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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25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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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作者:肉书屋

古代幸福生活第255部分阅读

公公说话的袁杰,这位袁大人倒是一直不忘师恩,年年都有馈赠去西北,今天又飞雪来看,而且一身官服以示郑重。房里站的多为女眷,都偷偷抹一下泪水。

“你啊,我们还欠你一笔钱呢,”章严之笑呵呵,指的是章楠报卓异后进京被人举报然后认的一笔认罪银子,这一笔几万两,是袁杰认了一半,另外一半也是袁杰出面找诸位同门一一分派下来。

能来一个门生,赶着来看自己,章严之格外高兴,就此和袁杰把这笔帐要了结:“年年与你通信,你总是说不用还,今天老夫与你亲口道一声谢,这银子算是我受了你的。”章紫看着袁大人面带笑容道:“学生理当孝敬老师。”章紫觉得眼睛又湿了,背过身子用手里的帕子擦一擦眼窝,祖父还当是以前,他这一声谢如今并不值钱。难得袁叔父还是这样恭敬,和以前在京里的时候是一样的。

章楠认罪的几万两银子,就是迫使袁杰投入南平王麾下的一个关键点,老师回京,袁杰是一早对南平王说过,而且实话实说,要来看看。在师兄章楠和侄女儿章紫设下美人计,袁杰一旦知道,也是早早通知南平王,可是老师进京来看,从没有答应过南平王,做一个负心人。袁杰是来看得不避人也觉得自己应该来。

师徒两个人在房中说话,章严之精神头儿特别的好,对着袁杰一一地问过来:“你是必来的,我路上想着第一个要见你才是,还有风老三,刘老四,今天也应该来看看我才是。。。。。。”

袁杰笑容可掬回话道:“风老三,刘老四都不在京里,现今西山都有了园子,要是在京里是一定必来的。”章紫只是含笑,说的这两位都在京里,一早儿还看到风叔父出门想是要会要紧的客去,听着袁叔父说得如此流利,章紫只是含笑。

“我也想着必是不知道我回来,要是知道我回来一定要来看看的。”章严之呵呵笑着和袁杰说话,觉得面子上很是光彩。杨广明这才从外面进来,领着两桌子席面进来,进来就对袁杰亲热地行礼道:“我说怎么还有一桌子席面,却是袁叔父订的。”

袁杰站起来还礼:“世兄订的是世兄的,我订的是我的。”房中相与欢笑中,外面又进来一个青衣小帽的家人,却是人人不认识的,一进来就呈上一张拜贴来:“我是风老爷家里的,听说老大人今儿还京,我们老爷去丰台走亲戚去了,等回来得了会儿再来拜老大人吧。”

这一个本添喜事的事情,却让房内一阵尴尬,章严之虽然老,还没有完全糊涂,满是皱纹的面容一下子拉下来,看一看这个家人,再看看杨广明,再看看袁杰只是不说话,看得那家人一阵心虚,把拜贴丢下来说一声:“告辞。”就走了。

直到家人走出院门,章严之才重有笑容,对袁杰和杨广明道:“呵,送来席面正好就吃,老夫是不客气的。”姨娘和杨氏扶着章严之安席坐下来,章紫对杨广明使一个眼色,一同走出房门来,把刚才的事情悄声说一下:“袁叔父说西山,你说在丰台,这是你找来的人吧,这假话说漏了。”

杨广明只得叹息一声:“我。。。。。没有想到今儿还会有人来,不想袁叔父如此有情。”杨广明回京里来,第一个密切关注的就是袁杰,袁杰与南平王走动日近,京里官场上也是早有风声,杨广明打心里不舒服的,所以章严之进京,杨广明独没有通知袁杰。

对着一院子白雪,杨广明心想自己还是年青少历练,看不好的人反倒礼物在手,热情上门,还帮着圆谎,通知的人,觉得会来的,一个也没有。

重新进房里去,章严之也掩饰过来,不再提风老三和刘老四,管这些混帐黄子哪里去,至此,章老大人心里有如明镜了,这些人都不会来了,会来的早就来了。有如袁杰,不是一样大张旗鼓地送席面而来,章严之决定珍惜眼前的这些温情。

席面依然旧滋味,酒也还是老陈酒,只是人越来越老,是经不得陈。章严之一向身体不好不用酒多时,今天高兴也吃了小半杯,只是让袁杰和杨广明吃酒:“吃,你们吃,我看着喜欢。”坐一桌子人吃饭,这是多少年前的盛景了,章老大人光是看着心里就是舒服的。

饭后袁杰就告辞了,一来是有事情,家家要办年才是,二来官场上也有事情,三来也要让老师休息才是,看到自己来,老师不是一般的高兴,就是旁边的老师家人眼中俱有感激,袁杰觉得自己只是坐着,大家都会一直陪着。

“想来你是忙人,快去吧,”章严之象以前一样勉励几句,觉得找回自己做吏部尚书时的感觉:“遇事情多多揣摩,以皇上的意思为准才是。”一般的家人都低下头来,老大人还摆这种派头,也只有这位不忘老师的袁大人还能满面笑容地答应下来,行礼离去。

袁杰告辞以后,章严之才把孙子单独叫到里间去,。只有爷孙两个人,章严之收了刚才慈祥的面容,声音依然苍老颤巍,却是严峻的:“自你到京里,会过哪些人,哪些人回应过你,”

杨广明觉得自己不堪重负,此话有如最后加上一根稻草,杨广明在祖父面前跪了下来。章严之厉声道:“讲让我听听,是哪些王八羔子,现在看着老夫倒台不在京里,全然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一下子骤然动怒,章老大人一下子脸涨得通红,觉得气血上涌。

“祖父,孙子接你到家里来是颐养天年,以前的事情,你就别再问了。”杨广明艰难地才说出来,要胁人的书信还可以起到作用,以前的师恩全然无用,只是平白多听几句风凉话罢了。看着年迈的祖父,平日里心心念念地只是回京里来,杨广明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是。

章严之也冷静下来,停上一会儿喝上两口热茶,这才一一地问出来:“是怎么留在京里的;南平王是怎么对待?晋王又是如何?还有诸位门生,又平素往来多少。。。。。。”

听着孙子一一俱实地回答过,章严之沉思一下道:“把我给你的信拿来。”杨广明犹豫一下,还是走出来取信。房外看到母亲妹妹和祖父姨娘担心的面容,杨广明只是低低头就走过去取了信再进去。

章严之用瘦而枯的手一一地检视过来,这就抬眼看一看垂首的杨广明,沉思道:“有些信,你既然用了,不会现在全没有结果才是?”没有看到那些信,章严之就以为是孙子用了,他并没有想到是另外一种结果。

“有一些信,”杨广明重新跪下来,事到如此是瞒不下去,只得对着祖父实说:“是南平王取了去。”

章严之大惊失色,身子一阵摇晃,杨广明赶快站起来扶着祖父重新坐安稳,在他身边低声为难地道:“不给他看,这京里留不下来。”总不能真的去皇帝面前告御状,皇帝又认识我是谁,又不是他眼前得用的人。

嗓子眼里一阵格格痰喘的章严之好一阵儿才顺过气来,再说话已经是有气无力:“罢了,罢了,这还回京来做什么,你这个。。。。。。”手指着扶着自己的孙子,看着他凝视自己,眼中有关切也有恳求,章严之原来的话说不下去,只得一声道:“你这个傻子。”

扶着祖父重新坐安稳,杨广明重新转到章严之面前跪下来:“请祖父听孙儿一言,孙儿此番留在京中,只为重振家业,要说报仇,官场之上这样事情多的是,眼前咱们没有这样能力,别说报仇,就是祖父向日照顾有加的门生,如今走在街上也是装作看不见。依孙儿看,”

杨广明看一看祖父的眼中有了难过,自己心里也难过,只得继续道:“重整家业是最为重要的,孙儿背着祖父私自去会了南平王,愿与他世代交好,”说到这里看一看坐在床上的祖父面容抖动,只是说不出话来。

“不这样,京中就站不住脚,”杨广明眼中有泪,泣道:“求祖父宽些心情,原谅孙儿自作主张,南平王倒也罢了,在政见上一向与祖父不合。只恨那些受过咱们家多少恩惠的人,落井下石,不理不睬,孙儿要出的是这口气,要让他们看一看,我们家不是倒下去就起不来的。”

孙子杨广明的一番话彻底打翻了章大人进京时一路上的绮思,让章老大人心里很是翻腾。房中这祖孙俩个人,一个人跪在床前,一个人坐在床前,都有如石雕木刻一样,过上好一会儿,章严之才一声叹息道:“我老了,还能活几年,以后是你过日子,你觉得好就这么办吧。”

“是,”杨广明见祖父不用怎么劝就转过来,心里很是高兴,仍是跪在地上道:“祖父以前的旧门生不来看祖父,请祖父不要往心里去,这是孙儿没有用,等孙儿出人头地,自然他们就来了,就是袁叔父,”

说到这里,杨广明犹豫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今天的打击实在是太多,孙子和南平王握手言欢,把一些要紧的信也让南平王取走,现在只有一件得意的事情,就是袁杰不忘师恩,章严之觉得袁杰再出问题,自己实在是经不起这个打击,急忙追问道:“袁杰他怎么了?”

“听说也投靠了南平王。”杨广明这一句话说出来,就看到祖父身子一歪,杨广明赶快站起来去扶,连声呼唤:“祖父,祖父。”房外的女眷们听到呼声也一起进来,帮着把章老大人扶睡在床上,看着他微闭双目,只是哼哼。过上一会儿才虚弱地睁开眼睛道:“我,我不信,我不信,袁杰他也做这样的事情。”然后闭起眼睛来,是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说的样子。

大雪漫天飞舞,章老大人进京,一个接一个不中听的消息,让他备感到年老体衰,有心无力,自己最为亲近的爱徒袁杰,一向是通家之好,自己落难时,多方奔走;远黜西北时,又年年有问候,章严之不相信袁杰也会投向南平王。

而此时袁杰,正坐在朱宣的书房里对南平王说章严之进京的事情。从章严之那里一出来,袁杰就直接来到王府里来,对朱宣说一声:“老师进京,安置在杨世兄的住处,卑职适才去看过,送了若干的礼物和一桌子席面,老师留在京中,我是时时要去照看一下的。师恩难负,望王爷明查才是。”

“哦,这是该去的。”朱宣倒是欣赏“琉璃蛋儿”的不忘师恩,再说他前两天就说过老师回京要去看看,今天看过就来了,南平王温和地道:“老大人身体尚好吗?”

下面全部是废话,南平王也做到关怀问候,袁杰也一一地回答,最后的时候,袁杰犹豫一下,还是说出来:“想当年京中诸同门,倒有十几人时常来往,象风老三、刘老四都是常结伴去看老师的人,不想这一次进京,今天倒不见踪影,王爷您看,这也不对不是,哪怕去打一个照面儿呢?”

朱宣掌住笑,依然是面不改色地随口附合一下:“是啊,只是他们为什么不去,倒是他们自己的事情。”眼前“琉璃蛋儿”得寸进尺,别人不去,你倒来找上我了,我不帮你说,一句也不成,让那位章大人好好体会一下世态炎凉吧。

颇有失望的袁杰是希望朱宣能说一句半句话。与南平王相处日久,除了越是觉得他心思难测以外,就是觉得他肚量颇大,人也有风采,很是吸引人。就是身为一个男人的袁杰想一想内宅里的沈王妃,是一个有福气的人,能嫁给王爷这样的男人。

所以袁杰今天会有希望朱宣干涉一下的想法,南平王肯放出哪怕一句话来:“老师还是应该看一面。”就会多些人去看老师章严之。

要知道那些人不去,一半是变了心思,还有一半是畏惧南平王。象袁杰这样,摸透朱宣的心思,对他坦然直言:“要去看看。”这样的人只有袁杰一个。

失望的袁杰告辞出书房里来,心里为老师觉得悲凉。自己和世兄为解老师心怀,不约而同的撒了个谎,没有想到撞到一起去,想想席面上老师是高兴的,这一会儿不在席面上,一定与杨世兄在说话,要提到这些不来的人。

想想老师此时一定是失望伤心,袁杰心里就不舒服,出得南平王府的门上了自己的马,对跟的人道:“走,去风大人家里。”琉璃蛋儿决定今天不再光滑滑圆溜溜,要去和这些同门理论理论,不就是走一趟打一个照面,以后说声:“我忙,我来不了,”大家面子上都好过。

风雪之中,琉璃蛋儿踏雪去看过刚进京的章老大人,再会南平王,眼下又不得就回家,成了今天的一个大忙人。。。。。。

书房里朱宣自己好笑一会儿,此人揣摩我的心思倒有几分,明知道我不会生气,索性把主意打到我这儿来了,朱宣也觉得老师进京,门生不看不对。只是南平王偏不说这个话。

想想章大人以前在京里,门生无数,今天只有袁杰一个人去,南平王想想就觉得解气。书房外朱寿送进吃的来:“小郡主让人送来,请王爷下午点补儿一些才是。”

朱宣拿起来一块热气腾腾的点心来,端慧好女儿管家也是不错,过上两年就要给武昌侯,想想得意,我这样一个能干又生的好的娇宝贝,再想想不舒服,养的这样好就为着给人。

南平王这种时候,从来是想不起来,他当初一意孤行把妙姐儿从沈家接出来,岳父沈居安是什么心情。

也想不起来亲家姚大人把女儿雪慧养成一位名媛,给了自己又是什么心情,把点心吃上两块,朱宣这才舒服一些,房里还有福慧。端慧出嫁以后一门心思给福慧打嫁妆,再给小端慧打嫁妆去。

小小的福慧,睡在织金小包被中的福慧在房里正微张着小嘴儿,妙姐儿睡在床上闷了,就让人把女儿抱在身边来,看着她醒了同她说话。

“妈,红色的好吗?”端慧郡主娇滴滴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正在同福慧说话的妙姐儿答应一声:“好看。”

过上一会儿,端慧郡主又传来一声:“妈,我想还是黄|色的吧?”妙姐儿再答应一声:“也好看。”依然是不错眼睛地看着福慧,生的哪一些象表哥,哪一些自己呢?

外间传来脚步声,端慧走进来,坐在母亲床沿上,先看一看妹妹福慧醒了,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到处看,真是喜人儿,端慧郡主看过以后,再抱怨母亲,高高噘起嘴来:“您到底有没有在听,问什么都说好,您心里还有没有我。”

妙姐儿赶快来安抚这个女儿:“有听,听得认真呢,红色的过年过节戴,黄|色的你平时在家里戴不是,绢花儿多弄些,多几个颜色才好。”

听过以后的端慧郡主嘴噘得更高了:“谁跟您说绢花儿呢,我是在说给福慧衣服上扎的花儿,是红的好还是黄的好。”然后很委屈:“我说的话,母亲全然是听不进去了,就听了也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来才是。”

妙姐儿自知理亏,赶快对着端慧一阵安慰,再指着福慧说话:“看看姐姐给咱们做过年的衣服呢,谢谢姐姐不是,什么花儿都是好看的不是。”

“我不跟您说了。”端慧郡主再看看眼珠子转动一下,仍是对着母亲噘高着嘴,到外间锦榻上坐下来拿起福慧的衣服继续扎花儿,房外走进来胖倌儿,手里拎着一个玩的东西,先走到姐姐身边来看一看那花,再仰起脸儿来问姐姐:“这是胖倌儿的不是?”

妙姐儿在房里听着笑,房外端慧郡主也是笑:“现今你要靠后才是,就是父亲的活计也靠后,何况是你,这是福慧过年穿的,谁还有功夫做你的。”

举起胖手搔着胖脑袋的胖倌象是明白,对姐姐道:“你现在不如以前,这么慢,你赶快些,还有胖倌呢。”

端慧郡主往房里对着母亲喊:“妈,您快给胖倌儿订亲吧,让他媳妇做去,我又不是那针线上的人。”端慧郡主刚受母亲冷落,又被弟弟数落,只觉得委屈。

听出来姐姐声气儿不对的胖倌儿这就不理端慧郡主,自己进来把手里的玩的放在福慧身边,问母亲:“几时可以带出去玩?”里面妙姐儿还没有回答,外面生气的端慧郡主听着笑出来:“早呢,你没人玩了不是,找你的胖妞儿去。”

看着胖倌儿坐一会儿出来,端慧郡主重新同母亲生气,坐在榻上嘟高嘴做活计,直到父亲回来。

朱宣进门的时候是不高兴,一进来先碰上女儿嘟着嘴,南平王倒是一愣:“你这孩子又是怎么了?”端慧郡主依然是委委屈屈:“没什么,父亲回来了,我这就回去,父亲陪母亲吧。”

莫明其妙的朱宣走进来看这床上的母女两个人,妙姐儿悄声道:“快别惹她,她说一句话,我听错了,正在生气呢。”

朱宣这才明白过来:“倒是你惹的她,我说我是没什么。”看一看福慧睡着了,让奶妈抱过去,自己换过衣服先在妙姐儿床前坐下来。

这才看到朱宣不高兴的妙姐儿这一次不能再犯对女儿的错误,下午不小心冷落端慧,这一会儿不能冷落朱宣,赶快支起肘来关切地道:“表哥不高兴?”

朱宣不悦地嗯上一声,看着妙姐儿支起肘来被子闪风,为她又盖好了,这才道:“我等不得洗过上床去再告诉你,倒是先说了再洗的好。”

这才告诉妙姐儿:“下午人回我话,说二爷和二夫人在房里又争执上了,我想着你现今是月子里,怎么二房里这样的不懂事体,端慧虽然管家,并不能指责长辈,又是哥儿们订亲的事情,没有端慧说话的地方,我想着二房里不体谅你,这才不高兴。”

家里大过年的平白无事起争执,朱宣一听就不悦,女儿当家管事,家里在吵闹,这不是拆台吗?朱宣一直不高兴到回来。

妙姐儿是明白了,想一想对朱宣道:“三弟妹留下两位亲家小姑娘,母亲和我是知道;二弟妹家里刚到的这两位亲家小姑娘,要过年了,不留下来过年,难道往回赶在路上过年不成,哥儿们亲事,等我出了月子再定,表哥又生气何来?”

“当然是你出月子再订,”朱宣听着妙姐儿柔声细语,这才有些气消,一只大手不住在妙姐儿抚摸着道:“我只是想着太省事,我刚才把二爷叫过来训了,斌哥儿先天不足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对他们说呢,好好的一个孩子弄得气虚体弱,真是不象话”

哥儿们的亲事也是朱宣一锤定音:“申家送来的两个小姑娘,有一个我是相中了,我对老三说过这亲事过了年再说;二房里的亲事从京里订,一个房里弄的全是方家的人,当真是我现在少问这些事情,能过去的我全当看不到,一直就任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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