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玉跟了许连翔回去了,心里想了为了银子。直到他们走了,尹勇才说了一句:“我又没同许大人赌,怎么他来收我的银子?”是在是太吃惊了。
薛名时不觉得奇怪,恢复了常态,笑道:“坐下来喝酒,不就十两银子。”尹勇重新坐了下来,笑道:“你给的倒是心甘情愿的。”
薛名时笑道:“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吃了个哑巴亏的薛名时什么也没有对尹通说。他已经弄明白了是谁发起了这个赌局。
许连翔与周亦玉回到了家里,把收的银子从怀里取出来交给了岳父周怀武笑道:“都在这里了。”
周亦玉看了自己的父亲,无力地说了一句:“怎么又是你?”周怀武看了桌子上的银子笑道:“他们不是喜欢赌,我是让我帐下的校尉们跟他们赌的。一二三四五,都在这里了。明天让你妈给你买好吃的去。”
房里周夫人走了出来,房间里立刻充满了周夫人的声音和周亦玉躲避的脚步声,周夫人手拎了一个鸡毛掸子,跟在了周亦玉身后打,一边骂:“王妃又有孕了,你什么时候有,装贤惠,给连哥纳妾,纳一百个,你也得生孩子出来。”
周夫人跟在了周亦玉身后用鸡毛掸子把周亦玉赶到了她的睡房里,才住了手拎了鸡毛掸子回去了。
半饥半饱的周亦玉可怜的坐在了房里,我的晚饭才吃了一半。门开处,许连翔捧了吃的施施然进来了,慢条斯理的放到了桌子上,对了周亦玉道:“玉姐,今天是元宵节,为夫的也要来跟你团圆团圆才是。”
难得有一回,在朱宣早上起来的时候,妙姐儿也醒了过来,看了站在床边穿衣服的朱宣,沈玉妙慵懒的问了一声:“表哥你几天回来?”
朱宣回了一句:“七、八天吧。”听了妙姐儿说了一句:“要这么久啊,那我一个人陪了儿子们在家里。”
“过年一直陪了你,总要去军中看一看。”朱宣重新在床前坐了下来,看了枕上妙姐儿的笑脸,对她道:“不是还有孩子们陪你。昨天说灯好看,今天晚上自己带了孩子们看吧。天冷,出了房门多穿衣服。”
沈玉妙懒懒的道:“我要和表哥一样的衣服。”她看了朱宣身上穿的一件锦衣,腰间一条琥珀腰带,拉了不松手笑道:“我也要这样的腰带。”
“好”朱宣伏了身子亲亲她,道:“表哥给你做去。”看了妙姐儿得意了:“表哥现在才叫疼我,千依百顺。”
朱宣又要哼一声了:“以前不疼你吗?”没有身孕的时候不是一样的疼你。看了妙姐儿又拉了自己:“这会儿又不走,怎么起来得这么早?”不是说了上午才走。
朱宣在她小脸上轻轻拍了拍:“天天陪了你睡懒觉,今天都正月十六了,表哥以后要起早了。”然后看了她笑一笑:“一会儿想表哥,还可以到书房里来。”
两个人都想起来了新城的秘道,听了妙姐儿笑嘻嘻:“这里要是有秘道多好,不用吹风就去了。”
“是,你多穿一点儿就有了。”窗纸上天色渐渐发明,朱宣站了起来道:“我书房里吃早饭去,你再睡会儿吧。”
沈玉妙睡到天大亮才起来,带了朱睿与毅将军吃了早饭,看了朱睿在小桌子上写字,毅将军在地下蹦达。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对如音笑道:“给我拿衣服来,有件事情昨天忘了对表哥说。”
交待了朱睿在房里好好写字,看了毅将军还在房里玩,沈玉妙这才出了房里,慢慢往书房里来。
池子里的水上了冻还没有化冻,一行路来两边树枝上也高挂了灯笼,沈玉妙微笑,只为了我不能出门看灯,今年家里到处都是灯笼。
朱宣看了妙姐儿进来了,倒是一点儿不觉得奇怪,他正在看东西,不抬头说了一句:“表哥也正在想你。”这一走就是七、八天见不到妙姐儿,天天温存成了习惯,朱宣想到了这里,看了妙姐儿笑了笑,以后打仗去可怎么办。
让她身边坐了,搂在了怀里笑问了:“早上吃的什么?”沈玉妙回答过了,才说自己的事情:“还是过年前对表哥说的,义学里的要指个先生去,安置了那些贫寒人家的孩子们去念书。”
朱宣宠溺的一口答应了道:“好,指两个秀才去,多谢妙姐儿想着。”沈玉妙把头自然的靠在了的朱宣肩膀上,想了义学里的孩子们,道:“年前我去看的时候,那一个先生教不过来。可怜那些孩子们坐在那么冷的房子里用心读书。开了年就要重新开学了,一会儿让人送些炭过去。”
“行。”朱宣抱了她一会儿,朱喜走进来:“许连翔大人来了。”
沈玉妙从朱宣膝上站了起来,朱宣出来外面见许连翔,许连翔进来了先给王爷行了礼,然后神态从容:“禀王爷,听说王爷这儿有一笔赌债,下官是来收赌债的。”
外间的朱宣与内间的沈玉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收赌债?跑到王府里来收赌债。。。。。。朱宣当然是想得起来,正色道:“什么时候我欠了许大人的赌债?”朱宣突然很想笑,自己家里人摆局,自己家里人再来收赌债,周老将军真是对得起他老狐狸的名声。
大胆的许连翔还是泰然自若了,不慌不忙地道:“军中打赌,赌我和玉姐元宵节也不会团聚,听说王爷也参与了。昨天我已经从衙门里搬回去了。王爷有份,王爷也输了,所以下官是来收王爷这笔赌债的。”
沈玉妙听到了朱宣恍然大悟的一声:“哦。”然后正色了:“军中不许赌博,难道许大人不知道吗?”
许连翔还是不紧不慢的回了话:“军中不许赌博,请王爷严律军纪。自我和玉姐成亲以来,总是为我们夫妻二人打赌,我夫妻二人感情不和,实为赌局所累。请王爷明律军纪,不要让人再为我夫妻二人打赌了。”
朱宣又哦了一声道:“许大人说的很是。我这就颁布明令下去,军中不许赌博。这样许大人满意吗?”看了许连翔深施一礼,道:“多谢王爷,以后再有打赌之人,下官一定速来报知王爷。”
朱宣严肃的嗯了一声道:“许大人收了不少银子吧,这是要全部上缴的。”许连翔忙笑道:“王爷这里收不到,别处还没有去呢。”
沈玉妙在房间里捂了嘴笑个不停,听了许连翔告辞了,看了朱宣也是一脸笑意重新进来了,拉了他的手笑道:“表哥你,带头赌博。。。。。。”
朱宣想想刚才实在是可笑,道:“还有敢上我这儿来收赌债的。将军们拿周将军打赌,问我要不要下注,我不过是附合了一下他们。周亦玉真的是很能生事情。许大人敢上我这儿来收赌债,怎么就不敢同周将军圆房呢?”
沈玉妙用手在朱宣手上拧了一下,嗔怪道:“表哥怎么知道人家没有圆房,昨天不是元宵节吗?许大人都说了在一起了。”
朱宣越想越好笑道:“军中还有一个赌局呢,赌周亦玉不是个女人。”看了妙姐儿又要嗔怪了,忙道:“这个表哥没赌,妙姐儿回房去吧,一会儿还有几位大人要来,表哥跟他们说完了就出去了。”然后一一重新再交待一遍:“表哥不在身边,不要任性,房里呆着。。。。。。”
沈玉妙站了起来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一有了身孕,表哥分外婆婆妈妈。朱宣也跟了站了起来道:“不过白交待你一句。”说了站起来送了妙姐儿往外面走。
沈玉妙回了房里,先喊了朱禄来:“往义学里送些炭去,我禀过表哥了。”然后看了朱睿写字,毅将军也拿了一枝笔一张纸坐在一旁乱画。
朱睿看了对母亲道:“弟弟很会写呢,徐先生说弟弟是个念书的人。”沈玉妙笑眼看了朱睿:“那你呢?”
朱睿得意洋洋地道:“先生说我坐不住,以后应该是个文武双全的料。”把偷听到徐先生对父亲说的话说了,然后加了一句:“弟弟是个读书人。”然后瞄了一眼母亲,看了房里陪着的丫头们一眼,才小声道:“说母亲又要给我一个小dd是吗?”然后噘了嘴:“我要。”
丫头们捂了嘴笑坐在房里做针指,听了世子这样的孩子话。沈玉妙眉尖轻轻挑了起来,对儿子笑道:“是还是小dd,你都要疼他。”
朱睿看了一旁的毅将军笑道:“象毅将军一样吗?我昨天把我的灯笼都给毅将军了。”看了母亲点头:“就是这个样子的。”
朱禄上午来回话:“炭我看着送了去了。义学里要明天才开学呢,我交待了他们明天升炉子。”把手上一封信呈了过来,又说了一句:“王爷和薛将军,杜威将军一起出门了。”
一听了父亲出门了,朱睿马上对母亲道:“咱们今天晚上还看灯吧。”沈玉妙看那信,却是梁王府上昭阳郡主写来的,有些诧异了,一面回朱睿的话:“晚上看灯。你先写字,徐先生今天要来看你的功课了。”虽然是过年,徐先生还是不辞辛苦。
昭阳郡主的来信却是直接,先是问了好,下面就切入了正题:“。。。。。。家里大乱,有弱妹丹阳郡主,近日去王妃府上,请王妃先接纳两天,等家里安宁了,即去接回。。。。。。”倒没有说梁王府上大乱的原因。
梁王府上大乱,沈玉妙微微皱了眉头,表哥已经出去了,也没法再同他商议。
第四百七十三章,夕拾(五)
第四百七十三章,夕拾(五)
已经是入夜了,巡城游击站在了城门上再次巡视了,长街上锦灯高挂了,今年王妃又有了身孕,大街多的是喜庆的灯。灯节最怕失火,巡城游击不辞辛苦,夜里又来满城里看一遍。
看了交了子时,城楼下更夫哈了手打着梆子报了时辰。城外黑暗中一阵快马奔驰声,巡城游击立即精神一振,在城墙上伏了身子往黑暗里看去。这个时辰难道是军中紧急军情。。。。。。
看了城外,两匹快马护了一辆马车眨眼间到了城门外,在吊桥外大声喊了:“快开城门,我们是梁王府上,护送丹阳郡主,智小王爷求见南平王。”
城楼上灯火通明,城楼外漆黑一片,可是巡城游击还是看到了那人身上象是有一团血迹,看了他还在大声呼喊了:“梁王府上丹阳郡主,智小王爷求见南平王。”
听了城楼上回话了:“请稍候一时。”巡城游击下了城楼,亲自上了马来往王府里请示沈王妃。王爷不在家,沈王妃是当家人了。
如音披了衣服,在锦帐外轻轻唤醒了王妃:“巡城游击府门请王妃的示下,梁王府上丹阳郡主,智小王爷在城门外要求见王爷。”
熟睡中的沈玉妙被惊醒了,听完了想了一想才道:“让她们进城,直接送进来。你再拿了衣服给我。”如音先不去传话,先含笑道:“王妃明儿一早再见吧。大管家已经起来了,请他先安置一下,不然让朱禄去见见去。”
朱宣一走,晚上陪了儿子们又玩了半夜,沈玉妙着实还在困倦中,笑道:“那也好,你请大管家安置一下吧,明儿吃了早饭带她们进来。”看了如音出去了,只想了一想,半夜三更的一定有事情,就翻了个身子重新睡去了。
这里如音走了出来,交待了在院门外候消息的大管家:“王妃说开了城门,让她们进来,请大管家先问了话。”朱子才答应了出去。
王府里到处挂着的红灯笼,在清冷的寒夜中散发了温暖的光泽。
早上王妃没有起床,青芝带了小丫头在房里整理昨天玩的灯笼。手里是一个荷花灯,对小丫头道:“这个灯是毅将军喜欢的,可惜了弄破了。去让管事的多送几个来。一会儿毅将军醒了又要点灯了。”
小丫头们答应了去了,厢房的门伊呀一声开了,几个人围随了世子朱睿。朱睿披了长长的头发,身上裹了一件厚锦袄,往母亲房里走去。
青芝看了笑了一笑,世子昨天没能跟王妃睡,这一大早的,又跑来了。朱睿走进来,径直爬到了床上,钻进了母亲的麒麟送子的被子里,口齿不清犹有睡意的道:“毅将军还没有起来,我来看看母亲。”
然后伏了身子在母亲的锦被里又开始睡。沈玉妙嗯了一声,伸出了手轻轻拍着朱睿,母子两个人又开始大睡起来。
如音看了走出去对跟了世子的人笑道:“世子爷又睡了,王妃也睡着呢。”王妃有了身孕,怕打扰不能带了世子睡觉,王爷不在家,世子爷可以趁意的跑来了。
跟了世子的人也都笑一笑,在房外候了。又过了半个时辰,才听到里面唤人,沈王妃这才算起身了。
起来梳妆的时候,先问了如音:“夜里的客人们在哪里呢?”如音一面为王妃梳妆一面笑道:“她们早早的起来了,带了两个奶妈两个护卫,要求见王妃,我回了她们,说王妃还没有起来,等用了早饭再去喊她们来。”
然后看了小丫头手里拿衣服,如音让她们换去:“拿错了,今儿天更冷,取了那件厚一点的梅花厚锦袄来。”
镜台的沈玉妙轻轻的嗯一声,算是回答了如音刚才的话。房外脚步声响,又走来了毅将军,进来了看了哥哥坐在母亲床上犹未起身,对了母亲也不乐意:“我也要跟母亲睡。”朱睿在床上对弟弟道:“我早上去喊你了,你睡着了。”
安抚了两个儿子,一起吃了早饭,沈玉妙先交待了朱睿:“带了弟弟去书房去,一会儿徐先生来了,查你功课。”然后才看了如音:“请了丹阳郡主和智小王爷进来。”
丹阳郡主和智小王爷进来的时候,朱睿还磨蹭着没有走:“徐先生这一会儿还没有来呢,我陪了母亲再过去。”
沈玉妙只是看了眼前的梁王府上的这一双儿女,女孩只有十一、二岁大小,身子娇小,脸色苍白象是吓得不清。男孩只有五、六岁左右,看了有些瑟缩,眼神却是镇定的。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新衣,想来是昨天大管家帮了他们送来的。
沈玉妙想起来刚才朱禄先进来时回的话:“他们昨天来的时候,都是一身血迹。”护送他们来的是四个人,两个护卫和两个奶奶。
此时一起拜倒了:“请王妃看在郡主昭阳的面子上,以予接纳。”然后又是昭阳郡主写的一封信。
沈王妃看了信,信里仍并没有缘由,此时更是狐疑了,梁王府上的千金儿女,深夜三更,一身是血奔驰到此,这太平盛世,梁王府上能出什么事情。
想想正是因为是梁王府上,为了家斗可以外借兵马,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有的吧。
看了丹阳郡主,小小年纪,一身普通的新衣衬托之下,也有烟荷雨润之态,大了不知道要狐媚了多少人去。。。。。。。此时的丹阳郡主一脸倔强的看了自己,也还罢了。
另一位年纪更小的智小王爷,则是目光镇定,可是那手紧紧抓了桌子,却是有些发抖。沈玉妙含笑命面前跪着的人起来:“你们起来说话吧。”
看了两个奶妈,年纪都是三、四十左右,尤有风韵,再看了两个护卫,其中一个人手上裹了布条,却是带了伤。
又看了丹阳郡主,眼睛看的却只是一个人,是坐在自己身边的朱睿。少有人陪伴的朱睿也看了丹阳郡主,这个小姐姐长的很好看。沈玉妙立即沉了脸:“世子还不去上学吗?”
朱睿难得见到小孩子,他看了智小王爷,智小王爷只是看了王妃,再看了丹阳郡主,虽然比自己大,可是一直眼睛里有笑意看了自己,两个人正看着呢,听母亲说话,赶快下了榻道:“是。”
丹阳郡主看了世子朱睿从自己面前走过,突然说了一句:“出了正月才上学呢,世子爷太用功了。”声音如黄莺出林,宛转动听。沈王妃更是要沉了脸。
朱睿回头看了母亲,拉了弟弟毅将军出门了,当作没有听到,也没有回话。出了门才有点儿纳闷,这个人是谁?问了奶妈:“刚才那个小姐姐是谁?”
奶妈也不高兴,这么小的年纪就会乱插话了,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世子是王妃的命,也是奶命,奶妈忙笑回了:“那是王妃的客人,世子爷一会儿放了学,咱们还玩灯去呢。想她作什么。”哄的朱睿不想她。
房里沈玉妙听了奶妈与护卫们回了自己的话,而那位丹阳郡主已经开始吃送上来的点心了,一点儿也不紧张的看了面前这位王妃。
“家里一时为了过年的摆设起了争执,我们七夫人被王爷杖责了,王爷大怒,七夫人怕迁怒到郡主和小王爷身上,命我们护了郡主和小王爷出来,先是去了七夫人的娘家,不想他们不顾念亲戚情份并不收留,幸好昭阳郡主那里求了一封手书,说如果无处安身,王妃是个慈善人,我们就奔了王妃来。求王妃收留一时,等我们王爷消了气,我们就回去了。”
沈玉妙看了跪在面前哀求的奶妈和护卫们,再看了紧张的不行的智小王爷,吃得不亦乐乎的丹阳郡主。心里只是好笑,为了过年的摆设就能起了争执,如果没有性命之虞,一位郡主,一位小王爷会连夜奔驰到此,亲戚们都不肯收留,不知道做了什么泼天的事情。
她稍微思索了一下,笑道:“既然来了,先住着吧。不然我见了昭阳郡主,不好说话去。”看了几个人都是大喜了,智小王爷也有了喜色,沈玉妙才淡淡笑道:“只是怕梁王担心,梁王府上总是要知会一声的吧。”
奶妈与护卫们互相看了一眼,才回禀道:“请王妃斡旋才是。”沈玉妙含笑了:“我们王爷也不在家,等他回来了,再给梁王府上一个信儿,帮你们调解一下。”然后轻笑了:“长途奔了来,一定是累的,回房去多歇着吧。”
奶妈与护卫们一起道了谢,招呼了郡主和智小王爷道谢,丹阳郡主站了起来,看了南平王妃,笑眯眯说了一句话:“王妃很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了。看了就象是我母亲。”
沈王妃微微笑了道:“郡主过奖了,休息了再请来说话儿。”这米汤一下子就灌到了我这儿来了。看了丹阳郡主出去了,想想她刚才对朱睿说话,沈玉妙心里有些不舒服了。交待了如音:“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呢,让朱禄来,去个人去问了表哥,再去个人去打听一下,梁王府上怎么了。再有,不要随便让这些人在府里乱逛。她要是来我这儿,也要分分时辰,世子爷晚上放了学,让她们在房里歇着好了。”
如音答应了,就出去找朱禄,让他安排人去回王爷去。
对朱禄说完了事情正要走,听了身后朱禄喊了自己:“有话和你说。”如音就站得远一点儿,看了朱禄皱眉,心里觉得解气了,只有你愿意离我远点儿吗,我也是一样。
朱禄看了如音一身藕合色的锦袄,有些楚楚动人,对她道:“你今天当的什么班,几时有时间,我带了你骑马去。”然后更是皱眉头:“服侍王妃,你不会骑马,以后怎么办。”天天跟乌珍骑在一匹马上,次次弄破衣服。奇怪的是,乌珍倒是没有弄破衣服。
如音没有想到是说这件事情,道:“我昨天夜里当值的,去回了王妃话就可以休息了。园子里你等着我吧。”如音进来
古代幸福生活第1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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