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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9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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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玛嘴角边有一丝惨笑,看了朱宣,突然拜到在地,给他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了”然后重又站起来,看了自己身边仅剩的十几个人兵,手一翻,银光一闪,拔出了腰刀,大喝了一声:“十年之后,让我的儿子来找你吧”

他断喝了这一声后,举刀自裁了

断气之后,拿了刀的手从脖子上垂下来,点点碧血洒落在了脚下黄土地上,人才一下子摔到在地,眼睛犹自瞪着溜圆。

这悲壮的一幕,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在他身后的十数人中,有垂泪立即举刀跟了自裁的,也有几个瞪了惊吓的眼睛看了这一幕,象是吓得不知道怎么好了,任由朱福带了人过来把他们按倒了捆了。

朱福这才乐颠颠的过了来:“王爷。。。。。。”他正想说恭喜王爷了,看到了朱宣的表情却是一愣,王爷的神情象是大梦刚醒一样的怔忡着,看了地下已经断了气的达玛,只是看着。

听了朱福这一声喊,朱宣象是才明白过来一样,神情并不是很喜悦,对朱福道:“把他就地埋了吧。以后把地点指给他的儿子去,让他的后人也可以祭拜他。”

这样说了以后,就转身缓缓走开了。朱福答应了一声,收了喜色,王爷对这位吐蕃王爷惺惺相惜,朱福也心里明白了几分。

把眼前这一片收拾好了,朱福才重新走到了坐在瀑布前碧水畔的的朱宣面前:“王爷,都埋好了。”

朱宣嗯了一声道:“去看看朱寿,道路清好了没有。”他还是脸色苍白了,象是在疼惜达玛的死去。

朱福谨慎的留了一百人下来,带了其余的人过去看朱寿,朱寿正在指挥了人搬开堵塞小路的石头树木,刚才只恨堵不严实,现在搬开实在头疼。

一见到朱福过来,朱寿笑了道:“福哥,快带了人救火去,这火药真躁,有点儿干树枝就能着起来。”

林间数处大火,朱福看了笑道:“要是烧起来,象是先把我们自己烤了一样。”他带了人走了两步,身后朱寿欢声了:“徐先生”

徐从安身上也是血迹片片,手执了长剑,带了人从树木石头上露出脸来,看了他们笑道:“堵得好,这么严实。我还担心,爬过来会不会迎面就是一箭过来。”

一面回头冲了下面的人挥手:“快搬快搬,王爷在里面。”自己寻了路下来去见朱宣。

两边人一起清路,不一会儿,就清干净了。大家会了面,都是微笑了。将军们都整了衣甲,过来见王爷,一路行来,见这里地势得利,都对王爷十分佩服。出来了两天,怎么找到的这样的地方。

朱宣还坐在碧水前,徐从安跪在了他脚下,腮边有泪,正在叼叼的絮叨他:“王爷怎么可以撤离了军队,主将擅离,这就是失职。。。。。。”

徐从安自从见到了王爷后,一颗心才算是跳的正常了些。

将军们也一起过来了:“王爷”跪了下来,听了徐从安还含泪在指责王爷,大家也都有了泪。一天一夜的混战,一直就担心了王爷的安危,过来看了这样的险地,再看了达玛横了一路子的士兵尸体,人数是王爷的十倍了去。

这一会儿见了王爷平安无事,人人都后怕了,万一晚来了一步。。。。。。

朱宣看了眼前这含泪跪到了的一群将军们,一个一个仰了脸看了自己,脸上都有泪,眼中都是指责,周亦玉这个野丫头更是哭得泣不成声,半天才说了一句:“。。。。。。王爷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去见王妃。。。。。。”

伴了徐从安一刻没有停过的絮叨,真是相配的很。

朱宣这才慢慢站了起来,脸色还是苍白怔忡了,慢慢说了一句:“我,贪功了都起来吧。”然后率先往外面走去。

入夜,帐外还有零星的欢笑声。这一次大捷非同小可,达玛盘踞了南疆数十年,王爷以少胜多,以一当十把他的性命拿了下来,不由得军中不欢喜非常。

大帐内的书案前,朱宣手抚了额头独自坐了,面前放的妙姐儿的家信。良久,他才抬起了头,脸上全是泪水。

他擦了擦眼泪,又拿起来玉妙的家信看了一遍,眼中又有了泪,心也是疼的不行。。。。。。

难怪我的妙姐儿时时忧心了,书房里说出来:“一直闷在心里。。。。。。”朱宣回想了,更是要落泪了,表哥从来不容你说话。

自从碧水旁回来了,朱宣就一直怔忡着,徐从安和将军们都以为王爷在怜惜对手,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多年交战的对手一旦拿了下来,心里就只有相惜惺惺了。

朱宣不是在怜惜达玛,他在怜惜玉妙,怜惜他的妙姐儿。。。。。。

想想达玛临死前死是不怕的,只有一件事情悬心:“。。。。。。家中五子争嗣。。。。。。求你把这个信物送给南诏公主手上,立我的小儿子为嗣。。。。。。”

达玛家里家务纷扰,与朱宣也有原因。朱宣想想他举刀自裁,何等的干脆,可是心疼幼子,却能对了自己跪求。

达玛这一跪,跪得朱宣心里重重的颤抖了。一路回来马上回想了,今天是侥幸得胜,福泽深厚才是。

带了达玛在草原绕圈子,急驰了半天一夜,身后时时都有追兵,一不小心路没有看好,又会一头撞到别的吐蕃营寨前,那个时候身后的追兵就不是十倍了。

就算是占了地利,也亏了徐从安赶了大军一路不顾死活的前行,将军们一身是血,奋勇当先。不然自己就是杀了达玛以后,出了小山丘也是和达玛一样的命运。

达玛死前无可拖付,跪求了自己他的对手;朱宣不由得要想了,如果我战死了,妙姐儿可怎么办?

这样一想,朱宣就落了泪,想想自己一心联姻,全是为了功名富贵,妙姐儿时时吃醋,书房里大逆不道,朱宣对于前者是不予理会,后者是气得不行。

可是这一会儿想了,难怪妙姐儿会忧心忡忡,书房里会说母子无立足之地。朱宣这样一想,心疼的不行。妙姐儿这孩子担忧的是表哥会变心。

人心会不会变?朱宣之所以会生妙姐儿的气,即时把她送出了京。他心里想了,表哥是疼你的,从不体谅表哥的难处,这个怪我自己,从来外面风云没有到过妙姐儿面前,可是小丫头说出那样的话来,这样不听话,就是不对。

再看了桌上妙姐儿书信旁,是淮阳郡主的书信?朱宣惭愧了,人心如海,变心最快。就是我一心里以为与妙姐儿夫妻相得,看了淮阳郡主的信,有时也有几分心喜,这样的贵女又是才女居于侧室,当然是心喜的。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战死,少年征战,立身谨慎,世事如刀,也游刃有余。直到今天,达玛的死,达玛临死前的跪求,打开了他心里另一种心思。大将难免阵前亡如果联了姻,我战死了;妙姐儿这孩子怎么是贵女的对手?如果联了姻,我变了心,妙姐儿这孩子她可怎么过日子?

这既是母亲的恩亲,也是我一心里喜欢,自己顺了心意捏出来的一个小媳妇。

想想夫妻反目,父母亲不无忧心,自己一意孤行,让父母亲担心不已,是为不孝;想想徐从安从中阻隔,自从自己军中来了,时有对他苛责了。徐从安与自己多年相知,名为部下,实为朋友,这样看来,徐从安也觉得自己不仁;妻为夫贞,夫为妻义,一言不合,就把妙姐儿赶了回去,自己联姻,惹得这孩子伤心不已,实为不义。

朱宣哎呀了一声,我大错了险些做了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就差不忠了。

他自己一直想了,表哥疼你。实在是太自负了他今天才明白过来,会有表哥不在的时候。今天侥幸了,万一徐从安与将军没有拼死血战,及时赶到;万一在草原上带了达玛兜圈子,再引来别的敌兵;万一。。。。。。

万一今天战死的是自己,那妙姐儿与儿子可怎么办?表哥一旦不在了,谁去疼她?睿儿年幼,妙姐儿单纯,朱宣心痛了,拿起来玉妙的几封家信又看了看,除了那一封一派套词的信,别的封封都是带了怨气。

朱宣又滴泪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沉重的反思过,想想自己接了妙姐儿,妙姐儿心地善良,反而是朱宣最喜欢她的一点,想想易小姨娘进门,她没有闹,四家商户送人进来,她中夜哭泣,也没有闹。

如果换了别人,不看清眼前现实,你进了姨娘我就背地里给你来点儿小花样,跟你捣乱,觉得我是你以后的正妻,真的是当是二十一世纪吗?还可以拿证据告小三去

朱宣每每看了妙姐儿乱帮人,就觉得很好玩。唉,他又叹了口气,朱宣眼前浮现出了达玛临死前的跪求,固然是有了对自己的信任之处,可是也实足是无奈的,如果南诏公主在达玛家里完全把持了,达玛不会再跪求了自己,对手临死前的跪求,跪碎了朱宣的心。

如果我战死了,妙姐儿抱了睿儿,灵前哀哀哭泣,谁又去护持了母子二人。朱宣反复思量了,父母年老了,两个弟弟世事稚嫩,功名也一般。家里还真的是只靠了我一个人。。。。。。

再信手拿起了淮阳郡主的几封信,朱宣拿了起来再一一看了,这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他到现在一直还是认为女子无才就是德,这句话在京里对了淮王说过一次。

自那以后,淮阳郡主的来信就格外的谦逊了,以前还爱引经论典,卖弄自己的好才学,这后几封信,封封都是莫名的自谦,格外的讨好。

朱宣哼了一声,把信随手抛在了桌上,再重新拿起来玉妙的信在手中把玩了。妙姐儿的字和淮阳郡主的字当然不能比,想想自己只看到字就对了妙姐儿有些挑剔了,那个时候还以为是自己体谅了妙姐儿有时也要强,现在想想,实在自己在变了心思的先兆了。

朱宣又叹了口气,年青漂亮女人多了去了,可是妙姐儿就只有一个。

把玉妙的信重新收了起来,再看了桌子上淮阳郡主的几封信,既然不想联姻了,刚才看她的信就是为了挑毛病,这会子毛病挑出来了,他不再犹豫,把信一一放到了火盆里点着了火,看了烧了一个干干净净,这才站了起来,取了披风准备出去再巡营去。

临睡前巡营,是朱宣的老习惯了。第二天,朱宣写了折子奏了这次大捷:“。。。。。。达玛战死,犹有余孽盘踞,臣欲就地安营清理。将军们出征时日良久,臣请皇上恩准,分批返回探望家人。。。。。。”

南平王府里,沈玉妙坐在榻上看朱子才拿进来的礼单。中秋节快到了,淮王的礼单竟然追到了封地上来了。

自从自己回来了,端午节的礼淮王也送到了这里来。端午节的礼是太夫人看了回的,现在妙姐儿想通了,为儿子新房都收拾了,太夫人一心不问事情了,让朱子才把礼单送给王妃看去。

朱子才站在榻前,笑着又递了一个礼单过来,笑道:“这是咱们回的礼,王妃请过目。”

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拿过来礼单来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笑道:“就是这样子办最好。”把回礼的礼单给了朱子才,让他回礼去。

然后又笑问了:“新房里的摆设,以前都是为了夏天才设的。表哥不知道几时才回来,现在是冬天了,还是都换了冬天的吧,如果表哥回来了,就办这件事情也是容易的。”

朱子才也含笑了,王妃一想通了,事事是关心王爷的,王爷知道了一定很高兴。他忙笑道:“只怕王妃要自己亲自看了换,下半天世子要是睡了,我就来请王妃去库房里看了挑去。”

看了王妃微微一笑道:“就是这样。”朱睿从锦榻的另一边摆手摆袖的走过来,伸出手来抓了桌上淮王的礼单在手里揉着,看了母亲来拿,笑嘻嘻拿了在手里边揉边跑到锦榻的另一边去了,坐下来继续揉着手里的新玩意儿,看了母亲嘻嘻笑。

沈玉妙看了朱子才出去了,才过来抱了朱睿在怀里亲他,笑着伸出了手:“这是礼单,还给母亲吧。”

朱睿摆了手不肯给她,地上的人看了都是笑。外面石姨娘与易姨娘一直走了进来,行了礼笑道:“世子爷越来越象王爷了。”

沈玉妙抱了朱睿回头笑道:“可不是象表哥。”一边拍了哄他睡觉。

两位姨娘相互看了一眼,找闲话来说,过了一会儿,石姨娘笑道:“园子里的红叶都红透了,前几天去玩,看了红叶林子后面墙这边的院子正在收拾,王妃想是秋天要过去看红叶去?”

易姨娘也看了王妃。王妃一边拍了世子睡觉,一边若无其事的回答了:“是收拾了给王爷和新人的新房。”

两位姨娘看了王妃这样的平静,大吃了一惊,她们就是听了说有这样的事情,才一起约了来,抱了一丝希望,希望王妃能够阻拦才是,现在有了世子,不更是说一不二。

看了她这般的柔顺,就这样轻描淡写了:“给王爷和新人的新房。”两位姨娘倒觉得悲哀的不行,易姨娘忙问了一句:“不知道王爷的新人是哪一家的?”

沈玉妙抱了朱睿轻轻晃了他,从他手里拿下了揉成了一团的礼单,看了朱睿要睡不睡的,轻声道:“是淮王的族妹,淮阳郡主。”

把礼单放在了桌上,淮王跟了自己送礼物来封地上,不过是想在自己面前过了明路。我同意不同意有这么重要吗?

石姨娘与易姨娘看了王妃怀里可爱的世子,这句话对她们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易姨娘脸色白了,轻轻说了一句:“那是侧王妃了?”

听了王妃还是不当一回事的嗯了一声,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王妃有了世子,有太夫人撑腰,满可以不当一回事,可是两位姨娘地位低下,再来一位侧王妃,不知道性情如何,万一是个善妒忌的,不能动了王妃分毫,只是冲了自己开刀,那日子就不好过了。

两个人低了头,觉得有如水火一样,扑面而来,都有点透不过来气的感觉。有心对了王妃再说几句,张开了口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看了胖嘟嘟的世子乖乖的睡在了王妃怀里,两位姨娘都觉得身上发冷了。

王妃还有孩子,自己什么也没有。再来一位新人,王爷还能分得出来宠爱吗?

沈玉妙轻轻哄了朱睿,眼角余光看了两位姨娘,心里想了,难道是想着让我去阻拦,我也拦不了,倒把自己拦出了京来。好在一直想回来,能回来也是一件算是高兴的事吧。

看了朱睿睡着了,交到了奶妈手上。让人去告诉大管家去:“世子睡了,开了库房,王妃要去给王爷收拾房子去。”

石姨娘、易姨娘忙道:“我们闲着没事,跟在王妃后面侍候了。”沈玉妙淡淡一笑道:“也好,你们也来出出主意吧。”

带了她们出了院门往库房里去,朱子才已经迎在了门口,接了王妃,笑道:“请王妃挑选了,院子里有的是人手,跟手就送去了。”

看了院子里站成两排的青衣家人,沈玉妙点了点头,扶了石姨娘的手走进了房里。。。。。。

过了一个时辰出来了,嘴角边含笑了对了石姨娘、易姨娘道:“你们房里的陈旧的要换的,只管挑去。”

两位姨娘行了礼,各自挑了,石姨娘挑了一件镶宝石的宝花妆台,易姨娘挑了一对联珠的玉瓶,看了让人送回了房去,这才跟了王妃身后往王爷的新房里来。

这里与园子一墙之隔,墙那边就是红叶片片,红叶从墙头上探过来,雪白的墙映了殷红的红叶,看了让人心旷神怡。

沈玉妙这会儿扶了易姨娘的手,她在抄手长廊下站住了脚欣赏红叶,笑道:“真是好看,这房子没有选错。”

等到进了房里,家人正在照刚才挑选的摆设在弄换,沈玉妙说了一句:“里面小心着些,别弄脏了锦帐,再也没有第二副了。”

眼前的这鲛帐,有若透明,锦帐上缀了不少的圆润的小珠子,也是上好的珍珠,虽然小,却是混圆。

第四百三十七章,重圆(一)

第四百三十七章,重圆(一)

那锦帐是鲛峭的,府里只有这么一副,易姨娘先哎呀了一声道:“这么个爱巴物儿,真是稀罕。”如果不是王妃说了有帐子,眼神差一点儿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有帐子在。

石姨娘也凑趣道:“我正在想,半空中这些珠子是怎么不掉下来的。原来这帐子竟然象是透明的。”

沈玉妙也得意了,看我多疼表哥,独一无二的东西都给了表哥新房用,她笑道:“马上要天冷了,这帐子也要收起来了。别看有这么大,收起来不过薄薄的一层。”

又回头看了跟过来的朱子才道:“去年秦夫人说是从大食带来了一副明珠八宝的锦帐,让人去京里取了来,挂在这雕花玉床上才相衬呢。”

朱子才忙躬身道:“一会儿就让人回京里取去。”听了王妃又指了墙角道:“这里放个高几,只是摆花还是摆香炉先不必摆上去,不知道郡主喜欢摆了香炉呢,还是摆了稀罕的花。”

两位姨娘跟了她一路行来,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这会儿收拾房子,稀罕的东西都往这里放。

石姨娘勉强笑了一下,道:“凭她喜欢什么,王妃赏的都只有喜欢的。”易姨娘也轻轻笑一笑说了一句:“王爷看了王妃这样尽心,就是喜欢,只怕也是觉得那明珠八宝的锦帐,还是王妃用的好。”

听了王妃又在看铺陈桌子的锦帘:“明儿让祝妈妈来看了,有一批好的蜀锦,到是拿那个来做桌子上的桌帘子的好。表哥看了蜀锦,也是喜欢的。”

说完了,象是才想起来了,对了石姨娘、易姨娘笑道:“看我,把你们忘了。那蜀锦花样秀密的很,一人送一匹去,做件衣服中秋节穿吧。”

两位姨娘这会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佯装了高兴谢了赏,看了王妃又让人取了不同花色的蜀锦来,给王爷的新房挑先窗帘,桌帘,凳子上的锦垫。

真是不好拦了她,这样好的锦绸,想了做一件衣服都是难得的,拿来做窗帘,做屁股底下坐了的锦垫。

石姨娘幽怨的看了易姨娘,易姨娘也是同样的眼神看了石姨娘,这位侧王妃过了府,会不会还吃人?没来就这么大动静了。象是全王府都为她要让路。

两位姨娘过了一会儿又笑道:“这位新人在京里一定是给王妃请过安了,所以王妃才这样疼她。”

沈玉妙听了这话,倒愣了一下,才一笑道:“我还没有见过她。”石姨娘忙跟了话打听笑道:“一位郡主,一定是好的,所以王妃没有见过,也这样疼她。”一个小东西摆设都要端详了再端详。

沈玉妙也有心同人谈一谈这位郡主,她认真想了一想,对淮阳郡主也只是听来的只言片语:“是位才女,听人说是才貌双全的。”

一侧的正房内,也是仿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了宝砚香墨,不知道这位郡主过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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