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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之春 (NP穿越)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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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之春(NP穿越)作者:肉书屋

飞花之春(NP穿越)第29部分阅读

成这样……”

语气中有三分欣喜、三分惊讶、三分不确定和一分……那一分是什么,我说不上来。

我微笑。能让酷酷的惜言如金的莫言说上这么长一段话,真是不容易。非常不容易。

看着他的眼睛,我的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满足感。

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我报以一个真诚的笑容,道:“嗯,我还活着。不过不是上官飞花,而是我!”

“我知道。”

“你知道?!”这回轮到我欣喜、惊讶和不确定起来。

将军下落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真正的上官飞花不会游泳,也根本不敢下水。”

啊???为什么呀?上官飞花不是会武功的么?居然不会游泳?!太奇怪了吧……

欧阳莫言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上官飞花在五岁那年不小心掉进了池塘里,一场惊吓过后从此与水绝缘了。虽然你当时的戏水姿势也不见得好看,但最起码能兴高采烈的跳下去。”

他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那年溺水时候的情形……

那种肺里的空气被挤出去然后灌进冰冷的水的窒息感,那种耳朵里象是巨鼓擂进来一样嗡嗡地响的感觉,那种除了疼痛什么也没法儿去想、伸出的手只抓到虚空、眼睛睁不开、浑身哆嗦的无助的感觉……

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那只贴在背后为我缓缓输进暖暖的真力的手感觉异常鲜明,还有那张在水中准确无误地贴上来给我渡气的唇……在阴寒的水中,那温暖的薄唇,送过来我渴求的气息。

我记得自己几乎是贪婪的反抱着他的头,痛吸着他口中的空气,胸口甜美舒畅得直想大声叫出来,虽然当时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记得那双在水中闪烁的大眼睛和因为我的动作而身子僵直面颊微显红晕的脸,我甚至记得那只托着我身子的手,修长有力,因为拿刀的关系,生着薄茧,却并不显得粗砺坚硬,象是青色的,一株早春的柳树的枝条,那种弹力十足又柔韧刚劲的感觉。

当时还以为他要抓我回去跟皇帝交差,却不知道原是一路保护我而至。

那年的一切,表面看起来如此平静,却不曾想到原是危机四伏,变数无限。

如今回想起来,好像那曾经发生的事情都如梦境一样的虚幻不真实。

就像是浮云过眼,夜风过涧。没来处,没去处。

忽然想起两句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不知道,这么些年来他的唇的味道有没有改变,如果去接触那唇,不知道是否会有当初那种新鲜而温暖的感觉……

“飞飞?飞飞!”

啊,我刚刚想什么去了!

重重甩了甩头,把脑袋里那突出其来的荒唐念头用力甩出去,当作根本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有些生硬的说:“谢谢你,当初及时救我……”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我竟然看到欧阳莫言脸上闪过一丝羞赧。

再定睛一看,他神色淡定,一双眼如秋水泓波,不见深浅:“上官老将军……他还活着。”

“什么?真的?!”离离压抑不住,声音有些激动:“你知道老将军的下落?”

他略微颔了一下首,道:“老将军之前一直被困在王府的秘密地牢里。”

“他们……没有对……他下毒手?!”爹爹两个字喊不出口,我含糊地问着。

他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沉默了一会儿,灯芯滑进油中,光亮黯淡,莫言随手捻了一根竹签,拨了拨棉芯,使灯光重亮。

我怔怔望著那火苗发呆。其实,光看他的情形,就能想像得到上官一刀的处境了。只是,不愿意去想。因为会觉得心痛。

“他们把老将军怎么样了?”离离奈不住,问出来。

莫言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慢慢道:“你们可知大熙王朝开国皇帝的陵墓在什么地方?”

“自然是安置在骊阳皇陵中。据说当年国中调集人马大兴土木,修筑了因山为陵,两翼铺展,殿宇楼阁,浮雕石刻,气势雄伟,规模宏大的骊阳皇陵。大熙朝历代皇族皆葬于此陵中……”

“你只说对了一半。大熙王朝开国时,的确曾经大兴土木建造陵寝,后世皇族子孙也的确是葬于骊阳皇陵中。但是,大熙开国高祖的陵墓却只是一个衣冠冢,真人并没有葬在此陵中……”

“哦?!难道是……”

“明休栈道,暗渡成仓。”莫言非常默契地接了离离的话,继续讲道:“骊阳虽然是一块极为难得的福泽深厚的龙|岤风水宝地,但是据当时的风水大师卜算测量,大熙另有一处关系国家命脉的真龙龙脉所在,不仅地形隐晦莫测,且动之不当,风水立变,会由真龙变为孽龙,危害社稷。所以高祖按照风水大师的指点,在降龙之地偷偷修造了宏伟的地下寝陵,并且随之埋入了数之不清的金银财物作为镇墓之宝……”

“你的意思是浦宣若英想要那批财宝而上官将军恰好是知道高祖真正寝陵的具体位置的人?”如花问。

我摇摇头说:“我看没有那么简单,若真如莫言所说,这件事本应该是极为隐秘才对,为什么莫言会知道,浦宣若英也知道?而且,为什么上……我爹他能知道宝葬具体方位?”

我转过头看着欧阳莫言,希望得到他的详细具体的解答。

“我本是一点都不知道这回事,但之前被关在王府地牢,与上官将军仅一墙之隔,那些人折磨逼供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

“逼供?”我盯着莫言的眼睛,心里打了个突。果然是这样。

他神色有些犹豫:“将军铁骨铮铮,誓死不肯说出墓地的秘密,所以……吃了不少苦……我被赶出王府的时候,老将军已是强弩之末,快要油尽灯枯……那群人当中有个叫火云若月的,生性嗜血,就像是恶魔一般,他的手段……太残忍,听都没听过,见也没见过,一样一样,每日都不同,用在老将军身上……”他声音低了下去,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忍不住身子有些发抖。我攥紧拳头。

若月,那个魔头的手段,不是没见过。残忍到极端变态的手法,也只有这种魔鬼能做的出来。

只是,苦了老人家。

过了半晌,莫言才又说:“他们虽然百般折磨老将军,却一直用药强留着将军性命,因为那高祖墓中不仅有整个国家的财富,还藏着另外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月夜流香

“长生不老的秘密!”

“长生不老??”

“据说当年那位风水大师是位得道高人,曾送高祖天书一册,就埋在秘密陵墓中,若得之可得天下,习之可获长生不老之躯。”

我哼的一声冷笑出声来:“那浦宣若英该不会是信了传闻,所以才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反复拷打盘问吧?”

欧阳莫言点点头。

“长生不老……真是天大的笑话!若有天书可让人长生不老,你说那个什么高祖还用死么?换作别人信了也倒好说,可比狐狸还狡猾的浦宣若英居然也会白痴到相信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言,呵,真是奇怪!”

离离沉吟道:“或许,‘得天下’和‘长生不老’的诱惑对他而已实在太大,所以他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

“不过像他那种贪得无厌的性格,会被流言蒙蔽眼睛也不奇怪。”羽摸了摸下巴说。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对那本天书有兴趣,我们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来做文章。历代皇帝的陵墓,为了防止被盗被破坏,哪个不是机关暗道,凶险重重,何况高祖墓里头还要那么多的财宝。呵,我现在倒是希望我爹能老老实实地告诉他秘密墓|岤的地址……若是那地方险恶程度不够,说不定咱们还可以再加一些上去……但无论如何,不能再让老人家受苦了,必须要先把我爹救出来再说!”

“可那地方动不得,否则大熙几百年基业会毁于一旦!”

“在那所谓的龙|岤修座墓盖座房就能保住大熙的繁荣兴旺?哼!若真如此,还要这天下的黎民百姓来干什么?你且看看历代王朝,工商兵农,缺了哪一样能稳得住江山社稷?屈屈墓|岤便能安定江山?简直是无稽之谈!大熙若还是被不懂体恤万民的浦宣若英掌握,迟早也会走上灭亡的道路!天下之大,中原茫茫,没有万民,又何来江山?莫言,大熙这么多年来的稳固基业,可不是靠一个什么死人墓换来的,而是英名的君王领导无数百姓用血汗和智慧得来的!你明白么?”

他看着我,眼中有光芒渐盛,那是惊讶和赞赏的目光:“能有这样的想法,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女子,由古至今怕也没有几个了……”

“呵呵,或许别人只是没去想,又或许她们想了也不敢说而已。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先回房歇着吧。明天一早我们动身上京都。王府应该很久没热闹过了,咱们怎么也得让它热闹个够……”

月色如洗,梅影轻红。

疏星点点,树影摇摇。

正是夜深人静。

又有密报传来。藏宝图现世之后,贪念叠生,纷争不断。

为了这宝图,兄弟不再是兄弟,朋友也不再是朋友,没仇的变得有仇,有仇的则更是仇上加仇。

武林盟主山庄上个月被魔教围攻,盟主身受重创,不治而亡,魔教亦元气大伤;虹风教与赤炎帮火拼大小三十二回,赤炎帮分崩离析,几乎全军覆没;朝中几名文武重臣互相联合,虽表面上和睦融洽,但暗地里却也是风起云涌刀剑相向,更有甚者一早涉入江湖风云,誓要集齐四份藏宝图,因此死伤不在虹风教之下。

四份藏宝图辗转反侧几经易手,折损了朝中j臣的兵马,也削弱了江湖的黑势力,让一批又一批贪婪佞妄之人前仆后继奔上赴死之路。

我轻轻一笑,抬手将密报投入火中,看它转眼化为灰烬。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这些人大都罪孽深重,哼哼,就等着看你们怎么在这重重罪下逃脱升天!

正想着,一缕箫声如一线清泉,在一片寂静的黑夜里,清透而凝重、细致而空灵、诗意而优雅的响起。萦萦绕绕,迁迁叠叠,随风而来。

低婉的箫声,幽幽升腾于寒冷的夜色中,如轻烟,如薄雾,是一缕缕淡淡的哀愁。

我有些惊讶的站起身来,推门出去,随着幽幽然绕梁清远的旋律,走到了羽的房门前。

信手推门而入。

窗前,羽衣裳简练身形飘逸,手持长箫,微微低着头,神情淡静,如水蓝眸凝视前方。修长的手指轻舞间箫声如水。闭了眼仔细去听,清澈、婉转、悠扬中又有些许凝滞,一咏三叹,萦绕不绝,让人不由得沉醉。

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

真没想到,羽竟然会吹箫。更没想到,他吹出的旋律竟然如此动人。

羽看见了我,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笑意,唇下的箫音一声声、一缕缕,时而轻吟、时而激狂,清冽悠扬,悱恻缠绵,再也没有哀怨,没有凄伤,有的,是永世不悔、万年不灭的眷恋深情,他仿佛要借籍由箫声,诉说心中许多未及出口的爱慕和痴狂……

我会心微笑,走过去,轻轻靠在他身旁。他身上发出似麝的香气。

羽,他不比青竹的高洁矜贵,不似如花的温柔纯情,不像离离的睿智沉稳,他急进,跳脱,热情如火,沾染了凡尘的俗气,但给人的感觉却再也真实不过,那种完全属于人世间的美丽和温馨,仿佛从一开始,便潜移默化,一点点,一丝丝地渗进我心。

“羽……”我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耳边低唤,“我好喜欢你……”

他停了下来,转过头,扬起嘴角,俊美的容颜上绽放出令人无法抵挡的诡魅笑靥,看得我心弦震荡,不能自己。

“花儿,我爱你,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

他凑过来,吻上了我的唇。

空气中,仿佛有千万朵花儿盛开,寒冷的冬夜变得温暖如春,眼前飞过蝶翼与彩虹,甜腻的温情荡漾在整个房间里。千回百转,百转千回,所有的感观都沉溺在这美好又销魂的吻当中不可自拔……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能来到你身旁

现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

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

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酝酿出芬芳

再不用从別人身上去寻找信仰

爱上你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

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

你是我的我有爱了世界完成了

心紧贴著手紧握著没有遗憾了

我很快乐我很快乐花开好了

不知为什么,我脑中一直一直有这首歌回响,伴着他的吻,深深震撼着灵魂,甜蜜地留驻心田……

又相会

“飞花?”

蹑手蹑脚还没迈出一步,莫言有些迷惘的声音忽然身后响起来:“你,你要起来了?”

“嗯。”我转过身,“天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儿吧。”

“你要去哪里?”莫言期期艾艾地说,声音中透着几分担忧几分无辜几分哀怨几分愁绪……若是不明就里的人,怎么听,怎么像是我要始乱终弃的样子。

不用怀疑,这真的是欧阳莫言,真的就是从前那个很酷很酷超级酷斯拉的,一年到头笑容不超过三个,一天之内话不超过二十句的欧阳莫言!

只是现在……

“你最近都是起五更睡半夜的,没好好休息过,行军打仗本来就辛苦,还要照顾我……看你,都瘦了。”他意欲起身,声音里竟然含着一丝撒娇的成分。

我莞尔,伸手摸了摸他仍嫌苍白的俊脸,道:“只不过是少睡几个时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身体不好就不要乱动,外面天寒地冻,别起来,好好躺着休息。”

示意他躺下,随手将被子扯了扯给他盖好:“天还没透亮,你多睡会儿。我先去看看折子。”

“哦。”他有些不情愿地撅撅嘴,说:“你穿多一些,别着凉。”

“好。”我笑了笑,伸手扯过披风将自己包裹好,转头出了帐篷。

黎明前的黑夜,静悄悄的,透着死寂。一顶一顶的帐篷整齐的排列着,守夜巡逻的士兵们在这个时辰开始交接换岗,迅速安静,有条不紊。

起伏的沙丘在夜幕中黑影幢幢,一直连绵到天边。寒意阵阵。

我记得,第一场沙到访的那天,我站在马车的顶棚上,眼见飞沙走石滔天滚涌,天幕分裂成两段。沙尘迎面扑来将我头顶稀薄的天穹吞没,沙粉吸干了我眼中所有水份,填满了我呼吸的全部甬道,我听见耳畔细微的碰击声,如战场上亡灵不休不息的厮杀,杀得一片寸草不生。

迎面吹来的风寒凉彻骨,像一把把刀子切割着肌肤,我往冰凉的手上呵气,看白雾在静夜里扑到肌肤上,有些潮,有些凉。温度在雾气没有散尽之前就已经消失。

莫言,虽然在别人面前仍刚强骄傲的像一批悍马,但在我面前,早已没有当初的架子和冰冷。从他重伤被救回到他坚持要跟在我身边再到现在,我对他管头管脚,他照单全收甘之如饴。

常常我会有种错觉,好像我和他,一开始就是这样,已经记不太清楚或者说刻意遗忘了当时的情形,仿佛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一直一直就是这样,一直一直都停留在这时刻。

将披风裹了裹紧,我快步走向中央的金色统帅帐蓬。

揭开帐帘的一瞬间,我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

“你、你不是应该在……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些温柔的笑意,穿了件淡紫的便袍,松松扎了个发髻,束冠什么的都没有带,可是天生尊贵的气质加上挺拔身姿宽阔的肩膀,仍旧显得气势不凡。

没理会我的讶异和询问,他三步两步上前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低下头仔仔细细看了看我,说:“瘦了不少。”

我微微纳闷,边关离都城那么远,在后方压阵的他怎么千里迢迢的跑来这儿,朝中纲政军需调度后备支援这些他都不管了么?

“知道你做事总是全力以赴,所以有些放心不下。”他替我解下斗篷挂好,说:“带兵打仗,本就不容易,那么多事情要处理……军报回来,情势看起来并不太顺利,再加上这里天气又异常恶劣,我担心你太拼命……这三个月你晚上是不是都没有睡?”

我笑了笑,说:“还好,虽然少了点,不过还是睡了的。”

“是么?”他眉头微蹙,一脸严肃,手指托住我的下巴,把脸转向油灯,然后郁郁地说:“眼睛都熬红了……”

“哪里有?”我撇开脸,笑的有些不自然,“我要的东西,你都弄好了么?”

“这么久没见,你……真是一心只记得战事了,连声好都没问……只想着这些……”他摇头叹息。

“我、我……不是……”看着他满面风尘劳顿,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不是没有挂念过他,只是,在他面前,儿女情常我一向说不出口。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急,所以我才先行一步,”他抬手抚了抚我头顶,柔声道:“刚刚按你的要求赶制好的二十门大炮和五千把快刀已经在路上了,最多再有一两天的时间就到了。放心吧。”

我吁了口气,看着他,认真地说:“辛苦你了!”

真的不容易。这个时代,冶炼技术有限,单铸铁或者是铜都要一些功夫,做成合金简直算是个奇迹。可他硬真的是按照我说的方法,将这个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事实。

“你比我更要辛苦。”他笑的有些苦涩,低低地说:“这些日子与那些东西周旋,很累吧?”

我摇摇头:“还好。只是,苦了士兵,累及百姓……心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

三个月的战争和杀戮,但见尸横遍野,黄沙浸血,断枪折戟、死马破旗,堆积如山。愈看,心中愈不是滋味!

这一切,都拜浦宣若英所赐!

那个野心勃勃的刽子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动用最邪恶的巫术,驱动不属于这人间的死尸和亡灵来对付血肉之躯!

一个人的贪婪欲望究竟有多么的恐怖,竟要用那么多人的生命去陪葬,何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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