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作者:肉书屋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31部分阅读
有人附和她。
这时候满殿的人都望着晚清,连上首的皇后都被惊动了,不耐的开口:“李尚宫怎么回事?”
李尚宫摇头回禀:“没事,娘娘。”
说完她又望向晚清:“上官小姐请坐下接词吧。”
晚清听了,一则不想在殿内引起别人的注意,再一个听到端木香的话,便来了气,不就是词语接龙吗?有什么难的,她还怕了她们不成,当下点首坐下,缓缓的开口:“下笔成章。”
晚清说完,那李尚宫满意的点头,然后回身走到大殿正中,清软的声音响起来:“第一轮接词测试,二十三人参加,共有十六人过关,现在请淘汰的人往下移,没淘汰的人往上。”
李尚宫话音一落,侍候在案几边的宫女和太监立刻动起手脚来,把第一轮淘汰下来的那些人案几往大殿下首移,而晚清等过关的人,案几便往里移,这一动,晚清竟然坐到了大殿的正中,一时竟有些无奈,她本来不想理会这些事的,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的局面。
看来这内中有乾坤啊,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礼部送了册子说让她陪上官怜晴来参加,可如今看,宫中分明是让她参加的。
难道这与夏候墨炎有关系,抬首望去,便见到复候墨炎正望着她绵软的笑呢,她熟悉的那个夏候墨炎又回来了。
不过看着她的,同样有别人,端木磊等几个熟悉的人都饶有兴味的望着她。
这时候李尚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第二轮的成语接龙,可是有时间限定的,也就是说,不准停下,若是停下了,便被淘汰了。”
这话一起,有好多女子紧张起来,这可走抢答一般,若是慢一点便被淘汰了,真正是好紧张啊。
晚清倒是不以为意,这应该难不倒她吧,在现代学了那么多的词语,若是连这个再接不上来,不是白学了吗?一脸的淡定的等候着。
李尚宫望向青仪公主夏候云葭:“公主开始吧,从下笔成章开始接。”
“嗯,章台杨柳。”
“柳暗花明。”
“明察秋毫。”
“毫不留情。”
“情不自禁。”
大殿内,众佳丽越接越快,一点停顿都没有,若是有人停下来,便会被直接的甩下去,下面的人自动接了上来,那李尚宫便画去那人的名字,一时间殿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连皇上和皇后还有众妃嫔,都不错眼的看着,对面的很多男子也都关切起来,望着女子这边的接龙。
很多人都看出,这些佳丽中,最淡定安静的便是上官晚清,不急不燥,不卑不亢,一身的云淡风轻,配上她清雅的笑意,当真如一抹流云,偶然落在了人间,竟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一时间,李尚宫的声音陡的响起:“停。””
所有人停了下来,其中有一部分女子脸上冒出了汗珠子,拿出手帕擦汗,坐了下来等候结果。
李尚宫的声音响了起来:“好,这一轮的好词接龙淘汰了五人,现在剩下十一人,进入下一关。”
说完一挥手,便有宫女太监把淘汰的人案几往下移,这样晚清的位置又往上挪了不少。
上官府,现在只剩下她与月凤二人了,两人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淡定,不管能进第几层测试,都不重要,只要尽力就好。
而上官怜晴直接气哭了,这一轮她被淘汰了,没想到今儿个选妃宴竟然搞什么好词接龙,真不知道是谁想的这馊主意,枉她每日练歌练舞的,就望在这种场合出彩,谁知道竟然搞这种东西,她根本没碰过这些,怎么会?一时只能看着别人比试。
“接下来的是现场作诗,各位请看。”
李尚宫一指身后宫女手中的托盘,只见盘中摆放着各种小贴子。
“这贴子上分别写了春夏秋冬中的物事,例如梅花,例如秋菊,抽到贴子的人,以此物为原题,作一首诗。”
李尚宫一说完,有些小姐直接便开始冒汗,这可不比词语接龙,而是直接当场作一首诗,可不是什么人都会发挥出来的,不过李尚宫可不管这些,直接示意宫女把银盘端到前面去,依旧从青仪公主开始。
青仪公主夏候云葭,本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一向心高气傲,自然是不把这些放在眼里的,伸手便抽出了一贴,只见上面写着,以采莲为题,作一首诗词。
她略一凝眉便开口:“玉漱花争发,金塘水乱流。相适畏相失,并著木兰舟。”
青仪公主话落,太子夏候洛晨与谨王夏候洛宇轻轻鼓起掌来,满脸赞许的点头。
接下来便是南昭王府的郡主宇文诗,宇文诗抽出来咏梅的贴子来。
这宇文郡主是楚京有名的才女,所以这咏梅的诗自然难不倒她,她很快便做了出来,殿内是一片叫好声,这宇文诗不但品貌出众,而且才思敏捷,又是南昭王府的郡主,最重要的,那襄妃娘娘仍是她的亲姑姑,在宫中深得圣宠,所以这宇文诗是今日皇子妃最好的人选。
接下来又有人开始抽贴子,不过一连好几个人都没做出来,直到慕容家的慕容笑,方做了出来,这慕容笑是慕容家大房最末的一位嫡系小姐,妍丽娇美,而且很聪明,听说这位小姐在五岁时便识得百家姓,出口成章,所以今日的选妃宴,她也是最热门的人物,太子妃人选,恐怕就要在她与宇文诗二人涎生。
晚清想着,前面又有几个人开始抽贴子了,也有做出来的,也有没做出来的,不过她没怎么注意,等到回神的对候,李尚宫已笑意盈盈的站在她的面拼了:“晚清小姐请吧。”
“是,“晚清起身,伸手便从托盘上抽出贴子,递到李尚宫的手中,李尚宫淡淡的开口:“咏菊诗一首。”
晚清想了一下,便记起红楼记中,黛玉所咏之菊,一贯是她喜欢的,便顺口咏了出来。
“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毫端运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一从陶令平章后,干古高风说到今。
她吟诵完,诺大的殿内一时无声,很多人满脸的惊疑,直望着这上官晚清,先前便见她才思过人,这会子所诵这诗,又更是高出一般人许多,这女子真的是那个未婚生子,不知廉耻的上官晚清吗?不是,这女子只是命运不济而已,她可是才女啊,今日殿内,她可当得第一才女的称号。
这时候,男子那边鼓起了掌声,连李尚宫也满脸笑的赞许:“晚清小姐可当得才女之称。”
晚清听了,脸颊竟有些烧烫,这哪里是她赋的,只不过借了黛玉的墨宝而已,也不枉了她喜爱她一场,没想到竟然讨了个头彩。
这时候李尚宫已走到大殿前面回话:“禀皇后娘娘,第一软智力测试已完,共有六人顺利过关,青仪公主,宇文郡主,慕容小姐,宋小姐,闻人小姐,与上官小姐。”
大殿高处,端坐着的皇后脸色有些难看,瞳仁阴骜深幽,扫了一眼李尚宫所说的六名佳丽,没想到自己最看重的慕容菱,竟然第一轮过后便被刷了下来,自己是千叮咛,万叮咛她要多啄磨好词,没想到临场了,还发挥成这样,真是让她痛心,不过此事已无可挽回,本来她一心想让慕容菱嫁给太子,给慕容家增光。
现如今看来,只能把希望放在慕容笑的身上了,想着勉强点头。
“好,让她们开始才艺表演吧。”
“是,皇后娘娘。”
接下来的才艺表演却简单得多,这些大家闺秀最不缺的就是才艺了,琴诗书画不说样样精通,也是会几样的,所以才艺对她们来说皆是小菜一碟,大殿上一对响起了悠扬的琴声,清音渺渺,如水一般悦耳,琴声停止,便是那跳舞的人上去,舞姿动人,旋转如翩飞的彩蝶,赢来了阵阵的喝彩声。
晚清对于这些歌舞,懂得欣赏,却不会弹不会唱不会跳,最后即兴画了一幅岁寒三友图,没想到竟然再次赢得了满殿的喝彩之声。
这倒是让她意外,不过好在这选妃宴进行到最后一轮了,就是答题一关。
这最后一关,青仪公主并没有参加,这是为皇兄们办的选妃宴,她参加这最后一关做什么,所以便坐在旁边观看。
一时五人出列,跪在大殿的正中等候提问。
晚清是百般不愿的,无奈当着满殿人的面,不好抗拒,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别人走出去,跪在大殿的中间。
只见高首的皇后扫视了她们一眼,然后沉声开口:“今日本宫想问你们一个问题,若是太子纳妾,你们当如何做?”
此言一出,满殿鸦雀无声,晚清更是想骂娘,这叫什么问题,分明是剥削女人,什么叫太子纳妾她们当如何做,她根本就没想过嫁给太子,而且她的身份也不可能嫁给太子,再一个,男人纳妾,凭什么问女人这个问题,这老皇后真不要脸。
晚清在骂人,跪在最前面的一人正是南昭王府的宇文郡主,宇文郡主满脸的笑意,不卑不亢的回答:“太子纳妾仍是正常的事,做为正妃自然该给太子细心张罗,而且要有正妃的仪范,不能失了该有的礼教。”
宇文诗答完,殿内很多人点头,她这回答合了多少人的心意,连高处的皇后娘娘脸色也好看起来。
身为太子的母亲,自然是希望太子府永远和睦,所以说宇文诗这样的回答自是称了她的心意。
宇文诗答完便是慕容笑答,那意思也和宇文诗差不多,都是为太子张罗什么的,不但如此,还要细心的教导妾室规矩,让太子无后顾之忧什么的。
晚清听了无语极了,这些古代的女人当真是被荼毒至深了,竟然被教导成这样了,究竟是贪慕虚荣,还是根深蒂固的认为这是正理呢。
最后轮到了晚清,今日她的表现是最出色的,所以此时大家都望着她,不但是男子组那些人,就是太子夏候洛晨和谨王夏候洛宇也注意到了她,眼中有着灏赏,只是想到这女子竟然未婚生子,否则今日倒可以纳她为侧妃,可惜现在却不行了。
一时太子殿下与谨王遗憾,那高处的皇上也望了过来。
晚清凝思片刻,对于皇后提出的问题,一种是如别人那般巧妙周旋,一种是说出自己的理论,不过最后她选择了讲出自己的理论,至于会不会被选妃,她根本就没想过,所以用不着像别人那样刻意奉承,想到这,晚清抬首,目光清洌如霜雪,淡淡的笑起来,一瞬间的光华潋滟。
很多人愣住了,不知道这样灵巧慧诘的女子会说出什么样的言论,还是如先前的女子一般,虽然先前的几人说出了男人希望的思想,可是总觉得这样的话缺少了灵魂与通彻。
晚清清淡的开口:“关于纳妾之说,其实并不能直接去回答,而是从客观的去想,试问两人若是两情相悦,又如何做得出那种为她人做嫁衣的事,还是亲手为心爱的男子纳妾,若是两情相悦,自然是想共首到白头的,别说给心爱的人纳妾,就是想到心爱的人纳妾了,只怕几欲生不如死,又何来纳妾之说,若是能坦然为夫君纳妾者,也就是那些不爱着的,或者不敢爱着的人去做的事。”
晚清说完,便不再出声,殿内众人谁也没有说话,一时死一样的沉寂。
最先反应过来的皇后慕容烟,眼瞳一沉,便大发雷霆之怒,指着晚清:“大胆上官晚清,竟然胡言乱语,来人,带下去。”
晚清一听,心内一喜,这倒如了她心意,若出了这清平殿,今日她就不用嫁给谁了,想着起身准备离去。
谁知道高座的皇上竟然沉稳的开口:“皇后何必动怒,既是答问,自然是随心所欲的,好与不好,都是各人所答。”
夏候东宸说完,望向下首的上官晚清,那深邃阴暗的瞳仁中一闪而过的心痛,随之化来平静,扫了大殿一圈,最后开口。
“宇文诗为太子正妃,慕容笑为谨王正妃,宋秋为太子侧妃,闻人卿为谨王侧妃。”
皇帝说完,殿下四女面露欣喜之色,神彩飞扬。
这时候皇帝望向晚清,晚清心内一沉,只听得上首深沉的声音响起:”上官晚清为汉成王府的世子妃。”
正文第065章
一时间男子里有人心痛,这女子里有人嫉妒,心痛的人是因为,他们本来想纳上官晚清为妾呢,谁知道竟被皇上指婚给了一个傻子,明明是才女,竟然被人配了傻子,让人情何以堪。
女子这边的人却嫉妒不已,那上官怜晴便是第一个,没想到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竟然被皇上指婚给汉成王府的傻世子为妃,虽说那男人傻,可倒底是个身份尊贵的世子爷,而且最重要的是长得还俊美无俦,虽说傻了点,可和别的一比,却能让人容忍。
一时间很多人议论纷纷,殿内满是说话声,晚清却心情郁闷,没想到竟然真的被当殿指婚给夏候墨炎,抬首望向夏候墨炎,只见这家伙正掩嘴笑呢,一脸的开心,眉眼如画。
此时身侧的人开始谢恩,晚清只得随着那几人身后,向皇上谢恩,随之众人起身退到大殿一边去。
这时候,另有一道声音响起来:“皇上,臣妾有事启奏。”
皇上点头:“说吧。”
”请把慕容菱赐给太子做侧妃。”
此言一出,太子第一个有反应,抬首望向皇后,眼瞳便有一抹不赞成,那慕容菱既无才又无貌,凭什么他的侧妃啊,若是把那慕容笑赐给他做侧妃倒行。
不过一对没有说话。
今日赐婚,有眼的人都看得出来,皇上的心思慎密。
这金夏国的宫中,皇后和襄妃娘娘分为两大派,互相抵制,没想到今日赐婚,皇上竟然把襄妃娘家的亲侄女赐给太子做正妃,又把慕容家的人赐给谨王做正妃,这样一来,这局面一时还真难分高下。
由此可见,皇帝夏候东宸绝对不是个无能之辈,精通算谋之策。
皇帝眯眼看了一眼皇后,最后倒是同意了,点头:”好,准奏。”
那太子一听皇上的话,本欲出口的话便咽回去了,心里气狠狠的瞪向下首的慕容菱,那慕容菱却是满脸的笑意,虽说没有为太子正妃,不过自己的姑母是宫中的皇后,她怕谁,太子若是登位,究竟谁才是皇后可是说不准的,想着小眼里闪烁着光芒。
大殿上面,皇上望了一眼,扫向男子那一排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公子,今日虽说为皇子赐婚,可同时也要为这些适婚的人指婚,想着,便凝眉想了一下。
”汉成王府的怡然郡主赐婚给端木世子为妻。”
端木世子仍人中龙凤,那夏候怡然自然是高兴的,早站了起来谢恩:”谢皇上。”
端木磊却有些发愣,心里不自在,眼神移向晚清,最后缓缓起身:“谢皇上恩赐。”
夏候东宸似乎有些累了,挥手示意身侧的太监江寒出来,江寒手捧名册走了出来宣读。
“青仪公主夏候云葭赐婚为南昭王府的世子妃。”
“蓝仪公主夏候文思赐婚为北顺王府的世子妃。”
”吕丞相之孙女吕凤娇赐给骠骑将军之子柳晔为妻。”
“镇国公之孙女端木香赐给吕丞相之孙吕景为妻””
一连串的赐婚名单,显示出皇帝心中早有算计,就算没有今日的选妃宴,他也不会容许五大世家的人随便选骋,这指婚定然是对皇室有利的,控制住几大世家,以及两大异姓王的动向。
一时间大殿内,有人欣喜若狂,有人愁眉苦脸,对于这指婚喜忧参半。虾米女学最快里新嗮又酬w引州‘c删
高处的皇帝已站了起来,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只听皇帝夏候东宸略显疲倦的开口:”朕累了,今日的选妃宴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便领着太监往外走去,大殿内,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恭送父皇(皇上)。”
等到皇上走了,皇后慕容烟看着殿下的众人,眼光移向慕容菱,一想到这个不成气的东西,便脸色难看,一甩袖起身领着宫女离去,紧随她其后的各宫妃嫔也都离去。
众人再次跪下相送:“恭送母后(皇后娘娘),襄妃娘娘,喜嫔娘娘,云贵人。”
一行人走了出去,等到皇帝与后宫妃嫔离去,大殿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高嘲,议论纷纷。
晚清起身,上官府的月凤和鸾书等人围过来,那月凤望着她,眼中倒是有些心疼,一个女子谁愿意嫁给一个傻子啊。
可惜上官鸾书和上官怜晴不这样想,两个人的眼中全是嫉妒,望向上官晚清,奚落的开口。
“大姐姐真是好福气啊,以后可就是人上人了,妹妹们可就指着大姐姐了。”
“是啊,自己掉福窝里,干里要记着妹妹们的出路。”
月凤一听这两人说的不像话,忙呵斥:“你们胡乱说什么呢?”
上官怜晴气愤的瞪向月凤:“难道你不想,故意装什么啊。”
这边的说话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有好几个女子都望着晚清,一脸的嫉妒,这时候殿内陆续有人离去了,很多男子经过晚清身边的时候,都望了几眼,心里遗憾惋惜,同时有一个意识,今日的选妃宴上,上官晚清可当得第一才女。
晚清也随了别人的身后准备离去,偏偏那夏候墨炎笑眯眯的走过来打招呼。
“姐姐。”
这下更多一些看热闹的人了,一起望向他们,不过细看之下,却又发现,这夏候墨炎若是不闹起来,与上官晚清站在一起,还真是十分的配般,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令望过的人,心生惜惜之情。
“嗯,墨炎。”
晚清点头,也不理会别人,神色淡定,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别人的眼神而有所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