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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逍遥 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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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种下了三种花,其一,为凝血兰,此花花如其名,是极品金疮『药』的主要材料之一,由此花制成的金疮『药』在军营中,只有主帅才可能被皇上赐给一点,视若珍宝之物。

其二,为醉『迷』离,此花花粉具有极强效的『迷』魂效果,若没有服用过用其叶子制成的『药』丸,只需吸上一口香气,便如同醉酒之人,若是吸入点滴花粉,无论武功多么高强,一定会立刻昏『迷』。

其三,为姹紫嫣红,此花做成香囊,极受皇后贵妃的厚爱,传闻邻国梁国国君最宠的兰贵妃极爱此花,她有一套独门手法,能将此花制成香油,用以沐浴,更别说香囊香薰之物,通通要此花,梁国国君宠兰贵妃也是因为她这独特的香气,更是为了满足她,每年耗费巨大的财力求得无数姹紫嫣红。

第一种,是楚月牙准备的日常小东西,难免磕磕碰碰,可以帮着止血结痂,若是其他人知道她用如此珍贵的东西来擦擦小伤口,会被人千刀万剐的;第二种,则是防身之用,万一遇到坏人,撒点小花粉,万事大吉;第三种,则是赚钱发财的资本之一,但若条件不够成熟,她轻易不会拿出示人。

当然,前提是她空间中紫『色』土壤真是紫金壤,而她又按照手抄本上的要求,认真做好了,这些花儿都争气的开花了才行。

“咦,怎么这么快就吐芽了?”楚月牙蹲在凝血兰区域边上,瞪大眼睛看着那嫩绿的小芽,“我不是昨晚才种下吗?也不至于还没过到一天便长出了吧?”

在惊讶中,她又看了看别处,醉『迷』离倒是没有吐芽,但那姹紫嫣红也吐芽了,只有一厘米左右的淡紫『色』小芽。

“这空间的时间到底……”楚月牙望着跟外界一模一样的天空,喃喃自语,起身走回小茅屋旁边,仔细看着几株果树,“这桃树……前几日才抽条,现在竟然已经……开花了。”

楚月牙抚『摸』着那矮一些的桃树,目光又落在了另外一棵之上。

“而这一株昨日我才采完了桃子,今日就……落叶了……这时间,过得似乎有点太过快……”楚月牙沉『吟』道,从发现这个空间起,她都没有时间好好研究观察过,“不行,我得做一番实验,否则那些要求极多的珍贵花种若在正常时间内得不到需求之养料,只怕都白白浪费了。”

手抄本上有那三种花的详细养殖方法,凝血兰最为好养,只要种在紫金壤中便如长在荒野的野草一般,生命力极强。可那姹紫嫣红就不同,只能以井水浇灌,在其长到三四寸高的时候,要剪枝,移栽盆中,在花田中还长不成,而开花之前,需要以一种市面有卖的昂贵花肥滋养,更别说其间的除草驱虫了。

“生活,真是一项技术活。”楚月牙也拿不准时间,不敢贸然出去,便拿出了那手抄本,仔细翻看起来。

其实养花中的门门道道,也自有其趣味,楚月牙就在这趣味中看了许久,直到她觉得饥饿难忍,想着时间也差不多,那些尾随的人该是已经走掉了,这才从玉珠空间中出来。

这段时日最好都不要出楚府了,最多明日清晨出来一次,买上米粮,再买多几只鸡鸭和菜苗或种子,解决温饱问题,之后就安心在楚府养花。

拿定主意,楚月牙把珠子贴在额头,出了空间。

茅厕一片黑漆漆的,依旧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她抽了抽鼻子,正准备出去,却突然顿了步子,这难闻的空气中,有一股原本不属于这里的味道。

是……血腥味。

这里发生了什么?楚月牙不敢多想,忽略那一丝的血腥味,只是加快步伐移动向茅厕门口,眼看还差两三步便可以出了茅厕,却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楚月牙心中一紧,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一个人,很可能是一个死人,她不会多管闲事,特别是她现在还处境不妙的情况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楚月牙低声念着,从其上跨了过去,口中低语,“鬼神勿怪,无心路过……”

“……咳……”一声轻咳,在静谧的茅厕中响起,侧耳倾听,才发现此人尚且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呼吸。

还没有死么?楚月牙走向门口的步伐顿了顿,救还是不救?若救,且不说能不能救活,单是这种闲事就很可能带来一场横祸……可是,若不救,毕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

楚月牙挣扎着。

第二十章捡的

第二十章捡的

“喂?”楚月牙微微蹲下身子,轻轻唤了一声,心里决定,如果应了还抱住自己的大腿求救之类的,她就不管他了,毕竟他还有力气抱大腿,证明伤得不严重;如果他不应,那就是死透了,也没有必要救了对不对。

这一声“喂”只是尽尽人事,求个走得心安罢了。

躺在地上的人并没有答应,也并没有不答应,但却以另外一个方式让楚月牙知道他还活着。

他睁开了眼睛,这是一双剔透清澈至极的眼睛,在几乎没有光线投入的茅厕中却明亮得紧,让人看得很清晰,眼中是冷漠、毫无感情,同样没有丝毫的痛楚,似乎躺在地上的不是他的身体。

楚月牙一个激灵,她不知道有人濒死还能以这样的目光看着别人,平静同时锐利,比任何一个活着的人所散发的气势都强。

“你……还没死?”楚月牙小心翼翼的问道,“嗯……若是没人救你,你便要死了对不对?”

对方并没有理会楚月牙这番废话,而是缓缓的合上了眼睛,掩去了其中光芒。

“喂、喂?”楚月牙盯着他看了一秒,戳了他好几下,他也没再理会,探过鼻翼发现他还有一丝的呼吸。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那一双眼睛打动了她吧,楚月牙有了新的决定:“唉,我不救你,估计也没人走这黑漆漆的茅厕了,你记得感激我啊。”

那人没有反应,似乎是彻底的晕了过去。

“我要蒙上你的眼睛,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不准偷看。”既然有了决断,楚月牙也不打算耽搁,对着那不知是昏还是醒的人交代道,“否则我就不管你了。”

说完之后,楚月牙撕下一块衣角,蒙上那人眼睛,心一横,一手拽着那躺在地上的人,一手『摸』出脖中的珠子,贴在了额头。

过了不久,女扮男装的楚月牙从茅厕中探头探脑的出来,确定自己故意留在厕所外的手推车已经被人拿走之后,她才放心大胆的走到了街上。

此时正是夜市热闹之时,特别是这初夏,似乎愿意晚上出来的人多过白日,各路小摊贩比之白日还多,楚月牙并没有心思好好逛夜市,而是直奔她的目标。

医馆——

“大夫,不是我看病,我只是拿『药』的。要一些外伤『药』,止血包扎之用的……哎呀,病人『性』格古怪,不愿意出来……嗯,我先用些『药』替他治他擦伤的腿,要是还不好,我一定架着他来……对了,还要一些益气补血的『药』……反正就是严重外伤之后要用的……”

酒铺——

“一坛烈酒……我爹嗜酒如命,这便打发我出来买……我家不在这附近,我只是听说你这儿的酒特别香醇,所以才来的……啊,多给一两酒,好啊,谢谢谢谢,以后常来。”

成衣店——

“咳……两套深衣,比我高一些,内外都要……对了,有没有棉布啊,也给我一丈吧……”

一番忙碌之后,楚月牙奔向了楚府,悄然走进了巷子中。

“小姐,今日怎么这么晚?”婵娟一边收拾藤条一边问道,目光落在楚月牙绑在藤条上拉进来的大麻袋上,“这是什么?”

“你快去烧水,烧两大桶,搬到我屋中。”楚月牙来不及喘气,拖着麻袋,就直奔了自己的屋中。

小姐今天有点奇怪,从来没见她这么慌忙过。婵娟一边想着,一边还是动作麻利的去烧水了。

不多一会,婵娟烧好了水,提到楚月牙的屋中去,刚刚一进去,便是一生尖叫——

“啊!”婵娟手中的木桶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好在没洒出多少水来,她指着楚月牙放在地上的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一手捂住了嘴,一手颤颤的指着,“小姐,这这……就是麻袋吗?”

“是……麻袋,我捡的。”楚月牙淡定的道,其实她也快疯了,她干嘛要把这个身份不明、好坏不知的人带回来呢,就因为那双该死的眼睛让自己有了片刻的被打动吗?不过,眼下婵娟快崩溃了,她就不能崩溃,“你别进来,去院门口守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谁突然闯进来,后果,唔,不好说。”

出这个躺着一具血淋淋身体的房间,婵娟求之不得,单是那刺鼻的血腥味,就让她几欲呕吐,小姐命令一下,她简直就是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楚月牙看着眼前的人,眉头深深皱起,这人的血肉已经和衣服凝在一起,浑身都是刀剑之伤,还有一些分辨不出是什么利器所伤的伤口。

这人究竟是和谁结下了什么仇,被追杀至此,对方会不会是实力强大至极,会不会追查到她楚月牙头上来?她一阵阵的后怕,她想好好的活着,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加起来,她都还没有活够。

不过,她是通过玉珠空间把此人救回来的,想必不会被人发现,而且没有人知道楚府默默无名的四小姐最近野了,天天翻墙出门。对了,楚府,好歹楚府是郑国数一数二的势力,要想找她的麻烦,对方大约也要思量清楚。

这样一想,楚月牙轻松了许多,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对楚府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好感。

好,救人!

既然做了决定,楚月牙迅速行动起来,她手边放了一大堆的东西,有木桶木盆,剪子、刀片、大卷的棉布,烈酒、海碗、各种伤『药』等物品。

楚月牙拿过准备好的剪子在烛火上烧了一下,又在倒了从酒铺买回的烈酒在一个海碗中,浸泡过剪子,然后对那紧闭双目的人道:“喂,你忍着点,我也是第一次处理这么大型的伤口。你……是男子汉就别叫唤。”

“咔嚓……咔嚓……”楚月牙用剪刀把衣服剪开……

“嗞啦……撕……”楚月牙用手把衣服撕开……

“啧……”楚月牙的叹息,刚才那铜钱大的一块地方,没办法剪,只好硬扯了,她都觉得有点痛了。

可是这躺在地上的家伙好似麻袋,真的一声不啃,换做常人恐怕痛得死过去的都活过来了吧?可是他就躺着,也不是深度昏『迷』,因为他偶尔还会挪动一下身子,配合楚月牙的救治行动。

真男人,楚月牙喜欢这种钢铁般的意志铸就的人,这才算真的不后悔救了他了。

衣服终于剥掉了,只剩下一条被她剪到大腿根的裤子,她举起剪子,准备继续剪开,楚月牙到底是现代人,虽然没透彻的近距离的看过男子『裸』体,但本着要清理就要彻底的想法,觉得应该是把对方剥得干干净净。

“不必。”对方突然吐出两个字来,把楚月牙放到他大腿根的剪子吓得缩了回来。

哦,真害羞,这是楚月牙的第一个想法,搞得她跟趁人之危的『色』女一般。

咦,他真的没彻底晕,那么痛,他……当真没吭一声?

第二十一章激怒

第二十一章激怒

不必就不必,楚月牙暗想,舀了大桶中的水倒在木盆中,也没什么看头,她又不是没看过,欣赏美术作品也不知看过多少次了。

一边想着,她一边用裁开的棉布,沾着旁边大桶里的水开始轻手轻脚的擦洗那些血块和血肉模糊的伤口。

“你和谁接了这么大的仇?”夜一点一滴的过去,寂静难耐,楚月牙主动开口,“都被追杀到茅厕了,还是女茅厕。”

对方不答,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证明他是清醒的,楚月牙撇撇嘴巴,这点小动作哪儿能逃过她的法眼,这人还真过分,从头到尾就跟她说了一句话,她是在救他也,为啥他就没有一点被救的态度?

“你不要『乱』动,我去倒水。”楚月牙道,端起其中清水已经成了深褐『色』的木盆,倒在了茅房,又让在院长发着呆的婵娟去熬『药』,这才回到了屋中。

又是一遍清水的擦洗,那些伤口似乎不能停止流血,不过片刻的功夫,鲜血又涌了出来。

“我要上酒了,消毒。”楚月牙手边已经丢了数块不辨颜『色』的棉布,她倒了一海碗的烈酒,拿起一张干净的棉布,“会有点痛。”

“无妨,我没有常人那般怕痛。”终于又说话了,竟然是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变声期,有些沙哑,却沉稳得很。

楚月牙小心的用浸过烈酒的棉布,抹在伤口之上,她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她知道这烈酒直接涂抹在伤口上会是一种多么切肤的痛,她能看到被酒擦过的伤口附近肌肉痉挛着。

但那人真的一声不吭,仿佛真的不晓得痛,可是楚月牙却看到他微微抽动的嘴角,促起的眉头,以及捏得关节发白的拳头。

这一阵,楚月牙没有说话,而是极轻极快的处理了,还用口轻轻吹着气,这种忍耐力和这种铁血的精神,让她敬佩。

酒精之后,便是涂『药』,包扎。一切皆是默默无言的进行,直到天空几乎要发白。

除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还未清理,其他地方楚月牙都搞定了,她看了看几乎被她裹成木乃伊的人,此时他趴在地板她铺的一张旧被子上,想了想,还是道:“你……屁股上还有伤口,我需要把你剥干净,给你擦洗。”

“无须你。”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楚月牙异常强硬的道,“我说了算。只是屁股好不,不是屁股前面。你就把我当做大夫,我也把我当做大夫,成吧?”

“不成。”

“不成也得成。”

说罢,楚月牙拿起剪子,一刀剪开了他的腰间到腿根的遮身之物,三下五除二的清理上『药』。

一个屁股而已。

“好了,我出去了。”楚月牙站了起来,蹲得太久,头有一阵昏眩,“我给你买了衣服的,你自己洗洗我没洗着的地方,穿上衣服,躺床上去吧。应该没问题吧,我看了看都是外伤,你又能忍痛,动作小点,该是行的。”

对方没有说话。

“喂,你不要这么不知好歹好不好,我是冒着天大的风险,不顾自己都不太好的处境,把你救回来的,还给你买『药』买衣服,花了好多银子!”楚月牙终于忍不住了,“你就一句感谢都没有,有你这种人吗?”

“现在见着了?”对方轻哼一句,回答出来。

“砰。”楚月牙气呼的摔门而出,懒得管他,怪不得会被人追杀,这『性』格这态度,摆哪儿都被追杀。

“婵娟!”楚月牙怒气未消,对着无辜的在厨房打瞌睡的婵娟吼道,“『药』熬好没?”

“好了,正温着。”婵娟『揉』了『揉』睡眼,看着怒气冲冲的楚月牙,随即清醒过来,“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楚月牙挤出两个字,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过一刻钟,你把『药』给他端去,让他喝了。”

“是。”婵娟乖乖点头,不敢多问半个字。

“还有,把那间屋的东西收拾好,把地板清理干净,有很多血迹。”楚月牙继续安排任务,“那些血衣棉布留着明天再烧,这时候烧会被看到。”

“屋中……很多血迹吗?”婵娟惧血。

“对。”楚月牙简短的道,“今晚我同你睡,好了没事了,我先去睡了。”

一觉睡到大中午,楚月牙才醒过来,婵娟倒是起得早,像是能掐会算一般,她这厢刚刚睁开眼睛,她便捧着盆子进来,要给楚月牙净脸。

昨晚小姐愤怒,今天她得把她伺候好点,自从来了这幽院之后,相依为命的感觉更浓过以往,主仆之分都被她遗忘了,指不定小姐就是因为这个发怒的。

“怎么不多睡会?”楚月牙和颜悦『色』的道,睡得好睡得饱,啥都忘记了,而且她『性』格就是这样,仇怒不过夜,睡一觉万事大吉,“你眼睛下面浮肿着呢,昨晚几时睡的,今早几时起的?”

“才起没多久。”婵娟恭恭敬敬的答道,把盆子放在旁边的架子上,拧了一张帕子,递给楚月牙,“小姐,净脸。”

“婵娟,你受什么刺激了?这么毕恭毕敬的,很奇怪。”楚月牙接过来,自己擦脸,“啊,我知道了,昨晚那人吧,他怎么样了?”

“还好,屋子我已经收拾妥当,血衣血布今早烧水的时候就烧掉了。”婵娟平静的回答,天知道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手颤抖得多厉害,“小姐,快晌午了,要吃什么,我去弄?”

“今天我不出门,我来做饭。”楚月牙蹦下床,穿了居家的一套中衣中裤,“你去看看那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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