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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领证吧 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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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领证吧作者:肉书屋

将军,领证吧第22部分阅读

云丝毫不知,捧着他的脸,颤声道:“孟怀!……对不起,让你一个人!”

孟怀温柔地缓缓抬起手,果然手也麻木了。他脸色僵硬半天,终于挤出来笑容,却固定在脸上收不回去。

“听我说……被感染的只有几百人,都是在实验区这边。”孟怀脸上动弹不得的笑容有些恐怖。却不能做更好了。

“先前女娲之心是在充电,准备把这个区丢到海里,这样就不会留下感染源。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逃生通道那边,离开这里。”

本来岳云是想着直接把孟怀抱上小艇的,但是想到带来的小艇在刚才的进攻中已经损失过半,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北斗舰队那边。

岳云抱起孟怀朝甲板和船舱连接处走去。在风雨中穿过廊桥,走到一扇小门前。门很窄,旁边有密码盘。岳云上去按了按钮。

孟怀道:“等几分钟,现在那边系统都是人工的。”

岳云把孟怀放下来,握着他的手,船身开始微微倾斜,从女娲之心的主区域传来了轰隆的巨响。他们依偎在一起,被大雨淋得湿透。岳云把衣服脱下来盖在孟怀身上,孟怀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看得岳云莫名心慌。但是孟怀表情却不像是有什么痛苦。但是岳云还是有那种强烈的不安,仿佛这人马上就会消失不见,他紧紧抱着他,是那样的用力,却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岳云握紧了他的手,相贴的掌心传来熟悉的温度。尽管后怕,他想幸好还有这个人,纵使故土沦陷,亡命天涯,人类的命运即将踏上未知的末日之舟,但是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就不会孤单寂寞。

“应祥……”孟怀微微偏过头,似乎是被勒痛了,岳云连忙换了个方向,让孟怀头枕在他腿上。孟怀却缩着手脚,撑着身体慢慢爬开。

“孟怀!”岳云凑近,却听到孟怀急促而沙哑的喘息。孟怀一心想离远点,他胃里已经开始分泌可怕的酸液,再这样下去他要咬岳云了。可是如果在这时候告诉岳云,岳云没准会任他咬,两人一起变丧尸。

该怎么办?此刻孟怀眼中晃着的就是岳云□在外的脸和脖子,麻木感从腰腹逐渐蔓延上来。如果到胸腔,把心都吞噬了,自己肯定会失去理智,变成行尸走肉。

度过了比地狱还漫长的几十秒,只听“叮”的一声,系统激活了。孟怀松了一口气。

“应祥……我的上衣口袋。”孟怀虚弱地撑起身子。岳云一手搂住他,一手伸到他的口袋中摸索,拿出了一张金属的铭牌和孟怀的手机。

“门禁……一张铭牌只能一人过,你先过去,然后把牌子丢出来给我……”

那门的确开得奇小无比,连抱着人都走不过去。岳云把孟怀抱到门边,不疑有他。蹲□道:“好,你稍等。”

“应祥!”孟怀眼泪一下子涌出,控制不住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那一瞬间他真有把岳云啃吃的冲动,太可怕了。

“孟怀,我再也不会丢下你。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岳云凝视着他的双眼,说出了他这辈子最悔恨的话。

孟怀只觉得相握的手分开,冰冷还是温暖,已经感觉不到了。

“嗯。”他扯起那个凝固的微笑,看着岳云转身,跨入了门禁。

那一瞬间,门口放射出激光,女声响起:“验证adff,欢迎登入方舟四号。铭牌归位,封闭开始。”

孟怀的手脚在瞬间干枯,苦撑的脸终于凹陷下去。就仿佛人肉枯骨,瞬间湮灭。破损的衣服下面露出了皲裂的皮肤。

小将军,你不知道方舟上的名额都是怎么来的,正如你不知道,门禁隔离的激光有多锋利。没有铭牌,谁都进不去。

孟怀起身,象征性地往门里迈了一步。咔嚓一声,他干枯的脚就被绿光切成了两半。

岳云大吼一声,猛然冲过来,却似撞上了一顿无形的墙,任他如何捶,如何砸,就仿佛那时候看着孟怀在胶囊舱里,他在外面一样,一样的痛苦绝望,一样的无能为力,不一样的……只是生离死别罢了。

“孟怀!孟怀!”岳云双臂紧紧抵在门上,撕心裂肺。“你骗我活,我就能活吗!”

孟怀咧开嘴,无声地张口。小将军,你看着我就知道了。孟怀全身的皮肤开始破碎,一团又一团的白毛飞速从指甲上长出来。身体像是僵硬的树枝,发出啪啪的脆响。

他的血干了,他的身体毁了,他的心也被吞噬了,他只剩下那个微笑。尽管很难看,他仍然站在门前,与岳云咫尺相对。他多想再握一次他的手,可是今生已经不可能了。

“再见,我的将军。”早已麻木的心跳,此刻正蔓延着从未有过的刺痛。他眼中闪现着光芒。原来最后想着你的时候,我还是人类……

轰地一声,门外的区域向外塌陷,逐渐倾斜没入水中。

岳云嗓子已经哑了,干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像一只动物蜷缩在门口,趴着看不见的屏障,看着那个已经完全变形的青年,只能从脸上看出曾经的容颜。在风雨声中离他越来越远。被剥离出他的余生,那个即便是击退丧尸,安居幸福的未来里,永远没有他。岳云闭上眼睛,忽然觉得万般皆空。

“我再不要丢下你一个人,孟怀。”

“我爱你,孟怀。”

“我会保护你,孟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岳云失控地哭了,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可怜到这种地步。多少情深,都变成一场半途而废,被骗至死的笑话。

60、第五十八章

三年过去:

五大洲丧尸潮爆发之后,人类寻找最后的净土。世界上先后有六个联盟,迁居到北极圈附近的群岛上,组成了新的联盟军。

随着巨舰的到来,联盟也划分出势力区域,除了中国的女娲之心,还有印度的菩提梵天树,美国的诺亚方舟,中东的巴别之塔,欧洲的阿尔戈船与拉美的玛雅之舟。

如今,人类联盟军的总部,正设立在北极圈附近的斯瓦尔巴群岛上。整片陆地是火山岩积淀,被冰雪覆盖。

新的联盟军按国家划分了防区,中国负责的防区是东部亚速尔群岛和北部的冰岛。

冰天雪地中,几条雪橇犬将一个青年拉到营地门口。陈辉朝门口的卫兵礼貌招呼。

陈辉是军队中的翻译官,主修英语,辅修日语。丧尸潮爆发后,他一直苦于找不到能做的事。直到新人类联盟军的成立,才让许多翻译重新有饭吃。

其实中国军队中会英语的将领也很多,即便是欧盟口译司的金牌议员,陈辉也深感世道艰难。何况军队将领更偏好赏心悦目的女译员,像陈辉这样不会战斗技能的斯文男,其实可有可无。

“岳少校还好么?”陈辉问门口的卫兵。

“今早头疼症才犯过。”

陈辉走进房间,作为一个翻译,遵守的准则之一就是要绝对客观,不加入自己的见解。不过岳少校没那么难伺候,陈辉也就乐于根据自己的文化背景知识提出建议,减轻他的负担。年纪轻轻就染上头疼症,可不是什么好事。

岳少校三年来战功卓著,从中尉到少校,火箭一般的速度晋升。尽管年纪轻轻,他领导的军人,战斗力强悍,在对抗丧尸的一线战场上,曾经创造过三百对五千的奇迹。

岳少校曾经是中国顶级特警,猎鹰的成员,在女娲之心启航后,猎鹰的其他队员都被分派到俄罗斯的西伯利亚去,只有岳少校留在了女娲之心上,后来跟随联盟军来到冰岛。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脱离编制,本来女娲之心的名单是没有他的。但是他手上有另一人的铭牌。据说,那是他最好的朋友,为了救他而死。

岳少校从来不愿多说。只是每次做任务,都跟拼命三郎似的,丝毫不顾惜自己的命。他带出来的兵也是这个风格,常创造魔术师般的奇迹。

有次在庆功宴上,联盟军的高官别有深意地说:“今日的胜利,少不了‘岳家军’的参与。”

这句带着政治双关意味的话,当时明指岳云所指挥的战役,私底下却针对国防部长岳擎天,‘岳家军’究竟是岳云带领的部队,还是含沙射影岳擎天有割据军阀之意,就难知道了。

不过私底下,岳云听到这个称呼,倒是愣了很久没回过神来。

陈辉基本上是岳少校的专属翻译。也不知道岳少校为什么不用那些高贵优雅的女译员,却偏偏喜欢找他,存在感极低的男翻译。

陈辉觉得岳少校很不一样。联盟军人喜欢的消遣方式,他从来不沉迷。头疼症犯起来的时候,也不会像其他军人一样大哭大吼,只是蜷缩着躺在沙发上。外界有不少他的热议,说他是国防部长私生子,说他不近女色,说他油盐不进。但是陈辉却觉得,岳少校他心里装着很多事。

做完了公务,他会久久盯着一个地方很长时间,或者是带着他的北极狐大半夜去冰岛山上跑圈,最诡异的,是岳少校在听的英文歌。

永远只有那一首,反复循环,还不是原唱,只有片段。每当岳少校用那个旧手机放出来,陈辉都会隐隐尴尬。他很后悔给岳少校翻译了那几句歌词。

陈辉走进房间,岳少校和一位日本大佐坐在茶几旁。

岳少校身着联盟军的绿色军装,肩上纹章是两枝松柏和一颗星,面若冠玉,坐姿俊挺,当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却没有丝毫媚气,相反,阳光英俊,眉宇坚毅。让陈辉这个看惯了各国俊男美女的翻译,也暗暗心动。对面坐的那个三级残废的日本将军,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除了岳少校那一头银发。

少年白头,青丝成雪,不管面容再如何英俊,满头白发,也给人沧桑唏嘘之感。

陈辉坐在岳少校身后,拿出纸笔,日本的大佐连珠炮似的说了五六分钟还想滔滔不绝,岳云竖起一只手制止他。陈辉很感激,没有几个大人物记得这些背后的翻译,常常自己说得唾沫横飞,完全不顾标准的五分钟规定。岳少校人真的很好。お稥冂苐

陈辉翻回几十页笔记前,流利地译出来。日本人想要运几十船冻鱼进冰岛,需要通过岳少校的防区,检查时有几个工作人员感染了。岳少校就把鱼全都扣下来,日本皇家卫队的大佐前来交涉此事。译到最后一句:“我们天皇都没肉吃了。”的时候,陈辉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在逃难的时候还不忘带上皇室,即便自己人天天啃树皮也要伺候好那些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小日本真不是一般奇怪。

岳少校对日本人没有好感是出了名的,当年人类联盟军成立时,比武大会上岳少校从来都点到为止,只有对日本的将官下重手,一个个全都揍飞下台。

犹记得岳少校那时候还不是少校,只是个从中国防区出来的中尉。身穿红色武袍,银发飞散如雪,袖口和裤脚紧扎,如御火踏云,朝晖漫天。就像一支流光溢彩的金箭,刺瞎了陈辉的眼。

日本人悻悻离开,岳云自然是不会同意放走那批可疑的货。陈辉收拾好纸笔。

“少校,这份笔录我明天给您送来。”

岳云摇头:“不用,芝麻大的事,不劳你辛苦了。”

陈辉只得告辞,心里十分遗憾。

走到半路他终于忍不住往回返,守卫揶揄道:“陈先生,您怎么又掉东西了?这马虎的性子。”

陈辉赔笑,其实他从来都是故意的,万幸守卫还没起疑。

不知什么时候这种疯魔般的念头就在心中滋长,制造一切机会,哪怕多看他一眼……岳云,他暗地里念过那么多次的名字,和历史上的少年英雄同名,或许就算真的历史上的那人和岳少校比,也不能更好吧。

陈辉承认自己自作多情,岳少校从来没表现出特殊的意思。可是他控制不住地想。为什么他不找女译员,为什么那么多将军女儿跟他示好他从来不答应,为什么他对自己照顾有加,最让他心神不宁的……那几句歌词……

岳少校并不在客厅中,陈辉捡起东西,颇为遗憾。他不死心地凑近那扇紧闭的休息室门前。手搭在门上,弯□子,以一个极其猥琐的向前偷看的姿势,朝锁眼里窥探。

他什么也看不清,却听到了极低的声音。难道房间里还有别人?陈辉手心满是汗,想要赶快逃开,却被好奇心折磨得动弹不得,僵硬在门前。

声音极力压抑着,断断续续,仿佛是喘息,陈辉脸色泛红,一瞬间脑补了很多糟糕的东西……禁不住握紧了门把手,忽然手上一松,感到失去了支撑。

这这这,为什么不锁门呢!陈辉来不及站稳,哐啷一声随着门砸进了房间。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陈辉一瞬间有种跳大西洋的冲动,以这种丢脸的方式出现,他十分难过,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虽然岳少校从来没生过气,但如果真的被发现什么秘密,难保不会发作啊。

他刚一抬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岳少校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脸色冰冷如霜,手上竟然拿着一把烧红的尖嘴钳。太狠了,要杀人灭口么?这跟平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岳少校,陈辉心中发寒。

陈辉瑟瑟发抖,抱头道:“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我再也不敢了。少校您饶我一条小命。”

岳云用极冷的声音,迸出两个字:“出去。”冷硬的声线下,压抑着隐隐的波动,就像……哽咽。

陈辉暗自心惊,狼狈爬起身,忽然看见岳少校的腕上,有块红色的痕迹。

看得清楚,那团皮肤血肉新绽,还冒着冉冉的气。岳少校手上拿的尖嘴钳,还粘着皮肉。

他变了脸色。

这太颠覆他的认知了,岳少校原来你喜欢没事儿烫自己,从完美的少年将军到变态的□爱好者能不能不要转变的这么猎奇。小心肝承受不了啊。

陈辉脑内在吐槽,表面上还是被吓住了,结巴道:“少校你你你你的伤……不要紧吧?”

岳云冷着脸盖住手腕,把尖嘴钳放在一边。拿起绷带熟练地把手腕包扎好。语气依然冷淡:“没事。”

陈辉禁不住道:“岳少校……那个,您要是压力太大……可以请专门的咨询来看看……这也没什么……”

陈辉脚下发抖想着尽快溜,但是情感上还是舍不得走。岳少校的动作轻车熟路,难道……已经习惯自虐了么?

“什么人都治不好。”岳云一手扶着头,头疼症又发作了。他闭了眼睛,雪白的发梢遮住他的双眼,靠在窗边,喘道:“出去。”

岳云那眼水迷离,意识恍惚的模样。是陈辉从未见过的。岳云无意识地拿起尖嘴钳,又朝自己的手上按去,似乎已经忘记陈辉在场。陈辉猛地冲上去抢他的钳子,大概岳云没想到会有人偷袭,手上并没有使多大力气,陈辉捏着尖嘴钳中段,烫得他直叫,岳云把他往外一推,他直接摔在地上。果然文科男是毫无武力值可言的。

他这么一闹,让岳云清醒了点,钳子掉在地上。他茫然道:“不好意思,我刚才只是疼狠了。”

“头疼么?”陈辉道:“那也不能伤害自己。”他正欲起身,忽然看见脚边的尖嘴钳,那钳子头并不是尖的,而是扁平方形,像是一个……印章?

冰冷的大理石地上,烧得通红的印章上,刻着一个名字。

中国字反着刻,陈辉还是能认得。

孟怀。

据说那就是岳少校牺牲朋友的名字。

朋友?

陈辉忽然有些明白了。岳少校对女人不感兴趣,岳少校会发呆地盯着远方,岳少校战斗如此拼命。岳少校一夜白头。

死人真是最大的,你争不过啊。那一日的恍惚错觉,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刚给岳云做翻译的时候,陈辉也是找借口回来。碰巧听到旧手机里传来的歌声。是理查德马克斯的《rightherewaitg》,旧手机音质一般,唱歌的人也是清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陈辉跟着唱。

岳云就问他:“这都是什么意思?”

当他在孤夜辗转难眠,孟怀留下的三样东西,铭牌,手机还有脖子上的观音玉,被他抱在怀里,仿佛赖以生存的氧气。

尽管岳云从来不会用手机,天天把玩一个玩意儿,也很快能把里面存的东西扒拉得一干二净。

他看孟怀的短信,想象他的嬉笑怒骂,那是他没有机会见到过的孟怀,他们错失了二十几年,他们有千年文化的隔阂。可是直到失去了孟怀,看着那些数以万计的短信,岳云才意识到,孟怀有那么多事,他不知道,不明白,没有参与。

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和电话薄,那些陌生的名字他根本不知道。他一个个地拨打,没有几个接的。除了孟怀的父母。

而岳云除了确保他们安好,已经无法再去面对他们。尽管他常常来到民居外围,看两位孤独的老人相互搀扶,满面风霜地散步。他们并不清楚儿子真正的死因,岳云只说是为了救他,孟怀的父母并没有全怪他。但这笔债,他要背一辈子。

至于那个音轨……纯粹是意外。

那里面的歌曲很多,录音文件也会自动在音乐功能里面加载,岳云忽然听到孟怀唱歌的声音,如被魔怔,继而心痛如绞,浑身酸软,悲伤得眼泪盈眶。

熟悉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可是孟怀唱的英文,他一句也听不懂。

陈辉给他把歌词写出来,洋洋洒洒的花体字十分漂亮,边写边哼,阳光照见他脸上淡淡的金色绒毛。

等他哼完,忽然发现岳少校愣愣地盯着他,似乎着迷了。那种朦胧而深邃的眼神,让陈辉心头怦跳。

原来都是误会……能在手臂上烫那个人的名字,也是为了他一夜白头吧,心痛至斯,哪怕看到有一点相似,都会恍惚。

于是……

陈辉顿了顿,自嘲道:“岳少校,我是不是跟您的朋友……有点像?”

岳云不语。

高个的斯文青年,带着黑框眼镜,气质儒雅而温和,瘦得仿佛风都会吹走。

或许第一次见到这位男翻译,是有些惊讶,不过岳云终于摇摇头:“都挺斯文的。不过……你比他聪明,他是个傻子。”

说罢,一滴泪终于从长长的睫毛中滚落出,在脸上划过晶莹的痕迹。

别说什么三年了,烙在心上的伤,一辈子都好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rightherewaitg

rightherewaitgbyrichardarx

osapart,dayafterday,

andislowlygosane

ihearyourvoithele,

butitdoesn‘tsthepa

ifiseeyouonever,

howwesay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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