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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3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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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作者:肉书屋

名医童养媳第39部分阅读

今天被利用的仇。

“多谢外祖母。”安纹哽哽咽咽给松阳郡主行礼。

松阳郡主咬牙斜了沈妍一眼,问:“你呢?还有什么话说?”

沈妍冷冷一笑,说:“香菊受人指使来传话,又做了假证,就被杖毙了。这是她命不好,谁让她是个丫头呢?活该她被人利用。是谁设计了今天的阴谋,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大家都一清二楚。郡主不处治幕后主使者,我没什么话说。只是以后有外面的人问起今天的事,我会实话实说,牵连到谁,也别怪我。”

松阳郡主冷哼,说:“今天的事不允许任何在提起,否则严惩不怠。”

“今天这件事是冲我来的,还不允许我实话实说吗?海婷婷要陷害的人是我,奶奶要掌嘴的人是我,郡主要杖毙的人也是我。”沈妍冷笑几声,又说:“这么多人想害我,想让我死,这其中有什么隐秘,想必大家也心知肚明。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命大,只要我死不了,肯定不会白白被陷害、被冤枉。”

事到如今,沈妍深知她和松阳郡主和海氏等人都撕破脸了,没有任何颜面好讲。她们都想置她于死地,她死不了,就要报复、要反扑,决不便宜这些人。想在侯府立足,就要斗争,武氏就是她的榜样,哪个人不怕死,尽管过来斗。

松阳郡主重重拍着石桌呵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让陷害我的人付出代价,郡主做不到,我自己做。”沈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冲众人灿烂一笑,顺手抄起一块石瓦,向海婷婷的头部砸去。

石瓦正中海婷婷左侧太阳|岤一寸以上的位置,这部位头盖骨最硬,砸不死人。

海婷婷一声尖叫,血渗透她的头发,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身体晃了晃,就栽倒了。众人都惊呆了,花园陷入惊恐的沉默中,有人反映过来,高喊着叫大夫来。

松阳郡主怒视沈妍,指向她的手指都打起哆嗦,“你、你……”

“海婷婷的伤口只有一寸半长,也不深,不用缝针,死不了人。她为阴谋陷害我,导致我和我的丫头还有那么多婆子受伤,只砸她一下,太便宜她了。”沈妍把沾血的石瓦小心翼翼放回台阶上,拍了拍手,笑着说:“郡主若是没事,我也要回去,平姨娘需要照顾,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再跟任何人提起。”

海氏高声叫喊,让人把沈妍抓起来,为海婷婷出口气。可一触到水萃清冷的目光,海氏的眼神都在颤抖,她的婆子丫头更没有一个敢靠近。

人不狠、站不稳,沈妍想得很清楚,她就是再做小伏低,这些人也要置她于死地。既然深知在松阳郡主等人面前忍耐无用,就无须再忍耐。今天砸破海婷婷的头,是她给武烈侯府所有人的下马威,不怕疼的尽管把脑袋伸过来。

沈妍笑了笑,冲松阳郡主等人行礼告退,叫上她的丫头,转身离开。

白芷瞟了安纹一眼,高声问:“水萃姐姐,这些牡丹花都是你们花朝国送来的,你们花朝国的人是不是认为掐掉最漂亮的红牡丹花不吉利呀?”

水萃知道白芷的用意,也高声回答:“在花朝国,红牡丹代表姻缘,男方有意和女方结亲,才送盛开的红牡丹。谁有意掐掉别人家的红牡丹就是想破坏人家的姻缘,是犯罪。哪怕无意碰掉,坏着人家的姻亲,两家也会结下死仇。”

安纹听说水萃的话,立即变了脸,海婷婷昏倒了,徐慕绣还好好的,而且徐慕绣是知情者,甚至是同谋。安纹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趁人不注意,就象徐慕绣扑去。两人撕打在一起,海婷婷又受伤昏倒,园子里乱成了一团。

沈妍冷冷一笑,就带着丫头和水萃离开了花园,沿着竹林小径回到青莲院。

“水萃姐姐,我娘中的咒怎么解?”

“用施咒者的头发加上符水,再调上朱砂和黄酒,喝一次就好了。”水萃想了想,又补充说:“切记要确定施咒之人,不能取错了头发,否则会更麻烦。”

沈妍点点头,问:“要是不知道施咒之人是谁呢?”

她猜测给平氏施咒的人是许夫人,可也不敢完全肯定。让项云谦出面,能取到许夫人的头发,可万一施咒之人不是许夫人,岂不是要给平氏带来更多麻烦。

即使现在确定是许夫人要害平氏,她也不想打草惊蛇。她还不知道许夫人为什么要对平氏下手呢,等查清后再反扑,定能让许夫人措手不及。

“不知道施咒之人,要解咒就有些麻烦了,时间也长。”

“麻烦倒不怕,请水萃姐姐明言。”

水萃笑了笑,说:“用童子的指尖血,七滴,调上符水、朱砂和黄酒,连服用七天,就会好起来。切记一定是真童子,千万别是假的,要不根本解不掉。”

这是检查徐慕轩是否纯洁的绝好机会,比严加逼问还有效。他不敢拿平氏的命开玩笑,是不是童子,不用多问,他自己就会老老实实交待。

沈妍脸庞泛起红晕,点头说:“多谢水萃姐姐,我记住了。”

“还有一样东西比童子的指尖血更有效,只是――”

“什么东西?”

水萃满脸羞红,轻声说:“男子身上比血更宝贵的东西,必须是童男子,第一次。反正不能用假的,否则解不了咒,说不定还会连带被施咒的人没命。”

“我知道,还、还是用血吧!嘿嘿……多谢水萃姐姐。”

送走水萃,沈妍躺在床上休息,满脑子的杂事,也睡不着。她歇了一会儿,就起来给项云谦写了一封信,让白芷送到后侧门,交给那两个小厮。

只要有银子,项云谦推磨比鬼麻利多了。让项云谦把符水、朱砂和黄酒找齐了送来,再配上徐慕轩的指尖血,给平氏解了咒,她也解决了一桩大麻烦。

白芷进来说:“姑娘,平姨娘醒了,又开始哭闹叫骂了。”

沈妍长叹一声,说:“她中了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惹了麻烦也不知道。好在水萃知道解咒之法,过几天给她解了咒,她就会好起来。”

“还要把平姨娘弄昏吗?”

“不用了,她今天都睡一天了,一会儿轩少爷也该回来了。”

白芷点点头,叫黄精进来伺候沈妍梳洗。雪梨、黄芪和白术都受了伤,现在都在休息。黄精贴身伺候,青莲院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让白芷打理了。

黄精端着热水进来,说:“姑娘,婆子说轩少爷来了。”

“白芷,你去姨娘院子里迎接轩少爷,黄精,我们快点儿收拾。”

“是,姑娘。”

洗漱完毕,沈妍换好衣服,又化了精致的妆容。她等了半天,也不见徐慕轩来找她,她就准备到前院去,刚出门,就见一个刚留头的小丫头慌慌张张跑来。

“姑娘,轩少爷让我来报信。”

“出什么事了?”听到平氏的院子里传来吵闹声,沈妍就预示到事情不妙。

“侯爷和郡主说平姨娘出语无状,犯了家族大忌,让人把平姨娘拖到善堂去杖毙,平姨娘房里伺候的姐姐和白芷姐姐都被押起来了。”

第九十七章恶女

平氏虽说是妾,却是没卖身夫家的良家妾,武烈侯府不能随意处死她。即使她触犯了律法,犯有死罪,要处死她也需经官府审理,走法典的程序。

但有一种情况无须经过官府,那就是犯了家规大忌。不管是正妻还是贵妾或良妾,亦或是家族子女,有违家族要规,影响家族大计,族长就能下令把人处死。

徐家祖籍不在京城,族长亦在祖籍居住。京城有徐家的嫡系一脉,又有几家旁支,徐秉熙被推举为家主。在京城,他可以代行族长之权,处治犯忌的族人。

爵位的承袭事关一个家族的前途,尤其象徐家现在的状况,平氏喊叫的那些话已经触犯了家族大忌。若海氏以那些话为借口,要处死平氏,理由充足,权限却不够。可徐秉熙听到那些话,要处死平氏,就是理所应当,没人敢置疑。

听说徐秉熙和松阳郡主都来了青莲院,听到了平氏那些话,沈妍吓出一身冷汗。青莲院远离内院,现在又天色不早,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又恰好听到平氏叫喊的那些话呢?看来是有人向他们传话告密,就是想要把平氏置于死地。

她知道平氏被人下咒,就是跟徐秉熙和松阳郡主等人说出实际情况,又有谁会相信她?她想救平氏一命,可事关家族大业,她又如何说服徐秉熙等人?

“姑娘,你快想想办法吧!奴婢来报信时,姨娘已经被人拖出去了。”

脚步声和哭求声越来越远,平氏的院子里安静下来,沈妍的心一阵狂跳。

“轩少爷呢?”

小丫头急哭了,抽泣说:“轩少爷跟去善堂了,他哀求侯爷和郡主放过平姨娘,头都磕破了。侯爷骂了他一顿,说要是他再求情,就让人把他也拖下去杖毙。”

雪梨、黄芪和白术正养伤休息,听到外面说话,也都出来了。见沈妍无计可施,她们也都急得如同热锅里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唉声叹气。

沈妍极力平复自己焦急的心情,拉着小丫头的手,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刚被买进府三个月,在园子里做粗使丫头,嬷嬷们管我叫小三儿。”

“我让人跟管园子的嬷嬷们说,调你到青莲院来伺候,我给你取名叫木香。”

“多谢姑娘。”

“木香,你去告诉轩少爷,让他拖延时间,别让姨娘挨打,我马上就过去。”

“是,姑娘。”木香跑出去几步,又回过头,满脸忧郁说:“姑娘,三奶奶知道奴婢来给您报信,冲奴婢晃了几次拳头,好象要砸奴婢。”

沈妍微微一怔,忙说:“你快去,三奶奶不会砸你,别把这件事跟别人乱说。”

木香应了一声,就跑出了院子,几个丫头过来询问情况。沈妍明白武氏的暗示,在侯府,与徐秉熙等人对阵,用什么砸他们比板砖更见效?当然是银子。她认为此计可行,要赶紧准备,早点儿赶去善堂救下平氏。

她来到平氏的院子,看到几个婆子守在平口,阴沉着脸,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去。沈妍不想跟她们浪费时间,又急忙回到自己房里,犹豫片刻,拿出一个锦盒揣进袖袋。她叫雪梨和黄芪也守到平氏院门口,又带上黄精和白术去了善堂。

落日的余辉穿透条条垂柳,洒在平静的湖面,层层涟漪荡漾金波。玉波如镜的湖面清荷初露,翠叶含香,锦鲤惬意游戏在莲叶间。

沈妍顾不上欣赏黄昏日落的美景,她带着两个丫头一溜小跑,穿过石桥,直奔善堂。沿着青莲院后面的湖溏去善堂更近一些,她衷心祈祷还来得及。

徐家的善堂靠近后角门,是一座独院,院子里有一排敞厦,大概七八间房子。

此时,善堂内外站满了人,每个人都捧出一张肃穆的脸,面无表情。惨叫声和打板子的声音从敞厦里传出来,在夜幕降临的时刻,显得格外凄厉。

沈妍来到善堂门口,听到里面正在行刑,她顾不上喘气,就撞开下人,冲了进去。松阳郡主看到沈妍进来,沉下脸,呵令婆子把她也押起来。

徐慕轩被架在刑凳上,正在挨板子,随着板子的起落发出惨叫声。他面色苍白,脸上滴落豆大的汗珠,臀背的衣服上渗出血渍,显然是被打得不轻。看到沈妍进来,他露出释然笑意,一声高亢的惨叫,就再也没音了。

让他拖延时间,他大概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替平氏挨打。

“禀侯爷、郡主,轩少爷昏过去了。”

徐秉熙冷哼一声,说:“昏过去正好,免得他胡闹,赶紧把平氏杖毙。”

平氏被绑在刑凳上,嘴里塞满破布,喉咙里呜呜直响,正瞪着呆滞的眼睛看着众人。两个婆子拿着板子走近她,她眼中没有恐惧,脸上也没有表情。

松阳郡主给婆子使了眼色,婆子会意,扯掉平氏嘴里的破布团。嘴里堵着破布,挨板子也叫不出来,而松阳郡主是想在平氏的惨叫声中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

“我儿子要袭爵,要当侯爷,徐家是我的……让你们看我的脸色,把你们都处死。海氏没儿子,我有儿子,我儿子要当侯爷,你们这帮没良心的畜生……”

平氏已经丧失了心智,根本不知道死期将近,给她下咒的人把这些话印在她脑海里,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喊出这些话,她就有如释负重的感觉。

徐秉熙听到平氏的话,就气炸了肺,怒呵:“给我打,狠狠的打。”

“侯爷息怒,我有话要说。”沈妍挣脱了婆子的控制,扑跪到徐秉熙脚下。

“把她押下去,一并杖毙。”松阳郡主恨透了沈妍,见到她难免失态。

“请侯爷和郡主听我把话说完,若认为我有罪,可以杖毙我。”

徐秉熙不会把沈妍放在眼里,但沈妍和花朝国使者交好,他就不得不有所顾忌。他挥手斥退要行刑的婆子,也没理会松阳郡主,问沈妍,“你想说什么?”

“回侯爷,平姨娘不顾大忌,胡乱喊叫,是因为她神志不清。您想想,如果她还明白,知道死期将近,还要连累轩少爷,她还会喊那些话吗?”

松阳郡主冷哼说:“正因为她神志不清,才要把她杖毙,免得她胡言乱语。”

“侯爷和郡主明知平姨娘神志不清,总胡言乱语,还要把她杖毙,要是传出去,定会遭人猜疑。平姨娘是良家妾,若有小人借此生事,武烈侯府岂不又要惹上是非?那些要谋害平姨娘的人见侯爷和郡主上了他们的当,还不知多高兴呢。”

松阳郡主见到沈妍就生气,听沈妍讲得头头是道,她更气愤,没多想,就呵令婆子,“把平氏杖毙,赶紧行刑,把她也押起来,再敢多言,一并打死。”

“郡主想打死我不要紧,前提是要服众。”沈妍出语坦然,丝毫不惧。

徐秉熙扫了松阳郡主一眼,低声自语,“你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呢?”

松阳郡主身份高贵,待人并不苛刻,可沈妍是个例外。徐秉熙不清楚松阳郡主恨沈妍的因由起末,这就令他产生了听沈妍说话的兴趣。

“侯爷,我还有几句话,救您让我说完再给平姨娘行刑。”

“本侯可以听你说话,但不管你说出什么,平姨娘都必须要死。侯府上下几百口人,谁都知道她的言语犯了大忌,不处死她怎么服众?你说吧!”

“回侯爷,平姨娘和我从金州一路行来,她的神志一直很清楚,在夏水镇逗留了两天,就突然胡言乱语。我怀疑她中了邪,今天花朝国使者来看我,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她还说平姨娘中邪的情况并不严重,做一场法事就能好。”

沈妍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锦盒,打开,又从盒子里拿出两张面值五千两的银票,捧到徐秉熙面前,说:“侯爷因平姨娘犯忌要处死她,我无话可说,只想请侯爷看轩少爷的情面,让平姨娘多活几天。若是做场法事就能救她一命,也请侯爷开恩做主,给她一个活命的机会。我不知道做一场法事要花多少钱,这一万两银子是平姨娘的私房钱,能救她一命,是她的造化,也是侯爷和郡主的恩德。”

松阳郡主冷冷注视沈妍,眼底闪过阴涩的嘲笑,不想再多说什么。她了解徐秉熙的个性,徐秉熙一向不信鬼神之说,中邪、做法事之类的借口只能让他火冒三丈,根本不可能说服他。说不定徐秉熙一生气,会下令连沈妍一起杖毙。

然而,松阳郡主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算了。徐秉熙听到沈妍的话,不但没生气,反而在认真考虑沈妍的说辞。难道他也认为平氏中了邪?以前他最反感这个话题,怎么今天突然转了性呢?松阳郡主百思不得其解。

沈妍哽咽几声,说:“求侯爷开恩,做场法事救救平姨娘,也就等于救了轩少爷。若一万两银子不够,平姨娘在金州还有一个庄子,大概值两千两银子,我马上让人卖掉,再添上两千两,只求能救平姨娘一命。”

徐秉熙的眼睛故意不看银票,沉思半晌,舒一口气,问:“老四,你怎么看?”

徐瑞宙的目光扫过银票,躬身施礼,说:“回父亲,儿子听说平姨娘恭俭温顺,突然变得口出恶言,泼辣无状,确实反常,儿子也认为她可能是中了邪。正好老太太寿期将近,做场法事安安众人的心,又能救平姨娘一命,也不是坏事。”

“你胡说什么?”松阳郡主心中憋气,怒呵徐瑞宙,“平氏疯癫无状,口出狂言,触犯了家族大忌,理应把她杖毙,还做什么法事?”

徐秉熙没理会松阳郡主,“老四,这场法事怎么做,还需你来安排。”

“是,父亲。”徐瑞宙满心欢喜,看向银票的目光都透出粘度了。

徐老太太寿期将近,徐秉熙要大肆庆祝,东挪西凑,仍有一万多两银子的亏空。这两天,就因为差这一万多两银子,徐瑞宙急得茶饭不思,徐秉熙也不会生银子,只能干着急。这一万多两银子来得太及时了,简直是久旱地祈盼的甘雨。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轩哥儿送回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伤。把平氏也送回去,关进院子里,不准她再出来胡说八道,若做完法事她还不好,就把她杖毙。”

“是,侯爷。”下人们应声施礼,赶紧行动。

徐秉熙扫了一脸不解的松阳郡主一眼,说:“时候不早,我们也回去吧?”

这就算完了吗?怎么好象一场闹剧?松阳郡主看着徐秉熙,心中疑虑加深。

沈妍长长松了一口气,“多谢侯爷、多谢郡主。”

她恭恭敬敬把两张银票交给徐瑞宙,并承诺卖庄子的两千两银子很快就送来,对他千恩万谢,句句不离做法事的事。跟聪明人说话不要说得太明白,否则有侮辱人家智商的嫌疑。这一万多两银子是平氏买命的钱,两人心照不宣。

平氏折腾了一场,已筋疲力尽,被送回院子,就昏迷过去了。几个丫头也被带回来了,虽说没挨打,可又是绑,又是押,身上也落了不少瘀紫红伤。

沈妍怕平氏半夜醒了再折腾,就让丫头给她服了安神丸,让她一觉睡到明天。

回到卧房,沈妍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锁,数着盒子里面值不等的银票,不由长叹。她原本有十几万两银子,怕在徐家遇上搜检查房之类的事端,在进武烈侯府之前,就把银子妥善保管起来了,身边只留了一万多两银子。

平氏手里也有将近两万两银子,沈妍本想用平氏的银子买平氏的命,婆子阻拦她进屋,她没拿到平氏的银子,就用自己的银子垫付了。亲兄弟明算账,这笔银子她肯定要让平氏拿出来,只是要做得隐秘些,别让平氏发现她有大笔的私房。

“姑娘,吃饭吧!”白术挑了几样菜端进来。

白芷看了看饭菜,冷哼一声,“饭菜都凉了,让姑娘怎么吃?”

“把饭菜放到外面,我一会儿再吃,你们都去吃饭吧!”

谴退丫头,沈妍看到桌上生冷的饭菜,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却没有一点胃口。

今天,她与海氏反目,又遭松阳郡主忌恨,以后在武烈侯府不会好过。下人们在深宅大院浸滛多年,最会揣摩主子的心思,见风使舵。让她们吃冷饭,卡她们的热水,一应供给不保证,别看都是小小不言的事,也让人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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