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命的东西,还是珍惜着点,一失足,恨都没得恨。
道剑几乎要笑出声音,还是忍住了:“就那样下去。”
“拜托,你们会法术我不会,你又不是没有看过师父让我练习飞,摔得要死要活的。”也不帮忙就算了,同门,还真是人情淡薄啊。
讨好地,她拉起他的手撒娇:“大师兄最厉害了,要照顾同门才是,带我下去吧。”
“如果关你在这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思量着这种可能性。
还可以保护道尔,又可以避免了一些残杀。
虽然她很霸道,很目中无人,可也不曾怎么得罪过他,如此这般,也算是保护她了。
那灿烂的笑容,让他有些不忍心,放她到婆罗同门中让人整个死去活来的。
冰雪垂下脸:“大师兄,千万别。”
搞什么,要不是要求他带她下去,二脚就将他踢得远远的了。
果然是花越美越有毒,男人越美,越是坏心眼儿。
远远地,我又看到了道尔,哇,好帅啊,简直是踩着直壁而走。
二眼转成心形,一把甩开道剑的手,笑着叫:“道尔,道尔。”
道尔一笑,一转眼间,就上来了,她马上跑了过去,想要一个热烈的拥抱。
差点没有把道尔撞得往后坐倒,抱住了她的腰,急切地说:“昨天没有什么事吗?”
“没有,让人困在这里,陪着门规睡了一夜,牛鬼蛇神都没有半个来陪我聊聊天。”无聊死了。
“要谢谢大师兄了。”道尔喃喃地说,抬起头去看道剑。
冰雪一把拉下他的脸,不悦地说:“不许谢他,他好过份,说要关我一辈子在这里。而且还不带我下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寂而死。”谣言是经过人的嘴里,说出来就不同的。
刚好,她有那么一点八卦。
道尔笑笑,将她的发绾到耳后:“其实大师兄是为你好。”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没有看到半点好的地方,道尔,我好饿了,带我去吃东西好不好。”这里啊,就只能相信道尔。
这哀求的大眼,怎么让他能拒绝呢?道尔柔声地说:“好,我们下去,正好,师父要在全婆罗门中选二人去完成一件任务。”
“最好让他去。”她看着某人的背影,恨恨地说。又笑着依在道尔的手边:“道尔,你最好了,不过,听说有门规说什么要戒情的,你说怎么办啊?”
道尔傻眼:“有吗?”为什么他不知道。
冰雪一听更气了,看着那可恶的俊脸,还是大风吹不动是不是,这样的人,居然也搞行骗之事,想她集合了几千年的文学教养,居然因为不认识字,让人给骗了。
怪不得问他为什么?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呢?
要是眼神能杀死人,道剑是没有完尸。
“算了,帐是用来干什么的,慢慢算的。道尔,我们走。”气恨啊,咬牙切齿又无计可施。
偏这道尔还很听他大师兄的,还有礼地说:“大师兄,我们先下去了。”
说个屁啊,要是她厉害的话,就把道剑踢下去。
“冰雪,你闭上眼睛。”道尔轻柔地说着。
可见,道尔的法术不够那痞子高,无法变出一条康庄大道让她走。
也好,女人要是万能的,那不是让英雄无用武之地吗?要让人家表现一下才是。
觉得风呼呼而过,没多一会就脚踏实地了。
仰起头一看,天啊,这真是万丈高山平地起啊。
去吃东西的时候,那一双双还带着恨意的眼,让她害怕。
似乎要把她撕了一样,她好想改回来啊,她是依依,不要做李冰雪了,麻烦真是太多了。
害她吃东西,都不敢发出声音,道尔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没有离开她身边半步,就算是有人来挑畔,也不去管。
天枫眼红红地冲过来,一脸的怒力腾腾,直瞪着她看:“你昨天晚上去那里了?”
嘎,这又是唱那一出,不会是找不到她出气吧。
“你,你不要太冲动啊,千万不要动武。”她想捂着眼。从指缝里看他,好可怕啊,脸都气黑了。揍不了她,是不是对他很重要啊?
道尔也护着她,防备地看着天枫:“你想干什么?”
天枫眯着眼,怒火看着道尔:“一边去。”
这人,完全不把道尔放在眼里了,好过份。
她缩着肩头,委屈地说:“我又没有招惹你。”
“我在你房里等了一夜,你知不知道。”他火大地说了出来。
马上,轰然的声音。她觉得脸也必是充血了,这样说出来,人家当她是什么?她才来多久啊,就有人等她一夜。
她小声地说:“我又没有叫你等。”
“你说什么?”他大吼:“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和羊妖打了一晚上。”
她眼睁得圆圆的:“真的啊,那还真如我所料啊。”
他眯着眼,危险地说:“李冰雪,你很高兴。”
有那么明显吗?呵呵,她挥挥手:“不高兴,不高兴,我一点也不高兴呢?你必定是累了,天枫师兄,来来吃个包子。”
咬了一半的包子塞给他,幸好,把肉先吃完了,要不然真叫一个可惜。
他阴狠的眼神看着她,那微微笑的脸多可恶,又多可爱,火气就这么样下去了。
还真是快啊,让他心里暗暗地惊着,咬着包子,才发现底下有个洞,里面的肉馅是空的。
真是让他哭笑不得,这李冰雪,呼。
“今天晚上再乱跑我打断你的脚。”话还是要放的。
冰雪一缩身子:“你又来我房里干什么呢?”还要打断她的脚,这里的人,真是野蛮啊。
是啊,干什么?他张了张口,不知要说什么?
四周传来轰然的大笑声,让他恼羞成怒:“谁个有胆笑的,有种笑就给我有种地站出来。”
个个好安份,低下头去乖乖吃东西。
这才叫做威风,可是,那不是证明她让这霸王龙吃死了吗?
“大家都到外面去站好了,师父要选人了。”有人站在门口叫着。
冰雪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地希望把道剑和天枫给选走,这样才能平平安安啊。
诺大的空地上,站满了婆罗山的弟子,那有那么多妖啊,这么多人,也不怕到时候没饭吃。
也对,这里的人不知道什么叫做同行多了,一字,贱啊。
物多就难免贱了,吃个饭的,肉未都看不到。
那师父,还是长发飘飘,仙风道骨,坐在半空中,手一挥,二个东西,在众人的头顶上盘旋着。
这是一次任务,谁都希望落在自已的手上,完成之后,何等的光荣。
当然,除了怕死的李冰雪外。
忽忽忽,响亮的声音在头顶上飞过,在选着谁才是完成任务的人。
神经,搞什么阵仗,太无聊了一定,没事找事做,拉二个喽罗出去不就好了。
[正文:第二十章:任务]
大伙屏住了呼吸,就看着,那死东东会往谁的头上砸。
她现在就眼巴巴地看着,恨不得,再往她头上砸来,要砸就来双的。
她可以一个人去执行任务,中途落跑,多好。
自在的日子更好过,留着在这里招人欺负,又不是神经病出来的。
可是,那东西,竟然砸在万众瞩目的大师兄道剑头上。
乖乖,不会吧,为什么是他?
当下,三师姐冰玉叫起来,一手指着她的脸:“不公平,为什么叫这么一个废物去,她什么也不懂。叫她去,只会弄砸。”
对啊,她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不叫她废物好不好,让她觉得自已像是苍蝇一样。
老师父瞪眼看着冰玉:“这是玉卜子自已选择的,你说不公平就不公平啊。”
“师兄,可是,为什么是她啊。”冰玉一脸的超不爽。
“我怎么知道,它爱怎么选择就怎么选择了?”师父好不负责任的说法啊。
“师父。”冰玉好委屈,几乎都要哭了。
冰雪笑着站起来:“三师姐别哭,我的让给你,反正我也不想去。”
“你再说一次。”师父阴沉沉地看着她们。
冰雪嘿笑着:“三师姐,师父叫你再说一次。”装傻她最会了,那师父似乎可以随时脱下鞋子砸下来一样。
可怕,这里为师兄不尊,为师父也是一个人样。
名门正派,唉,还差点以为是魔教呢?羊妖都估计比他们还讲究公平一点。
冰玉咬着唇,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很好。”师父横扫千军地往下看了一眼:“大家都没有意见,李冰雪,道剑,你们跟我来。”一个转身,地也不用落,就往一高塔上飞了过去。
老头就是老头,她能跟吗?二只脚的,走得过飞的吗?
“冰雪,好好听师父的话,大师父是难得出关一次的。”道尔关切地说着。
她才不想呢?“道尔,我不去好不好。”
“不行啊,老师父的话,没有人敢不听的,快去吧。”真是遗憾啊,要是是他就好了,这样冰雪就不会不开心。
一肚子的气:“他自个都用飞的,叫我用走的,叫我跟上,太过份了。道尔,你送我去嘛?好不好。”
“好什么好。”大吼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把她吓了一跳:“天枫师兄,你还在啊。”
“没死,为什么是你去,为什么是道剑不是我?”他吼着。
“这个,天枫师兄,别激动,冷静,冷静,我也不知道,我很想让给你们的,可你们也听老头说了,不能让的。”她去,他激动个啥啊,莫名其妙。
天枫压近她,让冰雪惧怕得往道尔怀里靠去,他却是一把拉出她:“少跟那这小子走在一起。”
她怀疑,严重怀疑,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有好管人的重病。
每一个人都这样说,她跟道尔有什么不好。
她和道尔都同意的,他们不嫌多管闲事吗?
她坏心地指着道剑:“你不是要跟算什么帐吗?昨天晚上没有在房里睡,就是那家伙,把我闲在门规那里,下不来,出不去。”
去吧,拼个火星撞地球,这天枫不是一般的性子烈啊。
天枫眯着眼看道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打一场的意思。
而道剑,却冷冷然的没有什么声色,看着冰雪:“你要自个爬上去,还是现在就走。”为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为什么玉卜子会选她和他一起去呢?
看看那高高的塔,爬上去,真难啊。
聪明的人都不会去爬,这师父真是马蚤包,为什么不在这里直接说清楚,要去上面说,怕人偷听吗?估计是的。
站到道剑身边去:“走吧。”真郁闷,和这样的人一起,会把她所有快乐的细胞都磨损的。
道剑一抓她的手,身子一拔,就蓦然高纵起来。
哇,这下,她是连他的衣服双手抓紧了,要是他一个放手,以后,也不用再见到她了。
有些奇怪的感觉,抓衣服还不够,她根本是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身侧了,八爪鱼一样地死死抓着。道剑瞅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转眼就到了高塔这止,那老头就等在那里了。
一见来了,还不高兴地说:“真慢。”
“慢,师父,你怎么可以忘了我不会法术。”她整理着发,满口的抱怨。
“不会了不起啊,你不会再学啊。”他一瞪她。
“师父。”道剑恭恭敬敬地说着,立在一边。
“还是道剑识礼,这丫头。哼。”他冷哼,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妈的,连师父也这样,还让不让她活,她有得罪那么多人吗?郁闷死了。
他收回视线,看着过往的云彩,叹口气说:“如今妖孽横行,我们的力量还不足以,据天像所测,地母石会出现,乃天地之灵物,万不能妖孽夺了去,但是,这东西,在平王府中,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地母石给抢了回来。”
“哇,那不成了土匪了。”还搞抢的。
“少废话。”老头冷瞧她,不屑地看着。心里暗暗叹,这玉卜子是什么意思,选中了她去。
连站都怕死了一样,紧紧地扶着那栏杆,这样的人,真想一脚把她踏下去。
婆罗门有这样的人,还真是让人叹息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天象会不会是搞错了?
“这地母石要是让妖孽得了去,会增强不少不的法力,局时,就会难以控制局面了。那么,在一次的大赛上,我们就难以获胜,就得把他们的妖王给放了出去。”
还真先进,听得她直笑,正邪还搞比赛,原来,老头的思想也那么丰富多彩啊。
真是麻烦啊,比什么,邀他们齐齐来,在水里下点药,一并杀了,不是省事吗?
她是写小说的,呵呵,脑子自然转得快。
“自古以为,正要压得住邪才行,不然,就会大乱起来。”他若有所思。
废话,这当然是了,自古不是说什么正邪不二立吗?
“那地母石在那里啊?”她小声地问。
“正在运往平山府的途中,何运呢?却是不知,你们就先到王府中去守着,局时在天下英雄宴中,夺下地母石。”他捊着花白的胡子:“平王会开一个英雄会,招兵买马,人心不测啊。”
为什么是乱世啊,还不赐她于武功,赐她于绝世美貌,唉,如何出头。
“你们二个人任务坚重,得小心行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李冰雪,给我严肃点。”他冷喝着。看她那什么样,她以为,他想让她去啊。
冰雪站直了,心里哀怨:“师父,你老人家请说,要是失败了怎么办?提头来见你吗?要是没有了头,我连一步也不走不了,这样子吧,师走,要是失败了,我就永世不见你,永远不再回婆罗山。”这样多好啊,她一定努力要失败。
他瞪她一眼:“要是失败了,你就给我出去收妖。”
汗,出妖,不是妖收她吗?站直了腰板,看着他:“那胜利了呢?”
“成功了,就成功了,哪有那么多的废话。”做事不力,还多话说,磨牙啊。这丫头,根本是来气死他的。冰雪气恨,xxxxx连串见不得人的骂语在肚子里转了一圈,死老头,说二句就那么不耐了,有种的,就换下她啊,不要让她去了。
“道剑。”他语重心长地说:“这一次,就要多靠你了,这坚韧的任务,你务必得完成,不管牺牲任何人,都要得到地母石。”
那眼神,还看了那观云的“任何人”一眼,摆明了就是她是累赘,她知道。
唉,什么时候,要是恢复了李冰雪的法力,第一个挑战的,就是这老头。
老了,还打得起来吗?战胜他一个就好了,别的一看,也就会吓得不敢动。
“道剑,你们去吧,记得,一切以地母石为重。”
“师父,你放心。”道剑慎重地说着。
主动地,冰雪一手抱着他的腰,抬起头笑着说:“终于可以走了,快点下去吧,站得高了,真让我头晕晕的。”
“唉。”老师父长叹一口气。
这样的李冰雪,好让人失望啊,为什么说是天女的异像,给了他希望,现在是严重的打击和失望。还这么不要脸地贴近道剑,她配吗?道剑可是首屈一指的法术师。
道剑微微地挣开了些,有些不习惯别人抱着他的腰,还是有礼地说:“师父,道剑现在就走。”
抓着她的衣服,就飞身下来。
或许,离开一下也是好的,这里还是比较危险。
道剑嘛,还可以啦,不欺负她,也不帮她。站在中立的场合,但是,要是共同对妖的话,怎么说,也是外敌啊,当然会帮忙的,不是吗?
[正文:第二十一章:略输一筹]
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道尔,在天枫杀人的眼光中,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呵呵,不是她故意的,他像是冒火的火柴头一样,虽然很帅,火爆男.可那样子,一看就知道脾气不好,今晚还要来找她。
拜拜了,真不好意思,执行高级的特务任务去了。
挥一挥头,不带走一片云彩,亲爱的天枫师兄,但愿任务失败,然后来个,无脸见人。不回师门,这理由多好啊,不是吗?
那她,就要尽力地去搞破坏了。
千山万水啊,那就是尽力地拖时间了,到了平王府,最好最好是人去楼空。
哈哈,该得到的得到了,来迟的来迟了,皆大欢喜啊。
正如现在,烈日炎炎,硬是一步分三步。
道剑眯起眼,站在前方远远地看着,手握成拳。
硬是让自已平静下来:“李冰雪,你要不要走。”好想掐死她,有人走路跟她一样的吗?几乎可以将地上的蚂蚁都踏死踏绝了。
偏师父要他们尽量不显露行踪。少用法术,以平凡人的身份去平王府。
他自是知道,这一路上,不会太平静的,多少人闻风而动要去平王府,一旦有人发觉,可能半路上就有不少的麻烦事儿出现。
冰雪捶捶腰:“这天气,可热死了,这路可真难找,你走那么快干嘛啊,是不是赶着去投胎啊。”
他忍,这李冰雪,他都磨牙了。
好不容易,龟速终于到了他的面前,奇怪地看着他:“大师兄,你怎么脸黑黑的,是不是热啊。不如我们看看,那里树荫下坐坐好了。”
“别再惹火我,对你没有好处。”几个吞息,把怒火压下。
“我没有啊,我很乖。”板什么脸,没欠他钱。
“走快点。”他冷哼。
原来是这样,闷着真服了他。
冰雪笑了开来:“师兄啊,我好累,包袱也很重。”
他接过,眸子黑黑地看着人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再说什么五四三,打晕了她拖着走。
当然,欺负人不能一下就欺负尽的,要慢慢来,什么叫做得寸进尺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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