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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6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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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作者:肉书屋

古代幸福生活第69部分阅读

作手段,结果等了三天,革囊里都臭了,为了宣扬自己能结交能人,又请了不少亲友,都认定了小蜀王上当了,结果打开了革囊一看,里面是一个猪头。”

玉妙捂了嘴,也笑得不行。朱禄说到了这里,也笑得不行,忍了笑继续说下去:“当时请的人不少,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知道小蜀王是个绣花枕头了,这事传到了京里,又有蜀地接二连三报不平稳的折子,皇上大怒,小蜀王的军需也拿的就艰难了。这一项银子根本就等于了没有。”

玉妙回想了,自己只有古书里看过类似的故事,没有想到出现在眼前,活生生的是件真事,想来这位郡王爷,也真是不聪明。

朱禄还有下文,笑道:“那位房上跳下来的异人,后来又到处行骗,被王爷一顿乱棍赶了出去,休养好了伤,又到了北平王处,被北平王拿了,送了性命。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小蜀王后来求兵马不容易也是受这件事所累。”

玉妙听完了,站了起来对朱禄道:“你跟我来。”走到表哥摆放了刀剑地图的那一间去,在上面看了蜀地的位置,其实不看心里也大概明白了,四川的方位总还是知道的。

站在地图前,有些纳闷,山阳郡主想帮了哥哥,应该嫁北平王,或者是找表哥才对。嫁的靖海王最不着边。

表哥与北平王都有封地与蜀地相连,最方便的还是北平王。朱禄在地图上说了一下,笑道:“王爷爱才,听说了他这个样子,当然是不会帮他的。不过他来求一回,就送几百两银子罢了。”

玉妙就笑了笑,一位郡王,弄成了打秋风的。几百两银子能买几匹马的,好做什么的,难怪要打禁运物资的主意了。这话还不能对朱禄说。

玉妙回来后,让朱禄先出去候着,喊了小丫头卉儿进来:“磨墨,我要写信。”卉儿就跑去磨了墨,看了王妃执笔,就在一面看着。

玉妙提笔给朱宣写了一封信,把山阳郡主的话一一写上。军马,钢铁往边境外运,卖给谁一目了然。

表哥在和吐蕃打仗,这军马,钢铁到了外面,再用来打我表哥,还来求我的手书,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笨的人。

卉儿站在旁边看了王妃写字,就笑着逢迎:“王妃的字真好看,难怪王爷特意请了先生呢。”玉妙一笑,表哥总是说不长进,一开始写,因为有底子还觉得好,后来就随便练了,不过看了平整。

写完了,才喊了外面候着的朱禄,让众人都出去,把山阳郡主的话对朱禄说了一遍,最后道:“这信你快些让人送给表哥去。听你说小蜀王和慕容夫人走得近,慕容夫人又认识晋王,这事情里面不知道牵扯了哪些人,你留意了,我这里也不惊动他们。等表哥信来,再作处理。”

朱禄一听表情就严峻了,道:“不想这些人,还有这样的坏主意去。西昌侯夫人,一向与吐蕃走的近,这军马运出去,只会卖给吐蕃去。”

玉妙道:“我只是不明白,说了小蜀王这人不怎么才干,带上他作什么,不会带别的有本事的人?”

朱禄也想不明白,猜了一回道:“别人没这么缺钱用,再说,实在出不去,从蜀地走,只是绕了弯子也能出得去,不过现在蜀地夷人作乱,夷人地界上又密林瘅气,想过也不容易。只是有这个可能罢了。”

玉妙道:“这信来回快马不知道要多久?”朱禄想了一想道:“可以用信鸽,只是被人打了,这信就不成了。”

玉妙拿起信来,又看了一看,道:“就用信鸽,我重新再写一封来,我想快点听听表哥是什么意思?”

朱禄外面候了,取了信,用信鸽发了一封,又用快马送了另一封。此后山阳郡主来,玉妙都是笑听了,并没有多的话。

半个月后,信鸽先带回了朱宣的回信,写得也很隐晦,而且不象平时的来信下,会盖上自己的小印,只是那熟悉的笔迹,一看能看得出来。

朱宣信里写道:“女眷来往,但有所求,可言语答应之。”玉妙看了就一笑,手书不要写,表哥是这个意思,然后想一想,还有别的意思呢。

山阳郡主来求我,钱还是小事,最重要的还是兵马?表哥让我答应了她,看来也是和朱禄说的一样,担心这些军马,铜铁从蜀地出去,看来表哥要发兵马助他?。

朱禄站在一旁,看了王妃拿了信笑,就陪笑问了一句:“王爷信里怎么说?”玉妙就笑着对他说了,信却不能给他看。

下面就是夸奖的话:“卿卿大懂事,心甚慰之。前方屡捷,内有白色锦裘一袭,已着人送往京里。想卿着之,必然佳丽。平素须谨遵母亲教导,必言正行方,免父母忧心。偶有闲瑕,时时思念。。。。。。”

朱宣给玉妙写完了信,让人送了出去。又拿起来玉妙的信看了一遍,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的字就没有再长进过,也不能怪她。

玩的事情太多,闲事也太多,能想起来扛了笔坐一会儿就不错了。这扛了笔是朱宣笑话玉妙时说的,她一边拈了笔,一边还要与丫头们说话,说话的时候就拿笔支了肘竖在耳旁,亚似扛了什么东西,这样能长进才叫奇怪。

不过看了信温馨的很,看了信就想妙姐儿,一个人拿了信又看了一会儿,才折好了收好了,帐外士兵们通报:“常将军求见”

朱宣道:“进来。”常将军管理的地方就与蜀地相连,进来以后就恭立了,朱宣就吩咐他:“你去信回去,派一支轻骑去小蜀王那里,告诉他,我不得亲自前来,马上麦子要收成了,这人马助了他管理蜀地。”

然后交待了一句:“看好了蜀地,不准许有禁运的东西运出去。”常将军一听就心领神会了。

朱宣看了常将军出去了,随意一笑,小蜀王经常与我通信,每封信里都求军马,这一次趁了他的心了。

接了妙姐儿的信以后,给北平王也去了信,让他也出人马帮助了小蜀王,不然以后有了什么好处又要背地里攻击了我,说我帮人不白帮了。

小蜀王手里就没有几个州县,这一点儿我还看不上眼。等我打完了仗,再来同他算这禁运的仗去,只要他敢运。

然后升帐召集了将军们,严词重申了:“出入边境的人要看紧了,打仗的时候,有敢偷运禁运物资的人,抓到了就地斩首,提人头来见我。如果放跑了,哼哼,”朱宣冷笑了一声:“那就提自己的头来见我”

退出了朱宣的大帐以后,吕明文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晋王上封信里要自己把了边境出入,可是朱王爷的兵将并没有那么好说话。

尤其是那位陪了自己的薛将军,天天一脸的和气相,其实难说话的很,而且纠缠,跟了自己寸步不丢,还弄得象是和自己多么知己,走到哪里都带了自己去,满面笑容:“王爷交待了,现有了监军,凡事都要监军在。”

看着象是变相的看着。

朱王爷有了这些话倒也不奇怪,军中三天一会,每一次会议到最后都会严令,禁运物资不许运,违令者斩。这句话天天在听。

边境出入的墙上都张贴了布告,也是写这些东西。吕明文现在是发现了,这个监军象是不太好做。

以前想好的,朱王爷这个人从来没有好脸色,一定会处处阻隔,没有想到,他事事看了象是顺从的很,与他以前的冷硬为人实在是不太象。

吕明文就忘了一点,朱宣有一个名称就叫:诡诈。而且也能服低的那一种人。至少演起戏来也不差。

第三百五十章,开演(十四)

第三百五十章,开演(十四)

到了关键的时候,吕明文也只能放下了架子,去找丁正岩商议。

丁正岩貌似这些日子过得不错,一遇到商议军情定主意,他就退后了一步,反正有人抢在他前面说,来的这几个人,都不是好惹的,都觉得自己很厉害。

丁正岩就笑纳了他们的这份抢功,等别人说完了,南平王有时会再提一句:“丁先生是什么意思?”

这一句每每让别人听了眼睛里就出火,为什么最后偏偏要问他。丁正岩就会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谁叫我薄有名气呢。就把别人说的再说一次,这个主意有这样的好处,那个主意有那样的好处,最后再来一句:“我辈一介书生,还请王爷定夺。”

最后等于什么主意也没有出,总是安然的出了大帐,找自己相熟的幕僚们去喝酒去。

丁正岩不知道,每每散了会议,朱宣就要对了徐从安笑话他几句:“这么圆滑的人。”徐从安起了惜惜爱才之心,难怪王爷以前想要他,就为丁正岩说好话:“这人不简单,王爷相中的人,哪里还能错得了。”

朱宣就道:“要他来监军,就是要他帮着拿主意的。他比我天天还舒服呢,昨天又不知道和谁喝多了,一个人高卧去,他是来监军的,还是来游山玩水的?我倒糊涂了。”

徐从安就大笑了:“这人有趣,天天喝了酒,坐在帐中弄些好诗来作乐。”袖中取了出来递给朱宣,笑道:“王爷请看。”

朱宣看了也一笑,道:“不错,是个会乐的人。”现在这里还算安靖,再过几天再往前开拔了,看你还能这么乐去,你先好好乐几天吧。

正说着话,外面有士兵送了信来:“前锋将军又大捷了,请王爷中军向前拔营去。”

朱宣微笑了一下道:“好。”伸手接过了信来,看了一看,让送信的士兵先出去,然后与徐从安走到地图前去。

徐从安看了王爷的脸色渐严峻,再看看地图,再看看王爷。朱宣神色已经冷了,哼了一声,走回了座位上坐下来,重新喊了送信的士兵来,对他道:“替我传口信给前锋将军,屡屡大捷,固然是好。吐蕃有这么不堪一击吗?我先不拔营,再候他大捷,我再动身不迟。你告诉他,山势险峻之处,不要安营扎寨。”

话刚说到这里,外面又来了一个送信的士兵,进来跪下来,衣服都是凌乱的,他呈上了信,朱宣先不看信,看了他一身是汗,想是奔得急,问了一句:“死伤了多少人?”

士兵喘了气道:“突然漫山出现了敌兵,死了十六个,伤了五百多人。前锋将军正在归笼兵马呢。”

朱宣很不高兴了,骂道:“不长进的东西。去告诉他去,我很不高兴,我在这里等着,看他要输几仗。”

然后命人再升帐:“请了将军们来议事”徐从安看了朱宣冷了脸,心里好笑,王爷一听到打输了就这个表情了。

丁正岩还没有乐起来,就又回到了大帐中,听了朱宣说完,看了朱宣表情,心想,胜败乃兵家常事。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前面屡捷,丁正岩一个秀才都觉得不对头,有这么面,还敢下战书。

果然输了一仗了,丁正岩微微一笑,听了将军们,监军们七嘴八舌的发表主章。总是让你赢,南平王只会在自己的中军里不出来。

也要让你输几次,吐蕃要的是南平王,不是前锋将军。丁正岩就微笑了,刚才看了地图,前锋将军现在的位置不是什么好地方,背山面水扎营固然是对的,可是山上随时会下来敌兵就不好玩了。

想想前锋将军已经输了一仗,这会儿士气高涨的是吐蕃,听了白行光口若悬河地在说:“我朝上国,输了有失士气,请王爷还是快发援兵,救我儿郎才是。”

丁正岩不由得一笑,前锋将军也没有那么软吧,不是一直在赢,太面的还会让他作前锋将军去。

既然输了,不如就地作饵,打援不是更好。忽然想了起来,这也许就是吐蕃的本意,围住了前锋,等王爷来救,好打王爷。

王爷不动,也要发援兵吧。中军空虚,我们这里也汲汲可危了,随时会来敌兵来踹营。这样想了,丁正岩心想,救他作什么,发一支兵就行了,这里设了空营去,兵不厌诈。。。。。。

正在想,朱宣早就注意到了他,一会儿笑一会儿摇头沉思,出其不意的问了一句:“丁先生是什么意思?”

丁正岩猛然被一句问,脱口而出了:“不救最好。”朱宣注意到了徐从安坐在一旁就笑了一下。

满帐中的人就不说话了,有些将军也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丁正岩后悔失言了,心里正想了掩饰。

吕明文大为不满:“先生这是什么话,怎么能不救,看了前面受难呢?”吕明文巴不得南平王上战场。

然后白行光,辛文都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徐从安看了王爷,一副沉思的表情,就笑着坐了一旁,今天这戏好看。

丁正岩听了同行的人都反对,刚松了一口气,正想说:“学生胡言了。”就听到朱宣说了话,他象是惊讶了道:“先生好计策”

这句话一说出来,丁正岩是心里一颤,朱宣继续道:“先生的意思是怕吐蕃打援否?果然是好计策,这样看来,吐蕃只是在等了本王去救,看来前锋将军那里,只怕要有苦头吃了。”

帐外又来了第三批信使,进帐就跪下来禀道:“前锋将军处出现了大批敌军,将军请王爷先不要拔营。吐蕃象是要打援。”

朱宣哈哈大笑了道:“好计策,不过我帐中已有能人,看穿了。”然后沉了脸吩咐:“弃营,留下空营在这里。”

白行光听了,立即说了一句:“王爷,弃营而去,有失体面。”前锋输了一仗,中军要弃营而走,这也太丢人了,有这么没胆子吗?

朱宣听完了,就目视了丁正岩,丁正岩这会儿恨不能把舌头咬下来,后悔不及。看了王爷看了自己又要说话了,这次老实的很,不等他逼问了,道:“王爷说的是,弃营看看动静也好。”

朱宣不由得一笑,道:“先生说的很是,就依先生。”然后看了五皇子,笑道:“殿下手下能人辈出。”

五皇子这会儿刚明白了一半,他知道自己不懂,向来不乱说话,听了朱宣这样说,心里想,如果能和南平王想的一样,这位丁先生也就不简单了。

他笑道:“丁先生是当今名士,果然不凡。”丁正岩看了白行光,辛文,吕明文等人看了自己的眼光,阴沉沉,不是觉得自己拔了头筹去,就是觉得自己帮了南平王出主意。

来时晋王有交待,南平王百战百胜,也该输一回了吧。

丁正岩心里苦笑,这弃营的主意不是我说的,听起来象是我点拨了南平王。如果吐蕃来偷袭,这些同行的人会觉得我吃里扒外。如果吐蕃不来偷袭,或许我还可以过了这一关。

朱宣带了中军井然有序的分批弃营而走,前锋将军不时有信报来,大批的敌兵源源不断的出现了。

吕明文等人听了,就看了丁正岩,如果没有人来偷袭,看你这个人丢大了。果然王爷不救前锋将军,一兵也不发。

前锋将军屡屡有信报,让王爷不要救援,吕明文等人听了,只觉得这是前锋将军打输了,无脸求援兵。

这会儿在战场中的前锋将军自己心里明白的很,眼前敌兵多,不是精兵,吐蕃的精兵到哪里去了?

朱宣与徐从安坐在临时扎就的营帐里,对坐了在说话。徐从安只是笑:“王爷又想弄人了。”

朱宣道:“你徐先生这第一幕僚,还是动不了的。”

徐从安也苦笑了,再一想,这个丁正岩马上就要尝到了给王爷当幕僚的滋味了,又开心了几分,道:“在王爷手下,这幕僚也不是好当的。”

朱宣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句:“几时亏待了你?”

徐从安心想,当然是不亏待,而且是厚遇。只是这有点名声要担到自己身上去,不是我出的主意一定要压给我。

丁正岩此时则正在闭口不言,听别人指手划脚。大家都是一个意思,主意是不能乱出的。丁正岩心里好笑,你们天天七嘴八舌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只是王爷不采纳罢了。

看看眼前情景,丁正岩笑不出来了,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敌兵偷袭,是我出的主意好。这晋王知道了,还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如果没有敌兵偷袭,是我出错了主意,不救前锋将军,他们有个闪失,这罪名我担不起。丁正岩觉得背后发冷,南平王在公报私仇吗?

听了大家说累了,就想躺下了休息了。这临时扎就的营帐,几个人将就了在一起,辛文就取笑了:“这会儿睡,要是有人来偷袭,可不容易就去就应战。”

白行光回了一句:“兵书上偷袭都是半夜。”话刚说完,就听到奔马声如雷一般渐近,而且越来越近。

第三百五十一章,开演(十五)

第三百五十一章,开演(十五)

不等这几个酸秀才有什么惊讶处,已经是杀声四起。四面喊杀声,刀枪相击声不绝于耳,白行光这几个人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就是吕明文也颤声了:“这,如何是好?”

几个人陪了五皇子在高丘上,五皇子也害怕,可是天潢贵胄,从小受教导,这一点儿体面还是要的。

五皇子带了从人往下面注视了,只见一边茫茫人海,杀成了一团。见五皇子在往外看,几个酸秀才也站了起来,就是丁正岩也觉得头晕,他也没有见过战场。

这一次看了,觉得命真是不值钱。活生生看着人被一箭射穿,或者被一刀斩断膀臂脚,然后马踏下翻滚着,哪里还能有命在。

丁正岩自己也心惊胆战,难怪说马踏如泥,想来只有这样的战场之上才会这样。

吕明文抖了嗓子说了一句:“这,这么厉害。”有些吐蕃人往山丘冲,都被拦了下来,距离近得可以看到狰狞的面容,杀气腾腾的五大三粗的硬汉子,让这些在安乐窝里看惯了轻裘缓带的富贵乡里出来的人不由得害怕。

辛文说了一句:“南平王,他让我们在这里,他不知道哪里去了?”这里有一处高丘,说什么居高临下,易守难攻。

这吐蕃人一看这里有人,肯定会把自己这些人当成了南平王。南平王不知踪影,难道当我们在这里是鱼饵不成?

五皇子微皱了眉看了看他,身边有南平王派来的陪侍将军薛名时,这话说着好听吗?在军中近一月有余,五皇子只觉得钦佩,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皇子们入军中,打了一个监军的名义,其实是来观摩见识的。自己心里都很清楚,只是晋王皇叔派来的这些人,打了自己的名义,到处跑,五皇子也觉得很烦,只是不说。

兵马,粮草,伙食,什么都查。为了查伙食,几乎引起军中哗变,士兵们说他们克扣,还是将军们喝止了。

五皇子也看得很明白,心里想明白了,这是南平王自己带了多年的兵,听谁的一目了然。士兵只听将令,当然是听将军的。

五皇子心想,我是监军,有事只和南平王去,这些人无事就和士兵们斗气去了。不要命的人才来当兵呢,惹这些人作什么。

足足打了有两个时辰,这才分开了,五皇子看了吐蕃余骑往回奔,也觉得心里兴奋,对薛名时说了一句:“王爷一定是要乘胜追击的吧?”

薛名时含笑道:“殿下说的是,王爷走时有交待,如果殿下有兴,请前去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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