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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立在那的程战脸上一阵发烧,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军人竟被一群男孩羞辱到如此境地。不过此时头上套着裤裤,虽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羞耻,却也让他躲避了直面男孩们那火辣的目光。
“妈的,想什么呢,快走”程战刚楞了一下,已经绕到他身后的唐帅宝就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催促着他继续向水房走去。虽然程战眼前一片黑暗,但围绕在他周围的十几个男孩左一脚右一脚地帮着他调整着前进的方向,就这样一直连踢带踹地把他赶进了水房中。没
有任何的提示,狠狠的两脚同时踹到程战的两个腿弯处,他高大的身体一下就低了下去,膝盖重重地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紧接着两只手用力地向下按他的脑袋,使得他的上身深深地前倾了下去,直至套着裤裤的脑袋完全抵在地面上,并被一只脚死死地踩住。随着身体的前倾,
程战的屁股越抬越高,蜷跪在地的双腿也被好几双脚踢蹬着大大地劈开了。最后,凉爽的夜风不断地吹撩着敏感的肛门,似乎在告诉程战自己最隐秘羞耻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依然没有任何提示,一根凉飕飕的胶皮管就抵在程战的肛门外面。程战一声惊叫,被
桎梏的身体还没等挣动起来,那根胶皮管在肛门上连杵了几下,就已经叩开了紧闭着的大门。胶管头一探进了肛门,就在刚被‘大屁股’长时间吸吮而依然没有闭合的肠道里长驱直入了。程战感觉着凉飕飕的水管在自己体内越进越深,一直捅到了最深处,随即一股凉爽的水流
便开始在自己的体内冲激起来。
小六子慢慢地把连着胶皮管的水龙头越放越大,看着伏跪在地的哪个黝黑强壮的身体开始拧动起来,最后越动越剧烈,几乎要挣脱了踏在上面的好几只脚,于是又有几只手一同摁了上去。当插着水管的肛门开始往外渗水,小六子这才把水龙头逐渐关小。当胶皮管从肛门里一抽
而出,一个肛塞立即顶了进去,牢牢地卡在肛门口上,使得灌在直肠的水不会流出来。罗大志隔着裤裤抓着程战的头发把他薅了起来,当程战的身体完全直立后,那因为灌满了水而向外凸出的小腹自然又成了众人调侃的对象。
男孩们连推带搡地把军人赶到了院中,围成了一个大圈,把站在圈中的军人像一个皮球似的推来搡去,你踢我踹。军人目不能见,所以每一次的踢打都让他毫无准备;而且他的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所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所以在男孩们不停断的攻击中,他的身体如同没头的苍
蝇一样左摇右摆、前冲后撞,甚至有时一个重脚,还会让他的身体像个陀螺似的转好几个圈。唐帅宝拿着一根电棍,逡巡在场中央,兴致勃勃地看着军人的身体在自己身边冲来撞去。每隔一段时间,军人就会天旋地转,迷失了方向。当摇摇晃晃的军人摔倒在地上,唐帅宝只要上
前在他汗淋淋的身体上电一杵子,立刻就会让他在地上一跃而起,然后继续像头疯狂的苍蝇一样四处碰壁。凶狠的踢打和沉重的摔碰已经让军人的身上遍布着脚印、泥土和块块的淤痕,但倔强的军人还是紧咬着牙关不叫出声。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可以忍住,但腹内翻江倒海的
痛苦还是让他渐渐忘记了尊严,即使隔着裤裤也开始传出他的呻吟和哀叫,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可这并不是男孩们的最终目标,因为只有跪地求饶他们才会让这场有趣的游戏进行一次短暂的休息。终于痛苦不堪的军人再也忍受不住这内外夹攻的惨烈折磨了,扑通一下跪到了
地上。
看着那个套着裤裤剧烈喘息着的湿漉漉的躯体,唐帅宝一边把手中的电棍‘啪啪’地打着火花,一边严肃地问道:“怎么了,可不许偷懒啊!”
“啊?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透过裤裤传出了一声无奈的请求。
“哦?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了?”唐帅宝不满地提示道。
“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黑鸡巴吧!”程战几乎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声求饶。
“行!不过你得给我大声连着说十遍。”
稍稍地一个停顿后,便从裤裤中开始连续传出了军人悲伤而又响亮的声音:“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
唐帅宝一把就把套在军人头上的裤裤扯了下去,抓着湿漉漉的头发把军人那张已经扭曲的脸扬向自己,一眼不眨地盯着军人那屈辱的表情。其它的男孩也围聚了过来,一同戏谑地观看着。
程战的脑海已经一片空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像个木偶似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嘴里的话。泪水渐渐弥漫住了他的双眼,使得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那一张张充溢着胜利的笑容
伴随着肛门塞被拔出时发出的‘扑’的一声,喜子连忙跳到了一边。在蹲着马步的程战那大叉着的双腿中间,一股黄水倾泻而下。
“喝,真没少拉!”
第六十九章像不像在扭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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