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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3部分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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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作者:肉书屋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3部分阅读

是一边看帅哥一边半猜半听他在说什么。

好像在说一个他们讨论过很多天的话题……

大致说就是邻国老皇帝驾崩,新皇刚登基没几天,局势不稳,所以要不要趁机攻打邻国。

气质帅哥好像是朝中少数的反战派之一,坚持邻国的势力太强大,就算现在局势不稳,他们也没半点胜算。

其他人不知道是自信心过于膨胀还是想拍肖暴君马屁,纷纷出言反驳,”阮陶陶不停地听见别的大人说“齐大人此言差矣”。

姓齐?再看看他的气质……

他应该就是快升首辅的次辅大学士齐逸辰吧?

当然这个“快升首辅”也是她昨天偷听到的八卦。

宫中人对他的评价是一边倒,都说他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

第一次早朝(3)

可要真是这样,他也不会在肖暴君的手下活这么久,还一路高升了吧?

也许是读书多,心机很重,擅长玩权术?

争论的时间越长,引经据典的人就越多,阮陶陶听得脑袋越来越大。

她清清喉咙,底下立即安静了。

这个……要淡定。

阮陶陶很严肃地板着脸,“齐大人说的没错,要攻打邻国也不能急于一时。战争打的是资源的转换,无论是多么强势的暴力集团,总有势力衰退的那一天,而弱小的组织只要遵循规律的发展,慢慢地就会变得强大起来。”

这一番话阮陶陶说的底气十足,因为这是“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嘛。

“……”她突然就变了个说话的风格,底下的人茫然地看着她。

阮陶陶很淡定地回视他们。

这个……

是听她说白话文别扭还是在思考毛主席的话?

总之这话是一定不会说错的。

哈,古代盲也不用怕,她那么多卷的毛选邓论不是白看的,关键时刻拿出来撑场面绝对没问题!

齐逸辰率先赞同地点头,“古之善胜者,善于易胜也。”

“……”说啥呢?

阮陶陶哀怨了,说白话文多好啊……

不过底下的人都看着呢,她不回应句什么也显得太可疑了。

所以她很是一本正经地点头,“没错,正所谓蜡炬成灰泪始干,轻舟已过万重山。”

“……”说啥呢?

一向自诩博览群书的齐大学士也茫然了。

但他不能在满朝文武面前显得没文化,所以他一脸佩服地躬身,“陛下圣明。”

“……”原来大家都喜欢装有文化啊……

阮陶陶心里有底了。

一边站着的师弟同学已经如魔似幻了。

圣什么明?

他怎么觉得这个冒牌皇上那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呢?

可齐逸辰那个书呆子怎么就听懂了?

看来是自己读书不够啊……

第一次早朝(4)

师弟同学打定了主意,回家要狂看书。

其实这也是满朝文武的想法。

不多读书,听不懂皇上说话啊……

早朝就这么在还算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

看来肖暴君虽然爱杀人,但是对政事还是不胡闹的,所以只要站在朝堂之上,这些大臣就不怎么怕她。

阮陶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不然她一开口,人晕的晕,跑的跑,她想说话都没人听。

所以她开口,“大家留步,我有事要说。”

“……”

听她自称“我”,大家已经开始凌乱了。

阮陶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天天“朕”来“朕”去的太别扭,她也不准备改口了。

“咳,大家不用紧张,现在算是退朝了,我只是简单交代几件事。”

“……”

百官都不习惯听肖暴君用这种语气跟他们说话,所以都石化在原地,直觉地认为她又想出了什么害人的新招数。

“听说……京中首富是开棺材铺的?”

这是她昨天翻奏摺的时候发现的。

开个棺材铺都能变成首富……那得是多大的营业额啊。

换句话说,京城每天要死多少人啊……唉。

“……”

一片静默之后,突然有一个满脸谄媚的人站出来,“微臣这就去办。”

“……”办什么?

阮陶陶郁闷了。

她发现了,这群人已经被肖暴君吓得思维相当发散。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们都能插上想象的小翅膀,把她的话理解到一个她根本不明白的境界去。

“咳,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你们就听字面意思,别瞎猜了。”

“……”

底下的人都一脸戒备地看着她,好像没一个相信的。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日久见人心,反正她是不想再继续装凶狠了。

不然这个方法也许一时有用,可毕竟治标不治本,也不利于她的形象改造大工程。

第一次早朝(5)

“从现在开始,如果我没明说要你们死,谁都不许自杀,宫里宫外都是如此。”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连自杀的权利都不给他们了,都要交给他这个暴君亲手折磨?

阮陶陶看他们的眼神也知道他们又误会了。

咳……忍了。

“齐大学士。”

“……微臣在。”

齐逸辰正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听她点名,立即变成恭敬的模样。

“你回去研究一套赏罚制度出来,宗旨就是杜绝大家这种动不动就要自杀的现象。”

她是不会写这种东西了,还是交给别人吧。

说完阮陶陶急忙嘱咐了一句,“这套制度还要拿出去给普通百姓看,一定要写的通俗易懂,不要拽文。”

不然她看不懂啊……囧。

“……微臣遵旨。”

齐逸辰怎么想都觉得肖暴君今天不太对劲,但还是躬身答应。

“好了,大家都下去吧。”阮陶陶很有气势地站起来,背着手离开。

她一走,大家开始面面相觑,可又不敢在这种耳目众多的地方瞎议论,互相使了几个眼色,也都快步离开,回去研究对策去。

阮陶陶跟他们走的不是一条路,一离开大家视线,她就松了口气。

呼……在脑袋里想想和真实说出来还是有差距啊,今晚回去应该准备草稿去,不然一说话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不过今天的早朝……还算顺利吧,哈。

肖暴君因为是男扮女装,总是担心有人会发现她的秘密,所以以前身边很少有人跟着,现在也让阮陶陶少了样麻烦。

看看四周无人,师弟同学快步跟上去。

“那个……谁啊,站住站住。”

“……”叫她?

“说你呢,”师弟同学拦在她面前,“我是……昨晚那人的师弟。”

师兄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不让他透露他的真实身份,所以他只能这么说。

“啊……你好,叫我陶陶吧。”

你该去勾引我师兄(1)

阮陶陶笑眯眯地打招呼。

“别动别动!”师弟同学制止她再说话。

之后他稍微后退一点,打量她,“没错,师兄就是觉得这么笑的东西可爱。”

比如淘淘……

想当年人家还是只小瘦狗的时候,笑起来也是眼睛这么弯弯地眯成一条缝,整张脸都喜气洋洋的。

唉,不对。

师弟同学刚反应过来,喷笑地问,“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呜,“陶陶,乐陶陶的陶陶……”

“……好名字!”

“……”阮陶陶很哀怨地看着他。

本来就是好名字嘛,还跟她喜欢的小说作者重名呢,没想到到了古代就变成悲剧了……呜。

师弟板住笑,抓紧机会“教育”她,“小陶陶,宫里很危险,我跟你说,现在你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找一个终身靠山!”

“……你师兄不就是吗?”

“那不行,我师兄就算出手帮忙,他也是外人,万一他哪天不帮了呢?”

阮陶陶迟疑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在忽悠我……不过我很想知道你要说什么。”

“……”师弟同学郁闷了,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直接呢?

整整神色,他很严肃地告诉她,“我的意思是,你该去勾引我师兄。”

“……”阮陶陶嘴角抽搐了两下。

“我说真的呢,我师兄要长相有长相,要武功有武功,要权势有权势,要人品……他对除了我以外的人都有人品,这么好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

“……是不太好找……”

“那就这么说定了!”

师弟兴致勃勃地开始计划,“今晚子时,我来接你。”

嘿嘿嘿,之后他的苦难日子就可以到头了!

“……干吗?”

“勾引去啊!”

冷汗嗖嗖地冒出来,阮陶陶嘴角抽搐,“那个……我不想去。”

——————

十更了,收工,群么么╭(╯3╰)╮

你该去勾引我师兄(2)

阮陶陶退后一步,解释,“我跟你师兄还不怎么熟呢。”

师弟一挥手,“勾引了就熟了!”

“……”阮陶陶被震住了。

之后她泪流抚额,“那个……你还是找别人吧。”

“……”要是能找到别人,他还用跟他她在这儿啰嗦?

发现君非宇远远地走过来,师弟只好先放弃。

没好气地看了阮陶陶一眼,师弟又啰嗦一句,“好好想想!上哪找这么值得勾引的男人去!”

“……”

君非宇走过来的时候,好像并不想跟阮陶陶说话。

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径直往前走。

“那个……宇王爷?”阮陶陶叫住他。

君非宇奇怪地看她一眼,脚步依然没停。

阮陶陶跟他一起走,“宇王爷,你需要帮忙吗?比如调人手帮你弟弟找药材什么的?”

脸色微变,君非宇猛地停下脚步,“肖骁,我警告你,不许再打小然的主意!”

怎么会是这种态度?

阮陶陶茫然地眨了两下眼,之后手伸过去,摸摸他右手腕。

“你做什么!”君非宇立即打开她的手。

真的没有受过伤的痕迹啊……

这么说昨晚的人不是他?

那会是谁呢?

君非宇还气势汹汹地看着她,她暂时没有时间想这个问题。

阮陶陶想了想,之后伸出手,“宇王爷,为了天下百姓,咱们讲和吧。”

“……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我是说认真的啊……你可以当我改过向善了。”

君非宇冷笑着扬眉,“你?”

“……”呃……肖暴君确实是已经坏到极点了。

要是她,她也不会相信这种话。

很纠结地看着君非宇那张帅帅的冷脸,阮陶陶犹豫,再犹豫。

之后她还是开口,“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暂时封住我的武功。”

说完她连忙补充,“不过不能直接废了,我以后还想用呢。”

大男人装什么可爱!(1)

反正现在留着她也不会用嘛,暂时也没时间学。

要是能用这件事换取到君非宇的信任,也很值得。

完全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君非宇的脸有一瞬间的僵滞。

好像有点希望了?

为了赢得信任,阮陶陶拼命对他放送着真诚的小眼神。

所以君非宇怒了……“大男人装什么可爱!”

“……”囧……

阮陶陶很认真地看着他,“这是返璞归真。”

“……肖、骁!”

“我知道我以前作恶多端,但是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嘛。”阮陶陶继续对他投以十分真诚的小眼神。

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师弟同学正扯着刚被他拉过来的上官墨看戏。

“你看看,你看看,她竟然无视你,拼命冲君非宇抛媚眼!”

师弟义愤填膺地看着上官墨,“你说这事你能忍吗?!绝对不能忍!我要是你,明天就让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你们俩的关系!”

上官墨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吗?”

“师兄你……”

这句话戳到师弟痛处了,一脸哀怨地泪奔离开。

师兄不好对付,他还是找机会忽悠小陶陶去!

上官墨站在原地,笑看了眼“深情对视”的两人,转身离开。

“……”怎么好像有点酸呢?

阮陶陶茫然地看了眼四周,之后继续对君非宇展现真诚。

君非宇被她看得别扭,伸指连点几下,封住她的内力。

“好了吗?”

阮陶陶试探地往自己手上拍了两下,发现不怎么疼,自己还是跟以前差不多的力气。

“哈,好了!”阮陶陶展颜一笑。

“……”

君非宇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发现自己竟然不可理喻地觉得肖骁看起来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冷哼了一声,君非宇拂袖离去。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呢。”

大男人装什么可爱!(2)

阮陶陶也跟着他走,“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或者我可以下旨,让下面的州县帮忙留意一下……哎哟!”

前面走着的君非宇突然停下身,阮陶陶一时不察,撞在了他后背上。

“肖骁!你究竟想做什么!”

哀怨地揉着鼻子,阮陶陶抬头看他,“我就是想赎罪啊……啊,你不要吼我!”

阮陶陶改为伸手捂住耳朵,“我现在没内力了,你这么一吼,会把我震晕的。”

“……”君非宇气不打一处来地看着他。

搞什么鬼!

那个天天阴着张脸的肖骁怎么变成个爱撒娇的小姑娘似的!

“你们为什么都要曲解我的话……好好听我把话说完不好吗。”

因为鼻子被撞得不轻,阮陶陶说话带着微微的鼻音,虽然还是男人声音,可听着就很像是撒娇。

她没意识到这点,很认真地说,“找药材完全是个磨时间的活,你可以交给别人,这样你就每天都能在宫里陪着你弟弟,还能抽出时间来管理一下朝政……你真的放心把江山都交给我这种人打理吗?你是王爷啊,该为百姓谋福。”

“……”君非宇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她。

呃……

等了半天都不见他点头,阮陶陶纠结了。

这样都说不动他吗?

想了想,她很哀怨地指着自己,“你武功高,势力大,朝中人也多半都支持你,现在你把我杀了篡位,大家只会放鞭炮庆祝,也不会有人说你句不对……其实把你留下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想赎罪啊。”

阮陶陶更哀怨了,“你先不要管这张面目可憎的脸,多注意一下我真诚的小眼神嘛。”

“……”

君非宇揉了揉额角。

他发现自己对这张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明明很讨厌,却好像不怎么讨厌的脸有些头疼。

大男人装什么可爱!(3)

“……我说了这么多,还是没用啊……”

阮陶陶沮丧了,“那明天吧,我回去研究一下,明天再找你啰嗦去。”

君非宇头疼地看着那个无精打采地离开的背影。

搞什么鬼!

看着她慢吞吞地走出去十多米,君非宇还是追了上去。

“……听说你让人控制自杀人数?”

“啊?啊,是啊!”

阮陶陶很惊喜地抬头,笑眯眯地点头。

他的消息很灵通嘛,明明没去上早朝,竟然还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

看见她的笑容,君非宇又开始觉得头疼了。

“大男人笑成这样像什么话!”

“……咳,年纪还小嘛,现在是阳光少年,大了才开始变成不苟言笑的成熟男人。”

“……歪理!”

“嘻嘻。”阮陶陶不在意地笑眯眯。

君非宇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小然以前也爱笑。”

“……”呃……

阮陶陶很有罪恶感地低头,“对不起。”

其实明明不是她做的事啊……

但是她现在占着肖暴君的身体,还是道歉吧。

君非宇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是收起了杀气。

“希望你是真的改过向善了。”

“真的!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阮陶陶说着很真诚地祝福,“你弟弟他也一定会好起来的,还有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看着自己这条小命,随时准备献血帮他续命。”

“……”君非宇被她古古怪怪的保证闹得有点哭笑不得。

“宇王爷,要是我表现好,咱们就做个朋友吧。”

“……”

“我当你同意了哦。”

阮陶陶笑眯眯,“明天过来上朝吧,我先走了,拜拜~”

离开了两步,阮陶陶又退了回来,讪讪地看着他,“我是说再见,这回我真走了,拜……再见。”

“……”君非宇没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

怎么越看越像个女人!

别跟她动手动脚的!(1)

不过这样“半男不女”的肖骁,看起来真的比以前顺眼多了。

皱眉打量了她的背影一阵,君非宇也离开了。

—————

阮陶陶已经全盘计划好今天要做的事,不过需要一个帮手……

在宫里晃了小半圈,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见到她不害怕,而是满脸谄媚地过来请安的太监。

这好像就是刚来第一天时见过的中年太监吧……就是獐头鼠目,看起来很油滑的那个。

阮陶陶拿出一张纸,“备轿出宫。”

“……这是……”

虽然一向懂得怎么奉承主子,可张公公在看清纸上写了什么之后,也愣了一下。

“名单上的人,逐个拜访。”

“……”拜访?

张公公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张纸,可又不敢多问,连忙领命去备轿。

阮陶陶站在原地等着,慢悠悠地活动着筋骨。

那张纸是她在寝宫里找到的,本来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可后来她在齐逸辰的奏摺里见到了一个相同的名字。

齐逸辰说的并不详细,只看得出那人是三朝老臣,前前首辅大学士,也是齐逸辰的半个老师,现在已经退休回家,想申请离开京城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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