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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10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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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的尹夫人这一会儿主意最多,她想了想笑着站起来道:“我有办法。”大家看了她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了一支箭,在箭跺子上举起箭来就扎,一边扎一边数:“这是妙姐儿射的,这是公主射的,这是姚夫人射的,这是薛姐姐射的,这是我射的。”

然后得意非凡,回过头看了周亦玉,笑问了:“周将军要射到靶心的是吧?”身后一片鼓掌声,陶秀珠笑道:“这样很好。”

周亦玉赶快回话了:“我的你不用管。”传了出去还有我的份,从此以后可以不用见人了。

尹夫人满意的在箭跺子上扎完了,丢了箭走回来,大家一起倒了茶来贺她:“这主意是怎生想来的。”

朱禄忍住了笑,看了箭跺子上多了不少洞,这主意是不错,改天要敲尹将军酒去,这样主意是他教的?不想还有如此神箭手,后羿逢蒙都甘败下风。

周亦玉痛苦的回去了,明白了一件事情,以后凡是姑娘小姐太太奶奶们让我陪了射箭去,我一概是回头疼。

不过她今天也没有白来,听了她们说闲话,倒是学会了一样事情打算回家去试一试效果如何。

朱宣与徐从安酒罢大醉而回了,听了说女眷们在射箭,也笑倚了迎枕问了一句:“妙姐儿射中了吗?”

沈玉妙笑得有如荷润烟润一般,对了表哥笑道:“射中了的,箭跺子上都是洞,不信表哥明儿去看看去。”

朱宣笑道:“真不错,明天表哥去看看去。”听了妙姐儿又是一句:“不过不是弓箭射上去的,是用手拿了箭往上面扎的。”

房里又传来了朱宣的哈哈大笑声,笑了一时才住了,夸奖了:“真是本事,这个淘气主意是妙姐儿想的?”

沈玉妙很高兴:“不是我,是尹夫人。”这一次也不是我。朱宣听了也有了和朱禄一样的想法,问一问尹勇去,这样神射手是如何教导出来的?

过了两天又到了上殿去的时候,头天晚上妙姐儿就很开心了,对了朱宣笑道:“表哥,明天该我说话了吧。”

朱宣笑一笑。看了妙姐儿高兴的不行了,过了一会儿又在瑕想了:“明天他们还能说的出来什么?”

朱宣再笑一笑,没过一时,妙姐儿还是没有安生睡去,又噘了嘴说了一句:“怎么能说我是妹喜,妲已?”

表哥的手掌放在了自己头发上,朱宣柔声道:“是说妙姐儿生的好。”看了妙姐儿一下子就高兴了,笑道:“那也要分开来说是不是,我有妹喜、妲已的容貌罢了。这些人,打个比方都说不清楚了。”

夫妻两个人又笑话了一阵子,才相拥了睡去。

早上起来了,朱宣先进来了,看了床上的妙姐儿笑道:“表哥去,你睡吧。”沈玉妙高兴了一下子,笑语道:“表哥好了才是正经事情。”

当下睡了床上往外探头看了朱宣离去了,人懒懒的卷了绫被,心想着我再睡一会儿吧,就朦胧睡去了。

回笼觉睡得正香的时候,耳边有人轻轻的请起了,是如音的声音:“王妃请起,朱禄外面请王妃上殿去,说王爷殿上要杀人呢。”

沈王妃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问了一句:“要杀谁?”如音回话道:“说是一位阮玉照大人。”

阮大公子,那个天天与自己顶撞的阮大人。沈王妃一下子就醒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为难(十二)

第四百五十八章,为难(十二)

朱宣上殿去,百官先是高兴了,然后是心惊。

连日大雨,都以为要酿成了水灾,官员们表面上看不上沈王妃,其实心里条程早就准备好了,总不能真的让水灾变成事实,一堆灾民,再有瘟疫,惹上了就是一大片。这是谁也不能逃脱的事情。

在阮之陵大人的书房里,早就大家一起商议出了对策,只等了沈王妃束手无策的时候再献出来,让她知道一下我们这些人的好处。

不想沈王妃挖堤泄洪了,原以为淮王没有那么好说话,王爷又病了。没有想到淮王一说就成,而且出力不小。

再打听了沈王妃接了万民伞,并没有再召见过一位官员,象是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一样。官员们心里都发虚了,又都明白,今天上殿,沈王妃一定不会客气的。

想想她上一次,奉了王爷宝剑上殿来,就带了一副要宰人的神色来了,现在沈王妃又有民声,没准她真的要宰一个,两个的为自己立立威。

官员们今天来上殿,互相看了心里都有戒备了。

不想钟鼓齐鸣后,居然是王爷迈步走了来,官员们都一阵欣喜:“王爷安好”

朱宣冷冷的坐了下来,看了一众官员们,也是毫不客气了:“我病了这么久,原想着多休养一阵子,可是被这大雨,还有不称心的事赶了来。听说王妃殿上来,你们多有言语了,今天我来了,有什么话说给我听听吧。”

周怀武一个人低了头乐,王爷今天是一点儿也没有打算藏着掖着。看了天天那些和王妃斗嘴斗得不亦乐乎的一些官员们,只是低了头不说话。

殿上一声沉默了,朱宣没有沉默,他唤了一声:“阮玉照大人,”阮大公子赶快应了一声:“是。”听了王爷淡淡道:“听人说阮大人病了,可是你们家的书房里天天都是人不少,商议的什么,说给我听听。”

阮大公子赶快跪了下来,道:“都是来探父亲的病的。”

朱宣今天上殿来,就没有打算客气了,他淡淡道:“王妃上殿来帮我传传话,就听有人说是妹喜,妲已了,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也敢比方。本王是夏桀,本王是殷纣吗?太大胆了”

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微微提高了声音。

一些与沈王妃争议过的官员们跪了下来。朱宣怒目了看了这些混蛋官员们,上面还有皇帝,就是比成殷纣王也轮不到是我。

这些人,没事就找事情乱比方,不整治还行南平王没有想起来自己这句话有诽谤皇帝的嫌疑,反正他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放在了心中。

惩治也是找为首的,朱宣又冷冷看了跪伏了的阮大公子,淡淡道:“我一心想静养了,被你们弄得不得安宁。让王妃奉了我的宝剑上殿来,见我的剑如见我,居然还有人不把本王也放在眼里了。”

余下的官员们也跪了下来:“请王爷息怒。”

朱宣一声冷笑了:“这样大胆的人怎么还能留着,来人,”四个殿上的侍卫答应了,听了朱宣冷声道:“把阮玉照推出殿外,午时三刻,再要他这颗脑袋。”

阮大公子大惊失色了,连声惊呼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一众官员们没有想到王爷病好了第一次上殿来就是料理这件事情,大家相互看了看,都不知道该如何求情才好。那些以前顶撞过沈王妃的人怕还有余,哪里还敢说话去。

周怀武用眼角看了看一旁跪着的徐怀安,注意到他象一旁使了一个眼色。朱喜是站在一侧的殿门外面,听了里面这样大的动静,就探了头看了,正好看到徐先生在使眼色,朱喜笑一笑点点头,飞快的跑了回来找朱禄去请王妃去。

朱宣也看到了徐从安往外使眼色,心里也是一笑,真正知道我的心意,倒还只有徐从安知道了几分。

他好整以瑕的故作了怒气满腹的坐着,大殿之上一片安静,王爷不说话,别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坐在床上睡回笼觉的沈王妃一听如音说完,就明白了,表哥在为我出气呢。可是也不能表哥一好了就杀人,这样子也不好听,这些官员们更要恨我了。

她急忙让如音为自己更了衣,匆忙往大殿上来。

大殿上,朱宣已经装作怒气少息了,让官员们起来,正在对他们吩咐了事情:“挖堤泄洪,竟然还有刁民敢于不要性命的阻拦了,这些人都抓了起来正在审问,看背后有没有人主使,又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审出来了主谋,我也是不会客气的。

鼠目寸光的东西,为了说通了淮王同意,赔了他不少银子,就这也远远不如一旦成了水灾,淹没了三十万亩良田的使用。这一点儿都看不明白吗?”

他说一句,别人就答应一句。全然不象是沈王妃上殿的时候,不到三句话就有人要有反对意见了。

正在说着话,一个礼仪官躬身进来回话了:“王妃在殿外求见王爷。”朱宣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徐从安,脸上有得意的神色,朱宣才微微带了笑意道:“请王妃上殿来。”

沈王妃在殿外已经看到了捆绑了跪在殿外廊下的阮大公子,看了阮大公子垂头丧气的样子,沈王妃真的吓了一跳,表哥要是真的生气了,谁也没有办法。

听到里面说请王妃上殿,礼仪女官们引导了沈玉妙赶快就进去了,给朱宣行了礼,跪了道:“听说王爷在生气,不知道阮大人犯了什么罪名,王爷要治他的罪?”

她娇柔的抬了眼睛笑看了端坐在上面的朱宣,就很少喊他王爷。朱宣一会儿想了起来妙姐儿心事信中,曾经写了,不要表哥要王爷。

眼前看了小丫头,老老实实跪着来为阮大公子求情,朱宣心想了,这会儿是要表哥还是王爷呢?

他淡淡道:“这样胆大眼里没有我的人,还留他做什么。”听了妙姐儿跪在下面为阮大公子继续求情:“先前顶撞,也是担忧吏治,怕我不懂不会不能。我奉了王爷钧命上殿来,对我无礼就是对王爷无礼,理当惩治。

但是大雨方晴,顺畅泄洪,此是太平安乐宁日,阮大人父子两代殿上为官,一向谨慎,偶然犯了糊涂,请王爷看在他们父子以前的勤慎上,求王爷看在我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容他戴罪立功吧。”

周怀武低了头笑了一下,果然听了王爷声音缓和了,先对了王妃道:“你起来吧。”再对了百官道:“卿等一时刁难了,王妃倒有宽容之心。”

然后命殿上的女官:“请了王妃过来坐下。”再让人:“带了阮玉照进来。”

徐从安在一旁看了沈王妃重新起身了,坐到了王爷身旁,再看了阮大公子狼狈的重新进了来,给王妃叩头道谢,他抚了须,微笑的一个人乐得不行。

听了身旁站得最近的周怀武说了一句:“徐先生真是个好先生。”大家重新站了起来时,周怀武就站到了徐从安身边去。

徐从安微笑了,也轻声回了一句:“过奖。”在徐从安心里,觉得这夸奖来的也一点儿也不夸张,至少是不谬赞。

阮之陵在书房里坐了,让人泡了好茶来,看了这天晴了,虽然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可是并不以热为苦,反而心里舒适了,前几天那样的大雨,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安。

他一个人回想了沈王妃挖堤泄洪,这样好手段,要么就是王爷的主意,要么就是来做客的驸马齐伯飞的能耐,武昌侯齐伯飞是工部尚书之子,一定是家学渊源。

再想想就恨自己太愚顿,一见了沈王妃上殿理事,只是和她置气去了。心里别扭,再加有人说几句:“王爷伤病了,理当托付于老大人才是,想王爷在时,事事都要与老大人商议才是。”

就这么几句好听的话,自己一下子听了进去,也是自己太自负了,一向觉得自己象是个离不开的人。

再反复想了,阮之陵又是一身冷汗缠身了,王爷称病,只怕不仅仅是韬光隐晦了,还有一个试探了封地上官员们的心思,就算王爷起初没有这样的意思,自己也跟了称病,儿子阮大公子却纠结了官员们与沈王妃争论不休。

王爷他会不计较?不就是不为了沈王妃,为了王爷自己的颜面,也是要计较一下子的。阮之陵只是担心了,王爷不知道要如何计较。

谢大人被王妃一顿重责,又加上文人身体差一点儿,回府去了,好几次都晕了过去。儿子阮大公子也是一介文人,不比谢大人身体好到哪里去,王爷要是杖责了他,阮之陵只要这样想想就是心疼的不行。是主动上门去请罪,还是该如何?

正想着间,跟了阮大公子去的一个家人跑了回来,急得一头都是汗,径直闯了进来:“老爷,不好了,王爷把大公子推出殿外,说午时三刻要斩首呢。”

阮之陵一惊站了起来,手里的紫砂壶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急道:“这话当真?”家人急得舌头都快撸不直了:“老爷。。。。。快看看去。。。。。。”

阮之陵脑子一下子就涨得晕乎乎的,血都往头上涌,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了下来,虚弱的问了家人:“哪些大人们在保大公子?”

家人刚回了一句话:“大人们都跪了下来,奴才一看大公子被捆了押出来,就吓得魂也没有了,就跑回来了。”

外面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钟氏带了苗氏哭了进了来,一起跪到了阮之陵的面前:“求老爷快想办法,救救儿子的性命。”家人在府里一通乱跑,早就有人知会了钟氏。

钟氏心里气苦了,我早就劝了你们,不要乱招惹沈王妃,她和王爷必竟是一枕上安眠的夫妻。

阮之陵刚才已经看过了沙漏了,离午时三刻还有一个时辰,本来没有主意的,现在看到了妻子媳妇哭了进来,反而有了主意了,他立刻道:“听我说,你们不要哭。”看了钟氏与苗氏住了哭泣声,还跪了看了自己。

“你们快洗了脸收拾了,进王府去求沈王妃去,有这些眼泪在这里哭,不如去沈王妃面前哭求去。”阮之陵一旦冷静了下来,就明白了王爷计较在哪里了。

一语提醒了钟氏、苗氏,两个人相互携了手站起来,一起准备到里面去换洗脸换衣服去了。阮之陵听了钟氏走出了门,还吩咐了家人:“快备车,一会儿我们就出来了。”

还没有走多远,又是一个跟了阮大公子的家人匆忙跑了进来,一路撒丫子径直也是闯了进来。阮之陵刚才已经被惊了一次,再看到这样进来的家人,就沉了脸喝斥了:“跑什么”心里同时沉了下来,然后是痛心,莫非儿子。。。。。。

走出去没有几步的钟氏、苗氏又重新泣了进了来,一连声一起问了第二个进来的家人,都是是泪如雨下:“大公子他。。。。。。”

家人跑得气也没有喘过来,一时之间脸涨得通红了,只是摆手在顺气还没有说出话来,钟氏看了他急切的样子,不由得痛哭了一声:“我的儿呀。。。。。。”

阮大公子的夫人苗氏也跟了放声哭起来,身边一片悲声大作,不由得阮之陵眼泪也滚滚落了下来,摆手哽咽了道:“你们。。。。。。”

刚说到这里,那个跑岔了气的家人总算是顺过气来了,赶快迸了一句出来:“老爷夫人,大公子没事了。”

钟氏、苗氏立刻住了哭声,上前去问了第二个回来的家人:“此话当真?你快细细的说来。。。。。。”

阮之陵一惊又是一喜,觉得心口痛的不行。则是痛骂了:“混帐东西有话怎么不早说,喊管家来,把这个耽误事的奴才拉出去打死了。”

第二个跑回来的家人赶快跪了下来求饶。钟氏为他说了情:“想是他只顾了跑回来报信,跑得急了些,这才一时喘急了气,老爷念他回来是报信的。饶了他一次,让他把话说明白了。”

阮之陵余怒未息,喝了一声:“说”第二个跑回来的家人才得已把话说了出来:“王妃上殿去为大公子求了情,王爷才饶了大公子的死罪,但是官降一级。”

钟氏、苗氏一听官降一级都面带了喜色,总比丢了性命强。难怪她们婆媳两个人一听了大公子被王爷命人捆了就大哭不止,嫁到阮家几十年,在南疆住了几十年的钟氏偶然同阮之陵大人背后说说闲话,听了丈夫阮之陵对王爷的评论,就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也不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人。王爷做事从来果断

所以钟氏一听就痛哭了,以为儿子性命保不住了,苗氏虽然嫁过来时间短,一看婆婆这样大哭了儿子,当然也跟了一起痛哭。

这会儿阮之陵大人听到了儿子阮大公子官降一级,不仅是面有喜色了,而且心里一块大石落了下来了:王爷发作完了,这事情可以过去了。王爷的脾气倒不是没完没了找后帐的人。

阮之陵还是命了钟氏、苗氏:“依然进去洗了脸换了衣服,去给王妃道谢去。”钟氏、苗氏又被提醒了,苗氏赶快又扶了婆婆走了出去,准备进去洗脸换衣服去。

又是没有走几步,青石板路上,又听得了一阵“登、登”响声,又是一个家人大步跑了过来,也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这个人也是跟了阮大公子去的人。

这一会儿跑回来了三个家人,人人都象是鬼赶了脚根一样跑回来,钟氏、苗氏站住了,相互看了,又有些面带了惊色了,又有什么事情了。

看了第三个家人,也是径直闯了进去,进去后气倒是顺的,只是有些大喘气:“老爷,大。。。。。喜。。。。。。呀大喜。”

房里传来了阮之陵的发怒声:“出去能说好话了再进来,一群混帐”阮之陵大人这一会儿是大喜大悲都经不起了。

钟氏、苗氏也重新进了去,看了第三个家人老实听话的出了房来,在廊下站了在顺气。阮之陵大人气得背了手来回的走,一面骂道:“都是些不中用的东西,话都说不顺溜了。”

过了一会儿,第三个家人才从容地进了来,跪了下来禀道:“恭喜老爷夫人,大少奶奶,王妃大驾往咱们家来了,是来看望老爷的病的。”

这件听起来象是大喜的事情又惊到了阮之陵,他慌忙问道:“你细细的说来,是怎么一回事?”

第三个家人回话道:“王妃殿上为大公子求了情,王爷说看在老爷平日辛苦,只降了大公子一级,又问大公子,老爷是什么病,大公子说是多年的顽疾,头痛病。王爷就命王妃亲自过来探望,王妃是替王爷来的。大公子陪了王妃来了,命小的赶快回来禀报,请老爷接驾。”

话犹未了,第四个家人又回来了,阮大公子上殿去只带了四个家人,一个一个都回来了。第四个家人是从容的,但是也是催促的,进了厅来行礼道:“王妃大驾到了街口了,大公子说请老爷夫人接驾去。”

厅上又乱成了一团糟,阮之陵慌乱的不行:“快取官服来,快拿靴子来。”看了家人都手忙脚乱,又跺了脚骂:“混蛋,混蛋,怎么不早点儿回来说。”

骂得第三个家人,第四个回来的家人都低了头不服气,一个是急跑回来了不让说话的,一个是刚刚才回来的。

好不容易忙乱好了,阮之陵带了钟氏与其余的几个儿子媳妇一起出了府门口,看了沈王妃的车驾已经到了,前面是三十六骑带刀侍卫,中间是王妃的七宝香车,后面又是一排跟从的人。

阮之陵忙带了家人在马车前跪倒了:“下臣阮之陵携家人恭迎王妃大驾,接驾来迟,请王妃恕罪。”

马车内一声动听的声音:“请起来吧。”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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