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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皇妃 浅草茉莉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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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皇妃浅草茉莉作者:肉书屋

太监皇妃浅草茉莉第14部分阅读

紧。

见她手中紧握着的幸运绳,他一笑的伸出手来。“替为夫的绑上吧门他讨她欢心的说。

他的话又让她感动万分,但这样简单的夫妻情,对以苏丽身分重生的她而言,却是一种奢求。

郭爱慢慢的拿起幸运绳,再度为他系上,她硬咽的说:“虽然无法改变情势,但我想顺着自己的心我不想你去找别的女人。”说着,她紧抱住他,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我晓得,其实我也做不到,我被你吃得死死的,除了你,我对谁都起不了兴致,去了孙仲慧她们那里也只是睡觉而已,我只要你一个。”他轻抚着她的发,才吻去她的泪水,现下却掉得更凶了。

他中了她的情蛊,无可自拔,除了她,他谁都不要,这也许很没出息,但他甘愿如此,甘愿只让一个女人束缚住!

他轻轻地搂住她,“相信我,我只会是你的……”

她的眼泪冻结住了,这个男人是全心全意的对她,望看他,她感动得心脏都痛了,她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停止在这一刻,这夜,就这样的永远留住…

干清宫正殿遍铺金砖,精美奢华却不显庸俗,反而突显天家的威仪神圣。

殿里,朱棣背坐干窗台边,朱瞻基则坐在他下首,面对窗景的位置。

廊上郭爱守在那,但模样倦懒,甚至打起呵欠来,他忍住笑意。自那夜两人在星空下互诉情衷后,他像是怎么也要不够她,常常夜里都要到小阁和她云雨一番,让她累得爬不起身,连他什么时候悄悄离去的都不晓得,当然,隔日倦态就爬上她的脸,他今日原是想让她别跟来的,留在小阁补眠就好,可她偏说自己“精神十足”,想跟他来走动走动。

他想她的身分只能守在殿外,而且只是一个太监,皇爷爷绝不会注意到她,这才同意,只是才刚站在廊上没多久,她就呵欠连连了。

趁皇爷爷没注意,他以眼神示意站在她身旁的吴瑾顾好她,这里毕竟是皇宫重地,别真让她公然打眩睡了。

吴瑾推了推她,才让她振作点的继续站好。

朱瞻基抿笑的将目光移回来,面对难得休憩闲坐的天子。

而让朱棣闲坐的原因,其实是他近来龙体违和,精力和体力都大不如前。

“咳咳……”朱棣喝了口茶后,突然咳嗽起来。

朱瞻基见状马上起身到他身后为他拍背顺气。“皇爷爷,窗边风大,您要我关窗吗?”他关心的问。

有着病容的朱棣挥手,“不必,这点风算得了什么,想当年朕御驾亲征打蒙古人时,那沙漠的风沙才惊人,可朕坐在马背上,在风沙中三天三夜也不倒……咳咳……朕勇着很……咳咳咳……”当今天子神采飞扬的讲着当年勇,可偏偏身子不配合。

朱瞻基见了忧心。皇爷爷的年纪越来越大,近一年来身子状况更是每况愈下,听伺候皇爷爷的太监说,皇爷爷经常夜咳不止到无法入睡,且脾气也变得更加的阴晴不定,目前朝堂上只剩他的话皇爷爷听得进耳,其余人等的建言,皇爷爷几乎全都驳回,一意孤行的决断所有事。

这令他忧心忡忡,尤其是对这一件事一“皇爷爷,您真的不愿放弃第五次亲征吗?”他劝道,眉头打了好几个结。

朱棣闻言一凛,“朕决定的事,不准反对”

“可您的身子……”

“朕的身子好得很,这回一定要割下阿鲁台的脑袋,不容他再挑衅朕门他不顾病体,仍雄心万丈的说。

阿鲁台再度率军进犯大明山西大同、开平等地,皇爷爷大怒,这才决定抱病亲征。

但打仗导致国库支出过大,赋役征派繁重,再加上皇爷爷年岁已大,实在不适合再出兵北征,朝中众臣于力的阻止他,但他非但不听,还将几位忠言逆耳的重臣关进大牢里。

朱瞻基对他的刚恢自用实在是万分无奈。自己的话已是他唯一肯听的,可如今对于这事,皇爷爷依然固执己见。

深知再劝不动他,朱瞻基只得道:“若您坚持亲征,那这回也让孙儿陪您去吧?”他只能跟随保护了。

朱棣脸色一整,“前几次出征朕要你跟随,不过是在训练你的带兵能力与胆量,而今你已能独当一面,不需再磨练了,这回就留在京里好好替朕守住江山,别让这万里山河有任何动荡。”他谨慎的交代,竟不再让孙子跟随。

“但您的身子……”朱瞻基老话重提。

“别再说了,朕的心意已决,你跪安吧门朱棣听不进任何劝言,要孙子退下了。

朱瞻基叹气,只得跪安后退了出去。

在他要步出干清宫正殿时,朱棣忽然又将人给叫住,“等会。”

“皇爷爷?”他止住步伐回头,以为出征之事有转圈余地。

“你都几岁了,皇太孙宫还迟迟没传出娃儿的声音,平日认真于政事上固然重要,但夜里的事也不能荒废,别冷落了自己的妃嫔,若真不满意她们,朕也对太子妃提过,再为你纳嫔,太孙无子关总惹人非议,朕也不放心,你明白朕的意思了吧?”朱棣提点道,除了想抱玄孙,大片江山有人继承才是重点。

朱瞻基表情微僵。他当然明白,江山要有继承人,男子要有后,他若无子嗣,朝中大臣必会议论纷纷,忧心他未来后继无人,皇爷爷是担心这会动摇了他皇太孙的继承资格。

“孙儿了解,今后会努力为皇爷爷添一个玄孙的。”他低头道。

“嗯,朕等着呢,去吧”朱棣疲累的摆摆手。

朱瞻基躬身退下,在殿门前与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擦肩而过,看见那人,他大吃一惊,而那人认出他后,也马上停下脚步对他行礼,但来不及开口与他说上话,就听到朱棣的声音由殿里传来一“既然来了,还不进来”

第十一章

那人歉意的瞧了他一眼,便勿匆地走进殿里。

朱瞻基惊慌的往左侧长廊看去,郭爱正站在那等他,而那方向对去便是他刚刚看的窗口位置,里头的人可以轻易的将她的样貌瞧得一清二楚。

他脸色霎时一白,快速的走向她,而郭爱见他出来,则开心的露出笑脸,正要迎过去时,却见神色异样,不禁诧然,脚步也不自觉的停顿下来。

朱瞻基见她竟停下脚步,在此处又不好出声喊她,这只会更引起旁人注意,他索性跑过去,一把牵住她的手,拉着她跑离那片窗,尽快远离干清宫,见主子如此,吴瑾一脸诧异,在追上两人的步伐前,他转头往窗内望去,想知道是什么让主子这么慌张,而这一望,他的身子也立刻一震。

殿里,咳得厉害的朱棣,这会刚好起身向窗子这边转过头来,一看见孙子拉着一名太监跑开,他有些意外。

瞧那背影,他认得,是初日那奴才,他不觉皱眉。

过去他就曾经撞见瞻基与这奴才玩闹的样子,想不到经过这些年,他们还是如此?瞻基任何时候都表现得持重,唯独与初日在一起时才会显现出轻浮样。

忽然,他想起似乎耳闻过太孙与一名奴才走得极近,互动异常的亲昵……

朱棣摇头。他印象还很深刻初日那奴才解释自己画的那幅老虎图时的从容,他心知他所说的那些话,绝不是病中爱妃的意思,他明知他欺君,却赞赏于他的机智与对孙子的忠心,更重要的是,自己真的因此念及了与太子的父子情,才会同意让这件事这么落幕。

初日这奴才是个人材,胆识不错,有小聪明,跟着瞻基是能帮上一点忙,传言不足为虑……

“皇上,太孙怎么会拉着一个宫人跑?奴才以为殿下都已二十四,怎么还这么调皮?他拉着的那人是谁?”李安打断朱棣的思绪问,他随着朱棣的视线望去时,只见到朱瞻基与郭爱的背影,没见到郭爱的脸孔。

“那奴才唤作初日,是瞻基的内侍。别管他们了,先说正事要紧,事情查得如何了?”朱棣收回方才瞬间多变的心思,因为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问。

李安立即收敛了笑容,“奴才该死!出宫这几年,还是没将人找到。”他汗颜的低头道。

“朕让你出宫密访,如今都已过了六、七年,还是没有消息吗?”朱棣表情复杂,既恼怒也忧愁。

“奴才无能,罪该万死门李安深觉愧对皇恩,跪下请罪。

“唉,起来吧,以你的能力若找不到,兴许她已不存在于这世间。”朱棣沉思看。

“也许真是这样……”李安期待他能收回成命,让他不用再找下去,不用再在外头“流浪”。

“好吧……你就回宫来吧”良久后,朱棣终干下了决定。

朱瞻基一路拉着她跑回到皇太孙宫,就算路上被其他宫人瞧着了也不管。

郭爱大皱其眉,对朱瞻基不由分说拉着她跑的行为颇有微词,正要开口数落,谁知他比她更快的丢出震撼弹——“你说那个见过我的李安公公没死?”郭爱惨白着脸,身子忍不住发抖。

朱瞻基面色也报为阴蛰,“没错,虽然我己多年来见到他,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人来。”

“这就怪了,当年奴才明明听到皇上身边的宫人私下议论李公公身亡的事,难道是奴才听错了?”吴瑾在亲眼见到李安后也不住的心惊。

“你也许没听错,但传言有误。不过既然他没死,且再度在皇宫里出现,皇爷爷应该就是有意让他回宫复职了。”

“复职?!这怎么成?他见过我,若在宫里碰到,那该怎么办?”郭爱慌乱的问。

“这……”

三人不由得都愁困起来。

怎么也没想到以为已死的人居然又活着出现,而且极有可能回到宫里来。

“总之,以后你别再接近干清宫一步,在宫里走动也要格外小心谨慎,不要撞见他。”朱瞻基认真的提醒。

“好,我会的。”郭爱一脸的犯愁。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太子妃才想尽办法要将她从瞻基身边弄走,这事还没解决,现在又冒个李安,老天爷,真要逼死她吗?

见她苦着一张脸,朱瞻基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放心,没事的,我也会特别注意。”

在他怀中点点头,但郭爱的愁容不展,心里的不安则像墨水在宣纸上渲染开来,越扩越大。

朱瞻基正心烦着李安的出现,却不知道另一场风暴在东宫逐渐成形。

太子妃高坐在主位上,表情严肃的看着底下跪着的小太监。

“把你这阵子观察到的都如实禀报本宫。”她的声音不大,但听起来十分有威严。

“是,依奴才观察,每隔两日,太孙便会轮流到太孙妃以及孙嫔寝殿过夜,这段日子都是这样,没有间断。”

闻言,她安了点心,便有了笑容。“那可都确实待到天亮才走?”

“是待到天亮没错,不过……”接下来的话,小太监觉得有些为难了,生怕答案非主子想要,自己会遭池鱼之殃。

她拿起茶杯,眉头皱起。“不过什么?说清楚!”

“回娘娘,不过就奴才所知,太孙虽然到娘娘们那就寝,可都是和衣同眠,并无任何亲密之举,早上伺候的宫女们也说……”

“什么?!”太子妃怒极,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瓷杯碎成多块。

见状,小太监颤抖着,没敢再说下去。

伶俐的宫女随即又上了一杯茶,太子妃接过喝了一口,顺了顺气。

她知道儿子喜欢初日那个太监,但她原以为之前以初日相逼的结果,会让儿子知道要以大局为重,让妃嫔们产下皇子皇孙才是。

不料他竟阳奉阴违!不,她身为太子妃,绝不能让断了皇脉的事发生!

稳定心神,她沉着声音开了口,“这么说来,太孙到别宫就寝的时日可都是固定的。”

“是的,每隔两日,若是这次到太孙妃那过夜,再隔两日便会到孙嫔那过夜。”

果然如此,只是为了对她交差罢了,她真是越想越气,这个孩子,怎么越大越不懂事?

“那下一次太孙到别宫就寝的时间是?”

“回娘娘,应该是今日亥时,会到太孙妃那过夜。”

亥时……这么晚才去,甚至连培养感情的心思都没有,她真要被那个孽子气死了。

太子妃咬牙道:“去太子那叫王振来一趟。”

“是,奴才这就去办。”

是日亥时。

郭爱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瞪看帐顶。其实她躺上床有好一会了,只是一直翻来覆去,兴许是心里有事,怎么也无法安眠。

瞻基去太孙妃那过夜了,且这回是被她早早赶去的。这样倒数他离开的感觉太难熬,而她今天的心情又特别乱,便具着脸把人赶走了。

她知道他百般不愿意,也知道他只是去人家那里借住一宿,更知道他的心里有她,只是无奈必须做做样子给太子妃看。

这些她都知道,可每次他前脚刚走,她的心情就莫名低落,实在无法过止自己胡思乱想。

她会想,万一像小说写的一样,人家给他下蝽药了怎么办?她又想,万一相处久了,他对人家日久生情怎么办?她一直想一直想,想得心慌难眠。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了,且这症状,每两日便会发作一次。

也可能是因为这样,她最近食欲不振,吃什么都没胃口,就连在王贵妃逝世后被调去东宫的金嫦玉姐姐亲自送来的美味馅讲,她也一口都没吃,有时候甚至对一些东西感到反胃。

最糟糕的是,她晚上不睡,早上精神就不好,老是到了下午就想打吨。

无奈叹了口气,她翻身改为侧睡,希望换个姿势会好一点,只是才翻身,桌上的一碗鸡汤便映入她眼帘。

那是他临走前让吴瑾送上来的,特地嘱咐她无论如何都要喝光,还威胁她,若是他明早回来检查,发现不是空碗,便要她好看。

早先,她将鸡汤捧到凉了,喝了一小口,便再也喝不下,眼泪一滴滴止不住的掉。不是汤凉了不好喝,是她太心酸、太不甘。

郭爱啊郭爱,在现代是爸妈极力疼宠的宝贝,更是拥有许多待她好、交心的朋友,何时受过真的委屈?

可来到这朝代,劳苦的事不说,她竟成了一个见不得光、得躲躲藏藏过日子的人,明明跟心爱的人两情相悦,却成了不能大方谈情的小三。

心里委屈,她于是将鸡汤放回桌上,没再碰过。

心里赌气的想,她就是不喝,他又能怎么样?

他眼睛看不到她没喝,因为他也看不到她独守空闺的寂寞。,他嘴巴念不了她没听话,因为他也说不了安慰的话给惶惶不安的她听;他的手不能捧起热汤逼她喝,因为他也不能在她觉得心寒的时候,给子温暖。

然而最气人的是,他没有错,他仍是一个很爱她的男人。

越是这样,心越是揪紧的痛。

没有错,谁都没有错,所以她除了折磨自己来排解这样的不甘,她,无能为力……

“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郭爱的思绪。

这么晚了……会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突然加快,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她坐起身,却没有出声。

“叩叩——”敲门声又响起,但这回有人说话了。

“初日,醒醒,我是王振啊,你快醒醒——”

王振?他不是在太子身边伺候了吗?怎么来找她了?

听是熟人,她连忙开口,“好的,我就来。”

她起身下床,随便套上外衣,前去开门。

门才开,王振便扣上她的手,要拉着她走。

“等等,这是怎么了?”郭爱担忧的问。

“没时间等了,太子方才又昏厥了,太医们束手无策,太子妃这才连夜让我过来唤你,你快随我去趟东宫”王振一脸焦急。

又昏倒了?怎么会这样,难怪她刚刚会觉得有事发生!

“太子可是嘴馋又吃了什么?”怎么会这么晚了还出事?

“这我也不清楚,你去看了就知道!动作要快。”王振又拉了她的手,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加大了。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知道情况紧急,郭爱迈步跟着一手提灯笼、一手扣着她的王振往东宫去。

只是进了东宫,王振却是往太子妃的寝宫走。

见状,郭爱有些却步了。

自从那次被太子妃赐毒后,她心中便有了阴影,虽说她很清楚太子妃其实是个好人,只是两人立场不同,才必须除掉自己,但她还是能避就避,尽量不跟太子妃打照面。

“怎么了?”感觉到她脚步一顿,王振疑惑的回头。

“我……”心下惶然,她不想去了。

可她身为一个奴才,怎能讳抗主子的命令?再说了,这若是自己多想,害得太子命危怎么办?况且太子晚上睡太子妃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多心了?

突然,一颗一颗豆大的雨滴落下来。

眼见开始下雨,王振的语气也有点不耐了。“初日,你到底怎么了?”

她摆摆手,“没事,走吧。”

点点头,王振又继续领路,不过这回没再拉她的手。

过没一会,一声响起,走在前头的王振似乎跌了一跤,郭爱着急的上前要扶起他,可他却直呼脚躁疼,站不起来了。

第十二章

“我帮你瞧瞧”郭爱说着就要蹲下身替他检查,不料却被他推拒。

“初日,太子的事要紧,你先去吧,我坐在那廊下,等等你再来帮我。”王振一副忍痛的样子,指着不远处的回廊道。

人命关天,权衡之下,郭爱决定先去看看太子的情况,她赶紧捡起灯笼要走,只是才转身走了一步,忽然一条帕子捂住她的口鼻,她只来得及挣扎两下,便失去了意识。

这天深夜下了一场急雨,雨势之大,让所有景物看起来都是迷迷蒙蒙,像蒙上一层烟雾似的。

大雨中,一口封死的棺木被抬出宫,往宫外一处乱葬岗送。这处乱葬岗离宫不远,凡是获罪的宫人死去,便会被送来这,随地掩埋或曝尸其中。

能有一口棺,还是不错的。

一名身着华丽宫装的贵妇仅让一名太监打伞跟看她,而她则跟在抬棺的人后面。

棺木搁下后,便开始有人掘地,贵妇特地往前走了几步,瞧瞧下挖的深度。

“娘娘,雨大了,地上泥泞,您小心走,别摔跤了。”王振为她撑伞,并贴心提醒。

太子妃这才停下脚步,没再靠过去,但伸手摸摸棺木,重叹一声。

“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奴才,对东宫更是尽心尽力,若不是他投错身子,又做了违背天道的事,我又怎会下这样的杀手?”她满腹的惋惜,虽然不忍,但为了儿子,她也得狠下心肠。

王振听着,身形虽然卑微,然而神态却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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