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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25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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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作者:肉书屋

古代幸福生活第250部分阅读

手里的箫管,妙姐儿也同意让胖倌带去,箫管外面的绣竹枝儿兰花的套子还是妙姐儿亲手缝的。

朱闵觉得带着很不错,对母亲道:“胖倌要带去吹给康宁吹。”妙姐儿只是嗯一声,康宁长康宁短的,康宁一到家里来,先找闵将军说上几句话,然后闵将军带着往胖倌这儿来,前两天听得高兴,动了胖倌的箫,被胖倌弄哭了,这两天不见来,一定是长公主拘着不放才是。

给胖倌再整一整衣服,打发胖倌先出去,妙姐儿才对朱闵道:“我给你看了好些姑娘,总有三、四位了,到你看过就都不满意,你自己呀,这个太爱干净太由着性子的毛病要改一改才成。”

朱闵对着母亲嘻笑一下道:“儿子知道了,”再趁此机会再对母亲说一遍:“不明白为什么把我留在京中,陪父母亲虽然重要,可是大哥二哥都去军中,要改我这爱干净的毛病儿,还是去军中比较好。”

“你是改不了,”妙姐儿前面说过让儿子改,后面自己先变卦,对朱闵道:“行军的时候没有灰尘,你不是一样也行,一回家就变回来。”

朱闵更觉得委屈:“正是在军中没法子讲究,回家来才好好讲究,”然后再回母亲一次:“给我做的衣服千万看着那花别绣太多了,颜色过素净也不好,太多了不中看。。。。。。”直到母亲撵人:“出去吧,你父亲和胖倌在外面等着你呢。”

朱闵这才从母亲房里出来,一面微笑行到外面,车马甬道前,父亲和胖倌都已经上马,胖倌背着自己的箫只是催促:“这会子才来,想来和姐姐一样,你又背着我问母亲要了什么?”

南平王看看这个儿子,和端慧真不愧是一对双胞胎。端慧就是嫁妆挑来捡去,朱闵就是做件衣服也要跟母亲扯上半天,穷追究衣服花样款式这一条算是随着南平王,只是朱宣自己想不起来,因为他只是爱修饰,不是穷追究。

九九登高是古之风俗,西山红叶遍山灿然,南平王带着两个儿子到了以后,先到自己家里头天来布置的地方去坐下来,朱宣眼角看一看朱闵,居然坐下来没有去换衣服,真是难得。这里红叶绿树,映得象是人在其中,如在画中,南平王让两个儿子出去逛:“外面玩去吧。”

真是不知道年年有什么好赏的,既然在京中不来又不行,朱宣只想一个人坐上一会儿,这里女眷们众多,前情人也众多,好在端慧是没有来,齐文昊偶感风寒,端慧又要在京里陪母亲,上午去长公主府上,下午就在房里和母亲说话,盯着自己的一双眼睛不在身边,朱宣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这要是有什么传言,回去还说不清楚才是。

来长谈的客人居然是晋王,南平王看起来不再拒人千里之外,晋王就要来说道说道,年纪偌大的晋王依然是面白而且无须,白晰的手指上戴着一个绿玉的扳指,朱宣也弄不明白你不射箭戴它干什么,五十多岁的人看着打扮得象牙色绣飞花蝴蝶的一件长衫,看得朱宣觉得什么真是侮辱“将谓偷闲学少年”这句话,让人看着牙齿根都是难过的。只有他自己不难过。

“这西山是一个好地方,”晋王对朱宣和颜悦色:“多少文人墨客春花秋月会聚集在此,就是不少人家选祖坟也是选在这儿。”

南平王的家庙离这儿也不远,朱宣看一看晋王,你倒是不用考虑,你可以葬在皇陵那里,只想安静坐一会儿的朱宣一语就说破了:“章家的长孙是你手里改换名姓的?”祖宗都不要了,只要留在京里。

“王爷真是快人快语,”晋王掏出一块洁白丝帕,象女人一样掩一下口再擦拭一下,其实人也不明白他擦的是什么,晋王正是为这件事情来到朱宣面前求一个情面:“他中的不高也不低,愿意留在京里当个穷京官守护祖坟,王爷何不网开一面赐些情面儿与他,王爷素来大量,怎生这一次如此计较?”章家这些年在西北吃尽苦头,独南平王没有释怀。

朱宣听完也没有皱眉,我素来大量,只是不对这种人,因对晋王道:“你这么上心,难道是中了美人计不成,章家素来美人多。”

皱眉的是晋王,又用丝帕擦拭一下,这才道:“章家只有一个姑娘许给小蔡大人,我可没有见过。”南平王是和气地多,就是开始胡说八道的鬼扯一气。

“那你就是有把柄在他手里,”朱宣不客气地道:“祖宗都不要了,改成母姓也要留京里,有什么不能告人的事情不成,要么就是宫中要补侍卫,你又有新主意。”

晋王也无奈了,一大把年纪的岁数,现在是重新计较起,南平王越挫越强,他要留京中世子在军中,看来是父子一心互相呼应,晋王就实对朱宣道:“实告诉你,章家的这个长孙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坚决要留在京里,你放他一个人情,以后也好说话。”

朱宣觉得挺有道理:“我放他一个人情,他来谢我不,”再对晋王道:“我看看如何,看看他告过御状是什么样,才放他人情行不?”

“你戏弄人还是戏弄我?”晋王难得不娘娘腔一次,直接对朱宣道:“给我一些薄面让他留在京里,他就有亲戚在京里,也不过是个小官儿,你什么眼界儿,能看得上他。”

朱宣越听越有道理,就是老子没好处,要他来谢一声儿,我也不愿意听。对晋王道:“你着什么急,今年不能留京里,再停三年报卓异再来就是。”与章家算是世仇结了三代,有这么容易就过得去?朱宣很是狐疑,我过得去他也过不去才是。

“百花楼我请你,你放人一马有酒喝,”晋王说完呵呵一声笑道:“我倒忘了你现在不去这样地方,倒是换个清倌人的地方请你才是。”

一向搬弄的晋王今天跑来作和事佬儿,朱宣不会以为这是他为当年旧事所做的补偿,此人无利不起早,肯定是有把柄落在章家手里,估计是当年他生事情时的书信,朱宣在心里盘算一下,跟晋王喝顿酒怎么都不会舒服,可是朱宣想要一样东西,他当下道:“他要想留在京里,我不介意帮他一个忙儿,你让他过来就是。”

颇是意外的晋王脱口道:“你愿意见他,哦,好,”说过好以后,晋王也沉默了,南平王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要对他说,晋王也要想一想。

“他今天不在,你有话我转告也成。”晋王迅速地理一下思绪对朱宣道。外面又走进来淮王,屋里这一对谈话的人让淮王小小的吃上一惊,见过礼后看到有些冷场,淮王倒有些好笑站起来:“我再出去逛逛。”

朱宣喊住淮王:“你儿子们呢,过来见见。”淮王把脸拉下来:“一个看花去了,一个看水去了。两个都不如你儿子,一个摆弄箫呢,一个站在红叶旁边象一株红叶。”

“我看着你两个儿子都不错,”妙姐儿跟长公主做的这件事情,朱宣不得不时时要抚慰淮王一下:“来就是看花看水的,此时看花看水的我觉得都不错。”

淮王只得笑一下:“花旁边有人,水旁边也有人,所以都去了,只是你儿子站着给人看。”晋王也笑上一声儿,说我象女人,南平王的第三个儿子只是不着女装,要是着女装只怕更象是女人。

借题发挥的淮王最后道:“我得出去逛去,家里妖精当家,出来就是散闷的。”拿眼睛看看朱宣,怕他听不明白:“你不来散闷,”你家里也是妖精当家,一直管到我家里。

“我家里没有妖精,”朱宣是不吃这个亏,赶快还一句,听得晋王又是一笑,看着淮王独自出去,才接着淮王的话再对朱宣轻描淡写地道:“妖精当家是愁人,该打发的就要打发才行。”

朱宣也含蓄:“要打发得了才行,打发不成惹一身晦气又是何必?”晋王长叹一声,太后当政,皇亲看着都不舒服,这老妖精却是精神头儿越来越好。

“章家的长孙象是笔下来得?”朱宣也想起来,对晋王道:“你让他动动笔不比你说话要强?”一下子提醒晋王:“你说得不错,只是,”晋王干笑一声:“我未必使得动他。我让他来见你,你对他说,”晋王这一次也是逼迫了:“自你进京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你也得出点儿力吧。”

朱宣含糊不清的嗯一声:“你让他来再说。”

外面传来喧哗声,朱寿进来,看一看晋王:“胖倌在外面请王爷。”朱宣和晋王一起站起来,晋王就便就出去,就象淮王说的,花边水边到处是人,晋王也是来玩乐的,不仅是年青人才可以看姑娘。晋王也一样要去看。

朱宣见到胖倌儿的时候,他瞪着眼睛直眉瞪眼的,没有眼泪也没有伤心难过,虽然头上一个包,脸上青几块,胖倌儿也没有哭,一旁大哭的是康宁郡主,康宁郡主边跺脚边哭:“回去告诉母亲去。”再拉着胖倌问:“你痛不痛?”

胖倌挥挥手就把康宁推出去,继续瞪着眼睛看着父亲,朱寿一旁解释:“不知道哪一家的孩子,跟郡主吵闹起来,十几个小孩子打小王爷一个。”双拳难敌四手,一对一是从不吃亏的胖倌今天结实地吃了一个大亏。

不认识胖倌的人倒还是有一些。朱宣看着儿子头上一个大包觉得心疼:“你就不会躲着些儿,”想想那倔脾气,一定是别人打他要往上去的那种。在家里揍他都从来不躲,何况是对别人。

抚一下儿子的头:“进来吧,给你洗一洗。”

康宁郡主把眼泪擦干,从打起来到现在才想到去朱闵,开始满山里找闵将军,在山洼处把气呼呼的朱闵给找到了。

听着身后是“闵将军,闵将军”地声音,朱闵反而高兴了,眼前的尴尬是可以解开,回身来迎着康宁郡主笑容满面:“小郡主找我作什么?”

“胖倌儿,呜。。。。。。跟人打架,头上一个大包,”突然出现的康宁郡主把此时正在说话的人给打断了,朱闵借机就要走开,对着三位姑娘行礼道:“姑娘们再游玩才是。”

难得有一次,欢声笑语的随着康宁郡主离开的朱闵是刚才被气糊涂了,适才遍赏红叶,偶然来了心思,对着红叶咏上两句,不想身后就有赞赏声,然后又是有气质的姑娘,颇似落shen出现,但是三两句话后,就把闵将军气得差一点儿仪表不端庄。

先是谈诗斌然后谈古人,谈完鸡蛋当然要谈母鸡,闵将军最为推祟的就是三国时的曹子建,对于落shen斌也是向来倒背如流,不想眼前三位姑娘为讨好这位战场上的小王爷,却是世途经济一流。

“。。。。。。虽然有称号说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可是世事上却是糊涂的,”三位姑娘皆是才女,随便出来一位就熟读古书:“文章明珠,不如几滴眼泪,这样的文章只能是文章罢了,于世事上只算是矫情。”

这是指的是曹操诸子夺嗣的斗争,曹操出征,才高八斗的曹植朗诵的是明珠一样的华章,而长兄曹丕却是涕泪交加。从世情上看,曹植于世事上一般,别人评论原本无错,只是为落shen而颠倒,为才高而魂牵的闵小王爷听过这评论,就心里不舒服。

才子遇才女,并不都是会有相同见解,会志同道合,百家争鸣的时候,即使都是有才,也许会是对手。闵小王爷的才女论今天结实的受到重创,眼前又不好走,总算是康宁郡主来这才有一个理由。

西山游玩一场回来,胖倌儿是头上一个大包,闵小王爷是心里一个创伤,回来以后妙姐儿惊吓不小,用手揉着胖倌儿头上的包,只是问朱宣:“是谁,这人是谁?”

“他也被胖倌儿打了,所以才带着十几个人上来,”朱宣告诉妙姐儿:“那是个下溅东西,也来赔过礼了,”南平王也是恨恨的,可是不能把他杀了吧。

妙姐儿扳着儿子的脸仔细再看看:“哎呀这,跟你出去几天就是一身伤,要是母亲看到一定骂你。”心里是伤痕的闵小王爷就没有人来安慰,至少看着他表面上好的很。

和朱宣理论过了,妙姐儿犹自是生气,对着朱宣道:“表哥你送去给母亲看吧,我就不去了。”朱宣坐下来打哈哈:“已经去过了,母亲也骂过了,你絮叨完了,就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头上虽然包还肿着,不碰就不疼的胖倌儿拿着自己的箫管给母亲看:“这个套子脏了,再缝一个好的来。”

额头上被母亲点了一下,妙姐儿也没有脾气:“敢是不疼了,打的那一会儿我就没有看到是什么样子。”伴着母亲做针线的端慧接过来:“我来给你缝,你别又来累到母亲,”再把手里的针线给父亲看:“这是妹妹的小衣服呢,我帮着母亲做。”

胖倌儿就跟着姐姐去了:“我自己挑一个花样子才行。”姐弟俩个人走出房外,还听到端慧在笑:“你就是花花小王爷,早说过你还不认。”

房里朱闵站起来也要回去,又被母亲给喊住:“你留下来,我有话对你说。”心伤一大片的闵小王爷对母亲道:“凭母亲订哪一个好了。”听得朱宣和妙姐儿都愣了,这几个月里挑来捡去足有不少家,这一会儿就听话的很,做父母亲的一下子就看不懂了。

妙姐儿觉得越发要问个清楚:“这是什么话,我随便订一下你不喜欢不是我的过错,”刚说到这里,外面丫头们请朱宣出去:“说是有客人。”

这里朱宣出去,妙姐儿和儿子开始慢慢谈心:“这一位是孙家的姑娘,自小就饱读诗书,平时在家里也写诗,模样儿也是难挑的。。。。。。”

父亲不在,闵小王爷对母亲抱怨上来:“个个都是饱读诗书,朝里也没有见开女科,读这么多诗书作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是,偏又是模样儿也难挑的。”

“你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有这些抱怨的话,”了解儿子的也有母亲,妙姐儿掩口笑问:“想是才女跟前碰壁?你不说,我就喊人来问一问,你在西山是会了谁?”

给自己儿子当头这么一棒的姑娘,妙姐儿是觉得可以见见。喊一声丫头们:“跟闵将军的冯五公子,给我请了来。”

“不用了,”朱闵赶快拦住,对母亲道:“我自己告诉您吧,在西山遇到的遍地是才女,我一个也没有遇到,就跟康宁玩了两天。真是个脏丫头。”朱闵在最后两天里眼睛里看的只是康宁郡主玩得一身泥土的样子,真不中看。

找到一个合适的比方再说给母亲听:“就象刘家的姑娘,外面看着如何的体面干净,我去会刘公子偶然看过一眼,读书也是装出来的,全是装的。”

妙姐儿觉得有些头疼,走的那两个儿子才是听话的,留来的这两个一个是挑剔来去,因为是小王爷才有这么多的方便看过这许多人,胖倌又是一头包。

示意丫头们都出去,妙姐儿慈祥地道:“你房里的丫头有可人的,你尽管要。”看着儿子马上就皱眉,妙姐儿也皱眉,长子和第二个儿子都有朋友们带着去过青楼这样的地方,做母亲的固然是不支持去,可是总比洞房的时候什么也不懂的好吧,真的是去了,母亲也装作不知道,只有眼前这个孩子性子太过高洁,觉得那样地方不干净,是从来不去。

“房里的丫头你也皱眉,”妙姐儿无奈叹气,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引,这孩子情路上千万别碰壁才行。打听不出来的妙姐儿只得挥手道:“去歇着吧,停一停再说吧。”

朱闵觉得有理:“我就说要等一时再说不是,母亲一定催得急。”看着母亲对着自己瞪眼睛:

“我是不急,你也不急,别人催得我急,你订下来我就不用再会这么多的人不是。”

“就是我订下来也是人来客往,就是大哥都成亲了,不是也有人来。”朱闵说完对着母亲深施一礼:“盼大嫂早些对父母亲生个孙子下来,不然还有二哥,请母亲缓我几年。”

妙姐儿对着儿子的背影很是发上一回呆,看着很是面熟,这象是朱禄一样,妙姐儿细想一想,朱禄跟闵小王爷的时候并不多,怎么就学的象。朱禄是被逼成亲成过亲生过孩子一样很好,难道这个儿子也要被逼成亲才行?

“王爷说,晚饭在书房里用,请王妃自己用饭吧。”银文进来回过话,看着沈王妃只是歪着出神,认真在想自己的心思。

在书房里的朱宣是接到晋王一封信,让小厮过来传话,在房里用过晚饭,把幕僚们都打发回去,书房里只留一盏琉璃灯,南平王静静地候着晚上要来的人。

是朱寿在门外引进来的,是一个面目秀气的少年,这就是章严之的长孙杨广明。杨广明收到晋王的传话,就来见南平王了。

行走在南平王的王府里,京里诸王府中不算是最大的,最大最气派的当然要算是直系皇子府,可是也是不小,经过的院落都灯火通明,人也不少,杨广明突然就愤怒了,这愤怒迅速就贯穿全身,童年的记忆,是大院子多仆人,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过上好一会儿,杨广明微微颤抖的身子才冷静下来,父亲想回到京中,反而弄一个罪名回去,才写下认罪状,至今还欠着袁大人上万两赎罪银子,一家子的希望都在自己身上,杨广明必须回到京里来,西北寒冷全家人都过不习惯。

而病榻上的章严之只是叮嘱回京,京里长大京里做上半辈子官的人叶落归根只想着回来。杨广明深吸一口气,就闻到不知何处来的一阵花香,南平王府里素来花多,沈王妃爱花人人知道,这一定是她种的花儿吧。

从书房院子里的树下经过,杨广明才看出来,这黑暗中的粗壮树干是梧桐树,对南平王是多方打听,章家是比拼不过败去西北,算是败寇,此时杨广明也觉得南平王是一个雅人,不知道引来多少凤凰。

“请,”朱寿打起门帘,请他进去,自己并没有跟进去,只是在外间守候着。书房里只有一盏灯,灯光不是很明亮,杨广明好一会儿才看到窗前笔直伫立的那个高大身影,南平王不在书案后,却是窗前站着,一定是看到自己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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