星王国没有电影。”

“那是小兔兔故乡的特产吗?”

“算是吧。”我向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电影。他沉吟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电影就是一种特别的舞台剧。”

我愣了一下:“咦,原来星王国有舞台剧?”

“想看吗?”

“嗯!”

“剧院不远,散步过去可以吗?”

“好~”

在我们慢慢向剧院走过去的时候,他问:“你的故乡离星王国是不是很远呢?”

我点点头。

“在哪里?”

“在一个地图上没有记载的地方。”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记忆还没恢复呢。不过等到我和大家一起并肩打败了力,爸爸又来接我的那天,我就会回去了。”

殷悠沉默了一下:“你的故乡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

“和星王国不太相同。我们那里的人不会使用魔法,生活都靠自己的双手与智慧。唯一相同的是,它和这里一样,也是块美丽的土地。”我笑望着他,“阿悠呢?你的故乡在星王国上吗?”

“从有记忆开始,的确都在这里生活。”

总觉得他的话怎么揣摩怎么有深度。

说话间剧院好像到了,他问我:“你想看哪一部?”

我左看右看没有看见类似剧院的建筑:“剧院在哪里?”

“你眼前的广场上都是。”

我看向眼前的广场。只见上面造着房屋街道和一些假山湖泊。其中穿着各色衣物的路人人来人往,就像一个小镇的缩影。我疑惑地想了一下,有些吃惊地问:“难道说舞台剧的舞台就是整个广场?”

殷悠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我愕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这么说那些房屋街道都是舞台布景了?乖乖,这真是我看过的最大规模的舞台剧了。迫不及待的我选了一部叫做《安扎利的明天》的舞台剧。选定之后我们被工作人员礼貌地请进了广场的一间屋子。里面有一些像我们一样的观众在等,我们加入他们的队伍一起等待放映(不知为何,星王国的舞台剧居然是站着看的……)。突然女人的尖叫声震撼了我们耳膜,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楼梯上奔下来,一个男人举着棍子出现在楼梯角;“你还想跑。”

“不要,请你放过我吧!”

男人对女人的求饶置若罔闻,大步追下来,挥动棒子就要往女人身上打。看得目瞪口呆的我立刻冲出人群,插入两人中间,挡在那个女人身前:“住手啊!”

男人愕然地望着我。我劈手夺了他的棍子:“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打人是不对的!拿着擀面杖打人就更不对了!擀面杖是用来搓面的,这位小姐虽然又白又嫩但她不是面啊,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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