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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17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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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见南平王问,黑暗中只传来淮王的一声笑,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我和你一样来看看。”

我有圣命,你有吗?朱宣往淮王半隐在黑暗的脸上看一下,当然是看不到任何表情,又加重语气逼问一句:“我来有我的用意,你来是什么意思?”

淮王没有说话,停上一会儿才道:“我陪着秀雅衣锦还乡,遇到了你,就跟来了。”朱宣也是轻声的一声“嗤”一声笑,不过是冷笑。

想想妙姐儿为了让淮阳郡主成亲,而被淮王牵着鼻子走,小丫头哪里是这个j滑人的对手。四周山影重重,一阵冷风吹起,落叶灰尘都扑面而来。朱宣淡淡道:“我们进去吧。”转身先走进去了。

老汉一看到他们来了,赶快说一声:“锅里还有热水。”朱寿朱禄和一个跟的人都还候着,忙道:“我们来弄。”一会儿送来了热水,看着淮王也进来洗干净了,分别上了楼,楼上到是有好几间房,想来这里以前也是一个干店,所以房间多。

妙姐儿已经睡在床上,想着这么多的住房。老汉的女儿不在了,再没有客人住店的时节,两个老人该是多么的孤寂;又想一想郝大海难怪要当“绿林好汉”,原来还有这样一段伤心事,这真是官逼民反;最后看窗前月亮寂静,想起来京里的儿子女儿,正添几分愁肠。

身边传来“格”一声的轻脆的声音,却是毅将军睡在床上还在啃核桃。妙姐儿这才有几分高兴,幸好还有这个儿子在身边呆着,总是说父母偏心眼儿,这一回好好的补偿一下毅将军。

伸出手来把毅将军抱在怀里,看着毅将军还在吃核桃,妙姐儿笑着问儿子:“父母亲疼不疼你?”毅将军笑嘻嘻在母亲怀里还在剥着手里咬碎的核桃,床前一盏小油灯给着点点的光亮。

毅将军回答:“疼。”然后听着母亲又笑着问:“父母亲还偏心吗?”毅将军还是笑嘻嘻倚在母亲身上吃自己的核桃,然后回答母亲:“这一会儿不偏心了。”

楼上有楼板声响,朱宣与淮王上来了,进到房里来,朱宣关上门,用门栓顶上。毅将军已经滚到床里面去了,觉得每天起来计较自己在不在中间是有点儿累,还是靠着墙比较舒服。

朱宣解下外衣搭在床前一个椅子上,上面已经放着妙姐儿的衣服和儿子的衣服,吹熄油灯,睡到床上来,正好对着窗前一轮明月,朱宣先没有睡,只是靠着床头板壁静静出神,对六部里多有了解的朱宣,是知道这里是没有驻兵的,晋王是私自安置这些兵在这山里,真是可笑,这山里有金子银子吗?

怀里的妙姐儿也没有睡,闪着长长的眼睫也是出一会儿神,看一眼贴着自己睡的毅将军脸朝着床里面,象是已经睡熟,才轻声道:“表哥,”

朱宣低低的回应一声:“在。”妙姐儿迟疑一下,才道:“明天带着我和淮王妃去,你们方便吗?”沈玉妙不得不考虑到这个问题,如果自己是在拖朱宣的后腿,那不如不去,再往前走是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件事情,朱宣倒不是担心这个,这一次来这里,他早就调度好了。在妙姐儿额头上亲一亲,道:“不要怕,表哥要是不方便,就不会带你和儿子来。”

淮王就会说跟着我来的,还要担心女眷们的安全,朱宣对于这样的话只能是一晒,早干什么去了,觉得不安全,就不要来好了。

“那就好。”沈玉妙一下子就心情好转了,在朱宣怀里换一个姿势,道:“睡吧,表哥,明儿还要起早呢。”然后夸一夸朱宣:“山核桃真好吃,表哥想来是给我买的。这许多的核桃,可以送到京里去给父母亲,想来我喜欢吃,端慧也一定喜欢吃。”

朱宣莞尔,这样的推断是有几分道理的,女儿随母亲,女儿诸多可爱之处,不少是随了妙姐儿。比如离京时送行,抱着父亲脖子泫然:“要记得来接端慧哦。”

等再看看太夫人时,就是一张笑脸,和母亲一样,都会用眼泪欺负父亲,朱宣轻轻拍抚着怀里的妙姐儿,眼看明月,心里也开始想几个孩子。

长子朱睿,天生里带来的傲气随父亲,一点儿年纪,养狗交友,家里一个月为世子请客就要好几次。相对于朱宣其它方面对于世子的过分严厉,对于世子动不动就要在家里请一堆朋友,朱宣从来不过问。

还有一对双胞胎,朱宣这才有几分自责,闵儿陪着父亲老侯爷,在京里的时候还自得,妙姐儿生一对人人夸赞的龙凤,一个陪着父亲,一个陪着母亲,现在这孤镇小店的明白下,南平王这才想起来,自己对最小的儿子象是陪的少。

当然端慧是父亲的心尖子宝贝,就是父亲隔几天不去看端慧,端慧也要找过来。朱宣更想宝贝女儿了。以前几天不见都要主动来书房里找父亲,这一次离京已经有几个月,端慧想不想我,想不想妙姐儿。

然后推想一下,是想妙姐儿的多,还是想我的时候多。身边的妙姐儿也睡了,朱宣也睡下来,在妙姐儿脸上又亲一下,这一会儿,表哥在和你争风呢,端慧如果想妙姐儿多,朱宣还是觉得心里有几分醋意。这样一想,南平王自己笑了一下,伸出手为儿子掖一掖被角,这个孩子,现在还要说父母亲偏心吗?

闭上眼睛的南平王,怀里是妻子,身边也有一个儿子,但是心里今天晚上特别的想自己在京里的孩子,以前在身边时没有这样强烈的想过。

特别是世子朱睿,世子不能跟在自己身边,虽然把钟林和徐从安都留下来了,朱宣还是心里有几分不舒服,长子应该跟在父亲身边才是。。。。。。

第二天一早妙姐儿是被楼下的嘈杂声弄醒的,动一下身子,身边朱宣还在,看窗前天色发白,妙姐儿这才问一句:“表哥今天也陪着我们多睡一会儿了?”

朱宣懒洋洋的声音回答:“起来能往哪里去。”这野店前后也没有地方去,又不真的是掌柜的,起来早了陪着这些山里住的人谈收成。

楼下吵吵闹闹,又是虎骨又是熊胆的都出来了,朱宣正觉得有几分好笑。怀里的妙姐儿贴过来,睁着大而明亮的眼睛想着心思对朱宣道:“表哥,我一直在想,你带着我去,可能是会拖累到你,不过表哥,我一路上会听你的话,我真的想去看一看。”

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容易看到,就是妙姐儿也觉得晋王心里有鬼,朱宣心里真正是安慰,抱着妙姐儿的手紧一紧,这才柔声道:“真的有那么危险,就不带你了。你放心,表哥心里有数,就是带上你来看一看。”天天关在宅院里,什么也不知道。

然后朱宣有几分正色地道:“不过妙姐儿,你这一次回去以后,要就这一路上的事情好好的写出来给表哥看,如果表哥不满意。。。。。。”朱宣哼一声。

“好,”沈玉妙心满意足,她夜里想一想,一旦有什么事情,自己连儿子都不如。手不能缚鸡,只怕在这山里,儿子还可以打只兔子吃吃,自己就只能啃树皮了,不过就是这样,也想跟去看一看。

妙姐儿还是给自己找一条安全的后路,在朱宣脸上亲一亲道:“如果表哥不满意,我再重写就行了。”

“有这么简单,重写就行了。”朱宣看一看儿子还在大睡,又把妙姐儿压在身子下面,埋在她香肩上轻轻咬一口,再抬头对着那张有如花露的面孔笑道:“见过表哥发脾气吗,以前的那都不是。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写,写的不好,哼哼。”朱宣又是哼哼两声。

沈玉妙也搂着压在身上的朱宣,不让他下来,笑道:“表哥发脾气要杀人。”装病又好了以后,第一次上殿,就要把阮大公子给宰了。

“那倒不会,”朱宣看着眼前玫瑰一样鲜红的嘴唇,一口咬下去,过了一会儿才松开,两个人都有轻声的喘息,朱宣才道:“表哥好好教训你,教训到你一见表哥你就哭。”还有一句朱宣没有说,表哥再来哄你。

这样的话象是吓不倒妙姐儿,再说此时情意绵绵在朱宣怀里,妙姐儿只是嫣然地乖乖答应:“我知道了。”

此时朱宣突然情热,低声道:“妙姐儿,”然后在她唇上又亲下去。身边毅将军动了一下小腿,夫妻两个人赶快睡好,再看一下,毅将军仍在大睡中。

朱宣和妙姐儿一起低声地笑一声出来,天色已经大亮,隔壁淮王房里也有了动静。“起来吧,”朱宣先坐了起来,不穿衣服先下了床,给妙姐儿掖了掖被子,这才自己开始穿衣服先下去了。

过了一刻钟,沈玉妙才把床上睡着的毅将军给弄起来,抱着儿子又是亲又是玩乐,格格笑了好一会儿,这才起床。

如音已经候在门口,一看到起来了,赶快进来帮着毅将军穿衣服,乌珍站在楼梯口,也下去端热水上来。

重新铺床的时候,床上抖出来不少核桃渣子。如音看着笑:“小爷晚上又吃核桃了,这床上不少碎壳子呢。”

毅将军靠在母亲膝前,让母亲给自己梳头发,看着如音从床上把自己的“证据”都抖落在地上,只是嘿嘿的笑,从荷包里又拿出来一个核桃,放在嘴里“格登”一声咬开来。

“你呀,和端慧一样了,吃的放在荷包里,这一个晚上怎么还没有吃完。”妙姐儿梳理着儿子的头发,又对如音笑道:“夜里我都能听到毅将军咬核桃的声音,小小的牙齿咬这么多,也不累吗?”最后一句又是对着毅将军说的。

如音把床铺整理平整,回王妃的话:“都是朱禄不好,不先剥好了。”毅将军为朱禄分辨一下:“我喜欢自己咬着吃,都剥好了就没有趣。”

等到下楼时,楼下已经摆好早饭,还在等着妙姐儿母子。和昨天一样的小菜,老汉又重新去买了不少熟牛肉回来,切好摆在桌子上。

这屋子坐着人已经满满当当的,靠着墙角放着不少竹筐,都是一大早送来的。毅将军只是觉得新奇,先不吃饭先过去摆弄一会儿,这才丢下来回到母亲身边。

因刚摆弄了东西,如音又拧了一个热毛巾来,妙姐儿接过来给毅将军擦干净手,看着儿子还要让朱禄给自己葱卷饼,笑着看一眼朱宣。昨天晚上毅将军把自己和表哥都熏到,幸好表哥没有吃。

淮王最喜欢看毅将军吃饭,对朱宣道:“小孩子这样好的胃口,可见身体好。”昨天弹弓儿的准头儿可见是天天练出来的。

这一句话更是勾起南平王想儿子的心情,一向很能克制自己的朱宣多说了几句孩子的事情:“长子功夫更好,就是小儿子跟在父亲身边,也是一早起来练功。”

妙姐儿明眸灿然的目光在淮王面上扫一眼,扫得淮王有几分不自在。看一眼江秀雅只是低着头吃饭,淮王突然也觉得心里有几分烦闷,也低下头来吃自己的饭。

饭后江秀雅和服侍她的人留下来,朱宣也留下一个跟的人。其余的人都跟着一起去,朱宣对淮王道:“我们带的有粗布衣服,一人一身,前面是什么样子还不知道。让这里的老人家也帮你找一身粗布衣服,这样行走方便的多。”

老汉找了一身干净,自己过年过节才穿的衣服给淮王。大家上去换衣服,毅将军和如音先下来,江秀雅站在院子里逗着毅将军:“将军也留下来,我们在这里玩几天等着好不好。”

毅将军更是摇头,对江秀雅道:“我要陪母亲,也要陪父亲。”然后交待朱禄:“给我带多多的核桃走。”

朱禄正在为毅将军剥核桃,是如音骂他不会侍候,怎么不剥好了再送过来。朱禄把剥好的一部分交到如音手上,然后低声取笑如音:“你跟着去作什么,你去了只是个拖累,还不如毅将军。”

淮王妃一旁站着还在和毅将军说笑,如音就装作没有听到,每每有外人的时候,朱禄总是能赢几分,所以抓住这个机会说一句,扯平一下自己以往的闷气。

带不带妙姐儿的白马去,朱宣着实的犹豫一下,这马太招眼了,浑身雪白放在热闹地方也是吸引人。

乌珍看出来主人的几分犹豫,忙道:“跑得快。”就这三个字让朱宣点点头,这倒是真的,乌珍天天都遛马,打马急驰很久,这是乌珍一天的主要事情。真的有什么不稳当的事情发生时,这马带着妙姐儿真的是跑得快,就和自己的座骑是一样的。

给老汉留下十两银子,把不去的人安在这里,江秀雅看着南平王妃一脸的兴奋劲儿,也有几分羡慕,不过留在这里,江秀雅倒也愿意,淮王那见人一脸的笑只是对着别人,在房里未必就没有那么温和可亲。

不过毅将军不留下来,江秀雅才有几分遗憾,这个孩子挺可爱,要是留下来做个伴是多好的事情。

朱宣一行人上了路,这一行人只有朱宣,淮王,跟淮王的一个人,妙姐儿母子和朱禄朱寿如音乌珍四个奴才。

这一次是朱寿和跟淮王的在前面开路,中间是妙姐儿、朱禄和毅将军,如音和乌珍,两位王爷殿后,正好可以攀谈。

经过的梯田都是没有下种,淮王看着也有几分心疼,对朱宣道:“这山里倒是有出息儿,不过晋王这样弄,真是让人猜不明白。”

朱宣看着按时不耕种的田地只是沉着脸,对淮王道:“还有可笑的呢,晋王的封地上有绿林好汉,他居然说我的人在他这里啸聚山林,真是岂有此理。”

听朱宣这么一说,淮王立即就明白了,看一看这四面山林,或苍翠,或灰蒙暗绿。淮王道:“你说的有绿林好汉的地方,就是这么吧?”

这里一看,倒真象是适合有劫道的。朱宣悠然回答,象是轻松之极:“让你说对了。”一句话引得淮王觉得头发都要竖起来,惊讶无比:“那你,还带着来。”朱宣奉圣命和揭竿上山的接触,朝野之中别人都不知道。

淮王看一看走在中间的南平王妃,也象是闲庭散步的姿态,活脱脱象贵夫人在自己的庄园内骑马一样,不时往两边看一眼,脸上偶然几分笑意,她就是出来游玩的人一个。

过了一会儿,沈玉妙慢慢退后到朱宣面前,有几分疑惑地对朱宣道:“我心里还在想那些考生,没有人挑唆,就是试题泄露,也不会有哄闹的事情出来。”

淮王也一笑道:“那是当然,”这样一想,淮王与朱宣同时警醒了,晋王山里有这样一队兵,以南平王看来,是不在朝廷的编制之内。

诸王都有自己的家臣家兵,只有三位异姓王没有,一概编入朝廷编制内,还可以省钱粮。另外几家封地上各有家兵,也是皇上会关注的,只怕是人数会过多。

两位王爷同时看一眼,试题泄露,书生作乱是必然的事情,全国性的一次大哄乱,只有里面有几个人轻轻挑拨几句,星星之火就可以燎原。

然后这一队兵,离省城这么近,朱宣和淮王都是心情沉重起来。晋王当初与皇上争皇位虽然是在暗处,可是人人皆知。

先帝驾崩之是,朱宣还是个少年,淮王更是小孩子可是后来也是听过,当时蠢蠢欲动还只是晋王一家。

朱宣看一眼淮王,这位也是皇族。“妙姐儿,这里山势开阔,水草丰足,如果带兵,这里倒是一个安营扎寨的好地方。”朱宣和妙姐儿并行,马鞭指着这一片地方对着她侃侃而谈。不管淮王此时是怎么想去。

晚上走到另一处小村庄里,这里人更少,生人进村,就是狗叫也只听到一声两声就没有了。而且村里人人闭户,家家关门。

朱寿敲了几家门,这才敲开一家,还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太太,还好不耳聋眼花,也愿意让他们留宿。

等到问她话,老太太也愿意说,搬来一堆柴草把火灶烧着,朱寿朱禄身上解下来带的吃的,自己动手煮饭。

如音和妙姐儿和老太太一言一语的说起来。“哪里还有人在,当然你们是敲不开门,能走的人都走了,不能走的人都留下来说是吃粮当兵,天天就在这里山里胡闹。”老太太看着一脸的皱纹,说起话来却是一点儿也不迟钝。

晚上以柴草当床,睡到半夜时候,在院子里放风的朱禄听到脚步声,然后一个人从墙上翻过来,摸进老太太的房里。

房里立即传来老太太的怒骂声:“你这个杀千刀的,跟着不学好,你可以学着别人走,为什么要跟着那一群人去当兵。”

“娘,”是一个声泪俱下的声音:“咱几代都在这里,不跟着他们当兵就没有活路,离开这里能去哪里。这是一点儿吃的,我放在这里了。”然后很是警醒:“院子里来了谁?”

老太太还是愤恨地声音:“是一群走迷路的人,走到这里来了。我已经指了路给他们,让他们明天就走。”

“那就好,再往走,是去不得的。昨天又和山里的忠义将军打一仗。这山里现在是乱得很?”朱禄耐心地听完,看着那个人影又翻墙出去,这才从墙根下面站起来。

再接下去的行程,淮王完全是迷路了,只能跟着朱宣,看着朱宣不按大路走,反而小路也走,只能苦笑一下:“你不会是也迷路了吧。”

一连两个晚都是宿在野外,第二夜,升起篝火,白天路边的一些猎物放在火上烧烤,朱宣命毅将军跟着自己,正在对他说话:“这山里苦吗?”

“苦,”毅将军对父亲回答。朱宣坐在篝火前,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儿子被火光映红的小脸,再问毅将军:“为什么苦?”

毅将军想一想才回答:“吃的不好,他们也不种田。”朱宣心里一乐,这一次行程是带着儿子来吃苦,看着他回答的象是也不错。可怜这个小子已经不说干豆角好吃,总是四处瞄着要打猎,就他那个小弹弓,能打到一只不长眼跑得慢的兔子已经是不错了。

“为什么他们不种田?”朱宣接着和儿子说话,妙姐儿说骑马累了,在另一旁走几步。毅将军毫不犹豫地回答父亲:“因为有人不让他们好好种田。”这几天里和人说话,毅将军也是支着耳朵听,小孩子图新奇也听到不少,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

眼睛看着妙姐儿身边,这个时候多了一个身影,却是淮王站到妙姐儿身边,两个人正在低语。

“。。。。。。王爷是不打算让王妃生孩子吗?”沈玉妙想了又想,决定直说。淮王一愣,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妙姐儿才等到淮王的一句低低的回答:“要留我一条命才行呢。”这次愣的是妙姐儿了,看着淮王说出这样话来,脸上却是缠绵悱恻的表情,沈玉妙又愤怒了,有点儿机会就要胡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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