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作者:肉书屋
七色之旅第7部分阅读
意传播下王府里我是出名的四六不懂横竖不分的文盲,更不用提会什么琴棋书画了。
银王望向朗休,怒道:“朗休大公你是什么意思,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朗休跪下叩头道:“大王息怒,这是朗休属下七色银机处的密探探听到的消息,说金国通过大商人坎纳耗重金从各国的歌舞坊购得七位绝色美人送与水越亲王以示亲好,并探得七位美女名单,大王请看。”朗休掏出一张折子奉上,有内侍接过递与银王。
大殿里再无欢笑喧闹声,众人都知事态严重,摒声静气的望着银王。我偷瞄水越流银,见他银眸清冷无波却深不可测,神情安稳壁立如松。见我偷望他他唇角微挑银眸轻弯的侧头一顾,我不由失神于他不经意的风情中。
银王打开折子,轻念道:“媚姬、明丽、淇淇、楠叶、蕴兰、蔓丝、琥珀。”
朗休接话道:“朗休得到这消息后,原本也不相信水越亲王会做出收受敌国贿赂这等有伤国体的事来,顾隐而未报想调查清楚再说。可今天见到琥珀夫人的名字正应了名单上的名字,故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有唐突之处还请大王见谅。”
银王神色阴沉的问道:“流银此事可当真吗?”
水越流银神色不变,点胸施礼道:“此事可说是真也可说是假。”
银王道:“此话怎讲?”
水越流银道:“说是真,流银的确从商人坎纳手里购得七名女奴;说是假,这七名女奴并非如朗休大公所说是琴棋书画色艺双绝的歌舞伎,而是以三枚金币一名的价钱购入的使女丫鬟,琥珀等到底是何等素质我府中人都知道大王一查便知。大王明鉴,这金人坎纳是七国众所周知的奴隶贩子,买卖奴寮遍及七色各国以物美价廉著称。三个月前流银府外放年纪大了的婢女致使婢女短缺,便从坎纳处购买了一批女奴添充府院,却不想竟传出这样的谣言来。”
水越流银环视殿内众人又道,“大王,流银敢说这殿中不仅流银一人从坎纳处购买过奴婢,若详查起来都是叛国通敌收取贿赂的大罪吗?”
殿中人神色各异的有的目光闪烁、有的连连点头、有的更是小声赞同,显然水越流银说对了有很多人从坎纳的奴寮中购买过奴婢或接受过馈赠,怕被牵连揪出者自然附和水越流银的说法。这时代各国权贵商贾相互馈赠财宝美女联络感情打通商路是很普遍平常的事,官不举王不究都眼睁眼闭的,但在这所有银国权贵出席的晚宴上揭出这种事,还真不算小事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套上通敌叛国大罪是要抄家灭族的。
殿中喧哗争论声越来越大。华泽琼川站起走入殿中施礼大声道:“大王,琼川没水越亲王风流没从坎纳处购买过美女,但去年却从他设在银都的奴寮里买了两个蓝国的大厨,为此琼川还请了同殿好友们品尝了以厨艺闻名七国的蓝国厨师的手艺。此事现殿中就有很多人知道,不知琼川算不算与水越亲王一样犯了通敌叛国的大罪那?”
很多大公都站起点头附和作证,显然是水越、华泽一党,或心中有鬼犯了同样的错误。我看到朗休正在偷看德鲁也亲王一席,面上已冒出汗来,显然没想到水越流银寥寥几句就掀起了众怒。俗语说众怒难犯,看见众人或真或假的激愤表情,德鲁也亲王避开朗休的目光安坐不语。
银王望向朗休道:“朗休大公,你除了这份名单可还有证据能证明琥珀夫人等是坎纳送给水越亲王的礼物,而不是水越亲王买来的奴婢?”
朗休叩首道:“这个,目前还无别的证据——”
银王怒道:“大公以后做事要谨思而后行,这样道听途说没有根据的事不要拿出来在孤王面前耽误时间。”
朗休连连叩首应是,道:“朗休该死朗休该死,皆因这是朗休的职责一时贪功冒进言语过激,还请大王恕罪。”
银王语气稍缓道:“要怎样处置你,还要看水越亲王的意思,流银,孤王想听听你的意思。”银王这几句话充分表明了对水越流银宠爱、信任的态度,但也聪明的救下了朗休,当着众人的面水越流银就是心里想杀了朗休也只会说算了一场误会而已。
果然水越流银道:“朗休大公统领七色银机处,职责就是监听刺探,得到信息反馈给大王何错之有?流银认为朗休大公无罪。”
一场风波虽化于无形,但我看出来银国朝堂波澜暗涌,德鲁也党与水越、华泽派党派之争日渐尖锐化。
水越·流银篇第二十五节私会
晚宴被朗休这么一搅,闹得人心惶惶草草结束了。
我跟着水越流银回到他的大帐中时,大概是11点左右。我心情还好,因为我得了100枚金币,若真要逃跑够我花一阵子的了,就是有些沉。我跟水越流银说要换成银票或纸币什么好拿的,他说没有。
水越流银说这时空不仅是半神族后裔七色国就连周边的蛮人部落、野人部落或更远的半魔族后裔等等各国各部都是通用金币银币铜币,虽各国钱币铸成各国自己的样子,但通过称量、成色的分辨是可以通用的,可是没有我说的那种便携带银票纸币,大家都是带着沉甸甸的金银铜币通商买卖的虽不方便但也没有办法。
我不由幻想若是我能开设钱庄制造银票,统一这个星球的货币,那不是财源滚滚滚滚吗?可这得需要什么样的人力财力权力那?若想成事首先钱庄分布要广,象银行似的遍地都是方便存换交易;其次要有政府支持,官商勾结方能长治久安;再次要给民众洗脑,也就是广告宣传一定要到位,否则谁会拿金银换张纸那?
我两眼都冒出¥¥的光辉,脑子在飞快的计算要怎样才能实现我的伟大计划。完全没留意我周边的人事声音,结果等我茫然的看见水越流银逼近的银眸时已经晚了,他吻住我的唇辗转吸允,双臂勒紧我的腰。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我的唇时,我只有摊在他怀中喘息的份了——
我喘息的道:“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吻我,是流氓行为。”
水越流银仍是揽着我的腰,微低头银眸轻弯的俯视我斜靠在他肩头的脸,口鼻间的暖气萦绕在我的面上耳侧,轻声道:“我吻自己的女人还要征得同意吗。”
这样暧昧的气氛,我的脸不由火烧起来,我挣扎推据想离开他的怀抱,唾弃他道:“快放开我谁是你的女人,仗着权势欺男霸女的算什么英雄?”
他银眸危险的精光闪烁,双臂用力勒住我的腰背,把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轻声在我耳侧道:“在晚宴上替你挡箭时怎不见你反驳不是我的女人?现在否认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用力向外挺,这家伙蛮力惊人把我勒得呼吸困难,抗声道:“放开我!那只是权宜之计,你个大男人怎么小肚鸡肠——”
我不防他突然松手,用力过猛的后摔出去,屁股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毡上,好在双手及时撑在地上免了头背与地面的“亲密接吻”,我瞪着水越流银满是看笑话的脸又气又痛的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我看不透,他有时表现的喜欢爱护甚至是纵容我,可有时又毫不姑息的惩戒我以我的痛苦为快乐源泉。
我的小狐猪球球脖子上系着银带,牵牵绊绊的跑过来,用它的小肉鼻子拱我。我恶劣的心情和缓了许多,抱起它把脸埋在球球的长毛里轻蹭。忽然想通了水越流银对我的态度是为什么,在他心中我只怕就如这小狐猪,虽珍贵难寻但终只是一宠物用来取乐消遣罢了。我以前想不通是因为我来自于21世纪的地球,太把自己当人看了,若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混血女奴怕早就想通了女奴=宠物这道理。
我抱着球球慢慢站起,双目澄清的望向水越流银。他被我的神色震住,缓缓收起面上的笑意银眸恢复清冷。我与他对视眸光惊痛心中酸胀,这么长的时间相处这么多事情发生,他在我心中有个奇怪的位置,疏远而又亲近、可怕而又可靠、想撇清关系偏又暧昧不明。忽然间清楚明白的知道了原来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过等同于只宠物狐猪,我清楚的感到原来我不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其实自己事自己知对一个与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出色男人,硬说对他与路人感觉相同没一丝特别只是骗人骗己罢了。
水越流银探究的看着我,道:“怎么了,摔痛了吗?那以后就乖乖的别老想从我怀中逃开,那只会弄痛你自己的”
我躬身施礼,道:“王爷,琥珀累了想休息了,您请回后帐吧。”我走向我的地铺,真的觉得身心俱疲。
水越流银盯着我看,身形未动,忽道:“你进去后帐睡吧,我今夜想整理下书信,明天好拔营回王都。”他见我迟疑不动,叹气道,“你去放心睡吧,我整理完就在地铺上歇了,不会进去。”
我点头躬身,抱着球球进了幕帘后他的睡帐,我就着铜盆里的水擦洗了把脸。睡前洗漱是我不以时空改变的习惯,可惜没有牙膏牙刷洗面奶淋浴喷头。我没敢脱衣服就钻进他的锦被里,我是斯嘉丽迷,非常认同她的“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格言,所以一向是睡眠爱好者,被褥上有他遗留的淡淡的银雪栀子花香熏得我很快就昏睡过去——
砰!似乎是什么东西坠地声,我迷糊的睁开眼,见一室皆黑天没有亮呀。
“德妃,请不要这样,我们现在是君臣关系,流银不敢违背礼数。”前帐传来水越流银压得低低的声音。
“啊,三哥哥你怎忍心这样对思娅,你真的不再喜欢思娅了吗?你把思娅推的好痛呀。”一把动听之极的女声传来,哀怨低哑婉转呻吟,我要是男人怕也要醉死在这呻吟里。
我彻底的清醒了,心想听这话的意思是德妃来夜会水越流银了,大概是水越流银推拒了德妃的亲密举动,惹得德妃大发娇嗔。
“好了思娅,是我不好撞痛了吗?”
“是呀,三哥哥你好狠心,居然这么用力推我,桌角撞的我的腰好痛呀,你快给我揉揉——”
“思娅别闹了,你我都知道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何必这样让彼此都尴尬伤心那?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见我不是只为了叙旧吧。”水越流银的叹息声,声音中有饱满的感情。
“三哥哥,思娅真的是好想你好想你,几次梦里相见几翻醒后痛哭,三哥哥你可知思娅的想念与煎熬吗?”德妃呜咽的声音,仍是动听但闻之心碎。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相撞,投身入怀的声音。
我有些不是滋味,想要是剧情深入,我难道要现场收听三级片?可这时怎睡得着,这水越流银大色狼是真当我是狐猪雷打不醒;还是当我透明人无关紧要爱看请便;还是意乱神迷干脆忘了我的存在?
水越·流银篇第二十六节偷听
“好思娅别哭了,来擦擦脸再哭妆可都花了,你不是想让我看你的大花脸吧。”水越流银轻声哄着德妃,那么温柔的声音是我没有听到过的。
“三哥哥你还是那么会哄人,可惜思娅没有福份,不能成为天天被你哄的女人。三哥哥我见你对那个琥珀很好呀,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德妃哭声渐弱,醋意渐升。
我竖耳静听,心中竟有丝紧张,半晌没听见水越流银的回答,暗笑自己不是知道答案吗还在这瞎想什么。
“三哥哥你这是默认吗?天,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那个混血的贱婢?不会的不会的,你曾说过今生今世只爱思娅一个人的,三哥哥你说呀你说你没爱上别人,还是只爱思娅一个——”
我虽恼火她骂我贱婢但更可怜她傻,这世上只见痴情女子负心汉,那有不变心的男人?他就是没爱上琥珀早晚也会爱上别的女人,怎会为一个已婚的女人痴守终生。
“思娅小声,你想把人都吵起来吗?你若只是执着于过去那今天就白来了,因为我们都无力改变什么。可你若是想改变将来,就坐下我们好好谈谈好吗?”水越流银低沉理智的声音。
“对不起,三哥哥我失控了,可是这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喜欢别的女人。我今天来的确是想与你谈谈我们的将来,三哥哥思娅需要你的帮助。”
“是你让卓娅转告我的那件事吗,你想让铭儿做王储?”
“是的,三哥哥大王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怕挨不了几年的。他若一死,我与铭儿失去依靠,即使侥幸不死,最好也只是铭儿封亲王外放偏远地区我在冷宫守洁终老,可我才20岁呀我舍不得铭儿舍不得三哥哥你呀!唯一的出路就是让铭儿当上王储,大王死后我做太后你就是摄政王,到时我们富贵共享厮守终生,三哥哥你说好不好?”
“思娅你的想得太简单了,我正想找个机会劝你不要表现出来对王位有野心。”
“三哥哥你别说了,朝堂的动向我们后宫一向明了,我就是不明白于情于理你都应该支持我的铭儿才是,可为什么你却支持大王立大王子为王储,难道真如传说你得了贤妃什么好处不成?”
“思娅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好哥哥,是思娅不好口无遮拦,可哥哥知道思娅在哥哥面前一直都是想什么说什么的呀。思娅怎会不相信哥哥那,思娅除了哥哥就再没有可以相信可以依赖的人了,所以思娅才冒死来见哥哥,想问个清楚明白哥哥到底是什么打算,难道真是不管思娅了吗?”德妃软语轻求,声音娇美哀怨,闻之心醉。
我暗想我一女人只听声音都要醉了,水越流银那大色狼怕骨头都酥了吧。又想这德妃不只是貌美还很聪明,若真能如她所愿,那不就是孝庄与多尔衮的历史重现吗,英俊的摄政王与美貌的太后相亲相爱辅佐幼小的王。千百年后也会成为一段佳话吧。
“思娅,我怎会不管你与铭儿那。”
“那三哥哥为什么不向大王推荐铭儿为王储,反而支持大王立大王子为储君那?难道是思娅得来的消息是假,是贤妃或王后传出来离间我们的谣言?”
“不,我是支持大王立大王子为王储。思娅我们来分析现在的局势;七色国祖传规矩立王储一向立长、立嫡、或别的王子太出色得到绝大多数朝臣的一致推崇破格立储。现在就是我表明态度支持铭儿,可我凭什么推荐铭儿为储那?三岁的孩子再聪明也不可能表现出可以获得绝大多数朝臣推崇的英明神武吧?那么我在大王有长子有王后所出的嫡系王子的情况下推荐自己表妹所生的三王子为储,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天下人皆知了吧。”
“这个,思娅也想过,可总要试一试呀。三哥哥据思娅所知大公权贵中有一半听从你的号令,若你能表明态度支持铭儿,我在大王面前再曲意言欢讨他欢心也不是没有一点胜算。三哥哥你知道以前我怨恨他拆散我俩,入宫后总是不肯刻意承欢老是冷脸对他,为此他虽宠爱我但终是不亲近,便宜了贤妃那老女人。现在我肯加以颜色,大王对我的宠爱更胜从前,有求必应。我想我们商量好,内外呼应也许会成功那!”
“思娅你千万不要在大王面前说起这事,就是他问你也不要表露出一点想让铭儿当王储的意思。”水越流银急切的声音。
“为什么?”
“思娅你相信我好吗,改天我们再详谈,今天太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我想这水越流银大概是想起我来了,怕我偷听。我怎么觉得这事有文章,水越流银这么聪明的政客怎能放过当摄政王这么好的机会,而无条件的支持大王子为储,除非他是一点私心都无的忠臣,可我怎么看也觉得水越流银这色狼不像这么好的人,我能感觉到他极有野心是个不甘于臣服的人,这里有什么微妙的关系是我不知道的那?
“不要,我们那还有机会这样相会,我不要走,我要你说个明白。”思娅撒娇的声音。
“思娅,三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会找机会去见你的,你——”水越流银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在德妃耳边低喃,我听不见。
“当真?好哥哥,那思娅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德妃兴奋的声音,不知他说了什么能令这怨妇如此高兴,是公还是私那?
又是低喃声,德妃与水越流银出去的脚步声,一室皆静。
水越·流银篇第二十七节回京
我躺在床上心思电转,水越流银说了什么令德妃那么兴奋那?小声显然是怕我听到,防着人的话又能令德妃高兴的话会是什么,于私大概是答应与她约会;于公就应该是帮她实现心愿。听德妃语气声调兴奋度怕是不只约会那么小的满足,那就是公事了!我假设我是水越流银在表明支持大王子立储后还能让另一个王储竞争者满足的方法是什么?就是明是支持大王子实际上是支持三王子。我想通了!这水越流银是在支持大王子与嫡(二)王子两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鹤蚌相争,三王子渔翁得利呀。
我虽盖着锦被却觉得越来越冷,想这水越流银果真是要当银国的多尔衮了,这清史我是读过的,多尔衮终生挚爱大玉儿,他身边别的女人包括发妻小玉儿都没什么好下场,而听这德妃话语她的肚量可不如孝庄多以。我若继续留在水越流银身边瞎混,下场大概与《红楼梦》中的晴雯一样不但早死还得白担个名声——
脚步声传来,是水越流银回来了。我听见他走到我的帐帘前停下,我手心不由渗出汗来,难倒他怕我泄露出德妃夜来私会,想杀我灭口!这时代妃嫔私会男人是要杀头抄家的大罪,而且我又听见了他们的密谋,他真要杀我灭口我可以理解。丢卒保驹是官场商场常用手法,理所应当习以为常!我把手放到两额边,准备他一掀帐帘我就拔出魂弓魄箭,坐以待毙不是我胡泊的风格,既然他要我死我就让他先亡,谁的命比谁的命值钱吗?
脚步声又起却不是向里而是越来越远,显然水越流银放弃了进来的打算,我长出口气却仍不敢睡去,谁知他是不是打算等我熟睡再进来杀我那。这一夜我辗转反侧,为自己的前途命运发愁,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一走了之,可我若真走了水越流银十有八九会杀了媚姬她们泄恨,随着我对他深入的了解,我知道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正相反他心思细密头脑冷静做事圆滑是个天生的政客,这种人即使在21世纪的地球他弃政从商也会是个成功的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