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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 第6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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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苏绛唇就起身了,梳洗打扮,很快就弄齐整了。反倒是苏锦,躺在被窝里睡着了。

苏绛唇知道半夜吵醒他,害得他大半宵没有睡觉,心底就隐隐有了内疚,此刻见丈夫睡得正熟,不忍心吵醒他。和几个大丫鬟蹑手蹑脚走了出去,苏绛唇开始清点那些六畜三牲,瓜果蔬菜,这些东西,都是要送去祠堂供祖先的,是出不得一丝差错的。

等那些东西都点齐了,苏锦刚好也起身了。梳洗一番,两个人匆匆吃了一点东西果腹,然后携手坐马车去祠堂。

苏绛唇越接近祠堂,手心里头的汗越多,她不知道,这从未见过的苏氏长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为难自己?

苏氏祠堂坐北朝南,为重檐歇山式屋顶,在高大的门楼前还摆着两只汉白玉雕成的石狮,威风凛凛,让路过的人都生了几分惧意。走进祠堂,苏绛唇才发现,这苏府的祠堂非常大,一眼望不到头。而苏锦见妻子面露好奇,耐着性子开始介绍祠堂。这祠堂大约面阔三进七间,由影壁,门楼,庭院,正厅,祭祀大堂等组成,里头供奉着镇远侯府历代的先祖,也供奉着那些随着苏氏先祖出生入死的将领牌位。听着苏锦如数家珍,苏绛唇一直都没有插嘴,含笑听丈夫说着陈年往事。

踏着青条石,举头望着那些精美的斗拱挑檐,苏绛唇心里暗暗惊叹,这祠堂不愧是镇远侯府的祠堂。

苏锦领着妻子进了祠堂的正厅,正厅里坐满了人,而最为惹眼的,就是上首的两个人。苏锦见到他们,就行礼请安,然后对苏绛唇道:“快上前拜见二叔三叔。”这话一出,苏绛唇就赶紧上前去拜见。

可这个礼行到一半的时候,却被二叔挥手制止了。他先是打量苏绛唇几眼,见她今日特地穿着大红色石榴百子刻丝小袄,配着一条海棠红绣石榴团花细褶裙,头上梳着弯月髻,插着几支白玉簪,其他的修饰一应免了,不过,这一身大红的装扮在她身上看不出一丝俗气,反倒将她衬得如玉人一般。想到此处,二叔冷笑,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担不起这礼,镇远侯府的夫人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她的一句话,就能让人家服侍三代的家生子卷铺盖走人。苏某人自认为自己福气薄,经不起这位夫人的大礼。还请这位夫人,请哪里来,回哪里去。”这些话一出,其他族人纷纷交头接耳,那声音虽低,可苏绛唇和苏锦不是傻子,怎会不知道这些人说的是什么?苏二叔见到预期中的情形,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苏锦听了,那是怒火中烧,这些人当着自己的面,就敢糟践自己的妻子,若是背着人,指不定什么腌臜话都说出来。

第三更肯定会很迟,希望大家别等了,等明天看吧。呵呵,雅戈实在是抽不出时间,这个月,好多事情要做,真抱歉。希望大家体谅一下。

第467章族规

苏绛唇见丈夫要出面,反而伸手拦了拦,然后回头对着苏二叔道:“前辈,且不说晚辈嫁给了侯爷,也算是苏氏一族的人。就说晚辈见了长辈,是不是该行礼?前辈若是肯赏面,受了这一礼,晚辈自然无话可说,可前辈还没有等到晚辈行礼,就急匆匆打断了晚辈的行礼,这是何意?难道是因为晚辈出身商贾的缘故吗?至于前辈说晚辈让服侍三代的家生子卷铺盖走人,不知道打哪里听来的消息?为什么晚辈不晓得?据晚辈所知,那些人可是因为伺候得好,得了侯爷和老夫人赏的体面,还了卖身契,回家做个自在人的,难道说这体面还赏错了不成?”虽然人家不愿意做自己的长辈,苏绛唇也不能太失礼,在众目睽睽,不能给人受之把柄。

“好利的嘴巴。”苏二叔冷笑道,“我果真是小瞧你了。”

“晚辈不敢。”苏绛唇抵着头,低低道:“晚辈只是说出事实而已,若是前辈觉得不中听,晚辈也没有其他法子。”这就是说,苏二叔是存心刁难了。

“你——”苏二叔站起身,正要呵斥。苏绛唇立即躲到苏锦的身后。

苏锦上前,冰冷的视线扫了一眼苏二叔,然后不咸不淡道:“冲着一个妇人耍威风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有什么话,尽管冲着我来。”说着,苏锦又突然低下头对妻子道:“你说的没错,不用怕他们。”

苏绛唇闻言,望向自己的丈夫,他的肩膀是那么的宽阔,身姿是那么挺拔,就如悬崖上的那一棵青松一样,不畏惧严寒。而最让她窝心的,还是那双墨玉般的黑眸里透出的光亮,总能让她生出几分暖意。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不再会为别人的一点好处而感动,可苏锦的一举一动,总是让她这个做妻子的,感觉特别的温暖。

站在丈夫的身边,苏绛唇勇敢面对着苏氏族人挑剔和嫌弃的目光。

苏二叔恼羞成怒,正想开口怒骂苏锦,却被苏三叔给制止了。“二哥,苏锦如今承了爵位,是侯爷了。”

这句话,无异于在苏二叔的心底撒了一把盐,于是他冷声道:“承了爵位,又如何?难道当了侯爷,祖宗家法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祖宗家法?不知道我犯了哪一条?还请二叔明示。”苏锦说的时候,极其恭敬,可谁都能看出他眼眸里露出的那抹冷意。

苏二叔望向了苏绛唇,然后讥讽道:“你娶妻,不告而娶,这也就罢了,偏偏又娶了同姓女回来。若是你真把祖宗家法放在眼里,焉能做出这等不忠不孝的事情。”

苏锦冷笑数声,道:“我上有高堂,娶妻之事,早就禀过家母,难道也算不告而娶吗?至于在座的叔伯兄弟,难道你们都没有收到我的请帖吗?”说着,苏锦环视一圈,有冷声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复爵一事有异议,可这爵位既然回到我的手里,我断断不会将这个位置让出,若是想用这等卑劣的手段逼我低头,我倒是情愿上折子,要陛下收回这爵位。”这也就是说苏锦情愿玉碎,不愿意瓦全。

“放肆,这等不孝之言,你岂可说出口?”苏三叔站出来呵斥苏锦,“那爵位,可是我们苏家的先祖,一手一脚,用性命拼回来的,岂能因为你的几句戏言,说丢弃就丢弃?”

“苏家的爵位,早就被先帝收回去了,如今在我手里的,是陛下赐下的爵位。”苏锦傲然道:“我想怎么处置,那是我的权利。你们若是不满意,大可以上奏折告御状去。”

“你—”二叔三叔都气极了,偏偏又不能真去告御状,毕竟好不容易回来的爵位,岂能说丢弃就丢弃。“你现在翅膀硬了,我们说你不得,罢了,以后你的事情,我们不会理会。”

“理会?”苏锦扬起眉头,“我们镇远侯府一家子落难的时候,身为我的亲叔叔,你们在何处?”

“你这是跟我们秋后算账吗?”苏三叔的脸色一下子沉了,“当年,若不是你爹被人拽住把柄,我和你二叔,岂能落到这地步?”

“这地步又如何?锦衣玉食的日子,何曾少了你们二人?”苏锦的眼眸里逐渐露出一丝刀锋一样的尖刻,“当初太君要你们把丹书铁劵拿出来,保下我们一家子,可你们呢?抱着铁卷躲了起来。三叔,这些年来,你可曾内疚过?若不是你的自私,太君要怎么会撞墙而死?当然,你们肯定说这是我爹的错,我哥哥的错,你们怎么会说是你们的错?你们的自私,你们的卑鄙,早就在当年的时候就显露出来,现在何必在我面前摆出这样的款来?难道你们多说几句孝顺,就真的孝顺吗?别忘了,后头的祠堂里头还供着老太君,老太君现在正在天上看着你们!”

苏二叔和苏三叔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时而白,时而红,时而青,这短短一瞬间,他们的脸色就变了好几回。

苏锦知道,他们根本不会为自己做下的事情后悔,只不过这样的私心被自己当着族人的面揭露出来,难堪罢了。当然,这些话对他们来说,也是隔靴搔痒,起不了大作用,毕竟,在苏氏族里,他们二人经营多年,在族里的地位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动摇得了的。苏锦不是傻子,知道他们心底一直惦记这爵位,拿这些话来挤兑他们,不过是给他们添了一点堵,不能造成实际性的杀伤。

“哼,我们这次要你过来,不是跟你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苏二叔知道,继续纠缠在旧事里头,吃亏的还是他们。“就算你不是不告而娶,这苏氏女乃是同姓女,岂可成婚?依我看,请一顶小轿子送回去也就是了,断断不能因为一个女子坏了族规。”

“族规?我怎么不记得这一条?”苏锦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坏笑道:“难道说二叔你今个儿刚立了这规矩不成?”

“你可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不成文的规规矩这一说。”苏二叔理直气壮顶回去,“这苏氏之女,不配为苏氏妇,你现在请回吧。”

第468章针锋相对(一)

就是说,他们是坚持不会让苏绛唇上族谱,苏绛唇担忧望向了苏锦,苏锦回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道:“既然是不成文的规矩,那也就是说,不是我们苏氏一族才有的。可据我所知,同姓不同宗的人联姻,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难道说,这些人都不知道这个规矩?还是说,这个族规只是我们苏氏所有?若是我们苏氏独有的,为什么不写入族规里头?”

见苏二叔的脸色逐渐变黑,苏锦又弹了弹自己衣襟上的灰尘,漫不经心道:“族里也不是没有女子嫁到同姓家族里头,看来,我们也得把人都请回来才是,要不然乱了人伦秩序,岂不是罪大?”顿了顿,苏锦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了,“等明日,我得亲自上奏折给陛下,禁止同姓不同宗的人联婚才是,否则的话,那些平头百姓又有几个知晓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苏二叔见苏锦的话越说越过分,偏偏找不到理由辩驳,要是真顺着苏锦的话说下去,苏氏族人就有几个女儿就要自请下堂回家,若事情闹成这样,那些有女嫁给同姓之人的族人,就彻底和自己离心了。还有就是当今陛下的心思,也不是他们做臣子的可以揣测得到的,万一苏锦上了奏折,在朝堂上闹出轩然大波,触犯了其他人的利益,那不是间接把苏氏推向了风尖浪口吗?再说,民间的很多百姓,同姓不同宗的就成亲,已经是司空见惯的。若苏锦真的将这件事闹大了,也就等于为苏氏立下了不少无形的敌人。要知道,这条律法一实行,不知道会拆散多少家庭。退一步说,就算没有实行,只要苏锦说这是苏氏族人定下的族规,也足够让他们受千夫所指。

“哼,你别拿这个威胁我。”苏二叔冷哼道,“就算同姓不同宗可以成婚。可她出身商贾,怎能和侯府结亲?苏锦,你年纪幼,被女色所迷,自然分不清轻重。”

“我年纪虽小,可不代表我愚蠢。”苏锦冷然道,“总之,她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是我的嫡妻原配,任是谁,也越不过她去。”

“你—”苏二叔指着苏锦的鼻梁道:“你丢尽了我们苏氏一族的脸面。”

“是吗?”苏锦不怒反笑,“若是真这样,那还真抱歉了,不过,二叔,你在西门胡同里藏了那个美娇娘算怎么回事?按祖宗家法,私藏外室,那可是打五十板子的罪过,怎么?二叔你不清楚吗?要不要我背给你听。”

“你胡说什么?”苏二叔的眼孔放大了,他跳将起来,“别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底明白就行了。”苏锦慢悠悠扫了苏二叔两眼,“你年纪也不小了,那么嫩的草吃下去,可得悠着点。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咱们苏家的祖训是什么,相信以二叔这么大的年纪,心底也明白。不需要我这个做晚辈的,一个字一个字读给你听吧。”

苏二叔气得浑身颤抖,想不到自己藏了许久的金屋,居然被苏锦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出来。他颓然坐到交椅上,“你别太过分了。”

苏锦压根不理会苏二叔,而是朝着苏三叔道:“三叔,你自个儿掂量着办,不过,我今日可把丑话搁在这边,你若是也像二叔那样胡搅蛮缠,就休怪我不给你这个族长留颜面。丹书铁劵,你守着,藏着,那是因为老侯爷把它给了你。可这族谱,却是我们苏氏一族人共有的,你若是也想藏着掖着,传了出去,只怕天底下的人都笑话我们苏氏堂堂一个望族,倒不如小门小户的人通情达理,到时候,你脸上无光,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又何必,你说是吗?”

苏三叔听完苏锦的话,一双黑眸死死盯着苏锦,从他身上逐渐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势,慢慢弥漫在正厅。

可苏三叔低估了苏锦,苏锦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个从死人堆里头爬出来的人,这些年在江湖中的磨砺,早就将一个青涩少年变成一个暗藏刀锋的青年男子,平时收敛起来的杀气,不过是想藏拙罢了,如今受到苏三叔的威压,他若是此时后退,以后面对其他的敌人时候怎么办?难道也后退吗?想到此处,苏锦眼里流露出的那抹杀气又浓烈了几分,一点也不弱于苏三叔。两双厉眸,彼此对望,谁都不肯退让,这一步的退让,就意味着日后的妥协,苏锦也好,苏三叔也罢,都不想事先先向对方低头臣服,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可此刻却站在对立面,可以说是敌人。

我保跟跟联跟能。一炷香功夫很快过去了,在座的其他人在这两个人的冷气压下,都不敢开口说话。最后,还是苏三叔挨不住,咳嗽了几声道:“你这孩子,就是倔脾气,一家子,好好说几句也就是了,何必撂狠话,既伤了感情,也伤了脸面。”合着,到头来都是苏锦的错。

“三叔说得对,我这脾气就是倔了一点,可当初,我若不是这么倔的话,只怕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列祖列宗都在上头看着,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相信他们是最清楚的,你说,是吗?我的好三叔?”苏锦的语气非常柔和,可谁都能听出那其中暗藏的机锋。

苏三叔的目光一缩,随即道:“谁是谁非,这世人都分不清,何况是鬼神?你年纪小,太过于执着,等你大了,自然明白,有些事,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对,对极了。”苏锦抚掌而笑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句话,好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可惜,当时的我实在是太愚蠢了,还以为,同根相生的情分,可比那劳什子的爵位重要。如今想来,倒是我想岔了。”

“你—”苏三叔想不到苏锦也会对自己咄咄相逼,他站起身,肃然道:“我当初也是为族人好,若是重新来过一次,我还会这么做。保全一个小小的侯府,倒不如保全我们苏氏一族。你要是怨我恨我,我也无话可说。”

第469章针锋相对(二)

“我怎么敢怨你,恨你?”苏锦还是一脸笑意,“我的好三叔,你连祖母都舍得牺牲,何况是小小的一个侯府。这苏氏一族,说到底还是要多谢你,多谢你舍生取义,保全了这一族的性命,相信祖母在天之灵,也一定为自己生的一个好儿子感到自豪。”

苏三叔的脸瞬间闪过一抹痛苦,不过,这抹痛苦很快消失了,他沉着声音道:“我自知不孝,百年之后,黄泉之下,我自会向太君请罪。”

苏锦挥了挥衣袖道:“这是你的事情,与我不相干。我今日来,就是要焚香祷告先祖,这侯府的爵位,我亲自拿回来了,以后,我苏锦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堕了苏氏一族世代忠良的名声。相信三叔,你也会支持我,对不对?”

苏三叔点点头,“那是自然。”

“好,既然三叔这样说了,那是不是快点进行仪式?”苏锦含笑问道,“这吉时要是过了,可是不吉利的。”

“我不同意!”苏二叔又跳出来,指着苏降唇对苏三叔道:“他一个毛孩子,什么都不懂,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能看着他犯错就完全不理会。这苏氏,身份低贱,岂能为侯府夫人?平白堕了苏氏的名声。”

“那你金屋藏娇,豢养外室,难道就是给我们苏氏长脸了不成?”苏锦此刻也失去了耐心,既然油盐不进,他何必再客气。“三叔,你自个儿掂量着,我的妻子,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商户人家出身,如今她父亲得了朝廷的差事,是堂堂正正的皇商,虽说不如我们这些在朝做官的,可他要是得了贵人的眼,青云直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说的倒是好听,只怕你贪图的是人家富贵才结的这门亲。”苏二叔讥讽道,眼里露出的不屑,分外扎眼。

谁知道,苏锦也不恼,顺着他的话道:“自古以来,结亲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互相帮衬。我的妻子娘家有钱,我有势,这门亲事,对我也好,对我妻子也罢,都不算辱没了。二叔今日说出这番话,只怕也存在酸葡萄的心理吧,上次,你小儿子不是求娶陈员外的闺女,不是没有求娶成功吗?那陈员外虽然挂着员外的名头,其实也不过是个小商户,你又何必舔着脸巴上去,如今巴结不上,又迁怒到我家娘子身上,实在是不可理喻。”

“够了,苏锦!”苏三叔暗含警告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你何必将自家人的丑事,恨不得全抖了出来。”

“三叔,这话就是你的不对。我现在是当着自家人的面抖出来,可不是当着外头的人说。何况,都是自家人,哪个不晓得哪个的短处?你身为族长,就算是想偏私,也不能这样偏法。二叔做错了事情,你帮着掩护,那我做错了事情,或者其他族人做错事情,你又当如何?难道也说一句家丑不可外扬,就遮过去了吗?”苏锦轻轻松松就把火烧到族长这边。

族长将其他族人质询的目光,闹怒甩了衣袖道:“你二叔的事情,我必定严惩,眼下,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可说了,既然族谱不让我妻子上,我还能说什么?”苏锦轻蔑一笑,“反正这族里是你一人的天下,我这个做侄子的,也只能逆来顺受,还能怎么样?”说着,苏锦又转过身,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对妻子道:“只恨我这个做丈夫的没本事,被人踩在头顶也只能认了。可你放心,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是京城百姓亲眼见证的,就算到了御前,相信满天下都有大把人为你作证,你是我苏锦堂堂正正娶回来的嫡妻,是侯府里头堂堂正正的当家主母。”苏锦这番话掷地有声,让全厅的人都听了愣住了,想不到苏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些虚名,我不在乎,难道不上族谱,我就不是你的妻子吗?”苏绛唇回握着丈夫的手道:“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受气了,你是堂堂的侯爷,除了当今圣上,谁能给你气受?若不是敬重他们是长辈,你也不必如此委曲求全。”苏绛唇的这番话,明晃晃扇了那几个人的耳光,偏偏她又把话题带到当今皇帝那边,谁敢说出一个不字,那就是欺君,那就是蔑视朝廷。

苏二叔和苏三叔此刻是满肚子恼火,怪不得人家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苏氏女嘴巴利索不让苏锦。

苏锦闻言,神色一松,“你说的对,顶多我求圣上求个情,重新开宗立祠堂也就是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难道我苏锦合该吊死在一棵树上吗?”

“放肆!”苏二叔怒斥道,“当了侯爷,难道就连祖宗都不认了吗?”

“我自然是认得。”苏锦唇角泛出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笑意,在苏二叔等人的眼里,是如此的刺眼,如此的惹人恨。“不过,我以苏氏长房的身份,分支出去,总是可以的。何况,我也不是头一个如此做的,外头大把的宗族如此做。以我长房的身份,足够资格分支发展,难道不是吗?”

苏二叔和苏三叔闻言,心不断往下沉,他若是这样做的,也无可厚非,可这样,也代表着镇远侯府的爵位彻底和他们绝缘了。一旦失去镇远侯府这个名头,他们苏氏一族也是空架子,一个丹书铁卷只能保证他们的安危,却不能成为他们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筹码,真正能让他们腰杆挺起来的,也就是那爵位。想到这几年,因为失去爵位,他们处处碰壁,年年都不顺当。苏锦一拿回来爵位,就算不归他们二房三房,可走出去的时候,哪个官绅敢怠慢?这几个月,眼看着族里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不得不说爵位的确比丹书铁卷厉害得多了。

想到此处,这两个人都晓得厉害关系,只要苏锦和他们有牵扯,这爵位以后有的机会是慢慢谋算,可苏锦一脱离了苏氏一族,就另当别论了。

第470章圣旨

两个人心怀鬼胎对视一眼,苏二叔以为苏三叔会开口,苏三叔等着苏二叔开口,结果,两个人都静默下来,一时之间,正厅鸦雀无声。

苏锦嘴角挂起一抹冷笑,道:“我瞅着这吉时都过了,娘子,你这几日身子不适,还是先回屋歇息吧。”

“好的。”苏绛唇心底虽然遗憾,却知道这件事不能强求,苏锦为自己,真的是尽心了。可恨的是这些族人,尤其是苏二叔和苏三叔,明明亲叔侄,居然逼苏锦到此,怪不得镇远侯府蒙了难,他们却安逸享受,一点都不顾念亲情,如今见侯府复爵,又谋算着爵位。想到此处,苏绛唇对这些族人生不出一丝亲近之感,心底涌起了一抹淡淡的厌恶,若不是祖宗家法束缚,她和苏锦连瞧这些人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苏锦和苏绛唇正要迈步离开的时候,偏在这个时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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