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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 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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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作者:肉书屋

嫁做商人妇第33部分阅读

赵伯骕的目光落在程心妍高高隆起的腹部上,眯起了双眼,眸底闪过一抹怒意,为什么景燃没有告诉他,她和原牧白圆了房,还有了身孕?景燃还有多少事瞒着他?

原牧白和程心妍上前恭恭敬敬的给詹大人行礼,詹大人对生意合伙很优待,让衙役们给他们摆来了两张木凳,坐着听审,一拍醒木,“带人犯刘二文。”

刘二文带着铁制刑具被押了上来了,衙役在他背上一推,他跪在地上,低着头。

“威武!”衙役们的杀威棒,吓得他打了个哆嗦。

“大胆人犯,为何纵马行凶,还不快从实招来?”詹大人威严地问道。

“大人,小的没有纵马行凶,是马受了惊才会狂奔的。”刘二文知道他承认就完了,一口咬定马是受了惊,非蓄意伤人。

“你这个混小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娘要是知道这事,一定会被你给活活的气死!”在堂口听审的人群里突然传出暴怒地骂声。

刘二文听到声音,回头看去,一个壮年男子从人群里挤了进来,脸色巨变,“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娘她怎么样了?”

来者是刘二文的大哥刘大文,他在家里伺候生病的老母,听到邻人说刘二文被人扭送到了官衙,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挤到前面,看到坐在堂上原牧白,一眼就认出当日就是原牧白帮他拉住惊马,避免了伤人的往事,再看程心妍腹部高高隆气,怒气更盛,顾不得还在公堂,不能喧哗,冲上前去,挥拳打刘二文:“你这个畜生,原大少奶奶怀着身孕,你还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詹大人本要出言阻止,看到赵伯骕使来的眼色,才没出声,静观其变。

刘二文最尊重长兄,不敢躲开,强忍着痛求饶,“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了!”

“打死你就出了人命,你拿马踩人家就不会出人命?”刘大文下手更狠,打得刘二文在地上打滚,“大少奶奶是我们刘家的恩人,去年我惊了马,要不是大少爷出手,不知道要踩死多少人,这份恩情我们无以为报,你这个混小子,你居然以怨报德,爹当年是怎么教你的,你全忘记了?”

“大哥,不是我要踩她,是……”刘二文被打疼痛难忍,真话脱口而出。

刘大文一听不是他要踩的,停下了手,吼道:“那你还不快告诉大人,是谁要你纵马行凶的?”

刘二文缩成一团,目光闪烁,“没……没有谁,是马惊了……”

“大胆刁民,还敢抵赖,来人,大刑侍候。”詹大人接到赵伯骕的暗示,一拍醒木,扬声道。

执刑的差役提着刑具就上来了,看得刘大文脸色一白,“混小子,你到这个时候还不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气死娘,气死我?”

“我招,我招,别动刑。”刘二文虽狠,可他孝顺,一听要气死娘,就怕了。

“快说!”刘大文喊道。

“是人家给钱给我,要我这么做的。”刘二文瞒不过去了。

“你这个混蛋,为了点钱,良心都不要了。”刘大文用力地踢了刘二文一脚,“还快告诉大人,是什么人让你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是一个从开封来的女人,姓舒的,她住在富阳客栈,她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等大少奶奶出来,然后用马踩她的肚子。”刘二文没再坚持,老实招供。

是舒静纭!

程心妍脸色发白,脊背上渗出了一层冷汗,舒静纭不知道她是穿越来的,就动了杀机,要是知道她是穿越来的,她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娘子,别怕,我不会再让她伤害到你的。”原牧白心疼搂着程心妍肩膀,安抚她道。

“我不怕,大人会为我们严惩凶手的。”程心妍一直觉得没有什么人可以随意剥夺另一个人生命,就算她曾担心舒静纭会伤害她,她也还保留着一丝侥幸。舒静纭是从尊重生命的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只要她不触犯到舒静纭,不让舒静纭觉得她是一个威胁,舒静纭或许不会为难她,可现在她知道,舒静纭根本就是一个轻贱生命,丧心病狂的疯子。

“詹大人,象这样黑了心肠的女子,应严惩才对。”赵伯骕开口道。

“赵大人说的是,下官这就让人把这女子抓来。”詹大人欠了欠身子,陪笑道。

程心妍看了一眼赵伯骕,垂睑,一个舒静纭就够让她头疼了,与赵伯骕最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那天的强吻,希望只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戏弄她而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过往。

詹大人发下令牌,命差役们去富阳客栈提审舒静纭。舒静纭在现代就是一个性格跋扈的公主型女孩子,穿越到这个时空,利用现代所掌握的知识,得到了那些权贵的青睐,百般纵容她的所作所为,她忘乎所以,更加的无法无天,认为只要有权势,任何事情都能摆平。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能让原牧白成为将军,她的预测就不准确,她将会面临什么的结局。她不想死,所以只能让别人死。保护她来临安城的这四个护卫,她不放心指使,两个婢女又只知一味的劝阻,不堪大用,无般无奈,才会亲力亲为找人去害程心妍。

刘二文被抓,舒静纭没有丝毫担心,她告诉过刘二文,只要他不承认,一口咬定是马惊了,无意之错,詹大人就拿他没办法。她自信到了极致,认定刘二文不会把她供出来,当官衙派人来提她去过堂时,才会敢感到非常的意外,不悦地沉声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舒静纭在开封府接触的都是上层人士,临安城的这些小小的衙役们还真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她这沉声一问,四个衙役有些迟疑,出门商量了一下,他们还是进房要把她带去官衙。

这让舒静纭恼怒到了极点,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委屈?大声嚷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敢这么对我?我是御史中丞舒大人的女儿,你们谁敢动我一下,我一定让我爹砍了你们的头!”

舒静纭的怒吼声,把客栈的人全惊动了,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御史中丞的官职是比知府高,可是县官不如现管,詹大人才是临安城的老大,四个差役对她的威胁,不为所动。

“官爷要是想把她顺利带走,不如打晕她。”景燃不知道何时现身出来,站在人群中,好心地提醒两个衙役。

衙役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意见,在舒静纭惊愕的眼神中,将她敲晕,找了顶轿子把她抬去衙门。这轿钱,就让跟在舒静纭身边的那两个婢女出。

舒静纭晕厥着被两个婢女扶进来,原牧白看到她,双眼露出两道凶光,狠狠地盯着她,要不是在公堂之上,他早就扑上前去掐死她了。詹大人问清原因,让衙役们给她弄醒。

舒静纭醒来,旁的人都没留意,她的眼中就只有赵伯骕,喜形于色地道:“伯骕,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临安城了?我还以为你要晚几天才能来呢,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来了。”

虽然将来登基的会是三皇子,虽然赵伯骕是二皇子的人,可是赵伯骕的容貌,深深的吸引着舒静纭,让她那颗的心不安分的悸动,在嫁给三皇子之前,她不介意徘徊在众多优秀男人中间,成为男人们追逐的对象。

赵伯骕似乎根本就没听到舒静纭的话,优雅地端着茶杯喝茶,悠闲自在的模样,不象在公堂听审,倒象是在茶馆和好友焚香品茗。

詹大人看了看赵伯骕,见他没有要插手的意思,示意师爷把刘二文的供词拿给舒静纭看。舒静纭看后,脸上没有一点惧怕之色,撇撇嘴,轻描淡写地否认道:“这个人我不认识他,我从没见过他,他这么说是为了脱罪,想诬陷我,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办案的?听风就是雨,这都不懂得分辩吗?”

第一百零六章草稿

舒静纭会否认,在意料之中,但是她否认的如此理直气壮,还在言语中指责詹大人不会办案,不是嚣张,而是愚蠢。看到詹大人脸色发黑,程心妍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地冷笑,在不知道幕后之人时,詹大人表现的很公正廉明,一副要严惩凶手的模样,可在知道幕后指使人是舒静纭,他有片刻的犹豫。要不是赵伯骕说要严惩,他早就打了退堂鼓。后来虽然听了赵伯骕的话,让人把舒静纭带了过来,但还是有所顾忌,怕得罪舒大人,才会连舒静纭没有下跪的无礼之举,也容忍了下来。可现在舒静纭这么一闹,就和纵马行凶,意图伤人这事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演变成詹大人的面子问题。詹大人就是再大度,再不想得罪舒大人,也忍不下这口气,一拍醒堂木,质问道:“刘二文是临安本地人氏,你是开封人氏,你来临安城才三天,他与你素无来往,更不认识你,他为什么要诬陷你?怎么不见他诬陷别人?”

“是她指使他诬陷我的。”舒静纭指着程心妍,“这个女人居心叵测,心肠歹毒,诬陷好人。你应该把她抓起来,关进大牢,严刑拷打。你要是敢徇情枉法,偏袒她,你就等着人头落地。”

若不是受害人,若不是在公堂之上,程心妍定要为舒静纭的愚蠢大笑三声,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不得的人物了,颠倒是非黑白就算了,居然教詹大人办案,还出言威胁詹大人,简直就是寿星公喝砒霜,嫌命长。

詹大人被舒静纭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怒不可遏,现在就算舒大人亲临,他也不会手下留情,抓起一枝令牌,抛在地上,厉声道:“大胆刁民,本官审案,岂有你多嘴之理?来人,掌嘴二十!”

“是。”行刑的衙役应声而上。

“啪啪!”无限的纵容,让舒静纭忘记了她的身份,以为她真的可以凌驾于任何人之上,当詹大人下令掌嘴时,她愣住了,等衙役给了她两巴掌时,才回过神来,怒骂道:“你这狗……”

“啪啪啪!”衙役下手更快,打得舒静纭说不出话来。二十巴掌打完,舒静纭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脸上红肿得吓人,嘴唇被打裂,满口殷红的血。

程心妍看得脸色发白,官威不犯。原牧白看得心情舒畅,打得好!

“舒氏,如今证据确凿,你狡辩无用,本官劝你还是老实认罪,免受皮肉之苦。”詹大人冷笑道。

“嗯嗯嗯嗯嗯嗯”舒静纭愤怒地瞪着詹大人,口齿不清地骂道。

“人犯既已认罪,依法……”

“詹大人,此案事关重大,任何疑点都不应放过,务必要调查的一清二楚才是。”赵伯骕平生最恨女人觊觎他的容貌,舒静纭偏偏一再触犯他的禁忌,这次才会借此事给她点教训,但是他还要借重舒静纭的预测能力,不能让詹大人真的把人关押起来,出言解围,送人情给舒静纭。

詹大人会意,改口道:“来人,先将人犯押回府衙大牢,待明日升堂再审。”

案情清楚,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再审的?这分明是要徇私,包庇舒静纭,原牧白脸色一沉,起身道:“大人……”

“相公,我肚子痛。”程心妍打一开始就没指望能把舒静纭怎么样,现在这个结果,算是不错了,只希望通过这件事,舒静纭能有所收敛,不敢再铤而走险,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见原牧白要与詹大人相争,连忙撒谎把话岔开。

原牧白惊恐万状,伸手抱起程心妍,“娘子,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出了府衙,原牧白把程心妍抱上马车,扭头对车夫道:“快,去济仁堂。”

“不用去,我肚子不痛了,回家吧。”程心妍目的达到,也就不用再装了。

“娘子,你肚子真的不痛了?”原牧白不放心地问道。

程心妍笑笑,道:“真的不痛了,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娘子,你先回去,我……”

“牧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许再提。”程心妍打断他的话,表情严肃地道。

“娘子,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个疯女人?要是她再做坏事怎么办?”今天的事已经吓得原牧白魂飞魄散,他无法再承受第二次。

“她已经受到教训了,不会再做坏事,我们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她这一回好不好?”程心妍另有打算,劝原牧白罢手。

原牧白虽然不愿意轻饶了舒静纭,可是他不愿逆程心妍的意思,不怎么情愿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中,当天夜里,程心妍把这件事写了封信,第二天派人送去京城将军府;民与官斗,斗不过,官与官争,就要看实力了。要是李杭也没办法,这件事,程心妍就真的不打算再追究了。

那天后,程心妍就决定舒静纭一天不离开临安城,她就一天不出门,躲在家中,舒静纭总拿她没办法了吧!

这一天,程心妍正坐在廊下听燕草读《青莲诗集》,二门的婆子进来禀报道:“大少奶奶,景公子求见。”

景燃是原家的恩人,曾经三次出手相助,他求见,程心妍不可能拒之门外,换上见客的衣裳,去门厅见他,只是没想到和景燃同来的还有舒静纭。

舒静纭脸上的伤还没好,“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是。”行刑的衙役应声而上。

“啪啪!”无限的纵容,让舒静纭忘记了她的身份,以为她真的可以凌驾于任何人之上,当詹大人下令掌嘴时,她愣住了,等衙役给了她两巴掌时,才回过神来,怒骂道:“你这狗……”

“啪啪啪!”衙役下手更快,打得舒静纭说不出话来。二十巴掌打完,舒静纭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脸上红肿得吓人,嘴唇被打裂,满口殷红的血。

程心妍看得脸色发白,官威不犯。原牧白看得心情舒畅,打得好!

“舒氏,如今证据确凿,你狡辩无用,本官劝你还是老实认罪,免受皮肉之苦。”詹大人冷笑道。

“嗯嗯嗯嗯嗯嗯”舒静纭愤怒地瞪着詹大人,口齿不清地骂道。

“人犯既已认罪,依法……”

“詹大人,此案事关重大,任何疑点都不应放过,务必要调查的一清二楚才是。”赵伯骕平生最恨女人觊觎他的容貌,舒静纭偏偏一再触犯他的禁忌,这次才会借此事给她点教训,但是他还要借重舒静纭的预测能力,不能让詹大人真的把人关押起来,出言解围,送人情给舒静纭。

詹大人会意,改口道:“来人,先将人犯押回府衙大牢,待明日升堂再审。”

案情清楚,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再审的?这分明是要徇私,包庇舒静纭,原牧白脸色一沉,起身道:“大人……”

“相公,我肚子痛。”程心妍打一开始就没指望能把舒静纭怎么样,现在这个结果,算是不错了,只希望通过这件事,舒静纭能有所收敛,不敢再铤而走险,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见原牧白要与詹大人相争,连忙撒谎把话岔开。

原牧白惊恐万状,伸手抱起程心妍,“娘子,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出了府衙,原牧白把程心妍抱上马车,扭头对车夫道:“快,去济仁堂。”

“不用去,我肚子不痛了,回家吧。”程心妍目的达到,也就不用再装了。

“娘子,你肚子真的不痛了?”原牧白不放心地问道。

程心妍笑笑,道:“真的不痛了,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娘子,你先回去,我……”

“牧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许再提。”程心妍打断他的话,表情严肃地道。

“娘子,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个疯女人?要是她再做坏事怎么办?”今天的事已经吓得原牧白魂飞魄散,他无法再承受第二次。

“她已经受到教训了,不会再做坏事,我们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她这一回好不好?”程心妍另有打算,劝原牧白罢手。

原牧白虽然不愿意轻饶了舒静纭,可是他不愿逆程心妍的意思,不怎么情愿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中,当天夜里,程心妍把这件事写了封信,第二天派人送去京城将军府;民与官斗,斗不过,官与官争,就要看实力了。要是李杭也没办法,这件事,程心妍就真的不打算再追究了。

那天后,程心妍就决定舒静纭一天不离开临安城,她就一天不出门,躲在家中,舒静纭总拿她没办法了吧!

这一天,程心妍正坐在廊下听燕草读《青莲诗集》,二门的婆子进来禀报道:“大少奶奶,景公子求见。”

景燃是原家的恩人,曾经三次出手相助,他求见,程心妍不可能拒之门外,换上见客的衣裳,去门厅见他,只是没想到和景燃同来的还有舒静纭。

若不是受害人,若不是在公堂之上,程心妍定要为舒静纭的愚蠢大笑三声,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不得的人物了,颠倒是非黑白就算了,居然教詹大人办案,还出言威胁詹大人,简直就是寿星公喝砒霜,嫌命长。

詹大人被舒静纭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怒不可遏,现在就算舒大人亲临,他也不会手下留情,抓起一枝令牌,抛在地上,厉声道:“大胆刁民,本官审案,岂有你多嘴之理?来人,掌嘴二十!”

第一百零七章对弈

要是有人存心挑事,回避忍让是没有用的,只有正面回击才能解决问题。这句话是谁说的程心妍不记得了,不过她决定照这话做,抬眸直视面前的男人,冷静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比起刚才那个礼貌又疏远的程心妍,赵伯骕更愿意看到眼带怒意,却又不得不假装无事的程心妍,唇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程心妍卯足了劲,准备出击,那知赵伯骕来这么一句,她的劲白卯了,愣愣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看到她有些发呆的模样,赵伯骕清冷的眸底染上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端起茶杯,浅啜一口。

程心妍深吸一口声,假笑着问道:“不知道赵大人前来有何要事?”

赵伯骕的目光落在程心妍粉红色的樱唇上,记忆里甜蜜滋味如潮水般涌来,心微微一动,道:“今日我来的确有要事,要单独跟你说。”

“我不要。”程心妍眼里全是戒备和警惕,她才不要与狼共处一室。

赵伯骕放下茶杯,伸出左手食指,轻轻放在嘴唇上,“事关重大,你想好了再回答我的话。”

程心妍恨恨地瞪着他,这个男人居然用那个强吻来威胁她。在现代被男人强吻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古代,就是惊世骇俗的事,尤其她还是个已婚女子,和别的男人有牵绊,那就是滛荡不守妇道。强吻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可要是畏惧他的威胁,和他单独相处,只怕到时候会更难堪,不能受他威胁,冷冷地道:“男女独处一室,有违礼数。大人若无话可说,就请回吧!元春,送客。”

听到程心妍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赵伯骕一点都不意外,这女人要是受他威胁,跟他单独相处,那她就不是程心妍了,唇角轻扬,邪邪地一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舒静纭的?”

“八月二十二日,在丽人坊与舒姑娘初次见面。”那天见面,程心妍到老都不会忘记,他一问,她就很顺口地答了出来。

“她说你和她一样的,是什么意思?”赵伯骕微眯起双眸。

“大人,这话是舒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大人应该去问她才对。”程心妍垂睑,掩饰眼底那抹疑色,这件事是谁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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