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静谧地从溪谷中渗出来,他将那些溪水尽数吃进嘴里。他用舌头一点点分开瓣瓣软肉,寻到了溪谷幽径。他卷起了舌头的两边,对准那个路口,试着朝里面为主人探路
“呀——!!!”这对她来说,太过刺激。她尖叫起来,双腿本能地夹紧他的头,抱着他的手揪紧他的发丝,双眼禁闭,紧皱眉心,无助激动地喊了起来。
“谢先生——!!!”周西芒反应激烈,娇声呼道。
谢云辉从她两腿之间抬头,含着促狭的笑:“对你来说太刺激了?”
说话间,他没有停止动作。对准花穴,轻轻哈着气。两个大拇指放在两边的穴位,按着顺时针慢慢按摩起来。热气直扑那团柔软的花心,暖意包裹住那个敏感的部位,那个点传来一波波荡漾开的快感,她娇躯颤颤,团起了身子。可弯起了身子,便与他贴得更近,她看到了谢云辉贴着她下穴的样子。他没有贴上去,离着花穴有半寸远,正认真“观赏”着那里的“美景”。轻薄的唇对着那地方吹气,那认真的样子,好像他是做研究的学者,正观察着自己的“学术对象”。可怜的周西芒,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就算闭上眼睛,反倒觉得四肢全身更加敏感。
她咬紧唇皮,不愿承认谢云辉所做的对她来说,的确太刺激了。
她不甘心承认,因为倘若承认,她就觉得她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孩子”。
可她不是,她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她只能回避这个问题,柔荑无措地在他身上摸索着,喘着气,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哀求道:“谢……谢先生……求……求求你……”
那哭腔并非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她染上了情欲的蛊。她的浑身受到下身的刺激,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淫叫着。她想要,可他还不给,还在玩着那些把戏。
她多么想求他,求求他不要再玩那些把戏,也不要再那么温柔。这温柔是个陷阱,她能清楚地看到,在那温柔的背后,是一只虎视眈眈的猎豹。她已经被那温柔折磨得神魂颠倒,理智一寸寸消失。她正在那陷阱中坠落,一旦掉到陷阱的底端,那她可就危险了。一旦对那温柔上了瘾,她会不舍得离开,只想沉醉在他的怀中,只想溺死在他的身体中。他已经成了她的主宰,已经掌控了她的欲望。可他还是那样的温柔,他再温柔下去,她会越来越喜欢他。周西芒很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本来就对他有好感,现在逐渐一点一点喜欢上他。喜欢的心情是不能,也没有办法抑制的。那心情膨胀着,迟早有一天,她会无可救药的。
她多么想请求他,请求他粗暴、蛮横地占有她吧,她可以,也愿意。不要再给她的心一点机会,不要让她在他的温柔乡中沉沦下去了,她会在其中迷路,会贪恋上瘾,到时候如果找不回出口,找不回自我,那要她怎么办才好呢?
她哆哆嗦嗦地哀求,手按着本能地索取欲望往下探索,找到裹着他下半身的浴巾,急切地拉下了那条软巾。
他下身那根昂扬之物跃然而出,映入她的眼帘。只看了一眼,她就被刺激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蓦地,她想到一句台词。
那是《生活大爆炸》里谢尔顿说过的一句话。
Forthereb Idohave hey’refunb and ib pleasing.
“说明一下,我有生殖器官,不但功能强劲,而且外形健美。”
谢云辉觉得她的样子很好玩,唇舌贴上了她白嫩的大腿肉:“怎么了?”
他问她怎么了……她回想起那根昂扬的模样,别过了脸。
功能强不强劲她还不敢说,毕竟还没正式开场。但它的外形确实堪称健美——这方面,谢先生赢了,毋庸置疑。
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缠上他的手臂,娇声软语地乞求:“谢先生……”
小鹿的啼鸣沾着情欲的湿,双腿贴上猎人的脸,两边厮磨,诉说着她的欲望。
溪谷中泛滥着春水,散发着淫靡勾人的味道。他的下身早就肿胀不堪,不过是考虑女人的感受,不敢轻举妄动。狰狞的凶兽抬起了头,虎视眈眈地徘徊着,正等待着扑上去的好时机。他取过了安全套,围住了凶兽的真身。趁这个机会,他帮她脱下了还缠着她的牛仔裤和内裤,解放了她的双腿。然后,开始了下一步行动。
他没有让她躺下去,而是把蜷曲成一团的她抱在怀中。在正式进攻以前,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流着水的穴肉。他抬起身,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十指交握,在她回过神以前,抚过她的额头,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长颈仰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他的舌尖沾着那股液体,用自己的唇含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太深,太深。他捂着她的嘴,堵住她的唇,使得她喉咙只能发出一声——
“唔嗯……”
他进去了。
他动作不快,也不大。凶兽隐藏得很好,还没有露出真实本性。它翻开了两瓣花肉,慢慢探着路,逐渐进入到一片新的天地中去。
她无法说话了,说不出来。他还在吻着她,舌头挑逗着她,甚至深入到更深处地方。就像是他的下身,一寸一寸在她体内推进,进入到更深处幽密的地方,如同要抵达她最深处的灵魂一般,炽热地灼烧着她的身躯,蚕食着她的神经。她的理性全面告罄,快感与高潮俘获了她的身心。
她坠入了那个陷阱中去了。
周西芒原来还以为自己容纳不了他,可事实是她错了,也许是因为安全套自带的润滑作用,也许是她早就泛滥的春水起到了帮助作用,也有可能是谢云辉的动作太慢,太轻柔,还有他略带侵占的深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减轻了她接纳他的辛苦。总之,他终于抵达了她身体的深处,她完全容纳了下来,且容纳得很好。身体中缺失的那一块终于被填上了,但这只是刚刚开始。
“唔嗯……”
她说不出话,没法说。因为谢云辉还在吻着她,抱住她的那只手指尖在她背后撩拨着,好像她是吉他的琴弦,他熟练地拨弄着她的脊骨,似在那里弹奏着吉他。她被撩动得酥酥麻麻,浑身发痒。她也开始变得贪婪了,大脑正在告诉她,鼓励她去索取,索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谢云辉搂着她,下身稍微退出了一些。敏感的胴体感觉到他的离去,她不安地并拢腿,想环住他的腰。在下一刻,她差点惊叫起来。
不过谢云辉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依旧吻着她,汲取着她唇舌的暖。
那是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吻,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结束这个吻。所以周西芒只能在他的怀中,被他拥吻,舌尖被缠绕着,说不出话。谢云辉新的动作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她却只能在他的深吻中,激动地发出唔嗯的呻吟。
他的离开并不是结束,而是为了再一次的进入。他不急不忙,在她身体里一次次的顶入。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能深入进去,抵达并撞击周西芒身体中最深处的顶点,她甚至怀疑他还能更深,深到抵达她的心房,占有她的灵魂。他的下身侵入深长,如同他的吻。他还在吻她,还未离开,那吻太悠长,入得太深。他霸道地占据着她的口腔,好像那是他的巢穴,而他就住在那里似的!
不知道这样温柔的进入持续了多久,他停止了动作,不是他有要射的迹象,他只是暂时从核心处退了出来。体内一阵空虚随之而来,白嫩的大腿迷惘地缠上他的腰。她睁着水汽朦胧的眸,不知道发生,或者要发生什么事。他终于舍得离开她的唇,吻落在她的耳边,微微喘着气:“喜欢我吗?”
她握紧他的五指,出于心的牵引,脸颊贴上他的唇:“喜,喜欢……”
他低声逗着她:“喜欢哪儿?”
听起来,似乎是情人间亲热的询问。因着两人现在在做的事,这个问题更增添了几分暧昧旖旎。她一下领悟他的意思,他的灼热在她的花心处徘徊厮磨,用那股灼热烫着她的敏感地带。可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戏弄她!她羞红着脸,急急地嗔了一声:“谢先生!”
谢云辉低笑一声,轻柔地放下她的身,让她平躺在床上,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深情缱绻地唤着:“Simone。”
她双眼笼罩着水雾,想起之前她喝醉,他帮她解围,也是这样唤她的。
但这一声远远比当时更动听,比当时更深情。
她挪了挪位置,双腿盘着他的腰,盘得更紧。
谢云辉贴在她的耳边,宠溺地问:“快一点,好吗?”
他的吻还在继续,落在她的耳垂,缠绵不去。她陷入了焦灼,为了他的停止。一听到这句话,下巴抵在他坚实的肩上,双腿张得更开更大,轻轻地说:“嗯……”
于是,他开始了第二轮动作。
当他加重了力气,那股灼热不似前面的温柔,而是用力冲进了她的身躯。周西芒尖叫起来,透着强烈的欢愉。她觉得谢云辉在那个瞬间,像是对准她的心脏,猛地开了一枪。
“谢先……昂嗯!”
不管她是不是想求饶,让谢云辉放慢动作,都已经来不及了。谢云辉得了她的点头,便再也不可能收刹住。他像是一头奔驰在非洲草原的猎豹,及时在追捕猎物时也保持了动作的优雅。他身形矫健,强劲,有力,同时,还精力旺盛。他快速地冲进周西芒体内,一下,两下,叁下……每一次短暂地离开,不做停留,是为了下一次更好地冲进去。每一次他都能顶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叫她激颤不已。
周西芒才知道,前面的一次次高潮不过是正式开宴以前的前菜,现在才是正式的开场。
可现在已经来不及说什么了。如果说方才是因为谢云辉的深吻,让她没有说话的机会。现在她张开了嘴,却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阵阵孟浪的叫声。在一次次猛烈的高潮中,谢云辉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太快,也太有力,昂扬在她体内冲刺,飞速地撞击着最深处的心。
谢云辉用实际行动向周西芒证明,什么叫做功能强劲的生殖器官。
周西芒哆嗦着,颤抖着,尖叫着,瘫软着,承受他一次次地进攻。次数太多,时间太久,她都忘记谢云辉持续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的灵魂快被无次数的高潮击飞,她在他的带领下升上了天堂,登至极乐。现在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和他一起攀登愉悦的巅峰。
花丛在他的冲刺下,泥泞不堪。在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过后,谢云辉终于射了,射在了安全套里。两个人喘着气,抱成一团,滚落在洁白的羽绒被之下。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丝挂碍,连丝袜也被他摘下了。赤裸的胴体躺在他的怀中,静静地喘着气,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说是抵达了高潮,但他还没有退出去。她枕着他的臂弯,抬起头,看到谢云辉那张脸。情潮的余波还停留在谢云辉脸上,眼眸是高潮后的醉。他也在喘息着,滚滚热浪吹着她的脸。
他拂过她的发鬓,两人这一番下来,都出了不少汗水。他揉搓着她的身体,抚过她的胳膊,捏了一把,摸出她肌肤下潜藏的肌肉,好奇地问:“有健身?”
提到这个,那真是周西芒的这些年的一把泪:“工作缘故。”
那是多少中餐厅的体力活锻炼出来的啊……
她怯生生看他:“是不是不好看?”会不会嫌弃她没有女人味呢?
谢云辉轻轻啄了一口她的手臂,笑着说:“摸起来感觉不错。”
“谢先生……”这话羞得她直往他的怀里钻。
她的这一阵娇羞,还埋在她体内的昂扬隐隐地抬起头。她感受到它还待在身体里,羞涩起来:“谢先生……”
她想起小说中霸总一夜七次的梗,有些好奇:“谢先生……你……你可以几次?”
这问题问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好放浪。红着脸,埋进他的臂弯中,不敢说话。
他的低音炮促狭地回旋在她的耳边:“想知道?”
周西芒感到一阵羞意,连连摇头,觉得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谢云辉也不纠缠在这个问题,温柔地亲了口她的脸颊:“喜欢吗?”
周西芒本想说“喜欢的”,停留在背后的指尖抚摸着后背的肉,她不禁猜到了他话中的含义,羞得抱住他的腰,埋进他的胸膛,不敢看他,出言提醒:“明天还要上班。”
谢云辉笑了起来,抱着她,指尖到处纵火,抚到她的娇臀,轻轻拍了一下,低音炮哄着她:“再来一次嘛。”
“嗯……”
臀上被拍打着,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嘴边溜了出去。她想起方才的高潮不断,未曾停歇的冲刺,欲火再一次燃烧起来,她为此骚动不已,顺从地说。
“h……好……唔……!”
豹子的反应是迅速的,她刚轻吐一个“好”字,他就再次迅捷地扑了上去,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化在一阵阵的呻吟里。
卧室中,才刚刚止息的娇吟再次响起。入夜时分,夜色更深,却是昂扬春情勃勃的良辰春宵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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