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作者:肉书屋
古代幸福生活第168部分阅读
院子外面扔过来,朱寿接着给毅将军看一看,毅将军就要高兴地往房里喊上一声。
虽然是刚洗过澡的热身子往房门一站,还是觉得冷风浸身子,沈玉妙就赶快进房来,交待如音:“让毅将军进来坐一会儿吧,一会儿又跑得满身是汗。风吹了不好。”如音答应着出去看毅将军,只是在院里到处找鸟打,就这么一点儿小小空间,今天有太阳才有几只鸟,打下的打下来,吓跑的吓跑了。
“怎么一只也没有了呢。”毅将军和朱寿一起都尖着眼睛在找鸟。如音笑着骂朱寿:“小爷淘气你也跟着一起,跑一身汗,再被风一吹,你要担着不是。还不快去看看爷出去这一会儿,怎么还没有回来。”
朱寿没好气地笑着回了如音的话:“爷出去逛逛去,不要人跟着。”这一会儿又看到一只鸟,毅将军还没有拿起弹弓,就“扑楞楞”飞跑了,害得毅将军“嗳”上一声,只是在院子里跺脚。
关闭的院门上传来敲门声,如音跑在朱寿前面去开门,一定是王爷回来了。朱寿瞪瞪眼,真是会献殷勤。
门开处却不是朱宣,是两个陌生的书生,都是蓝衫,看起来有几分斯文。如音愣住了,不好意思地她先歉意了:“我还以为我们爷回来了。”
朱寿这才走过来,把如音叫进去:“你进去吧,在门口站着作什么。”如音红了脸赶快走回去。朱寿这才对着两位书生道:“两位有什么事情吗?”
只要不在主子面前,朱寿一向是大刺刺的,再说也是一表人才的斯文俊秀人,两位书生对着朱寿行礼:“打扰了,小生是赴春闱赶考的,不想这店里住满了人,听说先生这里还有两间空房,是否可以通融则个,分租一间给晚生,只要一间就好。”
朱寿嘻嘻一笑道:“我家主人不喜欢被人打扰,请两位别处住去吧。”两个书生这才知道朱寿也是个奴才,听他回绝得这么快,不由得窘了一下,抓住朱寿的话缝道:“请代为通报贵主人,晚生荣俊和学友方裕生请见贵主人。”
这位斯文俊秀的奴才脸上是嘻嘻的笑容,回答的却一点儿也不客气:“对不起,家主人出门了,你们晚上再来吧。”
这奴才两个书生被噎了一下有些难过,却又不走:“小哥请行个方便,都是出门的人,我们就住一宿,明儿就离开了。”
朱寿好笑道:“我们也是就住一宿,明儿就走了。”然后好心提点两个书生:“店里没有地方住,可以去寺庙里或是道观里借住一宿。”没地住儿的时候,破庙里也随着王爷住过,这两个酸才,没房子住就不会想别的辙吗?
两个不甘心的书生还要歪缠:“小哥请行个方便,这露宿之事实在是有辱衣巾的事情。”朱寿一眼看到王爷从书生身后不远处走过来,然后迎上去两步行礼:“爷回来了。”
朱宣离多远就看到朱寿站在院门口同两个书生在歪缠,沉下脸问道:“是什么事情,能帮忙的就帮忙,不能帮忙的只是耽误别人。”朱寿赶快垂手应一声:“是。”
两个书生看到眼前这位主人,身材高大气宇饱满,沉着脸教训奴才很是有派,赶快迎上来:“先生,是晚生们一时没有房子住,听说您这里还有空房,想分租一间,我们只租一夜,请先生多行方便。”
朱宣适才在外面逛了一圈,春闱在即,街上的书生一下子多起来,客店里房子是紧张。一向爱结交人的朱宣犹豫一下,才道:“租一间房子给你们可以,只是不要乱走动。”
寒冷的正月天气里,总算有了住的地方,两个秀才高兴的不行,赶快从袖子里取出碎银子来给朱宣道:“多谢先生。”朱宣沉声道:“不谢。”刚要走进去,一个东西从天而降,吓了众人一跳。
手疾眼快的朱宣接在手里一看,却是一只死鸟,然后毅将军“蹬、蹬”跑出来,一看是父亲,赶快行礼道:“这是我打下来的。”
院门口,朱寿笑嘻嘻接过银子,这一点儿银子还不够毅将军买零食吃呢。两个书生道谢不迭,一个人带着一个书僮在客店外挑着行李在客店外等着。荣俊就跟着朱寿进来看是哪一间房子,方裕生则出去招呼书僮送行李进来。
院子里象掌柜说的一样,三间正房,两间厢房。这院子里还有一口水井,种着一棵石榴树,这有钱的人,只是住一夜罢了,居然住这么多的房子,看一眼对面厢房也是上锁,居然还空着一间不住。往正房里看一眼,隐约听到有娇柔的笑声,荣俊算是明白为什么不让乱走动了,这人带着丫头,原来是因为有女眷在。
一抬头,刚才那个主人又出来了,站在房门外吩咐朱寿:“再把火盆升起来,看冻着怎么办。”房里传来一声娇音:“表哥,不用再升火盆了,我是暖和了,毅将军穿穿脱脱的会生病呢。”这一声娇音让荣俊听得有些发呆。
那个主人沉着脸把那娇音又驳回去:“当别人和你一样娇嫩,毅将军才不会。”荣俊赶快消化这位毅将军是谁?看到院子里玩弹弓的那个小孩跑过来,站在台阶下对着房里喊:“我不会生病的。”原来这个小孩是叫“毅将军。”小孩子起这个名字,也是有家人的一片期望之心在里面吧。
朱宣吩咐完转身要进去,被荣俊喊住了:“先生,还没有请教先生高教大名,晚生江城荣俊。”朱宣这才重新回过身来,淡淡道:“我姓朱。”一身疏冷的气势,让荣俊又噎上一下,这人连名字也不说。
看着他身后刚才又出来一个黑脸的小子,高打帘子让他进去了。荣俊自嘲的笑了一下,也许别人不愿意和我结交,这样想着,方裕生带着书僮和行李已经进来了。看了这厢房,笑道:“果然是没有人住。”
方裕生笑道:“这人太招摇,我刚才出去,大通铺原本挤七个人,现在要睡十个人。他一个人倒占了这许多房子。我看他对面还空着一间,我还有几个学友没处住呢,我让他们一会儿来求他。看他好意思一个人住这么多房子不成。”
荣俊也觉得这样的主意出得好,两个人都是顽皮的性子,所以一路同行甚是投契。一听到别人没处住,居然有人包一整个院子心里不舒服就跑来了,果然也要到了手。
下午余下的时间就收拾房子去了,看着院子里跑着的那个小孩进去又重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皮球在院子里玩,荣俊一个人闷极无聊,走过去逗毅将军玩:“你叫毅将军是吗?”毅将军继续拍皮球道:“是呀。”
“为什么起这个名字,你父亲看起来很是斯文,倒让你叫将军。”荣俊继续哄小孩玩。毅将军“嘿嘿”笑上一声,对荣俊道:“我就是将军呀。”我真的是将军。
荣俊也笑:“小孩子骗人不好。”然后毅将军问荣俊:“你叫什么名字呢?”荣俊指着自己一张脸道:“我姓荣,单名一个俊字。”荣俊的一张斯文的脸一向是他引以为傲的,看看我这张脸就知道我是读书人,不象坐我后座的张阿弟,一看象是街上卖菜的,他却也是个读书人。
毅将军收起皮球,对着荣俊看上一下,摇头很是打击他一下道:“你没有我父亲长的好,也没有我俊。”人人见到我,都夸我长的好,这一点儿上,毅将军很有自知之明。
颇受打击的荣俊不得不承认毅将军说的很对,他的父亲的确是长的好,而且有气势,就是眼前这个小孩也生的不错。耳边又浮现出那才那一声娇音,荣俊看着毅将军,想象一下他也一定是个美人儿。
如音走出房门来对毅将军招手道:“小爷回来穿衣服,咱们出门去吃饭呢。”毅将军赶快抱着皮球就过去了。荣俊就笑着回到房里往外看,等着看美人儿。
片刻后只看到一个袅娜的戴面纱的身影,那个小孩毅将军又换了一身石青色的衣服,和他父亲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样,神气活现地走在父母亲身边,听到做母亲的轻叹:“哎呀,换过了衣服,你还抱着那个皮球在手里,回来再玩好了。”果然是刚才那一声娇音,荣俊不无几分陶醉。
毅将军手一松,把皮球扔在院子里,这才跟着父母亲出去。院子里朱寿留下来看房子,让店伙计送饭来吃。
“咱们是出去吃,还是让人送进来。”方裕生看着书僮总算是收拾得差不多子,问一声还在往院子里张望的荣俊。荣俊回头道:“你看那个奴才,留下来看房子,一个人倒要了四个菜,外加一个好汤,他一个人吃得玩吗?”
方裕生过来取笑道:“你这会儿看着不舒服已太晚了,我看这个人也象是功名中人,年纪也不是很大,走路还带着女眷丫头,没准儿也是个爱玩的。象他这样去读书,只怕也是不容易中的。如果是一起来赶考的,明天会跟咱们一条路上走,正好诈那个奴才的酒喝。但凡有钱人的奴才,都爱装斯文,明儿如果有缘,明儿再说吧。”
两个人嘻笑着出了门,却遇到几个来租房子的人,这几个人却是要四个人住一间房里,听说主人走了,就留下来候着。荣俊走开几步,对方裕生笑道:“你这房子介绍的不好,这房主人铜臭一身,能容得下这样的穷酸秀才在这里住。”
方裕生跌脚笑道:“实告诉你吧,不是这几个穷酸秀才我还不肯说这里有房子呢。你看他那么大样,奴才脸上都比坐堂的官还要神气呢,我有意儿弄这几个人来陪他住一夜,让他破破铜臭气。”荣俊也笑得跌脚道:“不想你倒是个雅人,如此甚好,咱们早一点儿吃完回去,躲在院子里看笑话去。”
两个人虽然盘缠足够,却不敢象朱宣那么阔气订酒楼去吃饭,又等着回去看朱宣的笑话,看他面对这几个穷酸秀才如何应对。要同意倒也罢了,要是不同意,这天寒地冻的,守着空房子不让人住,几个穷酸秀才嚷嚷起来,可不是好打发的。
偏偏方裕生带笑地荣俊道:“那几个人里面,有一个号称是我们学里的铜嗓铁音,从来嗓门大,你我今天晚上都可以好好看一场热闹。”两个顽皮的书生,别人让了一间房子给他们住,还要想着看热闹。
早早的两个人就回去了,一时无事,也不好好灯下课书去,反倒走来找朱寿说话。觉得这住上房的人实在是有趣。
朱寿弄个茶吊子在房里煮东西,听到人说话时,两个人已经进来了,不由得皱起眉,这两个没眼色的书生,就这么喊一声就进来了。
“哎哟,你在私下里煮什么吃的,分我们一口儿,就不去贵主人那里告发你了。”荣俊先来了一句,伸了头去看茶吊子上的东西。
朱寿赶快用手挡住,这酸才,你洗没有洗脸,洗没有洗澡,洗没有洗手,衣服是不是新的,就这么伸过头来看别人煮的吃的。
方裕生看朱寿这般可厌,更是想开他玩笑了,道:“不分我们一口儿,一会儿告发你去,你这个奴才,四个菜一个好汤还不够,还背着主人在这里煮这个。话说你这个红红的是什么。”
朱寿又好气又好笑,这两个可厌的书生,把茶吊子盖好,才取笑道:“燕窝没有见过,燕子见过没有?”
两个书生先顾不上朱寿骂自己没吃过猪肉,难道没有见过猪跑,一起先还击朱寿的话:“这是燕窝,燕窝哪有红色的。”
朱寿一阵好笑,继续取笑道:“书生此科功名难就矣,血燕没有听说过。”这两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酸秀才,看着衣衫半新不旧,一人一个书僮,担着满满的书象是还行,一说话就露怯。
“没什么好看的,这是我家夫人回来的宵夜。”朱寿往外看看天,是没有心情和这两个酸丁说下去,就往外撵他们:“两位是求功名来的,请回去刻苦攻,我在当差呢,这燕窝要时时看着才行。”
荣俊与方裕生被赶出来,两个人一起走到门外,那里还候着几个同业的人。这两位顽皮促狭的书生也嫌弃他们一身汗酸气,都没有提过请他们房里坐着等,这样冷的天气,任他们在院门外等着。还有心情看朱宣的笑话。
方裕生带着颇为同情地表情看着几个人在风里冻得抖手跺脚的,一面出主意:“这住的人是富翁,房里的奴才在煮燕窝当宵夜呢,一会儿回来,未必让你们住。”
几个穷书生一下子不乐意了,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就象是主人在面前,而且已经拒绝自己一样:“那怎么行,再有钱也不行,这样的天气,他抱着火盆睡大觉,看着我们冻死吗。”。。。。。。
荣俊适时的点上一把火道:“对,没有这个道理。”然后对方裕生道:“方兄,你我还是进去攻。”两个顽皮鬼依然没有提起来让几个同业的人进来坐坐以避寒气,径直进房里一人拿了一本书装模作样,一面往外听着动静。
过了一会儿,朱寿走出来,看着这入夜天气冷得自己都有些冷了,动了测隐之心,把几个门口候着的书生让进院里来:“这天气寒冷,不要冻出病来才好,各位请廊下坐一会儿吧。”这几位书生这才有了挡风的地方坐一会儿。
看了奴才这样客气当然欣慰,只是等主人,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直到深夜,才听到脚步声,象是不少人回来。朱寿赶快迎出去。朱宣携着妙姐儿,朱禄背着已经睡熟的毅将军。沈玉妙犹在笑语:“不想这小小城市,也有这样的烟花和花灯。”她手里正挑着一个小小的灯笼。
朱宣带笑听着,夫妻两个人漫步往院子里走,然后眼前一下子出来几个人:“是主人回来了吗?”“我们是要分租房子的。”“这城里找遍了没有房子,我们给银子。”。。。。。。
荣俊和方裕生捂着嘴在房里笑看着那位惜言如金,名字都不肯告诉别人的朱爷,脸上是愣了一下,把自己的妻子往怀里搂了一下。
听到这些人一起说完,朱宣才淡淡吩咐朱寿:“给他们开门。”然后搂着妙姐儿继续往房里走,朱禄是背着毅将军,如音打了帘子已经进去了。
“这房钱怎么算,是多少?”几个书生还在身后跟着叫嚷,朱宣微皱起眉,没有看到我儿子睡着了吗?淡淡回两个字:“随意。”月下再看看这几位穷书生,又说了两个字:“算了。”继续搂着妙姐儿在怀里往房里走。
几个穷书生愣住了,房里的荣俊和方裕生也愣住了,不想此人不是一个完全的铜臭有钱人,还有这样的好心地。
厢房门口,朱寿已经打开了门,对几个穷书生道:“各位先生请。”方裕生只让他们来了四个人,这一会儿倒有六个。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挤着睡才好。
这位朱爷一回来,虽然已是深夜,店小二殷勤过来,一桶桶热水往房里送,荣俊又想笑了,这么多热水,又不是女人要生孩子。想想此人这样的天气也要洗澡,却能容得下那几个一身气味的穷秀才,荣俊就不笑了。
他们是分租了朱宣的房子,当然小二热水只会往朱宣房里送。好在两个书僮勤快,拿上钱去前面灶上买了一桶热水拎回来,才得已有茶喝有热水洗洗用。
过了一会儿,朱寿和朱禄手里提着东西过来了,一个是拎着一桶热水,一个是拿着一个火盆,站在门口:“我们爷让送这些过来,先生们夜里读书,要暖和一点儿才行。”然后放下一点儿炭,足够夜里用的离开。
荣俊和方裕生往对面去看,果然看到刚才两个奴才又拎着东西送过去,然后回到房里再也没有出来。院里这才算是寂静了。
至此两个人心里不无后悔,这样的有钱,却这样肯照顾人,此人不是一般的铜臭人可比。看看夜深,再坐着看一会儿书,只看到两个奴才院子里倒水,然后重新进去,房里大灯熄了。荣俊倒是知道有钱人家夜里总是要留一盏起夜的灯,看看正房窗帘上透出来的微弱灯光,与方裕生对看一眼,都是一个想法,此人可以结交,等明天一早谢他的时候再好好道谢吧。
第二天一早,收拾停当以后,只看到四个奴才都起来了,就是没有看到一个主人,只能对着朱寿去道谢:“有心候着贵主人当面道谢一声儿,不想天这么时候还没有起来,只能下次有缘再会了。”对面的六个书生起五更早就走了去赶路,荣俊和方裕生一心要认识朱宣,一直等到天蒙蒙亮,再也不能等了。两个人虽然有书僮,也是用脚走路的。
朱寿只是含笑,王爷当然早就起来了,有人一路快马传送紧急信件,正在房里看信。王妃和小王爷昨天晚上又是看灯,又是逛街,这一会儿天才蒙蒙亮,当然是起不来,话说王妃就是起早念书,也不是这个时辰起床。
两个人怏怏地带着书僮走出客店的门,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如果不是要赶考,真的是在这里多等一会儿,好好结交一下这个人。
别的书生都是起五更走路,就是早到了地方,也是住下来好好攻书。这两个顽皮人仗着有书僮挑担子,而且是算着日子起程,时间足够,今天起来的比平时要晚,中午在官道旁的小店里要了两斤面饼主仆吃了,再上路时,官道上人已经是不多。
今天有日头,官道两旁都是行道树,一派好日头照着,两个人中午歇了一会儿,走路走得身上暖洋洋,觉得清风明月虽好,不如这一会儿眼前景致和日头。
身后传来几声笑声,然后才是马蹄声,回头看时,两个人都赞了一声妙,一匹好白马上骑着一个蒙着面纱,红色披风的身影。北方女人也有白日在官道上骑马,这里不南不北,也是见过不人骑马。
只是眼前这一位马上的身影,在日头绿树中象是格外的动人,她急跑了过来,这才看到前面有人。赶快勒住马,身后又跟来两骑,一个是黑脸的丫头,一个是昨天见过的奴才朱禄。荣俊和方裕生眼睛一亮,看来那位朱爷就在后面。
妙姐儿住了马,看着路边两个书生也不走了,昨天她在房里,并没有看到来分租的书生,所以不认识,见两个人站在路边只是看着自己,还以为是遇到躁皮的人,赶快拔马回去。心里还想,我这是救了你们,要是表哥看到你们呆呆的对着我看,不知道会怎么样发脾气。
荣俊和方裕生又等上一会儿,才看到一辆马车赶过来,刚才那几匹马都在马车前后,马车上赶车的居然是那位朱爷。真是弄不明白这么多奴才,他为什么还要一个人赶车。荣俊和方裕生只是苦笑,有钱就是好。自己赶一大早赶路才走到这里,他不慌不忙赶着马车就追上来了。
看着马车渐近,两个人路边上站着行礼:“真是有缘。”朱宣看到是他们,也住了马车,坐在马车上拱拱手就算还礼,然后走下马车来,就在荣俊和方裕生以为他是郑重下马车来攀谈时,却看到这位“朱爷”走到白马前,把自己的妻子如婴儿一样抱下来,送入马车内。象是不愿意自己妻子被别人多看到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