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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22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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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踢,这是我的小马,最温驯不过。”端慧郡主在马上欢快踢踢小腿动动马缰,好在是父亲手里牵着马,这马不会会错意跑开。端慧郡主欢声道:“你好了,昨儿都进来陪你,只是没有你,真是无趣。”

薛名时和薛夫人对看一眼,赶快先对朱宣道:“请王爷和小郡主进去坐一会儿才是。”端慧郡主摇头正要说话,突然想起来父亲多次说过,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把话咽下去,只是大眼睛看着父亲喜笑颜开的摇头。

朱宣这才看着端慧道:“你要说什么?”端慧郡主摇头笑着:“带上宝绢出去吃饭去,祖父在那里等我们呢,还有三哥也在。”然后对着薛名时道:“薛将军,你说好不好?”朱宣大乐,女儿吩咐起薛名时来有模有样的,南平王不能不笑一下。

不情愿的是薛夫人,只是犹豫一下就立即回话的是薛名时,对着小郡主行一个礼笑着道:“末将遵命。”对着薛夫人使一个眼色,道:“把我的马牵出来。”薛名时决定也奉陪一回。

端慧郡主再看看父亲在微笑,这才道:“不用不用,宝绢坐到我的马上来,抱着我就成。”薛名时和薛夫人一起看看牵马的朱宣,都有几分吃惊:“这可不行。”马上的端慧郡主伏下身子当着众人在父亲面颊上“响亮”地亲一下,然后欢声道:“上来吧。”

亲眼目睹到这样的场景,看着王爷重又开始皱眉看着小郡主,端慧把手从荷包上收回来,对着父亲嘻笑:“今天我不要。”当着人要多没规矩,妙姐儿特别交待过,就是忘了女儿会当着人亲父亲,就是妙姐儿知道了,没有站在这里薛家地大门前,看到旁边的人都在看着,妙姐儿也不会当一回事情。

朱宣招手命薛宝绢过来,看着她怯生生地小心绕着马过来,对着自己行个礼。朱宣伸出手来把薛宝绢也抱到马上去,放在端慧身后,同时交待一句:“坐好了。”然后对薛名时道:“晚上给你送回来,你放心不?”

“放心,”薛名时只回答这一句,才想起来回的不对,赶快躬身子道:“末将的女儿能陪着小郡主,是末将一门的福气。”

朱宣这才道:“这里不用奏对的回话,小郡主在京里有陪的人,在这里也要挑几个才是。你们家的姑娘王妃说不错,以后常进来才是。”眼睛一瞄端慧张张小嘴儿又要说话了,南平王笑一下道:“端慧又要说什么?”

端慧郡主乐颠颠地对父亲道:“让宝绢天天进来陪我,我上午上课呢,下午可以陪我绣花儿,”朱闵去上课的时候,端慧郡主也跟着去坐半天,妙姐儿和朱宣都觉得这样可以,总要认识几个字。

到这会儿总算是心里明白过来的薛夫人借着小郡主这句话对着王爷插烛似地行了几个礼,才笑着道:“我们宝绢愚笨,如果能陪着小郡主一起上课认字去,也是她的造化才是,也还能研墨背书。”

薛名时看着夫人的惊人之语,眼睛里隐有笑意,再看看王爷没有什么不悦的样子,小郡主也被提醒了,对父亲重新道:“夫人说的很是,只我一个人念书,哥哥们都是男孩子,请父亲同意,让宝绢也陪我念书去。”在家里还说不愿意进王府的薛宝绢也是希冀担心地看着朱宣。

“好,”朱宣转过脸来对薛夫人道:“夫人可舍得放你们家姑娘天天进来陪端慧?”薛名时和薛夫人一起拜倒在朱宣面前:“这是末将一门的福气。”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看着朱宣牵着马,马上两个小姑娘嘻嘻哈哈地说笑离去。

站在自己家门口的薛名时这才招呼薛夫人一起往里走,同时欣然:“夫人今天回的好,还说自己不会。”薛夫人是觉得解气,这么些年的气一下子出光光:“就是我和妙姐儿好这么些年,背后听了不少的话,有时候是周将军帮我说两句。我刚才突然想到,小郡主既然喜欢,当然要进去陪着,别人想也想不来的,为什么咱们要推阻。”

突然福至心灵的薛夫人脑海里一下子闪现出自己这些年来背后受到的数落和冷嘲热讽,偏要进去陪着。重新坐在房里的薛夫人夫妻谈论着刚才的事情都是高兴:“妙姐儿会认字多好,还会写信,我要和她通信只能麻烦你写。多少私房话儿不好告诉你。”

想想宝绢就要前程似锦,薛夫人脸有笑容:“以后你打仗前面去,和你通家信也不用麻烦外面的管事的,只是让宝绢来写才是。”还有一句话藏在心里薛夫人没有说出来,毅将军这门亲事是没有攀成,可是世子还没有订亲,那些陪着端慧郡主去买好的姑娘们,家里人是什么想法当然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之才是。

对着薛名时,薛夫人一派大方地道:“跟着小郡主,以后宝绢的亲事也可以好好挑拣才是。”一下子也明白了的薛名时沉默一下,为儿女考虑是正常的事情,薛名时也只是微微一笑道:“夫人说的是。”

南平王的孩子们还没有长成,已经是不少人家要送自己的孩子来巴结了,妙姐儿隔个几天就要交待这样的人。

春花发过夏花放,隔着竹帘子也是一阵阵的花香隐隐能闻得到,眼前这位夫人只是大为巴结:“都说王妃会收拾,坐在这房里精神先就一振。”然后就转到自己的孩子身上:“我们家的老五,最为机灵,年纪又和闵小王爷是相当的,几时王妃得闲儿,送进来请王妃相看,要是中了王妃的眼,可以给小王爷当伴读。准保儿不陪着小王爷淘气,只会让王妃放心才是。”

这位诰封过的冯夫人的话,却让妙姐儿想起来一件事情:“说你们家有一个孩子,小小年纪已经破题可以做文章,不知道是行几?”

被问到话的冯夫人尴尬一下才回话道:“王妃说的是行二的那位公子,可是有人说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妙姐儿含笑,这位冯夫人也是个粗通文墨的人,这句话也知道。听着冯夫人继续说下去:“去年都说他他聪明会写文章,名气儿出去了,我们老爷天天带着外面去,竟没有认真做下来写功课,今年就没有太多人夸他,所以我没有提他,想来想去,只有排行第五的那个孩子最合适。”

虽然不知道,妙姐儿也能猜出来,这位行五的公子应该是庶出,而排行第五的这一位应该是冯夫人亲生。

并不说破,也不想在此时就问出谜底的妙姐儿只是道:“既然如此,都送进来给我看看吧。”冯家二公子七岁就能破题,已经是才名在外,就是刚回来不久的沈王妃也是听得清楚,这要归功于南平王夫妻经常是布衣长衫外面逛去,听一听街上的消息和新闻。

世子朱睿在京里一帮世子陪着,毅将军也不比哥哥差,与十五皇子年纪是差得不少,可是最是要好,而且带过十五皇子出去打过一架,朱宣和妙姐儿听到过以后,让妙姐儿赶快去慧妃宫里谢罪过,慧妃倒是不放在心上,反而要重新听一次:“怎么打的,让我听听详细的。”

就象端慧要宝绢陪着,自己一家人觉得没什么,对于薛将军家来说,高兴之余又要担心女儿淘气,又要担心女儿会不会得罪小郡主,就象妙姐儿对待慧妃的心情一样。

看着冯夫人尴尬,妙姐儿再温和地描补一句:“小王爷们选伴读,是王爷亲自在选,夫人家里多出有才名的小公子,不要不舍得都送来才是。”说得冯夫人不知道是高兴不是不高兴才是,本来是推荐自己的儿子,不想帮着别人送了一程,妙姐儿只是淡然的笑,不是你送了别人一程,却是别人自己名气早就在外。

冯夫人告辞出去,妙姐儿漫步到厢房里来,太夫人也在这里,正在看端慧郡主的新衣服,一件真红色绣瑞兽的罗衫,再就是葱白样的一件蜀锦,看到妙姐儿进来,忙道:“我看着祝妈针线越发的好了,新给我做的一件衣服,我明儿穿着吃你的家宴去。”

真心实意地对着太夫人说话的妙姐儿道:“父母亲就住着才好,才有这样天天热闹。”婆媳两个人微笑,都知道这不可能。太夫人与老侯爷出京,也是京里禀过了,封地在外的王爷们,家人都在京里,就是原本不在的,也是迁去京里,世子不用说,都在京里才是。

太夫人觉得自己上了年纪,越发的话多,又要和妙姐儿说说二房里三个有孕的人,还没有提一句,瑞雪过来禀道:“张夫人来看王妃。”沈王妃丢下衣服只得又回房去。

张夫人是母女两个人一起来的,手里还拉着女儿张含冬,坐下来就道:“几天没有来看王妃,端午节虽然过了,听说王妃这里要在花儿枝上系香囊,家里几两冰片香料比外面买的好,特地拿来孝敬王妃的,此许东西,请王妃笑纳才好。”

转身让女儿张含冬送上来一个刻着缠枝花样的小木盒子,就是这盒子本身也是檀木的,散发着淡淡香气。妙姐儿让站在榻前的瑞雪接过来,道:“多谢你费心想着,是端慧淘气,要在花枝子上缠丝带系香囊,表哥不用说,样样依着她,不想你这样有心居然想着。”端慧幸好没有说过要星星,不然的话,妙姐儿在心里笑一声,这星星可怎么找呢?

送礼过来当然是有话说,张夫人赶快接上来道:“小郡主品格儿聪慧,就是我看过也是心里爱得不行,不要说王爷王妃疼她,就是我们家含冬每每回家去,都说小郡主是如何的好,只是跟不上,我大胆说一句,听说王妃给小郡主在挑伴读,我们家的这姑娘,不说是百里挑一的,也还会认几个字。”

然后张夫人就推女儿,用手指着王妃屋里挂的一个条幅问张含冬:“这是什么字?”妙姐儿房里挂着的是朱宣写的四个字:福馨一身。妙姐儿听着张含冬念出来只是笑一笑,这位张姑娘就是把宝绢推坐到地上的那一位,旁边还有丫头,当然是看得清楚。

收了别人的礼,妙姐儿也是实话实说,当然含蓄一下:“我们端慧自己挑花了眼,才挑了一个薛将军家的宝绢,张姑娘当然是好的,就是郑家的灵丝,陆家的妍兰,都是好的,”妙姐儿嫣然一笑:“我都不知道哪一个更好了。”

晚上朱宣回到房里来,看看天黑下来,命人把罗汉床搬到花架子下面,问一声儿父母亲白天出去累了已经歇下来,朱宣只带着妙姐儿和端慧在院子里乘凉赏月亮。

端慧郡主缠着父亲:“讲故事。”妙姐儿听一听,大为惊奇:“表哥还会说女娲补天,还以为你只看兵书。”看着瑞雪送上一盘子果子来,让再送一盘子给小王爷们:“在看书呢,让他们看过了就睡吧。”

侧耳听一下房里也没有胖倌的哭声,想来是睡了,朱宣拍着伏在自己腿上在睡着的端慧道:“你是在怪表哥对着你没有说过,今儿不是你也听了。”

夫妻两个人小声在说话,怕吵到端慧,妙姐儿道:“世子没有订亲,儿子们和女儿要选伴读,这要给胖倌伴读的人都来了。”对着天上迢迢明月,妙姐儿心想,这日子真充实。天天会一堆人,见一堆长得俊秀的小孩子们,我自己先挑花了眼。

提起来这件事情,是为了感谢朱宣:“想想表哥帮我挑人,也象我现在这般煞费苦心。这感激虽然来的晚,只是你别怪晚了就是。”星夜下,妙姐儿明眸中并不是感激感谢,也不是深情流露多少,只是有若波水对着朱宣道出来一句。

朱宣一只手在拍着端慧,另一只手搂过妙姐儿在怀里,温柔地道:“跟表哥还要这般客气。”看着妙姐儿只是对着天上银河星闪在看,朱宣又低声道:“你又想家了?”南平王自从相信妙姐儿的话以后,也是扼腕无力,就是皇帝的心思尚有三分揣摩,只是妙姐儿想家,却是全无办法,只能平时多多地对她关怀关切罢了。

“不许再想,”独断地朱宣安慰过后就是霸道,如果妙姐儿得逞心愿回家,那就是一家人分离之时,这样奇怪的事情都会出现,朱宣不能不担心妙姐儿会不会也突然离开,就象她说的一样,更为担心的是妙姐儿要是离开,再回来的会是谁?我真正的表妹,还是不要了吧。

银河依然深邃在高空中,妙姐儿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思绪,在朱宣肩膀上靠着,看到他担心的眼神,这才甜甜地一笑,在朱宣面颊上亲一口,再一次和端慧平分一下:“这边是我的吧。”然后觉得有胖倌真是不错:“要是再生个女儿,我还亲哪里。”

朱宣装模作样的想一想,道:“这真是个难题,妙姐儿你只能亲这里。”偏过头去在妙姐儿红唇上吮吸一下,低声调笑道:“给你亲这里。”然后想想生胖倌那么艰难,朱宣仍有后怕:“母亲来看过,也说这么胖可不好生,说我那会子也没有这样胖成这样,是满月后才胖起来。”

生孩子难产的人太多,背地里再偶然听过上年纪的妈妈们议论:“要是第一胎,不定怎么艰难呢。”朱宣再搂搂妙姐儿,心里想着五个孩子,不算是多,也算是对得起祖宗。

南平王打算有十个儿子跟在身后上战场的想法冷却不少,院子里轻风吹拂中,胖倌房里有了动静,想来是在喂奶,过一时又熄了灯,妙姐儿感叹一声:“这孩子真乖。”

走廊转角走过来的瑞雪给小王爷们送过东西,先回到自己房里去,意外地看到乌珍、银文和几个丫头都在房里伴着丰年在说话。

“你们在说什么,”瑞雪把手里的帕子丢下来道:“这块弄脏了,我来换一块就出去。”洗了手重新打开箱子取一块新的帕子出来,瑞雪还是要问一句:“今儿晚上这么热闹?”

乌珍没头没脑地问一句:“你成亲会有多少嫁妆?”房里的丫头们一片轻笑声,是乌珍又要开始发癫狂,拉着不当值的丫头们在这里问嫁妆。

四姨娘当然是不会第二天再来听乌珍说嫁妆,乌珍回来在心里闷了几天,决定问一下别人的嫁妆是多少,再有人问,这样说起来有模有样,总不能真的跑去沈王妃那里问一声:“给我备的什么嫁妆?”

“乌珍这丫头又疯了,”丰年笑着对瑞雪解释:“她想嫁妆了,所以来问我们。”瑞雪先是红了脸,后来看着银文在交待乌珍:“至少要有一套盆桶,一套家具摆设,当然是梨木的好,”丫头们只是笑:“银文也疯了,这梨木的可不便宜。”

银文先道:“别打岔,等我说完。”再对着听得有精神的乌珍道:“要描金的箱子,衣架,至少三、四张床,一样不能少。”瑞雪也笑了:“你是在说自己的嫁妆吧,这一套下来要多少钱,你置办不起,在这里耸着乌珍去问王妃要,”银文先红了脸:“看姐姐说的。”

“疯丫头,你不用在这里问,直接王妃面前问一声去,我听妈妈们说,先时给你备齐嫁妆,都在二门外哪个屋子里摆着呢,”瑞雪转向乌珍道:“你自己去看看就是,不就心里都明白了。只在这里拉着问。”

乌珍是用心地记这些在心里,准备四姨娘如果再来,就对她说我有这些。做姑娘攀比的心已经起来了,当然是要攀比到底,乌珍在王府里呆得久了,怕人笑话这话虽然不说,可是心里明白,样样都要说的好才行。

等瑞雪出去,房里的乌珍又换了话题:“成亲是怎么一回事?”丫头们都格格地低声笑,这话说着羞死人,又不舍得离开,听一听哪一个人会先说。

还是丰年没有忍住,坐在小桌子烛花下面的丰年红着脸道:“听我妈说,衣服要压着衣服才当家。”

丰年是粗粗的讲,说得人人都掩口,只有乌珍是细细地在问:“怎么压,上衣压着,中衣压不压?那。。。。。。小衣呢?”

房里人人都啐她,都咬牙道:“再说下去,更不好的都出来了。”借着乌珍的懵懂疯劲儿,人人都在这里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又没法子问家人,又没法子问人,其实人人心里都有疑问,成亲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样子?所以人人都不走,只是这里坐着互相磨蹭,等着乌珍再问出来什么。

最近时时被啐的乌珍已经习惯,一问这些就招人一声啐,乌珍咧嘴笑着:“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听?”然后真的怕人都走了,再接着问出来:“第二天早上他先起来,我先起来,还是一起起来?”

丫头们都不忍再啐她,这也要问吗?房里一片寂静,乌珍以为别人没有听明白,详细再说一回:“如果他睡里面,当然我要先起来;如果他要是睡外面,我可怎么办,我起来要从人身上过来。。。。。。”

房里人人都脸扭转过来,可是都在笑,这样描述法,人人都在联想自己成亲的时候第二天早上,然后大家都在心里笑骂,乌珍这个害人精。

丰年不无羞涩地回答乌珍这个问题:“男人睡外面吧。”不在房里侍候的乌珍不知道这是丰年看过王爷王妃安眠是这样,只是拉着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没有成亲?”

第五百八十九章,变幻(四)

第五百八十九章,变幻(四)

盐务上的孙大人在自己办事的地方坐着,这一程手里的事情是看得明白的多,难怪别人都说南疆富裕。

同来的两个人,有一个人姚行在陪着说话,在说昨天晚上出去听的事情:“每丁每年输粟两石,输绢两丈、绵叁两,服役二十日;在南平王这里,足的加了一些,人人还都是有余的。”

孙大人是爱听这些话,可是面上还装作不想听的样子:“这与我们无关,听他作什么。”姚行只是道:“我们既然来了,多听一些才是,就是回京里太子殿下问起来,也有话回才是。”

“先生说的很是,”孙大人极其自然地把这顶帽子送给姚行,另外就是把这件事情我为什么要打听的原因,也盖到姚行的头上。孙大人只是关心一件事情:“前天走的那批车辆,今天有没有过关卡?”

姚行往外面看看,只有宗先生和几个文职官吏在外面,看来是不会听到这里在说话,姚行才道:“走了三十辆马车,应该能过吧?”

“三十辆马车?”孙大人微微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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