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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再上 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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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再上作者:肉书屋

凤再上第20部分阅读

兴,便也一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背,望天道:“不过是搬进宫来罢了,用得着这么高兴吗,皇婶又不会宠着你……你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还会叫人打你呢,到时候怕是你哭都来不及。”

朱安靖丝毫不怕,反而更笑着说:“我才不怕皇婶打我,皇婶打我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我会好好地,不会惹皇婶生气的。”

凤涅噗地笑出声来,抬手在他眉心一点:“小家伙!对了,为什么你皇叔会准你到我的宫里来?是你跟他求的吗?”

朱安靖猛摇头:“没有啊,阿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又惊又喜的,本来还以为是皇婶帮我求得,后来才听说是皇叔跟太后说话的时候,太后说了句我没人管,然后皇叔就忽然说或许可以让皇婶照料我……我都是从太后那里打听来的。”

果然是朱玄澹的安排。

凤涅点点头:“那好吧,跟着我也好……”一想到朱镇基那个男人皮女人心的……朱安靖小小年纪跟着“他”还真的不是很妥当,好好地一个娃儿,可不能长歪了。

垂眸对上朱安靖清澈的双眼,小家伙仰头看着她,眸子里也满是依赖跟欢喜。

凤涅想起一事,便问道:“对了阿靖,……昨日你三王叔好像被你皇叔打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朱安靖一听,嚷道:“是啊皇婶,三王叔是被抬着回府的……害我以为他要死了,结果只是被打了几板子罢了。”

“哈哈……”凤涅听朱安靖一副无情的口吻,便笑道,“你王叔被打了,你倒是嫌他被打的不够似的。”

朱安靖眨眨眼,撇嘴道:“三王叔皮厚着呢,又怎么会有事,他躺下之后,就开始猛吃东西,精神着呢。”

凤涅也表示赞同:“还有心吃东西……果真是打的不重,不过,阿靖,他有没有说什么?”

朱安靖想了想:“说什么?对了,我进去看他的时候,好像听他说了一句什么……‘终于让屁股受了罪’之类的……然后他见我去了,就又不耐烦地赶我出来了。”

凤涅愣了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朱安靖挠着头,不明白凤涅为何笑的如此开心,不过看凤涅高兴,他便也高兴,就咧开嘴跟着笑。

凤涅望着他眼睛闪亮笑得可爱的样子,笑了会儿又极快地停下。

“他敢赶你出来啊,”爱惜地摸了摸他的头,又轻轻地捏了捏朱安靖地脸颊:“可怜的,阿靖,那以后你就跟着皇婶了,不过,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你要说到做到,乖乖地听话,若是不乖的话,皇婶是照打不误的。”话是这么说,语气却是喜盈盈地,多了一丝的宠溺之意。

“阿靖知道!”孩子的直觉最为敏锐,朱安靖听出凤涅口吻中的宠爱之意,便越发用力抱着凤涅的手臂,将头靠在她的身上,稚气未脱的声音清脆答应道,“阿靖一定乖乖听皇婶的话。”

凤涅在他毛茸茸的头上用力摸了把,瞬间心满意足。

康嬷嬷领着宫人,在凤仪殿的侧殿整理出朱安靖的卧房,他随身本就带着两个小太监,凤涅又叫子规拨给他两个老成点的太监,和四个谨慎细心的宫女。

此后数日,最得意高兴地莫过于朱安靖,除了去国子监读书,给太后请安,见天子之外,便镇日在凤仪殿,不离凤涅左右。

而在这几天之内,也发生了几件“小事”。

头一件,便是天子又“履行了他的义务”,幸了两个宫妃,李美人同岳贵人,一时之间,宫内又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第二件,就是据说……天子对平宁王府的郡主娘娘格外青眼,短短地几天,召见了数次柴仪曲,只不过都是在勤政殿内。

听闻最离谱的一次,是整整耽搁了一个时辰,两人“相谈甚欢”似的。

第三件,却是宫嫔们之间,暗暗流传一个消息,听闻天子有意要册封威远侯府里的二小姐谢霓为妃。

现在后宫之中,除了皇后之外,最高的品级便是婕妤,早先的一个湄妃,人在冷宫中,已经不作数,次之的芳嫔也同样人在冷宫,此下的美人贵人采女们虽有,幸过的却也只是屈指可数的李美人岳贵人几个,因此若是谢二小姐谢霓被封妃,对后宫来说倒是理所应当的一件“喜事”。

因为朱玄澹对柴仪曲格外之厚待,因此更也有人暗暗猜测,外头进来的这两位贵女,或许会双双成为宫内仅次于皇后而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妃子。

宫内瞬间又热闹起来,流言蜚语似山雨欲来风满楼,跟宫人们的议论纷纷相反,凤仪殿内却是安静的异常。

听凤仪殿的宫人们说,皇后娘娘似乎以惠太后为榜样,最近有意“潜心礼佛”,早晚甚至也会念佛经,殿内也经常是香烟阵阵。

对此一举,有的宫人说皇后必然是因为天子要封妃的事而伤了心……无可奈何故而如此,又有人说皇后乃是用这一法子向天子表示自己的不满,还有一些人,却是猜测皇后乃是在有意讨好惠太后。

“随她们吧,”凤涅抱着已经长了一大圈的小猫,猫毛儿柔亮顺滑,可见被喂养的极好,凤涅淡淡道,“宫里头太无聊了,难免的,嬷嬷你要是受不了,当是在说不相干的人,就没那么气了。”

康嬷嬷道:“奴婢只是有点气不过……”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又道,“娘娘,眼见着陛下可是快十天没来过咱们宫里了。”

凤涅漫不经心道:“腿长在他身上,他爱往哪里走,也没有人能管得着。”

康嬷嬷陪笑道:“娘娘,怎么奴婢听着这话有点儿像是赌气的……难道娘娘是因为……”

凤涅哼了声:“如果你也以为本宫因为要封妃这种事生气,那本宫便叫人拉你出去打。”

康嬷嬷急忙道:“当然不是这件……”

凤涅扫着她:“那又是什么?”

康嬷嬷道:“奴婢是知道的……陛下封妃与否,都不是奴婢该操心的……就跟娘娘说的一样,也实在管不了,奴婢只是有些……看不惯那个‘郡主娘娘’。”

最后四个字,声音压低的仿佛叹息。

凤涅道:“为什么是她?”

康嬷嬷道:“不是奴婢说……娘娘,陛下对郡主,可是不一般呢。”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双眉也皱起来:“也不知是奴婢多心了还是怎么着……总觉得,陛下对郡主娘娘的好,有点像是昔日里……陛下对娘娘的好。”

凤涅正在抚摸小猫的背,闻声手势一停。

康嬷嬷察言观色,急忙停嘴:“请娘娘恕罪,奴婢……一时多嘴,不过奴婢是为了娘娘着想……那位郡主娘娘,上回来明明说喜欢的是三王爷,怎么转头又跟陛下那么……咳,奴婢真是……”

凤涅沉默片刻,道:“算啦,不必庸人自扰。”一笑之下,望着膝上的猫儿,轻声道,“要知道,感情,本就是世间最靠不住的几样东西之一……谁喜欢谁,也没什么紧要的呢。”

正在此刻,朱安靖从外头进来,上前请安。

凤涅将小猫递给思且,道:“下学了?”

朱安靖上前:“是啊皇婶。”

凤涅见他小脸儿红红,带着汗,便道:“又用跑的了?不是跟你说过不许乱跑么,如果不留神跌倒了怎么办?”

朱安靖道:“皇婶,我牢记皇婶的话,不过这一次是有事的……”

凤涅对康嬷嬷道:“把酸梅汤舀出来,放一放再给他喝。”又接了宫女献上的手帕,拿在手里替朱安靖擦汗。

朱安靖闭上眸子,乖乖地等凤涅替他擦干了汗,才小声道:“皇婶,我真的没骗你,这回我有事才着急跑回来的。”

“哦,什么事?”凤涅细细地替他将脸擦干了,才示意康嬷嬷将酸梅汤端过来,“慢慢地先喝一小口,别呛着,也别偷喝太多,肚子会疼。”

朱安靖小心地喝了口:“真好喝!”将酸梅汤放下,蹭到凤涅身前,张手将她一抱,“皇婶!”

凤涅笑着将他推开:“一身尘……对了,你说有急事?”

朱安靖站住脚,手拢在嘴边,低低道:“皇婶,是三王叔,刚才我回来,路上遇到三王叔,他求我给你带个信,说要见皇婶一面。”

凤涅有些意外,笑道:“他自己没长脚吗,干吗要你带信?自己不会来?”

朱安靖笑道:“我也是这么问的,可是三王叔说,是皇叔下了令,让他一个月内不许靠近凤仪殿,哈哈哈……皇叔为何下这样的命令,好有趣。”

凤涅一怔之下,也笑道:“好吧,既然如此,他有没有说在哪里见?”

朱安靖道:“说在御花园的八角亭。皇婶,你真要去吗,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凤涅摸摸他的脸:“你想去吗?”

朱安靖点头:“我要跟着皇婶。”

日头将到头顶,正午时分,朱镇基一身白衣,手握折扇,玉树临风地站在八角亭旁边,望着那一树开的正好的月季,姹紫嫣红,清香扑鼻,甜意沁人。

过往的宫女见了他的身影,个个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

朱镇基一边享受着被人“暗暗瞩目垂涎”的感觉,一边心中无限惆怅,五味杂陈。

正在多愁善感,忽然听到身后有人道:“秦王怎么有兴致站在这大太阳底下赏花?不怕脸儿被晒黑了吗?”

朱镇基一回头,却见来者正是凤涅,身后跟着康嬷嬷同十几个宫女太监,却不曾上前,只停在十数步远的地方,凤涅身边,只跟着朱安靖一个人。

朱镇基看一眼朱安靖,才行了个礼,道:“朱镇基参见皇嫂!”

凤涅一笑,深深看了朱镇基一眼,迈步进了八角亭,放眼四顾,道:“这里景色倒好,可以把整个御花园一览无余,也能让整个御花园的人把这里一览无余,——王爷选的好地方啊。”

此刻朱安靖已经爬上石凳,俯身在栏杆边上玩耍起来。

朱镇基重重叹了口气,道:“不如此,我那爱猜疑的皇兄,恐怕更要不依不饶了。”

凤涅笑道:“皇兄?”

朱镇基看着她,脸上透出几分笑意:“是啊,我皇兄,也是皇嫂的……怎么说呢,丈夫?老公?”

凤涅听到那四个字,心里头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朱镇基走近一步,相差一步之遥却又停住:“简凤妮,凭空得了个如意郎君的感觉……不知怎样?”

凤涅哼了声,转头看向朱镇基,以同样的低声道:“林见放,我左思右想,都比凭空变成了男人的感觉……要好点儿。”说完之后,脸上便露出一种甜蜜而意味深长地笑。

这皇宫禁苑,御花园内,八角亭中,两人面面相觑,四目相对,如画般悦目,底下却是针锋相对,暗潮汹涌。

趴在栏杆边的朱安靖回头看了看,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伸手将耳朵捂住。

却在御花园数里开外,皇宫内最高的凌云阁中,那五层高楼上,栏杆之前,有人望着八角亭里的一幕,忽地轻声道:“你说他们,在说什么?”

第五十八章

蝉声隐隐。随风传来,眼前繁花似锦,身边美人如玉。

暖风从八角亭内穿过。凤涅同朱镇基。两人相隔一人距离,双双站在栏杆之前,看起来就好像是在观赏庭外花开般悠闲自在。

而凤涅说完之后。朱镇基望一眼她。嘴角略一抽搐,却又露出笑容:“好吧,听你这么说。我也放心了。瞧起来你是颇为高兴的,我算是白担了心事了。”

凤涅并不转头,只是微微侧过脸来,斜眼望着他:“哦?你担什么心事?我若是过得不好,不是正中你下怀吗?”

朱镇基闻言便抬手,指着亭外那一朵迎风摇曳的红色月季,嘴里道:“怎么,我在你心里是那么无良的人吗?”

凤涅看向那一朵花,笑着点了点头,嘴角挑起道:“一直都是啊,难道你以为你在我心里是天使?”

朱镇基叹了声,手顺势落在栏杆上,轻轻一握:“好吧,不要斗嘴了,能见上一次很不容易……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留在这里?”

凤涅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镇基垂眸,微微看了一眼身后的朱安靖,却见他趴在石桌上,双手捂着耳朵,他便又低声道:“……正如你所说,我实在、不是很习惯现在这身子……虽然说并不是十分难看,但……我还是更喜欢原来的自己比较多一些,简凤妮,你同我说句实话,你是否甘于现状?倘若你喜欢的话,那么……这些话就当我没有提过,我自己想法儿就是了。”

凤涅道:“你说的想法儿……又是什么?”

朱镇基道:“自然是要离开这里,回到原来……”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伸手摸了摸臀,叹道,“比起这个,我更习惯原来……”

凤涅看着他嘟嘴皱眉,委屈之态,那眉眼里流露出几分娇媚,配合那张男人脸,真是说不出的妖异违和……

凤涅双眉一蹙,咳嗽了声:“我说,你能不能敬业一些,这种表情……让我有些不舒服,类似……恶心什么的。”

朱镇基斜睨她:“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轻易说不恶心想吐,会让人误解的,——你不会是有了我皇兄的宝宝吧?听说他……可是宠你宠的很呢。”

凤涅歪头看向他:“怎么你的口吻听起来,倒像是酸酸地,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吃醋……”

“醋什么?哼……”朱镇基眨眨眼,转开脸去:“我只跟你说正经的,你实话跟我说,想不想回去?”

凤涅道:“想是想的,你有什么法子?”

朱镇基点点头,放眼看一看周遭:“那天晚上你落水的时候,我……咳,我一不小心也掉了下去,稀里糊涂就变成这样了,你知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凤涅道:“说起来,……那天晚上,好像是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才落水的。”她说着这句,便细看朱镇基的脸。

朱镇基面上露出惊诧神色:“你说真的?怪道……”

“怪道什么?”

“我那天听到异动去而复返,曾经看到有个影子在你原先站着的方向一闪而过,我以为是有人受了惊吓,可是你这么说的话……”

“林见放,”凤涅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假装之意,便道,“当时我掉下船的时候,你就算是想救我,也已经来不及了吧?”

朱镇基怔了怔,而后问道:“你的意思是?”

凤涅道:“既然已经来不及救我了,又怎么会跟我一样落了水?当时我落水的时候,的确是听到上面有噗通一声,想来就是你了。……你方才说你不小心,是怎么才能不小心地从船上翻下来,总不会是有人也推了你一把吧。”

八角亭内一阵沉默,而后,朱镇基缓缓道:“我如果说,我是想要救你,……才掉进海里的,你信不信?”

他的神色略见几分严肃,凤涅看了会儿,终于笑道:“说实话,不怎么信。”

朱镇基叹了口气,脸上又露出那种类似轻佻的笑,淡淡说道:“就知道你是这种反应。”

凤涅心头一动:“你……”

朱镇基道:“算啦……对了,你……究竟知不知道我们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这里的?”

凤涅犹豫片刻,心中掠过朱玄澹一双锐利深沉眸子,只道:“不知。

朱镇基道:“我听闻这前身是落了水,才换了我的,所以我一直琢磨着,是不是再落一次水……就可以回去,只不过我还没那个勇气尝试,曾经在脸盆里小小地试了几次而已。”

凤涅噗嗤一笑:“脸盆啊……”

朱镇基道:“你又不信么?”

凤涅道:“不,我是信的,只不过……这法子不能随意用,毕竟命只有一条,万一回不去,反而彻底死了,那就没法子了,所以等闲还是不要做先驱的好。”

朱镇基叹道:“我也是这么想。”

两人说到这里,凤涅回身,走到桌边上,看朱安靖已经耐不住寂寞,自动跑到八角亭下,在花树底下钻来钻去,似很快活,不时地起身冲凤涅打招呼。

朱镇基轻声道:“这小家伙可真听你的话。”

凤涅一笑,朱镇基坐了下来:“其实,单看现在的话,你我倒还混的可以,你是皇兄最宠爱的人,我又是他的亲弟弟,身份可是尊贵,……唉……如果真的想不到法子,这样混下去,也未尝不可,你说呢?”

凤涅道:“一口一个皇兄,你对他的感情倒也颇为深厚,他的字是见清,你又叫见放,难道你们两个真是冥冥中的缘分?八百年前的弟兄?”

朱镇基眼睛一亮道:“你别说,我也有这种感觉,我见了他,当真是格外的亲切……心中又有种敬畏爱慕之意……”

“哈,”凤涅轻蔑一笑,“恐怕在你林见放的眼里,但凡是个面目俊美点的男人,你都觉得格外亲切爱慕。”

“这个不同,他是我皇兄。”朱镇基肃然道。

凤涅望着他的眸子:“那假如你穿的是一具女身,你可还当他是你皇兄吗?”

朱镇基目瞪口呆:“这个……”想到朱玄澹那模样气质,不由地咽了口唾沫,浑身热血沸腾地。

凤涅啐道:“哼,瞧你的模样我就知道,如果你穿为女子,此刻怕是要跟我斗得你死我活了吧……”

朱镇基手拢着唇,低低咳嗽数声:“这些事不过是你随意猜测罢了……”

凤涅望着他,道:“说起来,前些日子范梅仙跳的那芭蕾,是不是也是你的杰作?”

朱镇基面上露出讪讪之色:“那个……我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

“这招声东击西好得很,”凤涅越发蔑视地看他:“我当时有那么一瞬间的迷糊,还以为自己猜错了,范梅仙才是真的你,不过……哼,我看,你不是心血来潮,怕是你想看看我的反应吧。”

朱镇基摸了摸脸,叹道:“那你还不是早就看出了我是谁?对了,你是从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凤涅翻了个白眼:“打从冷宫见你,我就觉得你……走路姿势怪怪的。”

朱镇基撅嘴道:“我已经尽力而为了,但是我虽然演过女扮男装的角色,但那是电视剧,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别急,……除此之外,当看着你时候的感觉,让我觉得很不爽,像看到毒蛇之类的。”凤涅恶毒地望着他。

“演技我可以尽力提高,”朱镇基却已经刀枪不入,笑道:“这个我就无能为力了……”

凤涅哼了声,两人对视一眼,忽然都觉得有些可笑:各自都顶着陌生的皮囊,灵魂却仍旧是故旧认识的那个。

八角亭内一时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会儿,朱镇基悠悠然道:“是了,我刚刚想起来,上一回那件事,在那么危急的关头,你那一巴掌,好像不是必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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