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一个年纪尚小的男生,表现什么样,对她有哪种念头,一眼就看得出来。
唐蒲想要打消这混血男生的想法,即使她的眼光很中意,但她对年龄小的,提不起几分兴趣。
办完卡的第一天,缪时洲本来打算在她的地盘跟她套近乎,结果她人到中午便离开了。
第二天,从店里员工的话中得知,老板娘今天不会来。
第叁天,第四天……
貌似又跟之前一样,人间蒸发了。
樊阳焱拿了点好酒来他家里做客,两人平时空闲便会小聚,自打他家里装了xbox,这家伙来得更频繁,游戏打的人菜瘾还大。
“哎呀草!”死了叁次,他终于忍不住绷住脏话,放下手柄深呼一口气,打算重来。
“别折磨我了。”缪时洲很难不保证再跟他玩下去,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别啊我才刚上手,下次就熟练了,快点快点,这次一定赢!”
他起身去拆他拿来的酒,樊阳焱顺势就给自己找台阶下:“对,得喝点酒!待会儿我的任督二脉保准会被打通!”
缪时洲灰眼都要翻上天了:“你少吹牛逼了。”
他嘿嘿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你最近不上你那什么网站找人了吗?我看你把帖子都给删了,什么人啊终于让你给找到了?”
“我不是也让你帮忙找了吗,你个废物,什么线索都没,还得靠我自己。”缪时洲把酒倒进杯子里,倚在吧台前晃着沉淀的酒液,宽松睡衣随意套在身上,也摆出生人勿进的架子。
“对对我就是废物,你找了两年不也才找到,问你了多少次都没告诉我什么人,就靠个破怀表谁找得出来啊,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樊阳焱嘀咕着,眼睛在他家宽敞客厅里打量:“话说你那块宝贝怀表呢?怎么没挂墙上了?”
“收起来了。”
“呦,人真让你给找到了,就靠着一块怀表?你牛啊。”
缪时洲笑笑,靠的不是怀表,是老天爷,他该庆幸两个月前没有推掉那场聚会。
喉结混动。
冰凉火烈的酒液顺着喉管倾斜而下,胃中一阵烈燥过后,是香沉浓郁的酒味在味蕾间弹射回窜,灰意的眸子在这一刻才显得不那么冷淡。
“阳焱,你再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