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厨房,乔蓉心血来潮也会下厨煮东西给他吃,她最擅长的就是煮汤,而且花样也不少,若是有面粉的话,再烙几张就更好了。
想到面粉,她自然就想到了盐和大米,已经很久没吃了呢,不晓得这辈子还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经过新一轮的冷空气下降,很快就过冬了,气温要比她想象中的低的多,她一下子适应不了,突然就感冒了。可想而知,在这个医疗水平极其落后的地方,生病了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六个多月的大肚婆,情况更糟糕。
好在她的男人不是旁人,而是真有几把刷子的巫师大人,那乌森不仅会看风水、召唤蛇、能预言、还会看病,所以在他的照料下,乔蓉的感冒很快就好了。
经过这次感冒,乔蓉认识到她的男人真是无所不能,很强大,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弱势群体的代表,被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保护着,她觉得心里竟是甜甜的,没有任何不适。
如今她感冒好了,天气又是极好,再呆在屋子里就要发霉了,她便搬了一把椅子到外面晒起了太阳,没多会,全身就起了一层暖意,舒服的不得了。
只是她过得这样舒服,不晓得那巴木怎样了,前一阵子还听说他以一敌六,杀死了敌人的六员猛将,一时声名远播,直教人羡慕嫉妒恨,可是除此之外,她就再无巴木的半点消息了,只因为她带来消息的桑妮快有一个月没来了,不晓得在忙什么呢。
正念着桑妮,不想那桑妮竟然来了,还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你说的都是真的?”乔蓉激动的离开椅子站了起来。
“千真万确,他们打了胜仗,又捉了对方的族长,正在回来的路上呢。”桑妮也是眉开眼笑的,从昨晚听到这个令人极其振奋的消息后,她激动了一整夜,天一亮,就忍不住跑过来告诉乔蓉。
“太好了,巴木没有让族人失望,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
桑妮听到乔蓉如此评价巴木,很高兴,简直就是说到她心坎里了。
二人只顾着高兴,并未瞧见乌森在她们身后站了很久了,乔蓉说了什么自然也就一字不漏地进了他的耳朵里,简直让他不爽透了,招呼也没打一声就走了。
乔蓉不知道自己闯了祸,与桑妮说完了话,就带着她参观自己的厨房,桑妮不晓得那厨房在某个遥远的地方非常普通常见,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乔蓉自己的发明创造,脸上便露出三分羡慕和五分崇拜。
参观完了厨房,乔蓉又带着桑妮参观了地下火窖,并跟她讲解了火窖的功能,她起先不知道有这么个火窖,听完了乔蓉的介绍与讲解,她的嘴巴完全张成了一个o型……
与此同时!
巴木带着剩余的五名勇士押着敌人的族长正往回来的路上赶,除了停下来吃东西外,他们几乎不曾歇息过,只要再翻过两座大山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他们才能正真的放松下来。
“再翻过两座大山就到我们的地盘了,大家再忍一忍。”
巴木高声道。
“听你的,族长。”几人回应。
又走了一段路,巴木忽地抬手示意大家停住,后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却见他弯腰蹲了下去,还用手在地上扒了几下,仔细一看,那土下竟埋了一堆烧过的柴灰,随即的他又走到了另一处,同样的也在地一块新土下面发现了一堆烧过的柴灰,那些柴灰还散发出微微的热气,可见,就在他们到来之前就有人在此停留过,而且从痕迹上来看,人数绝对不少于十。
“大家打起精神来,有埋伏。”
巴木压低了声音道。
话音一落,从两旁的林子里立刻闪出了二十几条矫健有力的身影,动作一致地朝着他们六人杀了过来。
六人的脸色均是一变,随即的巴木急吼道:“达达、快点押着人质先走,我们在后面挡着。”说罢,便举刀冲向了敌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对方的人数由原来的二十几变成了十,而他们的人数还是不变,他们杀红了眼,不知道累似的,越战越欢,敌人招架不住,掉头就跑。
巴木的人想要追,却被他给拦住了。
“不要追,小心有诈,我们赶路要……”
巴木忽地顿住,继而瞪圆了眼睛,然后极缓极缓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握着一把刀插进了他的后腰,那人冲他阴森森地一笑,身体向后一倒,死掉。
可见那人是拼着最后几口气扑向巴木的。
常在战场上,哪有不中刀,可那对巴木来说并不算什么,敷些药,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可这一刀不同,明明刺的不深,却带着火辣辣的巨疼,他早已没有尝过如此疼痛,一个踉跄,身体直直向前倒了下去。
“族长……”
随着几声惊呼,他的人快步向前接住了他。
几日后,达达押着人质终是翻过了两座大山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有人看见了他,一阵欢呼,继而奔走相告,那些原本躲在屋子里避寒的人们纷纷探出了身体,没一会功夫,他就被大家热情地围住了。
“达达,敌人全被你们杀死了吗?”
“这个族长长的又矮又丑,一点都没有我们的巴族长好看。”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谁都没有注意到达达的脸上藏着几丝隐忧。
“对了,巴族长和其他人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回来?”
本来热闹的人群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数道目光定在达达的脸上,有细心的人便会察觉到他的不安,桑妮更甚,她站在一堵人墙后面一直没有机会插上嘴,乘此机会用力扒开了人墙钻了进去,一把拉住了达达的胳膊,很着急:“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巴族长他们呢?”
“我们路上遇到了埋伏,族长就让我押着人质先回来了,不过你们放心,那些埋伏的人手不经打,相信族长他们很快就回来了。”达达不想让族人担心,故意说的很轻松。
听了他的话,安静的人群又热闹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把我的评抽成一了,还我评来
☆、第四十二章
由于天气冷,乔蓉与乌森早早地吃完晚饭就上床歇息了,二人一时睡不着,就给宝宝取名字,乔蓉想了十来个名字都被乌森给否定了,理由是那些名字是由三个字组合,听起来怪怪的,一点都不符合这里的取名标准。
瞧他不喜欢她取得名字,乔蓉有点小郁闷,就连取名的欲望也所剩无几了,负气地把脸向右一转,背过身去,以为这样就会让他改变想法,结果她错了,那人非但没鸟她,调整了一下睡姿沉沉地睡了过去。
若不是大着个肚子不方便,乔蓉真想骑到他身上掐死他。
正恨恨地想着,那木门被拍响了,一声比一声急,可见来人是有急事才会在天都黑透了寻了过来。
乔蓉急忙起身披了件外衣,待她坐稳后,乌森才拉开木门,只才拉开一条细缝,门外的人就已经等不及挤了进来。
桑妮知道自己这般举止很不妥当,可时间不等人,她已顾不得许多了。
“大人,巴族长受了重伤,请您救救他。”尽管很慌、很乱,可她的声音依然沉稳有力,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乌森扭脸朝乔蓉交待了几句,随即的拿起一件外衣就大步迈离了。
“对不起,打扰到您了。”桑妮面朝着乔蓉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正想去追上乌森,却被乔蓉给叫住了。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时间了,请让我改天再跟你慢慢讲……”桑妮说着便跑了出去,大概是想到门没有关,跑了几步又折回来替她关上了木门。
乔蓉是无论如何也叫不住她的,只好下床去插上了门闩,再回到床上静静地躺着。
乌森一夜未回,看来事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吃过早饭她便坐不住了,几次关了木门想要寻过去,偏偏她又不会划木筏,又只好缩回屋子里干等着。
一个上午过去了,还不见乌森回来,事态肯定不是一般的严重了,光着这样干等着不是办法,于是她想到了陆涛,现在只有他能帮助自己了,便关上木门往东寻了过去,不想才走了几步,竟听到身后有人叫她,那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乌森。
乔蓉一喜,倏地转身奔了过去。
“他怎么样了,还活着吗……”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在发颤。
“刀伤倒不是很深,依他的体质休养几天便好,麻烦的是,他中了一种奇毒,连我也是没有见过的,我暂时也只能将他的命保住而已,要想清毒,还得靠解药。”
“怎么会中毒呢?”
“是敌人在刀尖上抹了毒才会这样的。”那刀子刺进皮肤里后,毒便会与血液迅速融合,经过血液的流通,扩散至四肢百骸,也就是说,巴木的全身都是毒,即便找到了解药,也回天无力了。
显然,他是有意隐瞒着不告诉乔蓉实情,无非是想传达一个错误的信息给她。
经他这样一误导,乔蓉还真就以为只要找到了解药便就解决了一切问题,只她也知道,既然是奇毒,敌人也不会轻易就让他们得到解药的,耽搁久了,巴木还是必死无疑。
见她满脸写着担忧,乌森难得好心情地没有生气,径直越过她推门进屋,只是视线在落到那整洁的桌面时,便生气了。
“不管怎么担心,饭还是要吃的,我不喜欢因为别人的事而饿到我的孩儿。”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去给你做饭。”说罢也没看她,扭身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被他一说,乔蓉才想起来没吃午饭,她一顿两顿不吃没关系,可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营养,她意识到错了,便腆着脸跟进厨房里,站在一旁看他忙活,待他做好了饭,她可是什么话也不敢说,接过食物埋头吃了起来。
难得的今天太阳好,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只是再好、再暖,也驱不走整个腾族的低气压,只见不断有三三两两的人从巴木的屋子进进出出,最为忙碌的便是桑妮了。
那巴木虽是暂时稳住了伤情,可人却是昏迷不醒的,更要命的是还发着高烧,连嘴唇都烧破了,桑妮怕他烧坏了脑子,便去打来了一盆冷水,浸湿了布贴着他的额头敷了上去,过了一会取下来放到盆里搓几下,再敷到他的额头上,如此反复着,便会让他舒服些。
这些工作本应该是阿雪做的,可桑妮怕她不够细心照顾,也就不避嫌地接替了她的工作。如今这般人命关天的节骨眼上,即便有人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会说什么的,而且族长又不是不能娶几个老婆放在身边。
事实证明,阿雪对巴木的伤情并不怎么上心,打小她就不喜欢这个既不同母,也不同父的弟弟,当初也是因为无所依靠才会嫁给他,直到两年前她把一颗心丢到了乌森身上,也就更加看不上巴木了。
无所事事的她,见桑妮用来搓布的那盆水赃掉了,便起身道:“我去重新打盆水来。”
“好。”
桑妮并未跟她客气,待她出去后,悄悄松了口气,见四下无人,积累已久的眼泪狂泄而出,止也止不住。
阿雪打了水并未马上就回去,出来打水只是个借口,她想透透气才是真的,约莫屋里的那个女人哭得差不多了,这才端了水盆回去,果然不出她所料,一进屋便见桑妮的眼圈红红的,明显就是刚哭过的痕迹。
“水来了。”说着她便将水盆放到了桑妮面前,起身正要走开,却被叫住了。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先帮我看着族长。”
“好。”
她自然无异议,待桑妮一走,她就坐到了巴木的床边,伸手探了探他身上的温度,觉得没有那么高了,也是松了口气,视线再落到他的脸上,没好气道:“难得有人对你这么好,真是傻子有傻福。”说罢,便见他的嘴巴蠕动了几下,声音很小,听不清说了什么,她只好将耳朵往他的嘴唇凑近了些,待听清他说了什么后,面色忽地变得很难看。
“乔……乔乔……乔乔……我疼,疼……乔乔,别不……要我……”
巴木迷迷糊糊地喊着。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很抽,为了防止看不见,将正文贴到下面。另:这文到尾声了,准备开新文了,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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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天气冷,乔蓉与乌森早早地吃完晚饭就上床歇息了,二人一时睡不着,就给宝宝取名字,乔蓉想了十来个名字都被乌森给否定了,理由是那些名字是由三个字组合,听起来怪怪的,一点都不符合这里的取名标准。
瞧他不喜欢她取得名字,乔蓉有点小郁闷,就连取名的欲望也所剩无几了,负气地把脸向右一转,背过身去,以为这样就会让他改变想法,结果她错了,那人非但没鸟她,调整了一下睡姿沉沉地睡了过去。
若不是大着个肚子不方便,乔蓉真想骑到他身上掐死他。
正恨恨地想着,那木门被拍响了,一声比一声急,可见来人是有急事才会在天都黑透了寻了过来。
乔蓉急忙起身披了件外衣,待她坐稳后,乌森才拉开木门,只才拉开一条细缝,门外的人就已经等不及挤了进来。
桑妮知道自己这般举止很不妥当,可时间不等人,她已顾不得许多了。
“大人,巴族长受了重伤,请您救救他。”尽管很慌、很乱,可她的声音依然沉稳有力,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乌森扭脸朝乔蓉交待了几句,随即的拿起一件外衣就大步迈离了。
“对不起,打扰到您了。”桑妮面朝着乔蓉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正想去追上乌森,却被乔蓉给叫住了。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时间了,请让我改天再跟你慢慢讲……”桑妮说着便跑了出去,大概是想到门没有关,跑了几步又折回来替她关上了木门。
乔蓉是无论如何也叫不住她的,只好下床去插上了门闩,再回到床上静静地躺着。
乌森一夜未回,看来事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吃过早饭她便坐不住了,几次关了木门想要寻过去,偏偏她又不会划木筏,又只好缩回屋子里干等着。
一个上午过去了,还不见乌森回来,事态肯定不是一般的严重了,光着这样干等着不是办法,于是她想到了陆涛,现在只有他能帮助自己了,便关上木门往东寻了过去,不想才走了几步,竟听到身后有人叫她,那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乌森。
乔蓉一喜,倏地转身奔了过去。
“他怎么样了,还活着吗……”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在发颤。
“刀伤倒不是很深,依他的体质休养几天便好,麻烦的是,他中了一种奇毒,连我也是没有见过的,我暂时也只能将他的命保住而已,要想清毒,还得靠解药。”
“怎么会中毒呢?”
“是敌人在刀尖上抹了毒才会这样的。”那刀子刺进皮肤里后,毒便会与血液迅速融合,经过血液的流通,扩散至四肢百骸,也就是说,巴木的全身都是毒,即便找到了解药,也回天无力了。
显然,他是有意隐瞒着不告诉乔蓉实情,无非是想传达一个错误的信息给她。
经他这样一误导,乔蓉还真就以为只要找到了解药便就解决了一切问题,只她也知道,既然是奇毒,敌人也不会轻易就让他们得到解药的,耽搁久了,巴木还是必死无疑。
见她满脸写着担忧,乌森难得好心情地没有生气,径直越过她推门进屋,只是视线在落到那整洁的桌面时,便生气了。
“不管怎么担心,饭还是要吃的,我不喜欢因为别人的事而饿到我的孩儿。”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去给你做饭。”说罢也没看她,扭身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被他一说,乔蓉才想起来没吃午饭,她一顿两顿不吃没关系,可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营养,她意识到错了,便腆着脸跟进厨房里,站在一旁看他忙活,待他做好了饭,她可是什么话也不敢说,接过食物埋头吃了起来。
难得的今天太阳好,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只是再好、再暖,也驱不走整个腾族的低气压,只见不断有三三两两的人从巴木的屋子进进出出,最为忙碌的便是桑妮了。
那巴木虽是暂时稳住了伤情,可人却是昏迷不醒的,更要命的是还发着高烧,连嘴唇都烧破了,桑妮怕他烧坏了脑子,便去打来了一盆冷水,浸湿了布贴着他的额头敷了上去,过了一会取下来放到盆里搓几下,再敷到他的额头上,如此反复着,便会让他舒服些。
这些工作本应该是阿雪做的,可桑妮怕她不够细心照顾,也就不避嫌地接替了她的工作。如今这般人命关天的节骨眼上,即便有人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会说什么的,而且族长又不是不能娶几个老婆放在身边。
事实证明,阿雪对巴木的伤情并不怎么上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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