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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 (完结)(红袖VIP)第5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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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完结)(红袖VIP)作者:肉书屋

二嫁:法医小妾(完结)(红袖VIP)第57部分阅读

怀里,如此乖巧,如此柔美,沉静如处子,温顺如羔羊。

她离他如此之近,近到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拥有她。但不知为何,他忽然没了激|情,涌起的却是愧疚。

是的,这一仗,他赢了,赢得干脆,赢得漂亮!

与墨染相识十年,彼此之间的默契太好,他是他的军师,对他了若指掌,他的计划,他布下的局,他习惯从哪里下手,他都了然于胸。

他知道苍鹰是墨染很早之前就布下的一颗棋,在这关键时刻必然会启用。所以,他略略用了些手段,把稍稍更改了少许的情报透露给了苍鹰。

兵不厌诈,既然这是一场战争,那就算不得卑鄙,他是如此告诉自己。

他知道柳煌想要掉包,所以抢在假的新娘到来之前把江湄半路劫走,眼见得墨染潜入新房,明知等在那里的只是一个替身,却硬着心肠离开。

彼此各凭本事去争取心中的最爱,兄弟二人借此机会放手一博,一较高下,也可以借此向世人证明,他不是永远只能屈居谋士之位。

他之所以甘愿听从墨染的命令,并不是不如他,而是不屑权势,不屑卷入庙堂之争,并非不能!更不是力人不逮!

他决然地走了,把那座乱成一锅粥的皇城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他不知墨染发现劫到手的不是梅子时是怎样的心情,自己却是苦乐掺半,全无预想的成功的喜悦。

如他所料,墨染并没有十分认真地看待他的决心,行动之前尚不忘记给他留下线索。他知道,他是希望自己可以放下成见,与他携手一起救出梅子,一同回到邀月。

然,这一点让他尤其愤怒。

他已如此清楚明白地表明了自己对梅子的心意之后,他怎能依故故我地驱使他?他不明白,在这场爱情的角斗场中,绝对不可能出现平局,必然会有一个落败者吗?

不,不论出现什么情况,他都绝不会放弃梅子。除非,梅子亲口告诉他,愿意不计前嫌,重新回到墨染的身边。

开弓没有回头箭,以梅子的性格,这种情况是绝不会发生的,不是吗?

“水,给我水~”江絮低低地呢喃一声,悠悠地睁开了眼睛,马车狂奔带来的剧烈的颠簸感令胃里如翻江倒海地搅动,让她十分不适,不自觉地拧起了眉毛。

“梅子,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李煜宸远逸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急忙垂眸望向怀里的她。这一眼,令他倏然心惊。

她的眼神,太过陌生,太过妖冶,不是他熟悉的梅子。

江絮头晕眼花,其实并没看清眼前的人,只是不耐地蹙着眉,大发娇嗔:“你是谁?没听到本小姐要喝水吗?还不快送过来?”

李煜宸心一凉,原本搭上她额头的手蓦地缩了回来,不可置信地瞠大了眼睛:“你,是江絮?”

这绝不是他的梅子!他的梅子即便处境再窘迫,再艰难,也绝不会如此颐指气使,如此骄横跋扈。

这一刻,他恍然大悟——她是江家那个娇纵任性的大小姐。自己,中了唐郁的调包计!

他万万没有想到,唐郁年纪轻轻如此工于心计,竟然早有预谋,千里迢迢把江絮从邀月带过来调包!

“混帐!”江絮大声咒骂:“你是谁?竟敢直呼本小姐大名!”

李煜宸瞪着她,手不禁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该死,既然他带出来的是江絮,那么意味着江湄很可能还陷在皇宫之中,他必需立刻赶回去,通知墨染,再次杀进皇宫!

如果,因为他的一次任性,让梅子……

他闭上眼不敢再往下想,蓦地挑起帘子,如一枝利箭般蹿了出去。

“公子,你去哪里?”赶车的见状,吁地一声紧急勒住马缰,狂奔中的马车被惯性带得往前一冲,打横停在了路中。

“哎呀~”江絮迷|药才退,刚刚苏醒,哪里提防?被摔得飞了出去,啪地一声掉落地面,砸出一个人形的雪坑,剧烈的撞击,使得原本虚弱的她,再次陷入昏迷。

“你带着她按原计划离开,我去接应墨染!”李煜宸头也不回,如星掷丸跳般疾掠,最后一个字说完,人已走得不见了踪影。

无声无息

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幕,柳煌负着手在昭仁殿远远地观望,唇边挂着一抹趣意的微笑。

“候爷,”近身侍卫小心翼翼地征求着他的意见:“好象刺客进了宫,咱们的人要不要出面?”

“哼!”柳煌冷声训斥:“这是老三弄出的乱子,凭什么要本候替他收拾烂摊子?回府!”

“是~”侍卫不敢多言,乖乖的自去准备轿子。

出了朱雀门,刚上御街,官轿突然停了,柳煌不耐地道:“怎么回事?”

“回候爷,前面有人拦轿。”侍卫躬身禀报。

“混帐,这还用回?”柳煌登时拉长了脸怒道:“给本候乱棍打走!”

“安国候,”清冷优雅的男音淡淡地响起:“不会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柳煌一怔,挑起轿帘一看:“唐郁?”

一乘精致华美的软轿,大刺刺地横在路中,深蓝色的轿帘半卷着,露出里面一个绝色的少年,他拥着狐裘,手里捧着暖炉,白玉似的脸颊上满是揶揄。

唐郁弯唇,牵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候爷总算还记得本座的名字。”

心知他此时拦路,定是依约前来讨要江湄,柳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立刻把脸一沉,先发制人:“唐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来?”

“本座与候爷有约在前,为何不来?”唐郁淡然反问。

“哼!”柳煌冷笑连连:“乾清宫的火是你派人放的吧?”

唐郁不慌不忙地道:“候爷说笑了,本座与贵朝无怨无仇,与候爷更是结盟在先,有何必要涉险在宫中放火?”

“别以为本候不知道你打的如意算盘!”柳煌厉声喝叱:“你假装与本候结盟,先稳住本候,暗中派人潜入宫中放火,盗图劫人,是也不是?”

“候爷,”唐郁蹙眉,冷冷一笑:“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宫中纵火,劫走王妃的罪名可不轻,唐某担待不起!”

“担待?”柳煌眯起眼睛:“西门世家名振天下,算无遗策,从区区一个啖星皇宫里带走一个人对公子来说岂不是易如反掌?”

“说来说去,候爷是要反悔,不肯交出江湄了?”唐郁俊颜微沉,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是他太大意,明知他是个反覆无常的小人,就应该再防他一手,不该将江湄的生死交到他的手里!

“江湄你早已带走,现在反来问本候要人,岂有此理!”柳煌一口咬定,绝不松口。

“柳煌,当初议订协议时,你答应了什么?”唐郁怒从心底起,白玉似的脸上浮起怪异的红晕。

“来人啊~”柳煌瞧了心中一寒,急忙把手一挥,提高了声音喝道:“给我把这入宫纵火,劫走定远候妃的贼子给我拿下!”

西门世家就算是条龙,那也是在赤日,现在在啖星的地头上,怕他何来?再说,他堂堂安国候,若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在自家门口吓破了胆,传出去还怎么扬威四方,开疆拓土?

“哼!”唐郁心头火起,绝美的脸上杀机陡现:“候爷现在可是要欺我人少,要用权势压我?”

“老子就是压你又怎样?”柳煌见他不过一乘软轿,就算他再厉害,双拳也敌不过四手,只需他轻轻一指就能将他捏死,索性把脸一沉:“小的们,给我拿下j细!”

“好,很好!”唐郁只说了三个字,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甚至还轻轻地笑了笑。

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明明姿容绝世,艳若朝阳,看在眼里却让人感觉冷入骨髓,不自禁地发着抖。

那是柳煌这辈子见过的最惊心动魄的眼神,将火焰藏在冰冷里,于平静处最汹涌,带着毁一切的决心与力量!

唐郁的脸上浮着病态的嫣红,周身氲氤着淡淡的雾气,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如同春天的百合花一样洁净的光芒,美得惊心。

他手中没有武器,他只做了一个动作,招了招手。

司空奕自软轿后闪身而出,恭恭敬敬地奉上一盏热茶——唐郁的身子不好,这样奇寒的冬天,越发地要侍候得周全。

唐郁接过茶盏在手,轻轻地揭开茶盖,撇去茶上的浮沫,青瓷杯缭绕的雾气立刻模糊了他的面容,使他看起来,有种虚幻的古典的美。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种要命的时刻,唐郁居然还有心思喝茶?

所有的人,包括柳煌都被他的气势震住,数十名侍卫鸦雀无声。

他低首嗅了嗅茶叶的清香,蹙紧了好看的眉毛,淡淡地批评:“太涩。”

“愣着做什么?”柳煌蓦地回过神,仓惶地退入轿中,声嘶力竭地狂吼:“杀,给我杀!一个不留,通通杀光!”

就在这一瞬,唐郁的身上涌出令人汗毛直竖的杀气,就连久经阵仗的司空奕都忍不住微微垂下眼帘,有些不忍猝睹。

时间静止,周围数十丈方圆内,飞鸟不渡。

血雾漫天飘舞,侍卫一片片如退潮的海水般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柳煌惊惶失措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孱弱的少年,表情犹见鬼魅,哑声道:“你,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少主~”司空博自宫里脱身,绕了一个圈子来此与他们会合,见了现场惨状,不禁顿足埋怨:“该死,来迟一步!究竟谁令少主动怒?无声无息最伤元神,赶紧撤!”

“江湄在哪里?”唐郁不动如山,冰魄般的眸子定定地锁定柳煌的眼睛:“说出来赏你一具全尸,否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她……”柳煌上下牙直打颤:“她被人劫走了~”

“谁?”

“君墨染~”

我输了,对吧?

姜梅嘴里说着不怕,一个人独守着偌大的冷宫,心里哪有不虚?

悄悄的掀开一角窗幔偷偷的向外张望。夜色岑静,月华如水,远处喧闹熙嚷,火光冲天,超发衬得这边安静得可怕。

不知何处传来咣当一声响,姜梅吓得立刻放下窗幔,紧贴在墙角,心脏怦怦狂跳,几欲跃出胸腔。

等了半晌,并不见任何动静,她才恍然——冷宫荒芜静寂,年久失修,定是不知何处破损的门窗被北风吹得掉落在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初时还能强自镇定的她,渐渐开始陷入不安——君墨染去了这许久,为何还不回来?是不是遇上麻烦,回不来了?

毕竟这是啖星的皇宫,警卫森严,有几千御林军镇守,可不是普通百姓的后院,可以任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条人影如雪落无声,悄然坠落在夕颜殿里。他在院子里站了片刻,张望了一下,猫着腰机敏地顺着墙根迅速地摸到了那窗微微透着一丝黄|色光线的厢房前。

试着轻推门扉,纹丝不动,凝目一看,门竟从外面上了锁。

他心中大定,微微一笑,绕到了窗户底下,曲指轻弹窗棂,压低了声音唤:“梅子,你在里面吗?”

姜梅先是一惊,继而大喜,霍地一下拉开了窗帘,急切地探出头来:“煜宸,是你吗?我……咦?”

“在这里”几个字未及出口,窗前哪有人影?只有月色静静铺呈。东她大奇:“人呢?莫非我听错了?”

正疑虑间,微风飒然,眼前一花,李煜宸忽地长身而起,单手撑着窗台,轻灵地跃了进来,落在她的身前。

“呀~”姜梅骇了一跳,一拳捣向他的胸口,嗔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梅子!”李煜宸心怀激荡,攥住她的拳头合在掌心,低眉近乎贪婪地盯着面前娇美的容颜。

谢天谢地,她平安的逃出了虎口,没有落到柳烨那个畜牲的手里!

“喂~”姜梅被他盯得心里发慌,不自在垂下眼帘:“你干嘛?想吃人啊?”

“如果可以,”谁知李煜宸一脸正色,捉住姜梅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道:“我真想把你装在这里带走,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永远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别开玩笑了~”她哈哈笑。

“玩笑?”李煜宸肃容,以手指天,郑重地申明:“我李煜宸对你之心可昭日月,若有半字虚词,不得……”

“不要!”姜梅心中惴惴,迅速出言阻断:“别胡说!”

“不是胡说~”李煜宸一反平日嘻笑怒骂没有正形的模样,安静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沐在朦胧的月光下,透着无尽的,教她胆战心惊的庄重:“句句发自肺腑,绝非儿戏。”

“煜宸~”预感到他要说些什么,姜梅尴尬地红了颊,试着抽回手,挣了两次却哪里挣得脱?

“梅子~”李煜宸固执地捉着她的腕,他握得那么牢,似乎生怕一放手,幸福就会飞走:“我喜欢你!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几十倍,深到无法割舍,这辈子放不下,你明白吗?

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就有一种淡淡的心动,总忍不住想要亲近她,了解她,总会莫名的想起她。

可惜,那时的他并不知道,那一点心动,那一点冲动,累积起来最终会变成这样深沉厚重,以至他无法承载的感情——至死不悔!

“呃~”姜梅咽了咽口水,努力从脑海里搜索着能切合她心意又不会伤害他的语句:“我知道,我也很喜欢你呀。”

可惜,喜欢从来不是爱,不是吗?

李煜宸是聪明的,更是敏感的,他很快领悟了她的潜台词,瞬间黯了眸色:“你,更喜欢墨染,对吗?”

姜梅有些无措,挣扎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不要跟他比,你和他不一样。”

他们一开始就走在一条平行的路上,怎会有交集?

话落,惊觉这样的话非常有崎义,似乎伤他更深。

果然,李煜宸自嘲咧唇一笑,默默地放开了她的手:“我输了,对吧?”

“呃~”姜梅好生尴尬:“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我太固执,太好胜,太尖锐……”

“你选择了他。”李煜宸打断她,淡淡地指出事实。

是啊,这个时候,不论她说什么好象都成了狡辩,是不是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安慰?

姜梅默然半晌,低低地道:“其实,正确的说,应该是我们彼此选择了对方,一路同行。”

“你们的路上,没有我。”李煜宸惨然一笑,心痛到无以复加。

姜梅再次沉默,面对消沉而陌生的煜宸,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

爱情是条单行线,一个人太孤单,三个人太挤,两个人才刚刚好。她没有办法把同情当爱情,更不可能将自己分成两半,去安慰伤心失意的他。

“相信我……”

他是如此优秀,只要他愿意一定会有大把胜过她的女孩子喜欢他,爱他,何苦把感情浪费在她的身上?

“嘘~”李煜宸伸指按上她唇瓣,眼底是深深的痛苦:“不要说出来,那样苍白的安慰对我毫无意义。”

他知道自己的条件够好,他也懂大丈夫何患无妻的道理。但是,不论他如何努力,那个妻并不是梅子,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她!

“对不起~”

“嘘~”李煜宸再次打断她,迅速将她按到怀里,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煜宸~”姜梅大窘,下意识地抗拒。

“别说话,有人来了。”

梅子,你信不信我?

一队禁军穿过梅林,自寒香殿往夕颜殿而来。

“那边是冷宫,八百年没住过人了,哪会有刺客?”在皇宫里跑了一夜,腿脚酸软却连刺客的毛都没捞到一根,侍卫甲不禁心生怨怼,不想再走。

“你懂个屁!”有人大声叱责:“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才好藏人,乾清宫这会子人倒是挺多,有本事你藏到那里去?”

“呀~”侍卫乙心生畏惧,怯怯地拉了领队的衣袖:“听说那人神勇无敌,几百人围捕都被他逃了出去。定远候还差点丢了小命,咱们几个还不够他喝一壶的呢……”

若是他真的躲在夕颜殿,冒冒失失撞了过去,小命焉在?

“呸!”侍卫丙不屑地啐了一口痰到地上:“瞧你那德行!胆子那么小乘早回去抱孩子,跑来宫里充什么好汉?”

“走~”李煜宸一掌挥灭烛光,回身牵住姜梅的手:“这里不能再留,咱们换个地方。”

“去哪?”姜梅略略犹疑。

她答应了墨染在这里等他,若是冒然离开,他回来找不到人,不知该急成什么样?最少,也该给他留个记号吧?

“放心吧~”李煜宸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心里颇不是滋味,淡淡地道:“我会想办法通知他,他也没那么傻。

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年,对于危险有着本能的警觉,墨染只需靠近梅林就会嗅到敌人的气息,不会傻乎乎硬闯。

皇宫虽大,禁军更是多如牛毛,但毕竟不是毫无漏洞,派一支军队进来固然是不可能,但几个高手在其缝隙间穿插,还是游刃有余的。

“呃,走吧~”姜梅暗自吐舌,乖乖地握住他的手。

满意于她的乖顺李煜宸唇边泛出一丝微笑,一手轻托她的腰际,低语一声:“扶稳了~”

纵身跃出窗户,贴着墙根一直走到院子一角,轻轻一跃,飘然上了围墙,在侍卫撞开殿门的同时迅速没入黑夜。

姜梅只觉耳边呼呼风响,放眼看去屋宇相连,到处是一片银装素裹,根本分不出身在何处?

她身子骨本就弱,为了解体内媚药在冷水中浸了这半日,已然受了风寒,在房中时还好,有暖手炉烤着,有被子捂着,因此能忍着。

这时出了门,跟着他蹿高跃低,飞来飞去的做个空中飞人,冷风扑面,只觉透体冰凉,奇寒彻骨,哪里还禁受得住?

穿过梅林,出了寒香殿,刚刚进入御花园,“阿切!”随着第一个喷嚏冲口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接连好几个惊天动地的喷嚏紧随而来。

“谁?”

“什么人?”

火把,灯笼纷涌而至,巡视的侍卫闻声迅速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糟糕了,被发现了!”姜梅条件反射地捂住鼻子。

“走!”李煜宸顾不上多说,长臂环上她的腰,顺手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提气飞奔在包围圈的缝隙里左右穿插。

“不行,”姜梅低嚷:“你这样太费劲,跑不快,不如……”

“闭嘴~”李煜宸暴怒,额上青筋爆起:“别想让我扔下你!”

该死!她就这么不相信他的能力,竟想劝他扔下她独自逃生?

姜梅伸手攀牢他的脖子,嫣然一笑:“放心,我还没伟大到当刘胡兰的程度!只想提议,你把我背在背上可能行动更方……阿切!一点~”

“在这边!快追!”

“他们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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