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失控,又名男人说不要就是要啊!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她赤裸着身体,扑在他身上,一直在哭泣,将心里积郁的痛苦全都发泄出来。那句“对不起”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他安抚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一遍又一遍的对她道歉,未曾有过一丝不耐。
哭了个痛快,她才渐渐地止住了眼泪。这样激烈地大哭一场,她面色泛着潮红,感到有些累,额头便依靠在他的肩膀。到了此时,他才发现一些不正常的迹象。
他单手抚上她的额头,皱眉问:“这里怎么还烫着?”
听到这个问题,她才想起自己还在发烧。
她不由自主地瑟缩,躲开他关注的目光,想回避这个问题。
他自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反应过来,想到她做的事情,不由生气:“你……”
“哇谢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周西芒极为狗腿地抱住他手臂,不停地摇晃着。
她的求生欲望非常强烈,在看到他皱起浓眉的那一瞬间,求生欲扼住她的心脏,担心自己会被他说教一通。说起来她还没真的见过他冲她发火,但她本能地觉得一旦他生气,那是极为恐怖的事情。因此捉着他的手臂,胸前的双乳贴在他的身上拼命磨蹭,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我很想你嘛……而且……而且一直很担心你,一见到你,就就就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说的是实话没错,不过现在怎么听,都是想借此博取他的同情,好让他不要因为她发着烧还这样胡来而生气。
“谢先生……我错了嘛……”她趴在他的身上。特别“懂事”地赶紧认错,语声娇糯,像一团放在火热的烤炉上,烤化的棉花糖,软绵绵地融化在他的心上。
“而且我吃过药了,”她缠着他,努力想让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严重,“我也有按时吃饭,身体没那么虚弱,现在鼻子也通畅了,我好了很多了,你听听。”说着,她对着他的耳边,鼻尖凑近他,使劲吸气呼吸,想证明自己的身体的确好了许多。
方才还哭得像个泪人,她的眼角犹带着泪珠,但现在她挂在他的身上,娇声认错,想求他不要生她的气。
谢云辉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有力地抱着她,掀开被子,搂着她滚进羽绒被下面,看着她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无奈道:“你啊……”
虽然生气,但到底是没舍得发火。
宽大的手掌擦去她额角的汗水,他心疼地说:“难不难受?”
“还好啦。”她柔声道。也许是因为大哭一场,心里的难受全都发泄出去,两人一番动静下来,她出了不少汗。周西芒的确觉得自己比之前好很多,头不再昏沉,阻塞的鼻子呼吸不再困难。她也知道他心疼她,闭着眼,贴近他的手掌,感受着自己的爱抚。
忽然间,她想起一件事,红了脸,挣扎着想推开他。
“怎么了?”他不解,还以为她又为了什么事生气。
“我要去洗澡,今晚还没洗过。”今夜回了房间,她还不曾洗澡,现在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她这才觉得难受。
“呀——!”她轻轻地惊呼。
谢云辉的动作很快,他揽过她的肩头,双臂打横抱起她。她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的被他抱在怀里。尽管两人做了不少次,可这样裸身被他抱起,她依然感到些许羞涩。
他要抱着她去浴室……意识到这件事,一双藕臂缠上他的后颈,她的脸贴上他的胸膛,感受到饱满的肌肉。她的脸颊越来越红,羞于看此刻的景象。
谢云辉抱着她,很快走进浴室。浴室里有浴缸,和淋浴间。他抱着她进了淋浴间,周西芒一阵紧张,紧张之中,又隐含着期待。
谢云辉轻轻放下她,担心她的身体没有力气,于是用手臂搀住她,一面用空着的手取下挂着的花洒,打开了热水的水龙头。
顷刻间,热水喷涌而出,打在他的身上。热气一下子扩散在淋浴间,在两人之间升起白色的雾帘。
这个水温太烫了,他试着水温想,去打开冷水那边的水龙头,调试着水的温度。
等他觉得差不多,调小了水的冲力,再将花洒对准周西芒,问道:“这样的温度可以吗?”
周西芒点点头,表示可以。谢云辉将花洒挂回原位,再问道:“你现在好些了吗?能自己洗澡吗?”
谢云辉是体贴,可周西芒认为,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因为她一定会借此得寸进尺。
她娇柔地“哎哟”一声,扶着他的手臂,歪头抵在他的胸膛,理直气壮又故作虚弱地说:“我没有力气。”隐含的意思很明显:你给我洗。
谢云辉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她软软地倒下来,他自然而然地接住她。双乳软嫩的乳肉轻轻擦过他的胸膛,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别开脸,推着她来到花洒下,打算认真地帮她洗一次澡。
周西芒的双臂交织环上他的后颈,踮起脚尖,轻啄一口他的下巴,唇又轻轻点过他的脸颊,柔软丰润的乳房贴上紧致饱满的胸肌,两个人皆是一阵心旌摇曳。
“Simone……”他的呼吸略带上几分急促,温柔地想拉开她。
可周西芒不愿给他这样的机会。
她牢牢的搂着他,送上自己的吻。双唇吻住他的唇,舌尖沿着他的唇纹,来回舔弄。
他不禁情动,可还残存着理智,努力想拉开她,做着最后的抵抗:“Simone……不要这样。”
口头说着拒绝的话,可他的身体远比他诚实,呼吸的节奏已经开始混乱,两腿间滚烫的巨龙抬头,昂扬之物擦过她的大腿,她感受到灼热之物的滚烫,发出一声娇喘。
他的胸中燃起欲火,她的呻吟在其中更是添加了把柴。他竭力地深呼吸,胸口深沉地起伏。
知道自己很难拒绝,他只好搂着她,想走出去,说:“先出去。”安全套在外面。
这原是为了他们好。可周西芒突然间不乐意了。
她缠住他,不许他走出去,在白蒙蒙的水雾中,任性地说:“不要套子。”
这话却让他板起了面孔,他难得在她面前严肃道:“Simone,听话。”
她会错意,以为他是不想要孩子,不想要意外的负担。她抽动鼻子,倔强地不肯退让,像是做什么保证:“谢先生,我不会怀孕的!”
她死死抱住他,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不愿放手。
“我会吃药!”她极力想说服他,飞快地说道,心里想到一个主意,先是下意识地哆嗦,然后心一横,豁了出去,“要是真有了意外,大不了……大不了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