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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27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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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作者:肉书屋

古代幸福生活第272部分阅读

服给你,只是慢些。”

不会认字不会写字,就有许多遗憾要出现,顾冰晶唇边是晶莹的笑容,对面坐着胖倌儿,叔嫂两个这就现教现学:“这是吾妻,就是二哥对二嫂的称呼,是,”胖倌儿想一想道:“是一种好称呼。”

一个小忽悠鬼儿,自己都不耐烦坐下来细看书,这一会儿指着这字教人,吾妻,我妻,当然是好称呼不是。胖倌儿东撞一下西撞一下,嫂嫂们和姐姐是时时要把他放在心上,想着母亲管家又带福慧,都帮着他做衣服。只有胖倌儿自己觉得是自己撞来的。吾妻,这个不错,胖倌儿要是有吾妻,就不用下雪地里还要来感谢二嫂给做的这些衣服。

教完了回去的胖倌儿踩在雪地上,觉得自己兄弟情深,一个普通的称呼,看看胖倌儿说出来就为二哥买不少好儿。

房中榻上还在认今天学的几个字的冰晶不能说她没有听过“吾妻”这两个字,父亲与母亲欢娱时,一时拽文也会说一句:“吾妻如何。”毅将军信中是:“吾妻勿忧,夫至军中安乐也。”可是胖倌儿一说出来,象是天底下夫妻之中说一声吾妻就是最最亲近的称呼。

当然毅将军是知道这信要妹妹念,不可能写出来亲亲或是心肝儿宝贝儿。刚有身孕,正在需要良人陪伴时,默默念上几句“吾妻”的冰晶突然面红上眉梢,已经成亲,已经是毅将军的吾妻,衾枕中肌肤相接,夜夜欢愉不够,信中再称呼上一句“吾妻”,今夜被胖倌儿一句话误导的冰晶面红过耳,情怀颠倒不已。

帘栊响动春轻这才进来:“陪着小郡主找衣料呢,到这时才回来。”春轻不免有些拿大,夫人有身子,生的将是嫡长孙,房里的人都觉得腰板儿挺直,脸面儿上光彩。只有心里思念的冰晶缠绵于毅将军的称呼中。

喜讯儿传出来,来贺喜的人就不少。每天顾冰晶的房里都有顾家的亲戚或是她的闺女来看她。妙姐儿在房中此时正听着一个丫头在说话。

身边坐着的是太夫人,老侯爷走后,妙姐儿多往老侯爷这里来,家里有什么事情也是婆媳一起在听。

面前站着的丫头红衣绿裙,是顾冰晶房中的一个丫头:“上半天来的是顾家行二行三的两位姑娘,还有一位左姑娘说是表妹。一起坐在房里说了半天。”

手里捻着一根珠儿线准备作些活计的妙姐儿不动声色地问一句:“可说些什么?”见天儿有人,这孩子也应该注意一下身子才是。

“先是问候好不好,再就是顾家的二姑娘说,姐姐这是嫡长孙,正是姐姐要东西的好时候,这婆家有四个媳妇,姐姐上面有世子妃为长嫂,下面有郡主为弟妹,还有一个胖倌儿小王爷理当是心爱的。

且不论这些,姐姐的小姑子端慧郡主听说嫁妆仅次于公主,是京里姑娘们最齐整的头一份儿,这还有一位小郡主没有长成|人。”丫头说到这里稍停一下,看看沈王妃面色平和,才继续道:“又说姐姐婆婆看着面庞儿年青,只怕还能生,要是再生一个出来,以后更没有姐姐的份了。”

妙姐儿微微一笑,这张嘴倒也厉害。刚想到这里,身边的太夫人原本是坐在榻上打盹儿,这一会儿就问出来:“她倒订亲事没有?没有订亲事我给她订一家。”

莞尔的妙姐儿道:“听说订过,也是高门。”太夫人“嘿”一声:“这倒是把铁笊篱。”婆媳两个人一起笑起来,让这个丫头出去。半天功夫又来了两个丫头,都是分开进来,回的话是一模一样:“来的三位姑娘都附合了,耸着要东西。”

赏了这三个丫头,太夫人才道:“这婆婆是不好当吧。那个时候,二房里也有这样心思,三房里又话少些,也是眼睛只盯着你。你吃亏了,怀着孩子就没有要东西。”

停住手中捻线的妙姐儿只是道:“有身子的人不能劳这些神,以后客人少些的好。”媳妇这样想我,我怎么做都是个偏心人。

这就喊来顾冰晶房中经管的一个妈妈,妙姐儿笑容满面对她道:“妈妈是最懂的,有身子的人有可见的人,也有不可见的人,仔细别冲撞到才是。”

这个妈妈也是明白,这就回话道:“王妃说的是,像王妃这样关心媳妇的婆婆哪里去找,我正要回王妃,昨儿说头有些晕,后来又好些了,倒是请个人算一算,命相不对的人可是不能来。”

“你说的很对,这就让人去白云观里算一算去。”妙姐儿心里暗笑,睡多了起猛了都会头晕,打发这妈妈出去,就喊来朱禄让他去跑一趟。

一直到近傍晚的时候,朱禄才回来,进来却是朱宣也在房里,与王妃夫妻对坐着正在吃饭,朱宣听着朱禄回道:“说是除了父母亲以外,别的人都不见好,尤其要避血缘亲,出过五服的也要避着。”

最会弄阴谋诡计的朱宣听过以后,稳稳地挟一筷子菜送入嘴中,听着妙姐儿笑语道:“你去歇着吧。”再转过脸儿来吃饭,面上没有半点儿不自如,还在问朱宣:“今儿这鲜黄瓜汤,黄瓜是难得的,表哥用的如何?”

妙姐儿没有说,朱宣也没有问,只是道:“我用的好。”这就无话继续吃饭。一个是不信鬼神,另一个就拜佛都是装装样子,就拜月都少之又少。食不语地用过这一顿铁饭。

饭后歇过一时,银文和红花捧出来大小几本帐册,歪在榻上的朱宣这才问出来:“你这是算什么私房?”

拿起一本帐册凑近烛旁的妙姐儿嫣然:“是在算私房,这不是要有孙子,还有三个孩子没有成家,我得算均匀些不是。”

“是啊,别再偏心才是。”朱宣看似漫不经心地接上一句,再接着问出来:“来看老2媳妇的都是些什么人。”

听着朱宣问的很在点子上,妙姐儿放下帐册一一地告诉朱宣:“这孩子不拿大,庶妹表亲,来贺的人都是见一见。在房里长天白日的也没有事情不是,来个人说话可以解闷。”

朱宣微乐一下:“这就说到你的私房上了?不然好好的点什么私房。”歪着的南平王也要看一看:“给表哥些什么呢,只是想着孩子们,”

南平王伸出手去按着妙姐儿的帐册不让她看:“又把表哥摆在哪里。”都分干净了,老了我们怎么办。南平王佯装不悦:“你这个偏心的孩子。”

烛光下,银文和红花垂首只是不笑,忍笑其实是一件最不舒服的事情。听着沈王妃笑盈盈:“我只分,不是就给。”把朱宣的大手从帐册上拿起来抚摸一下送回去,再把帐册拿过来给朱宣看:“这个东西只得一件,倒是我们自己留着的好。”

重新歪下来的南平王这就要眯起眼睛了:“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第六百三十七章,舔犊(二十七)

第六百三十七章,舔犊(二十七)

虽然没有到腊月,寒夜里也可以看到星空下不时几点烟花,几丝的零星的鞭炮声响。就是这鞭炮声响中掩饰着黑夜中人的形迹。

一个蒙头盖面的人在树后躲过巡哨的士兵,听一听四下里全无声音,这就潜入到重重深院内,寒光一点闪在屋顶的瓦脊上,只是从这月色下看去,这院落虽然小些,却是仅次于皇宫内院。

入夜风冷人更寒,而这房子窗棂还是半开着,可以看到风姿儒雅的八皇子与人说话的身影。

“南平王不愿意为太子太傅,举荐的是北平王,北平王不愿意为太子太傅,举荐的是新的靖海王,今年才四十岁。”八皇子在自己家里就怒形与色:“真是岂有此理,这个在前朝是争抢之中,本朝就都是让贤之人吗?”

数点红烛并不明亮,或许是不愿意房中人看清楚八皇子的怒色,或许是不愿意有人看明白别人是谁?

“皇上着重于太子太傅,只是指望着能扶助太子,异姓王们这样推却,要失人心才是。”与八皇子对面说话的这个人却是背对着外面,让人看不到他的面容是如何,只是声音低声,如果有心评题,这语调只见柔媚,状若女子。

一身绣着腾龙云纹华服的八皇子只是默然:“他们这样推却,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不把本朝太子放在眼里,再说明白些,就是不把我们这些皇子们放在眼里才是。”他眼中阴霾一闪而过,只是想着一个小小在襁褓中的孩童。

粉红色满身绣牡丹花的小衣服,面孔雪白,不到一周岁的孩子就是一笑看着那笑容只是象一个人,八皇子脑中浮现出南平王的面容。福慧郡主虽然是小,却是可以看出来长大后的美人相貌,只要想一想世子朱睿的英俊面容,就可以想象出来。

明珠一样灿然的端慧郡主是早早许给齐文昊,不然的话也是皇子们争抢的对象。八皇子对面前的这个人突然一笑:“十一皇弟只是年纪小,去见太后说端慧郡主好容貌,只是明珠有夫。他倒是冲着福慧郡主而言,不过我看他也订不到才是。”

透过雕花的红木窗棂,内宅里也有一位明珠,是明氏出身的八皇子妃。也是面容光灿不若常人,只是明氏一族,士大夫一族,日见衰老罢了。

“明珠暗投,自减光泽。”那个低语声继续道:“眼下十一皇子亲事未定,还有几位嫔妃娘娘面前的皇子们也是亲事未定,八殿下先置身于事外,依老奴来看,却是置身事外的好办法。”

听到这样的赞扬,八皇子心中有得色,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还是掩饰一下:“我到了成亲的年纪,明氏乃系老臣,肯与我结亲,依六皇叔来看,倒是件好事情。”

久居皇陵的前朝六皇子,至今仍是为先皇后守陵,过着别人看来悠哉悠哉的田园生活,自己在皇陵外,甚至有一亩耕田,手扶耕犁以示农耕过。烛光一点与星光一点照在八皇子耳垂上,却是肥大的耳垂,是人一看就有福气的那种。

“十一弟是我同胞,我在母后面前力主订南平王的,母后却不知道是何意,江公公,你可曾听说过母后谈起此事?”八皇子对面坐着的这个低语的人,声音若女声,却是一个太监。

江公公仍是压低声音道:“老奴不曾听说过,只知道皇后曾宣召南平王妃入宫过,不过依老奴愚见,南平王的这个,是不会平白许人的。”声音虽然低,还是压得过烛芯燃烧的“劈啪”声,可以让八皇子听的清楚。

觉得自己不能松口气的八皇子还是有心于福慧郡主,订明氏之女是没有办法,想想南平王实在是可恨,把太上皇搬弄出来为自己许下这门亲事。

郑太后当政良久,已经是不管太上皇再见宠幸何人。太上皇日遂也并无新宠幸的人,就是有年青的宫女,也不过是一宵两宵就便遣去。宫室之中有一小小佛笼,听太上皇宫中的人说,倒是隔三差五,新果净水供上,为先皇后明氏祈福。

所以这亲事嘛,当然是一说就成。八皇子想一想为薄名所累,去岁水灾是我出京,今岁旱灾,又是我出京,不敢说我离开之际有人捧靴,万民伞倒是有几把,而且肯定不是我自己掏钱买的,唉,要立皇嗣属我其谁,郑太后虽然当政,却是事事尊重太上皇,太上皇追思先皇后,要扶持明氏,所以这明氏之女就落到我的宅中。这个中滋味,非是别人可以明白。

八皇子对南平王不无恼怒,做我的岳父难道不好,我若登基,你就是国丈,这太子太傅一个大好的官职,别人在争抢,几家老臣在太后面前险些群殴,只有两位异姓王婉言谢绝,年纪四十岁的新任靖海王在京里吃过几次亏,事事以老王为重,也是不肯就此应下来,这只说明这些人是不把太子属谁放在眼里。

想想这里就更让人不高兴,手中有兵权,眼中就无人。一旦立下皇嗣来,太子即是下任当今,这些狂傲的人,八皇子想想面色平如水的南平王和总是带着三分阴沉脸色的北平王,这两个人,其实混蛋之极。

八皇子的脸色让对面坐在绣龙锦榻上的江公公看在眼里,仍是柔媚的一声:“殿下不必担忧,民间有句俗语是,水到桥头自然直。虽然此时浩浩荡荡之水,看似不知所踪,最终流向哪里是一定的。殿下且宽心,皇嗣是迟早会定下来的,就象这水流入桥头自然就归纳了。”

虽然是不能放心,八皇子也是一副宽心的样子:“那是自然,论起来皇嗣属谁,父皇母后自然有青眼相加之人,只是我思孝顺,是想早些明白的好。”

只是一个微笑的江公公脸上俱是皱纹,却是几十岁的人,烛光在那面上皱纹上也留下阴影。房外响起更鼓声,江公公这就匆匆地站起来:“殿下请宽心,依老奴之见,前朝六皇子虽在皇陵居住不问世事,却是深得太上皇眷顾,殿下若是有心事,可以去他那里多多的讨教才是。”

这就躬身一礼:“老奴要进宫了,闲时再来领受殿下的好茶好点心。”

两扇房门轻轻打开,,这房里是贵如龙凤的八皇子,房外却是没有明显的护卫,江公公已经是蒙面披风,这就走出来左右机警的看一看。外面寒月白光照在回廊上,江公公这就垂首熟门熟路地离去。

八皇子宛若披衣而起,中夜感怀一样,在回廊下犹踱步一会儿,似在看月又在对霜,只到一角回廊有几点细细红光往这里来,才换上笑容,只是吟咏道:“月色如水,月色如水呀。。。。。。”似乎一个心绪不宁的人。

回廊中的细细红光渐行渐进,却是一排四个红灯笼,挑着灯笼的是四个二八年华的丫头,后面姗姗而来,面色苍白不时呵手的是明氏八皇子妃,离此尚且有十数步的时候,已经是接上话:“中夜已至,殿下何不回房去感叹,也温暖些。”

玉人冬夜相邀,八皇子从来是不冷淡也不过于热情,自成亲后,明氏岳家已经去见过太上皇一次,说八皇子相待冷漠,却为何来?此时八皇子只是淡淡道:“那就回房去吧。”转身走上几步,眼角仍是瞄上一瞄这才离开。

静夜无人之后,廊下刚才潜入的黑衣蒙面人沿着树梢再溜出这里,在长街之上也是翻墙疾行,别人过街要沿着下面路走,只有他是跳着墙头走,当然是比别人要快。行过三条街,就看到雪夜上一匹马不紧不慢地在雪地里走着,马上的江公公总是看着脚下雪地,年纪大了摔一下子可不是玩的。

一个骑马一个房脊上跟着,直到江公公行至皇宫前,这跟着的人才不顾瓦上冰雪寒冷,伏身在雪上,从上面看去是一目了然的一块黑。

江公公并没有从正门进去,此时宫门下钥,哪里还能进去,他是从一个小小侧门进去,行至门前击掌,这门就开了,江公公进去以前也是若有若无的眼角似乎要往身后瞄一下,也还是没有看,这就骑在马上进去。

“公公回来的恰是时候,这时辰点儿就要到了,皇上刚才还问起您,您这就快去吧。”应门的小太监低声地对江公公附耳道,两个人并上门一起往皇宫内院走去。

只过一条甬道,小太监只牵着马走开,江公公先回房去换过衣服,这就往皇帝宫中去,及至到了宫中,问上一句,却是皇上要一本书,已经找到。江公公这就释然,看着皇帝坐在灯下只是翻阅书籍,就没有过去。

江公公走进皇宫去,瓦上那黑衣人又卧于冰雪候上一会儿不见有人出来,这才转身在高檐房脊上如踏平地行走。

行至一处内宅,可以看到两个丫头出来泼净面的残水,这黑衣人再越过一层院落,这才跳下来,院中却是无人惊动,房中只有胖倌儿招呼一声:“快来看我的画儿如何?”

黑衣人解去黑衣露出面目来,却是施行。他自打帘子进到房中,胖倌儿面前摆着两幅画儿,自己正在看来看去:“这是我今天外面淘弄来的,看看有没有假的,要是没有假的,我就分三哥一幅。”

前半生以诈骗为生的施行,对这些古董字画也是精通的很,不然如何去骗人,看一看真假,胖倌儿这才告诉他:“母亲要你去。”

从前面多宝隔绕过去就是王妃房中,这是胖倌儿行走的便捷之径,却不是施行可以走的。还是出房再行到王妃房外的施行在房外先回一句:“施行求见王妃。”

绣着大花的金银线锦帘这就打起来,两个丫头笑脸迎人:“王妃刚才还在问呢。”在外面卧于雪中,檐下喝风的施行一进来觉得还是这样日子比较舒服。沈王妃房中温暖不是如春,而是如夏。

房中坐着的一个丫头掩口笑看着施行身上的锦衣,却打门帘的丫头道:“给施先生宽件衣服,免得他出门要生病。”

两个打门帘的丫头过来相帮,引着施行去到小小侧间中,解去里面一件锦袄,重新再着外衣这才引着往王妃房中来。

中间的榻上,却是南平王和王妃都在,朱宣看着施行进来先问上一句:“辛苦了,这大冷的天儿也要出去。明儿起更是冷,倒是在家里吧,不用再出去了。”听的沈王妃也是一笑。

施行这就行一礼道:“正要回王爷,倒象是形踪被发现一样,正要在家里呆上几天。”八皇子只是徘徊于廊下,施行虽然是没有明显看出来,却也要心生警惕,这是他多年行走江湖的警惕心,有点儿异样就要想上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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