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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 (完结)(红袖VIP)第5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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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完结)(红袖VIP)作者:肉书屋

二嫁:法医小妾(完结)(红袖VIP)第55部分阅读

上一场急病,病好后双腿不遂,再也不曾站起来过。所以,这一辈子都没有出过皇宫。

“会的,”柳烨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他的肩上,郑重地道:“三哥向你保证,定会遍访名医,替你治好腿疾!还要带你去游遍各国,见识各地风土人情。”

“不用了~”柳烁笑得一脸纯稚,伸手拉住李煜宸的衣袖,目光中满是信赖和崇拜:“煜宸已是天下最有名的神医,何需另请他人?”

柳烨一怔,微侧过身来望着李煜宸,眼中迸出冷光,几欲杀人。

李煜宸,你若敢利用欺骗纯洁无辜的五弟,我必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嘴里却微笑道:“五弟说得是,有千手医圣在此,何需挂怀?五弟恢复行走,必是指日可待之事。”

“哈哈,”李煜宸仰面打了个哈哈,反手握住柳烁:“医者父母心,煜宸自当竭尽全力,不教两位失望。”

“哎呀,”柳烁见姜梅呆站着,一直插不上话,歉然地道:“别只说我了,请三嫂坐下呀~”

“梅子,”李煜宸这才转过头望向她,强行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力持淡然地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梅子,我终于找到你,这辈子再也不会放手!

“真的,好久不见~”姜梅鼻间微酸,瞬间哽咽。

日格桑一别,如今重逢,算来不到半月却恍如隔世!

“怎么,你们认识?”柳烁惊讶之极:“好象交情还挺深?”

看三皇嫂的表情,眼睛都红了,好象要哭了呢?

“嗯~”李煜宸心中升起怜惜与愧疚,目光绕在姜梅身上,久久不肯收回,意味深长地道:“我们认识许久了。

久到已有一百年,深到永远忘不掉!

“哦?”柳烁饶有兴致地追问:“怎么认识的?说来听听?”

“五弟,”柳烨不愿意把话题绕在他二人身上,及时插了进来,一语带过:“你三皇嫂体弱,煜宸替她把过脉,开过几张方子,如此而已。”

“这样啊~”柳烁并不傻,李煜宸看她的目光,象是恨不能把她吞没!这绝不是一般的医者与患者之间的感情。

但是,江湄马上要嫁进他们柳家,他不愿意让三哥难堪,聪明地不再追究。

李煜宸哪里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由分说伸手扣住了姜梅的手腕,故做惊讶地道:“梅子,你脸色不对,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煜宸~”柳烨阻拦不及,悖然变色:“你想干什么?还不放手?”

岂有此理,当着他的面敢染指他的女人?

“我不惯北地风雪,想是昨夜受了些凉。”姜梅顺势撑着额头——她肤色本就白皙,加上今天心情几起几落,被这北风一吹,不必装已然很虚弱。

柳烁啊地低叫一声:“是我不好,竟让几位在此吹风,若是因此让三嫂受凉那可罪该万死了!所幸有煜宸在此,快替三皇嫂把把脉吧~”

“不用了~”柳烨一掌击了下去直切李煜宸的腕脉:“湄儿若不舒服,自会请太医疹治,何必劳烦李公子?”

李煜宸侧身轻松闪避,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半真半假地道:“梅子的身体状况我最清楚,所谓一事不烦二主,还是我替她看的好。这里是啖星皇宫,无风莫非怕我把她拐跑了不成?”

“哼!”柳烨被激得傲气上扬,冷声道:“我谅你也没那个本事!”

“既如此,请五皇子辟一间静室,让在下替梅子好好把把脉。”李煜宸打蛇随棍上,提出要求:“天寒地冻,大婚在即,若是因此缠绵病榻误了婚期那可不好了~”

一言点醒梦中人。

柳烨心中一动,瞥眼去瞧姜梅,纤腰一握,俏脸白得似雪,好象风一吹就要倒,确实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红润,不禁心生犹豫。

姜梅性子倔,若逼得太紧,万一病倒了,那可就糟糕了!反正自己在一旁守着,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柳烁瞧了柳烨一眼,见他并不反对,自嘲地笑道:“我这雅岚殿别的没有,就是清静,随便哪间屋子都是静室。”

于是一行人移步偏殿,宫女奉上热茶,姜梅更是披着狐裘,脚边放了两个炭盆,身上揣了个暖手的炉子,热得额间微微见汗。

李煜宸在她面前坐了,修长的二根手指微微撩开她的长袖,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皓腕,轻搭上去,微闭上眼睛沉吟不语。

“还好,”片刻后,李煜宸收回手,埋头写了一张方子递过来,微微一笑:“没什么大碍,只略受了些风寒,主要是忧思过度,切记放开胸襟,少思勿念为佳。”

柳烨在一旁瞪圆了眼睛盯着,见他开完方,忙劈手抢过药方在手,匆匆扫了一遍,并无可疑,越发惊疑不定。

他究竟搞什么鬼?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莫非真只为替江湄看病?

单刀赴会

直到带着姜梅回了昭阳殿,柳烨依然有不安,李煜宸开的那张方子反复研究了十几遍,几乎要把纸看穿揉烂,这才肯相信他果然是“纯看病”,并未玩什么花样!

即便如此,他也不肯将这方子交到姜梅的手里,唯恐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为他所知的暗语,传递了什么消息。

他对李煜宸的医术倒是深信不疑,也怕姜梅婚前病倒,婚礼被迫取消,坏了大事,因此照着这方子把次序打乱了,让太医院煎了药送过来给姜梅服用。

姜梅一日之间接连见到君墨染,李煜宸和江照影,心中大定,心知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战。有了这三支生力军,若是还不能脱困,那也算是天意,如之奈何?

她情绪稳定下来,慢慢恢复淡定,对柳烨也不似之前尖锐,还能心平气和地说上几句话。

柳烨对她的转变,瞧在眼里又惊又喜,自然而然地也不再疾言厉色对她。两人似乎又重新找回些当初在靖王府那种惺惺相惜之感。

然而,时移势易,毕竟两个人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甚或是彼此之间的关系与当日在靖王府时已是天差地远,又怎能回到从前?只能各自感叹欷嘘,暗暗伤怀。

用过简单的晚餐后,天色已全黑了下来,柳烨虽有不舍,倒也守礼地离去,并不多做纠缠——左右再过十天就是他的女人,不必徒然惹她反感。

这时太医处派了太监把姜梅的药送来,在门口让柳烨的亲信检查后确定无可疑,这才送到姜梅的房中。

绿珠调了蜂蜜水过来侍候姜梅喝药,回过头,忽见姜梅一脸欢悦,不觉诧异:“小姐,这药有这么好喝么?瞧你高兴得,象捡了宝贝~”

姜梅笑意盈盈,斜睇着她道:“可不是得了宝贝吗?不信,你尝尝?”

她就猜到事情没这么简单,只想不出他是如何运作?刚才喝药,竟喝出一颗蜡丸来,不禁莞尔——也只有他,才能想出如此精灵的鬼主意吧?

绿珠鼓着颊,嗔道:“小姐,你不想喝药,也不必拐着弯骗奴婢帮你喝吧?”

“不喝算了,”姜梅捧起药碗,一口气将苦涩的药汁喝了个底朝天,拧着眉道:“快给我糖水,苦死我了!”

绿珠笑吟吟地把蜂蜜水端过来,收拾了桌上的药碗离去。

姜梅乘机把藏在指间的蜡丸捏碎了,掏出里面的纸条迅速瞄了一眼,纸上只有一个蝇头小字:等。

姜梅怔住。

等?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稍安勿躁安静地等待救援,还是说他今晚要来见她,教她不睡等着他来?

柳烨就在隔壁房间住着,外面层层守卫,防守严密,哪里进得来?

“小姐,”绿珠去而复返,见她对着桌子发呆,不禁奇道:“还不睡?”

“哦,就要睡了。”姜梅回过神,和衣卧到床上,扯了被子盖住自己。

“这哪行?”绿珠骇笑:“裹得象颗粽子怎么睡啊?”

“我怕着了凉,就这样吧。”姜梅惦记着纸条上的字,怕李煜宸晚上来找她,哪里肯脱衣?胡乱找借口推脱。

“那至少也该把大氅给脱了啊?”绿珠拗不过她,只得勉强劝她把大氅脱了折好放在床头,这才熄了灯离去。

姜梅哪里睡得着?又怕碾转反侧惊醒了外间的绿珠,只得直挺挺地躺着,度日如年地倾听着外面的更声,好不容易挨到二更,这一天情绪起伏不定,又喝了这一碗定神安眠的药汁,哪里还撑得住,眼皮渐渐酸涩,终于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天已大亮,忆起那张蜡丸上的字,她霍然而醒,猛地掀开被子跳了下来。

糟糕!她居然睡过去了!不知煜宸昨晚有没有来?

绿珠拿了衣服过来刚要服侍她换上,被她唬了一跳:“小姐,你要什么?”

“昨晚,没什么事吧?”姜梅小心翼翼地抬眸观察她的表情。

嗯,看她的样子,象是没什么事发生,难道是她猜错?

“没有,”绿珠一脸莫名地反问:“小姐认为该有什么事吗?”

“不是,”姜梅忙把话拗回来:“第一次宿在宫里,不习惯,怕有人召见。”

“小姐逗我开心呢?”绿珠掩着唇偷笑道:“皇上就算要召见小姐,也要等天亮啊,哪有半夜召见的道理?又不是军机大臣。”

主仆二个说话的功夫,柳烨已洗漱完毕过来接她。两个在宫里用过早餐,又去德妃和皇后宫里辞行,折腾了大半天,直到中午才返回定远候府。

凳子还没坐热,一张拜贴就送了过来。

“唐郁?他来做什么?”柳烨瞧了贴子,不由心生警惕,低声询问危:“他带了多少人来?”

“就他一人,并无长随。”危如实回答。

“司空大、二先生都没带?”柳烨有些不敢相信。

自认识唐郁以来,司空博和司空奕这对哼哈二将从未离过他左右,突然间一个也不带,是什么意思?

欺他府中无人,还是主动示好?从唐郁的过往为人脾性来看,后者可能性不大,前者居多。

“是。”

“奇怪,他想做什么?”柳烨皱眉。

不能怪他多疑,这原本就是个敏感的时刻,偏唐郁还做出有违常理的事情。

“候爷,要不要属下去回绝他?”危察言观色,惴测着他的意思。

“不必~”柳烨冷哼一声,摇手阻止他:“他单刀赴会,我却不敢见他,传出去必然落人笑柄。让他进来,看他究竟说什么,再做打算。”

明人不说暗话

花厅前,唐郁拥着一袭雪白的狐裘绰然而立,俊美无俦的容颜上挂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迷惘。

自懂事以来,他已习惯于策划。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不是无的放矢,必需经过周密的考量,制订一个详细的计划,把每一个细节都算计进去,然后严格地按此操做执行,绝不容许出现任何偏差。

至今为止,从无例外。因此,他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东西,也击败了所有他想击败的人,更达到了一切他想达到的目标。

他是打算找机会见一次姜梅,然而不是现在,不是此刻,不是在他还没有精心准备的情况下仓促而来。

计划中的那次会面,出场的时间和地点都拿捏得十分精准,完美得不容任何人破坏——即便是柳烨,也不能阻止。

宫里传出的消息,江湄生病了。

怎么能不病呢?江湄能挺到现在,已经坚强得超乎了他的想象——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如此从容地面对这一连串的变故吧?

他对自己说,就只看一眼,只要确定她还能坚持到他的计划完成他就离开。

隔着一条街,侍卫和宫女们簇拥着他们出了宫门,上了停在禁城外的定远候府的官轿。

他得承认,尽管有些忧郁,她还是比他想象中要健康开朗得多——甚至,她的步履还能算得上轻快。

然而,在转身的一瞬间,风掀起车帘,树上的积雪悠悠扬扬地飘落,他看到的一张宁静优雅的脸,眼角那一点光,在冬阳的照射下亮得几乎刺目——她那飘乎的眼神,略带着一点伤感的笑容里,他清楚地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慌乱和无措,象一朵不知何时会融化的雪花。

刹那心动!

心悸于她这样无助的一面,心悸着这看似明朗的女子其实如此脆弱,心悸她总是在人前强装坚强,却在无人知的暗处独自凄惶……

他想见她,想告诉她不要害怕,想要她相信他,想替她抹去所有的烦恼和困惑,他等不到计划的执行,等不到更完美的时机!

生凭第一次,他做了件计划外的事情——没有通知任何人,悄然站到了定远候府的花厅外,象个傻子似地在这里吹着风,忐忑地碰着不知什么时候降临的运气……

“候爷,”虚自门房处直奔而来,拦住了正步往花厅的柳烨:“有拜贴!”

柳烨皱眉,微有些不悦:“没看到我正要去见客人吗?让他先等等。

虚拿着贴子的手微微有些抖,是兴奋使然:“候爷,江富求见,是江富!”

七里街一役,江秋寒固然是屈死江底,不得善终,柳烨也是一败涂地,至今不知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样?

另外一个关键性的人物——江富也悄然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在所有人都认定他必死无疑的时刻,谁想得到他会突然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啖星,并且投贴求见候爷呢?

“江富?”柳烨顿住脚步,诧异地回过头:“江府的管家,江富?确定是他本人,不是别人冒充?”

虚没有说话,只上前毕恭毕敬地把拜贴呈了上去。

真或假他说了都不算,必需得候爷亲自与他见面谈过话才知,不是吗?

“嗯~”柳烨并没有去接那张贴子,却迅速地掂出了轻重,转身调转了方向:“先见江富,带他去偏厅。”

“草民江富,叩见定远候,祝候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江富在虚的引领下进到书房,快步前躬身行了一礼。

“你是江富?”柳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并未急着要他起身。

江秋寒微微一笑,目光在虚和危身上绕了一圈,并未做答。

柳烨挑眉,示意虚和危出去,目光冰冷地道:“你究竟是谁?如实招来,休得再装神弄鬼!”

“候爷,实不相瞒,在下江秋寒。”

“江秋寒?”柳烨倏地坐正了身体:“他不是死了吗?”

“死的是江富,”江秋寒抬手,缓缓揭去脸上面具,声音里有一丝掩不住的得意:“侥天之幸,在下逃过一劫。”

柳烨烨定定地瞧了他许久,冷然嘲讽道:“什么侥天之幸?我看你是托了唐郁之福吧?说吧,唐郁派你过来做什么?”

“唐郁这小贼,害得老朽一船人尽殁,损失巨大不说,还险些丧了性命,到现在都只能隐姓埋名,苟延残喘地活着,几乎可说是家破人亡!老朽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又怎会受他驱使?”江秋寒的眼里迸出寒光。

“哦?”柳烨玩味地轻敲桌面:“这么说,你是要借助本座之手除你心头之恨的?”

“候爷高明~”江秋寒被他一语道破心事,也不恼,微微一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候爷既然要娶湄儿,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丈人有难求女婿援手,也不算丢脸吧?”

“哈哈哈~”柳烨仰天大笑,忽地敛了笑容,冷然道:“你倒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个什么烂东西,也敢在本座面前自称老丈人?”

“怎么,难道候爷九天后要大婚的女子不是江湄,老朽的二女儿?”江秋寒面不红心不跳,有恃无恐。

“江湄是江湄,你是你!别想混为一谈!”柳烨表情冷厉,并不买他的帐。

岂有此理,打秋风竟打到他定远候府来了?

江秋寒神情笃定,眼里含着算计:“候爷,怎么说我也是湄儿的亲爹,你如此待我,就不怕湄儿知道了伤心?”

据他的观察,湄儿这孩子看似纯鲁,其实倒有些手段,君墨染,李煜宸,,唐郁,柳烨……不论哪一个都是跺跺脚能让地震三震的角色。偏偏这些男人对她都颇有好感,他若不懂得善加利用,那才要遭天遣呢!

科学是什么鬼?

“候爷,不必远送~”江秋寒告辞出来,步履轻快地走出定远候府,回过头望着身后深深的庭院,自得意满地笑了。

唐郁,你想利用我,操控我,没有那么容易!我江秋寒岂是好欺侮的主?最终驴死谁手,还得走着瞧!

柳烨久久地凝注着他的背影,良久才举步离开:“走,去见唐郁。”

“候爷,”危自花厅那边过来,拱手禀报:“唐郁久候不耐,已告辞走了。”

“走了?”柳烨皱眉:“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没有~”

“算了,不管他。”柳烨想了一阵,猜不透唐郁的心思,掉头进了书房。

当一切归于沉寂之后,轩窗下一堆白雪忽地动了起来,雪球自地上一跃而起,摇着尾巴朝瑶华院走去。

“你说什么?”姜梅大吃一惊,扔下手里的书,霍地站了起来:“江秋寒到了定远候府?这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死了,是我亲手验的尸,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不要忘了,他的头一直没找到,而且鬼才知道你那个用气味确定死者的方法正确率有多高?

雪球懒懒地趴在地上,绝口不提自己误导姜梅的事情。东¥方¥shubao2

“不对啊,”姜梅在房里来回踱着步,蹙着眉苦思:“这个方法肯定没错,那是经过科学证明的!哪里出错了?”

如果江秋寒没死,那么葬在江家祖坟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伪装成江秋寒?等一等,会不会她一直想错了?剥掉尸体的掌纹,目的不是为了证明他不是江秋寒,恰恰相反,是要她无法否认他不是江秋寒?

可是,目的呢?杀了这么多人,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掩盖住江秋寒还活着的假象,目的是什么?

是他手里的那半张藏宝图,还是把所有人的视线从江秋寒的身上转移开?但不论是什么理由,江秋寒与那幕后之人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

科学?那又是哪只鬼?谁的手下?君墨染还是李煜宸?

雪球的眼睛跟着她来回转动,不满地问。

“科学不是哪知鬼,更不是谁的手下,它是真颠扑不灭的真理~”姜梅随口答,忽地站定回身,望着雪球:“会不会是你判断错了?”

当初之所以做出江秋寒已死的判断,依据的只是雪球给出的答案,除此之外,并无任何旁证。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太过草率了!

你现在是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了?

雪球心虚地一蹿老高,愤怒地冲她呲着牙。

“算了,”姜梅忽地气馁,颓然跌坐到椅子里:“怪你有什么用?是我的错,我太轻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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