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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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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作者:肉书屋

名医童养媳第30部分阅读

命在你们眼中不值一万两银子吗?幕僚先生要对我严刑拷打,是不是想屈打成招,要构陷于人哪?依我看,国之大患,应该是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吧!”

真刀真枪拼杀,除非一下子正中要害,才会立即丧命。受伤很重,却不在要害上,多数因失血过多、伤口感染或者干脆就是疼死的。沈妍研制的开王止痛丸一到七号,主要所有止痛、止血、消炎、解毒等功效,治疗外伤效果最好。

“平姑娘误会了,刘先生绝无构陷之心,自古清者自清。”沈承荣笑得别有意味,沉默片刻,又说:“沈将军是军中统帅,不爱惜钱财,这一万银子也不能全赚进你口袋。若是兵部尚书查帐,本宫还需替济真堂游说解释。”

沈妍明白了,沈承荣叫她来,又是甜枣,又是棒槌,原来是想分红利。沐元澈不爱惜钱财,他可以收下,若兵部尚书查问,他也会替济真堂说好话。大秦律法规定挪用或贪墨赈灾银子和军需银子都是死罪,可事关权贵,谁敢去查?

“民女愚钝,无法猜透驸马爷的深意。”

沈承荣想要银子,就让他自己说出来,这就是索贿,想收贿赂的人还要什么脸面?如果沈妍主动提出来,那就是行贿官员,一经查起,就是重罪。

这个时空与她的前世社会形态大不相同,法律差异也很大,但有些内容是相通的。前世,她和父亲开了一家济真堂医馆,跟工商、税务、卫生等相关部门常年打交道。那些当小官的人翘什么尾巴拉什么粪,她一眼就能看得八九不离十。

“平姑娘是聪明人,何需本宫多言。”沈承荣摆手,幕僚侍卫全部退下了。

沈妍轻叹一声,说:“驸马爷也知道我虽为大掌事,却受雇于金家,动用银子超过一千两,我就要知会金家少爷,需他同意才行。”

“那金家少爷怎么才会同意呢?”

“那要看动用多少银子,金家虽说有钱,也不能胡乱花用。”

沈承荣见沈妍上道了,松了一口气,轻声说:“不多,一万两。”

这个时空的一万两银子大概相当于她前世一千万人民币,而沈承荣虽有爵位在身,背景后台比花岗岩还硬,也只是四品官,相当于市长极别。

你妈妈的,张口就索贿一千万,还不多?

沈妍强压心中的一口气,沈承荣肯收银子是好事,要不怎么让他栽跟斗?看到沈承荣那贪婪龌龊的模样,她就决定坑爹,现在正有顺杆爬机会。

“不行啊!驸马爷,太多了。”沈妍表现得很为难。

“哦?怎么才能行?”沈承荣被拒绝,仍耐得住性子。

看来他收受贿赂的机会并不多,经验不足,索贿的水平更无法跟沈妍前世那些官员相比。这正中沈妍的下怀,若逃承荣是老油子,她还真怕自己罩不住。

沈妍掐着额头,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会儿,低声说:“要不驸马爷给我写个凭证,就说有事需要从济真堂周转一万两银子,我让人送到楚国给大东家看。大东家要是同意还好,要是不同意,反而会猜忌我,恐怕我也做不成掌事了。到时候还请驸马爷可怜可怜我,要是银子到手,给我一点安身立命的小钱。”

沈承荣思虑片刻,点了点头,“好说,你想要多少安身立命的钱?”

“不多,三千两。”

“你怎么让本宫相信你?”

“我要三千银子,就把自己和驸马爷绑到了一根绳上,利益共享。我拿到三千两银子,就辞去掌事之职,从此消失,驸马爷也无须担心此事泄露。”

“哈哈……不错,你很聪明,说到本宫心坎上了,确实是可用之材,与本宫很投缘。”沈承荣拉住沈妍的手摸了几下,脸上满含色欲暧昧。

沈妍暗暗咬牙,抽回自己的手,说:“驸马爷需要给我写两份凭证,一份写需要周转一万两银子,我马上派人送到楚国金家。一份写明银子到手,给我三千两,也是我的定心丸。驸马爷要是同意,就快点写,此事不宜耽误。”

看到两份凭证,沈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索贿居然写凭证,这不是授柄于人吗?是沈承荣受贿经验不足?还是他胆子太大、有恃无恐?亦或是他另有打算呢?凭证到手,埋沈承荣的深坑已挖好,沈妍反而不敢确信了。

走出驿站,看到老程正在门口和几个官差对峙,两个丫头也捏紧拳头在一旁助威。沈妍心中感动,微微笑叹,安抚了他们几句,几人就回济真堂了。

项怀安派人捎来口信,说好长时间不见白肉团子了,很想念儿子,让沈妍有空带他回府衙一趟。沈妍正有事找项怀安,就回家接上白肉团子,去了府衙。

听侍卫说项怀安和沐元澈正在水榭议事,沈妍知道不便打扰,就带人去了后花园的花厅等候。她正逗白肉团子玩,项怀安和沐元澈就过来了。

沐元澈没理会沈妍,一把从她手中抱过白肉团了,就到花厅外面疯玩了。白肉团子见到沐元澈,比见到项怀安亲多了,那笑声响亮得让人心醉。

项怀安笑了笑,说:“沈将军也是小孩子心性。”

“是诏哥儿太讨喜了,我们家的人也都喜欢他,天天有人争着带他玩。”

“没给你们添麻烦就好,岳父重病,你娘怕车马劳顿,又沿途暑热,不方便带他去。”项怀安顿了顿,说:“云诚派人捎来一封信,说你外公的病快好了,他下个月护送你娘回金州,正好你舅舅一家去京城,可以同行几百里路。”

“外公的病能全愈就好,他的病不好,就是再有机会起复,也枉费了。”沈妍跟项怀安说了沈承荣跟她索要银子的事,并把那两份凭证拿给他看。

项怀安看了两份凭证,冷哼一声,没说话,沈承荣毕竟是沈妍的生父,许多事情他不好置喙,但心里对沈承荣的所作所为已蔑视到极点。

“起复的事要押后再说,这场仗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沈妍点点头,问:“隆州那边的战事有消息吗?”

“昨天,西南布政史又送来急报,向沈将军求援。今天沈将军收到了一份密报,说西魏大军只是围困了隆州城,并没有强攻。西北省的边境城池赞州和岳州也被西魏大军围困了,只围城、不攻城,也不知道西魏是什么战术。”

“能是什么战术?不过就是想拉长战线,牵制我方兵马。等我们麻痹大意的时候,他们在一举攻城,到时候我们顾头不顾尾,肯定要打败帐。”沐元澈抱着白肉团子进来,两人满脸汗水,映衬初秋的艳阳,晶莹透亮。

“姐姐打,姐姐臭……”白肉团子扑到项怀安怀中,就开始控诉沈妍的恶行。

项怀安亲了亲儿子的脸,哄了他几句,刚想逗他玩一会儿,就有侍卫进来传报说皇上有密旨到。项怀安赶紧把白肉团子交给沈妍,和沐元澈一同去接旨。白肉团子又落入魔掌,小脸上落出讨好的笑容,很卖力地赏了沈妍一个口水吻。

沈妍抱着白肉团子从花厅出来,就听说项怀安和沐元澈去了前线,沈承荣也去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皇上有密旨到,大概要跟西魏决战了。

第二天,有几个采买军需的差役来到济真堂,让他们赶紧准备药物,尤其是天王止痛丹。沈妍一问,才知道皇上让沐元澈带精兵迅速援救隆州,沐元澈挑了三千精兵,要走小路到隆州,今夜就出发,沈承荣做为随战督军跟随出征。

听说沈承荣要随沐元澈出征,沈妍怔了怔,便明白了。她思虑片刻,准备了几样东西,叫来老程,嘱咐一番,把东西交给他,就放他出门了。

日交夜替,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前线没消息传来,连项怀安都象是失踪了。

沈妍给平慕轩写完信,已到三更,她刚躺下,还在半睡半醒之间,就听到敲锣打鼓声响起。她赶紧起来,来到平氏的院子,又派人出去打探消息。

仆人回来说西魏在隘口驻扎了几个月的十万兵马攻陷松城县,直逼金州城。

同时,还有一个消息传来,沐元澈和沈承荣率领的三千精兵在密林中遭遇伏击,全军覆没,两个兵卒拼死送来消息,没来及救治,就死了。

第八十六章横财

时间退回到半个月前。

几匹快马飞弛而来,停到金州府衙门口,几个黑衣男人翻身下马,向守门的衙役亮出腰牌。衙役赶紧进去禀报,一会儿功夫,项怀安和沐元澈就迎出来了。

黑衣人掏出一块黄绫,念道:“皇上密旨,着沈将军迅速带兵解隆州之围。”

沐元澈接过密旨仔细查看,黄绫上确实有玉玺和皇上的私印,他确信是皇上发出的。可他也很奇怪,这几个送密旨的大内侍卫是第一天当差吗?既然是皇上密旨,就不应该告诉府衙的差役,更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宣读。

项怀安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几位到客厅中用茶。”

刚到客厅门口,就有一个黑衣人要如厕,项怀安忙让差役带他去。那人走了几步,慢慢回头,正好与沐元澈四目相遇,就给他使了眼色。

沐元澈到客厅内陪几个黑衣人寒喧几句,就找借口溜出去,与如厕的黑衣人碰面。黑衣人扫视四周,确认安全,才递给沐元澈一个黑丝线绣的荷包。

荷包是慧宁公主亲手所绣,沐元澈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打开荷包,看到里面的东西,嘴角弯起清冷的笑容,他心中了然,也有了主意。

送走几名黑衣人,项怀安就把沈承荣请到府衙,交给他一封密信。沈承荣看到密信,顿时黑了脸,与沐元澈脸上清朗的笑容形成鲜明的对比。

密信是慧宁公主写的,说朝堂现在针对他的人越来越多,境况危机,让他亲自到战场监军督战,将功补过,否则就按律法治他的罪。

沐元澈决定亲自带三千精兵从山林间的小路到隆州,明夜出发。项云谦做他的亲随,贴身伺候,沈承荣带上和他来金州的全部官差,随军督战,并负责军需。

另外,沐元澈又安排了两名副将,率两万兵马走官道援救隆州。与他所带的三千精兵里应外合,打西魏大军一个措手不及。松城县还有三万守军,沐元澈又一一检阅,调整了几名将领,又跟项怀安和苏师爷仔细交待了一番。

沈承荣忧心忡忡,此次上战场,有没有命回来,都是未知数。接到沈妍托老程送来的东西,并交待了用法,他半信半疑,但还是千恩万谢收下了。如果这时候有人告诉他吃屎能保住命,他肯定会毫不犹豫试吃。

半夜,兵分两路,各自出发。

……

平氏在熟睡中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突然惊醒,腾得一下坐起来。外间伺候的丫头也被吵醒了,赶紧进来,听到白肉团子的哭声,平氏赶紧让人服侍她穿衣梳洗。沈妍进屋,奶娘也抱着在睡楚中哭泣的白肉团子进来,急切地等侍消息。

外出打探消息的婆子进来回话,说西魏大军势如破竹,半日之间,接连攻破几道关卡。现在,西魏兵马已占领松城县,直逼金州城了。听说这个消息,众人都惊慌恐惧,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不时响起悲威的嘤嘤哭泣声。

“妍儿,我们怎么办?”平氏握住沈妍的手,禁不住浑身打颤。

“娘,不要慌,金州城数万百姓,官府不会弃之不顾,守军也会顽强抵抗。”

沈妍心里紧张,但却没有多么恐惧,似乎把生死看得很淡。她只是金州城的普通百姓,若城池真被攻陷,害怕有用吗?除了给自己压力,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白肉团子紧紧抓住沈妍的衣服,可怜巴巴说:“姐姐,听话,不喂狼……”

“诏哥儿乖,姐姐怎么舍得把你喂狼呢?”沈妍抱起白肉团子,感觉到他很害怕,不禁唉声长叹,若金州城破,她有能力保护平氏、保护诏哥儿吗?

又听说沐元澈所带的兵马遭遇敌军伏击,全军覆没,沈妍心里咯噔一下。沈承荣随沐元澈去督军了,还有项云谦,难道他们都死了?

沈承荣是文官,突然被派上前线,又是负责军需,又是随军督战。若不是慧宁公主点头,这样的“美差”会落到他身上吗?其实,慧宁公主的动机很明显,她纵容沈承荣惹麻烦,惹下麻烦,她又借机把沈承荣调到前线送死。

沐元澈长大了,又是军中统帅,还有一重身份就是承恩伯世子。沈承荣若是挂了,他理所当然袭爵,手握兵权,又有了爵位,那就是有爵有职有权的勋贵了。

慧宁公主为爱子深谋远虑,难道就没想到刀枪无眼,沐元澈会在带兵援助隆州的途中殒命吗?被伏击的真相到底如何,或许只有死了的人才清楚。

先前,沈妍匆忙之中准备了几个香袋,要老程送到前线去。她点名给沐元澈、沈承荣和项云谦一人一个,剩余的几个由老程按喜好分配。

香袋里有她特制的迷香,凡闻到的人须臾之间就会筋酥骨软、浑身无力。解药就涂在香袋封口的花绳上,用嘴咬开花绳,既能服解药,还能散发气味制敌。

近身攻击中,只要敌人的刀快不过你的嘴,都能暂时保命。因这种香料不易配制,每个香袋中的迷香只有豆粒大小,最多使用两次,香味就散发完毕了。

慧宁公主想让沈承荣送死,沈妍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救他。并不是她跟沈承荣有多深的父女之情,而是她不想让慧宁公主得逞。

当初抢别人的丈夫理直气壮,现在觉得用处不大了,又要弃如弊履,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沈妍想让沈承荣活着,就是为了给慧宁公主添堵。

今晚,人家从梦中惊醒,就注定下半夜无眠了。

天快亮的时候,外面安定下来,身处的空间好象凝固一样,压抑沉闷。

沈妍见平氏很困倦,劝她再睡一会儿,她躺到床上,却不让沈妍离开。白肉团子睡得半梦半醒,还窝在沈妍怀中,紧紧抓住她不放。沈妍无奈,只好抱着白肉团子睡到平氏卧房里的软榻上,她很累,什么也没想,很快就睡着了。

清风微拂,日上三杆,金色的阳光洒满窗棱。

沈妍睁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血腥味直冲鼻腔,她一阵反胃。赶紧坐起来,拿过一盆香雪兰花,深吸了几口气,花香遮盖了血腥,她才舒服了一点。

她披上衣服,走出卧房,看着天空发呆。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腥膻味,那是杀人流血的味道,而此时的天空阳光灿烂,看到沈妍眼中,却是一片诡异的红。

“去后花园把盆载的米兰花,还有夜来香、秋芙蓉全部搬到内院来。”

“是,姑娘。”

沈妍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院子,丫头伺候她梳洗更衣。收拾完毕,她让雪梨把她订做的几套男装包起来,交给白芷放到车上,一会儿她有用。

回到平氏的卧房,就听到长长短短的叹息声,说话声微乎其微,气氛压抑紧张。丫头正伺候平氏洗漱,看到沈妍进来,平氏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没说话。

白肉团子也醒了,一个人趴在软榻上向窗外张望,不象以往睡醒了,不是嘻笑就是哭闹,今天安静得让人心酸。看到沈妍坐到软榻上,白肉团子一骨碌爬起来,就钻到了她怀里。他紧紧搂着沈妍的脖子,好象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

“妍儿,我想了想,咱们还是去京城吧!今天就走。”

听到平氏这么说,屋里屋外的下人都怔住了,主子去京城,她们是不是要跟去?一想到金州城很快就会被攻破,留下来只能等死,谁不害怕?

“越是这个时候,官府越要关闭城门,如果每家每户都出城逃难,金州城就会不攻自破。我想这时候四座城门已全部关闭了,不会让人随意进出的。”

“那怎么办?留下来不是等死吗?让我死没事,我想见见轩儿……”

平氏哽咽抽泣,下人们也掩嘴饮泣,好象屠刀已经架到了她们的脖子上。

“娘,您先别慌,金州城哪那么容易攻破,?敌人还没攻城,千万别乱了阵脚,自己吓自己。”沈妍把白肉团子递给奶娘,又说:“驿站里有几个嬷嬷跟我很熟,我一会儿出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城门是不是关闭,回来再做决定。”

“好,你去吧!先吃早饭。”平氏赶紧让丫头给沈妍准备吃食。

金州城的大街小巷行人稀疏,异常安静,在沉闷的等待中,气氛更加压抑。

果然不出沈妍所料,金州城的四座城门都关闭了,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

沈妍主仆来到济真堂门口,看到济真堂还没开门,她就进去把伙计怒骂了一顿。让他们每天准时营业打烊,就象没听到战乱的消息一样。

听说老程又失踪了,沈妍摇头叹气,也没多问。老程懂排兵布阵,可他的脑思维有问题,在他大脑的记忆里,有很明显的时空断层,不熟悉他的人根本无法跟他交流。他的战术阵法就是再高明,沐元澈不在,那些守将们会用吗?

“大掌事,府衙来人了。”

“快请进来。”

一名侍卫带两名差役进来,与伙计们热情打招呼,表现得很轻松。见他们一点也不害怕忧心,济真堂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凝固沉闷的气氛慢慢缓和淡化。

“沈姑娘,老程呢?大人让我们来请他。”说话的人是项怀安的贴身侍卫。

“听说昨天就偷偷跑出去了,直到现在也不见人影,估计是去前线了。”

“他去前线了?大人也在前线,现在前线特别乱,怎么才能找到他?”

沈妍摇摇头,说:“他要是去了前线,肯定会去找守军将领。”

侍卫叫过一名差役吩咐了几句,差役领命离开,他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件事,大人让济真堂赶紧制作常用的那几种药,仗一打起来,药很快用完了。”

沈妍应声,问:“前方的战事怎么样?”

“唉!别提了,西魏的兵马真是又凶狠又狡猾。昨天上午还安安静静,午时一到,突然三声炮响,就发起了攻击。三个时辰,他们就攻破了松城县南面的两道关卡。大人接到急报,快马赶去松城县,怕守不住,就组织百姓撤出县城。人刚撤了一半,松城县就失守,苏大人和几名守将都被俘了。”

侍卫喝茶润了润嗓子,又说:“松城县北面有一道关卡,听说是一个什么阵法,是老程和沈将军布的。沈将军走的时候说,如果粮草充足,在这道关卡守一个月没问题,可一个月后怎么办?大人就让我把老程请到前线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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