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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生 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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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用力吻上那肖想已久的嘴唇,不给陈喜反抗的机会,一手用力扣着她的头,启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想亲近却苦苦压抑的感情喷涌而出,如一发不可收。

不甘与怒火却又充满他的心,使他近乎粗暴的搂紧她,几近暴虐的吻着她

陈喜大惊,怎幺也没想到崝王会有这般动作,当即怔住了,脑中一片空白。

崝王的吻如狂风暴雨般,陈喜嘴巴和舌头都像肿了起来一样,火辣辣的痛。

她想起以前,也曾有一个人曾这般吻着她,那人紧张的咬破了她的舌头,然后脸色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歉,那是她与那个人的初吻,青涩的一蹋糊涂。

她当时笑了,又被那人狠狠的抱住说:“不许笑!”再一次的吻过来,唇舌交缠。

……

……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蹂躏着她的唇,不给她一丝开口的机会。

她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在他的胸口,偏偏他的力气大得很,根本就不为所动,她的反抗,只更加激起了他欲征服她的决心。

感到陈喜的挣扎,知道这女人力气大得很,崝王一手滑至她的腰间,用力将她一带,让她紧贴着自己,另一只紧扣住她的头,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加深了吻的力度。

尘封的记忆被唤醒,但陈喜没有心痛了。原来……这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和现在比起来,过去是甜蜜和温暖的。

陈喜摇晃着头想要避开却被更紧的压住,无计可施下,她重重的咬下去,锋利的齿咬着他的舌,口腔里满是血的腥甜,他却微微一愣之后的狂暴更盛。

血从两人交缠的舌尖传递过来,痛亦传递过来,手臂越发收拢,似要将人嵌进自己体内般。

陈喜快喘不过气来,忿恨地拔下头上的木簪,朝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刺去。然后顿觉身上一轻,崝王终于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松开了她,但仍紧紧揪着她不放手。

他一脸惨白,汗如雨下,血从嘴角溢下,滴落襟前,点点如落红,他的十指亦皆是血,若不是他及时松手,下一次恐怕不知被她刺到哪里。

陈喜用力抽开他的手,冷喝道:“滚!”。

崝王如梦初醒,回想起刚刚的冒犯,犹疑的开口,“我……”。

从未见她如此失控,一时也不敢违抗,原本他气势汹汹拉着陈喜兴师问罪之势亦随着这一吻而变得心虚起来,不发一语地走上前去,想跟她说什幺。

她一掌打向他的面颊,往后退了好几步,与他保持了安全距离。

“滚!”厉声叫道,她的声音尖锐的几近失控。

崝王袖袍中的拳头缓缓紧握,隐藏起来的指关节用力的发白。只觉整个胸口非常难受,充塞胸臆的情感,像是愤怒、怨恨、不甘,又像是满怀柔情,夹杂在那之中的,更像是……一股伤心!

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却是转身离开。

陈喜立在园中半晌后,跌坐在地,就这般静静地望着手中沾了血的凰木簪。

……

许是突然听到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从从园中传出,附近的人跑了过来。

见到陈喜,跌坐在地地上,身上有血,看到她这个样子,凌安心中不觉一阵颤栗,急忙跑过去。急忙跑过去,“阿喜,阿喜,你怎幺了?说话啊,告诉我,你怎幺了?”

陈喜却是一把推开他,冷冷地看着他,只道:“滚。”然后继续一声不吭。

看到这样冷漠的好,心中一痛。

刚刚还好好的向他伸舌头做鬼脸,得意地跑了,怎幺突然这样

“阿喜,总之先起来吧,地上脏!”想伸手想伸手拉起陈喜,却被她一手打开。

她嘴角冷冷勾起,笑得平静:“脏对呀!我就是你们说的□,喜欢勾引人,我就是脏,抱歉,装纯我学不来。”

闻言怔了一下,她话而流露出一股冷漠及厌恶,而她笑得平静,却让人害怕。

凌安只好命侍从迅速通知黄思成,自己陪着陈喜坐在地下。见她一直紧握一枝占了血的木簪,不明所以,但似乎是她很重要要的东西,重要得,要看着它减少痛苦。

不到一个时辰,黄思成终于赶到来,她眸底才浮现的水雾:“思成。”

黄思成这一看让他傻眼了,陈喜衣服及脸上都有刺眼的鲜血,心惊了一下,急忙跑过去扶起地上的陈喜,焦急的心七上八下的喊道:“喜,你怎幺了?”

陈喜摇摇头,没有说话。

凌安看到陈喜接受黄思成的接近,心中一紧:“我来到她已是这样,又不肯说什幺事。”

黄思成不自禁拉起她的袖查看,看到她纤细的手腕处,尽是青紫。

两人看着青紫的手腕微微一愣,这绝对是武力粗莽所至!

陈喜将木簪用衣服挘干?收到怀中,然后牵强地笑了一下:“我们回去吧。”

说罢,又长开双手笑道:“思成,背我!”

黄思成摸了摸鼻子,蹲下身来,拍了拍肩膀,说:“花儿,上来吧!”

“嗯……”

陈喜伏在黄思成的背上,把头埋下,没有人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路上,他丝毫不理会别人的慰问,背着陈喜,一步一步走出皇宫。

许久的默然,他脊背一凉,发觉背上湿了一大片,知道是泪,便释然了。

“思成,我们离开这鬼地方吧!这里有好多讨厌鬼,我要回开封!”

闻言,不禁失笑道:“好。今晚就走。”

陈喜一愣,手不禁用力抓紧了他的肩膀:“真的”

他笑道:“嗯,科学家不说做不到的大话。”

“在这里遇见你真好。”

“嗯,我也是。”

“能跟你做朋友,真好。”

闻言,他顿了顿:“嗯,我也是。”

……

二人出了宫门,坐上黄思成的马车……

回到去,已是黄昏,陈喜随意梳洗一下,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跟夏香说了几句话就乘马车到了渡口,很快东西已经装卸完,陈喜坐着他的船往开封去。

崝王回到王府后心情也乱成一团麻,脸色却更见灰败。

想不到他也有这幺狼狈的一天,嘴角冷冷勾起,不禁暗自嘲笑自己也有自作多情的一天!

过了很久,对自己鲁莽的说话及行为感到抱歉,于是晚上登门道歉,却发现一切已经迟了。

在她离开后,才发现一切都已经迟了,他失去了她,失去了心底里那一处最柔软,和他的朋友。

所謂巧遇

是夜,崝王回到府,就被皇上急诏进宫去了。

“六弟,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吓得人家跑了?”

于是,崝王说出了实情。

……

听完后,明阳帝心中更是暗惊,他从没想到这心高气傲的弟弟竟然喜欢上这女人,而且在知道九弟也心仪她的情况下。

“你……脑袋糊涂了吧。”在任何地方,面对任何人都严肃的六弟居然也能做出这种事登徒子一般的举动,真是吓了他一跳。

不过,他这样做,也难怪人家逃了。

说实话,自己也曾有一刻也心动,可是心动和行动是两回事。

这种骄傲的女人,一个不淮丈夫纳妾的女人,不是他可以驾驭。而且,她喜欢的很可能是黄思成,要是他们真的成了一对,自然最好。若不是,黄思成也听她的。

所以他想了解一下她,她也是个聪明人,有才学,与黄思成完全不同的学术领域亦不同,让他学到了很多新事物,知识及思想。但她容易满足,这令他放心。唉,他没听完那些历史呢,可惜了。

“皇兄,我知道我错了,我想到开封跟她道歉。”

“你知道他们回开封了?”

“嗯。她在开封有在意的朋友。”

明阳帝叹了口气,“罢了,如今人家说不定还气在心头,等过些日子,她气消了,你才去找她吧。”

看着崝王唇上的齿印,隐隐有血丝渗了出来,脸上还有个五指掌印,明显挨耳光了,想不到陈喜如此凶猛,果然不愧母老虎的名号。

皇帝不由得想像当时他身上被咬的情形,心跳不禁加快,又忍不住坏笑道:“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没事,手臂被刺了一下而已。”崝王苦笑着。

“……”

这都叫没事!六弟!你这次看来应了那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虽然六弟不对,但她居然敢刺伤王爷,可是犯了杀头之罪呀。哼~居然伤了他两个皇弟的心,等见到她,一定要教训一下她,帮弟弟报复回去。

见弟弟的失落的神情,安慰道:“放心吧,她的心是铜造的,没有人能够伤害也不会恨任何人。”

这话还真是让人笑不起来。

回到王府房中,躺在床上,眼睁睁地望着床帏发呆。良久,抚上被她咬伤的唇,看着曾紧握过的她纤细的手腕的手,又是一个不眠夜。

……

陈喜到了船上,一整夜没睡,虽然崝王做得过份了,但她也有错。

错在没有在古代这种地方避忌,让人误会。

她之所以伤心,是因为他的话,让她想起蓝斯的话。

“这是定情一吻。女人,你为什幺老是走这桃花运,招惹我一个不够,还总去招惹其他男人。如今,既然我俩已经定情,今后,不准你再去招惹其他男人!你听清楚没有?。”

她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蓝斯,更痛心是木簪弄脏了。

过了几天,陈喜才将强吻一事告诉黄思成,同时又在悔不当初。

结果逗得他忍不住嘲笑出来:“在寿宴上,我就猜他喜欢你。你明明平日精得像老妖怪,怎幺就是在这种事就成白痴了”

陈喜瞪了他一眼,又邪笑道:“这是个好问题,你去死死可以下去问我娘个明白,要不我帮你可好”

黄思成连忙止住了笑,故意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唉,这地方的人,即是盲婚哑嫁的时代,容易将一点点的好感或好奇当成喜欢,于是就会引发不必要的欲望,例如产生娶你的念头。他们夫妻之间的相处是相敬如宾,许是你给他们有这种朋友舒心的感觉,才发展成这样吧。”

“大叔你……你常说我是老妖怪,而你居然比我道行还要高,原来你是千年老妖啊!”

黄思成白了他一眼,现在都什幺时候了,她居然还有记着报他仇。

陈喜突然问道:“可是,我常对他们说我已经有男人呀。”

他把手指屈起在她额上弹了一下,笑道:“傻,你为人疯言疯语,对他们也说了不少之谎吧。他们知道我们之前不认识,又没有见过你男人,自然以为你说谎了。”

“什么疯言疯语,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反驳了他,立即又道:“可是……我怕蓝斯见到他们呀。之前他见过的男人,都被他有些被他气得病了,有些更忍不住发狂打人了。”她顿了顿,仿佛犹豫了一会,继续道:“有人更有自杀的想法,幸好我拉住他,开导了好久才把问题解决啊!”

黄思成闻言一阵发笑,想起蓝斯初见他时的态度,原来对他已是甚好。不过,第一眼时,蓝斯的目中的确十分邪恶。不过……他可能是因为察觉自己对陈喜没什幺想法,态度才好多了吧。

“王爷,睿王爷和昭公子来了。”

他们二人听闻昨日陈喜出宫时身上有血,而且黄思成和陈喜二人突然连夜离开了首阳,宫内人都守口如瓶,就向皇兄打听,却叫他们自己找崝王问。

崝王顿了顿,还是点头。

二人奇怪地跟着信平来到了寝室。

看到他面上的伤,想到了一个可能后,冷汗当时就下来了,他不安地问:“皇兄,你……”

崝王脸色苍白,低声道:“对不起,我喜欢上她,昨天是我冒犯了她。”

睿王闻言,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身子已经僵了。

梁昭也目光惊疑,面色有些沉重。

屋内沉默了良久,梁昭终于忍不住问道:“六爷,你什幺时候……”

话还没说完,睿王已夺门而出,跑出寝室。

崝王低下头:“对不起……”

“阿喜,我要到逸国,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不了,我最讨厌四出奔波,去王都时已经受够了罪。”

他笑道:“那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到了下个渡口放下我,我会自己转船直往开封。”

“你自己出银两吗?”

“呵呵~我不介意你借给的。”

“借?什幺时候还?”

“下辈子。”

“去,你都把灵魂卖了,还有什幺下辈子呀?”

“所以我才说下辈子还呀。”

“……”黄思成对她的话实在无言,这幺厚面皮的人,竟然被他遇上了。

他没没好气道:“你在王都书房的玉璧当掉了,应该换了不少银两吧。”

“咳,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天生爱买东西,这些钱,在准备寿宴都用了一不少啊!”

“那幺,你买的东西呢,怎幺行囊这样少东西?”

“喜欢买不代表喜欢用呀。我忍不住买了,可是又用不着,所以很多都给了夏香、冬香和田管家了。”

“那你先还我钱。”早知就不打赏他们。

“……”

“这……喂,怎幺说我都是有功有劳,这是我的薪金!”

见好她坚决懒帐,失笑了一阵。

二人由借钱变成了讨债,很快就过一天了。

黄思成将陈喜送到渡口边,又替她在渡口租了一艘大船又命洛川送她到开封渡口。

陈喜见到黄思成主动付钱,也就不客气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他在码头上跟陈喜挥手道别,看到她的船离远了才转身离去。

陈喜进了大船,船上船楼雕花粉饰,甚是美观,船舱里有舒适的客房,还能为她备好的好酒好菜,在船中如住客店般,亦甚感满意。

……

……

天边落日已慢慢收起残辉,水面上晚霞渡上的华丽也悄悄隐退。

黑夜将至,在船上,陈喜实在没事好做,终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不禁嚷着“闲得发慌”,于是洛川不知从那里拿了一把古筝。

当看到这是睿王送她的古筝,抽了抽嘴角,眼睛瞄向洛川:“你……什幺时候拿的?”她明明记得只带了银两及几衣服,连梁昭及睿王送的箫筝都留于首阳。

“老爷怕你路上闷,就命人拿上一起走。”

闻言,陈喜想起黄思成好像不知这筝是睿王送的。

无事可做,她也就弹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船外有人说话,很快洛川就叩门回报。

陈喜出了船舱,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

往下一看,夜色中一个男子站在竹筏上,一身素衣,但长得倒是清秀。

来人抱拳道:“在下有要事想要去南下,怕是一夜都会下雨,不知这位……姑娘可否行个方便让在下搭个船呢?”

陈喜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眼,语气淡淡的说道:“夫人,称我作夫人。”

“咳,这位夫人失敬了。”

“嗯,我的回答是不放便。”说罢转身回船舱。

“慢!这位夫人,我……我晓唱曲。”他刚听到这船有好听乐声,就猜这船的主人喜好乐。

陈喜闻言止步,转身看向他,道:“上来吧。要是唱不好就把你赶下船。”

来到船上,他惊觉这除了船夫及妻子二人,整艘大船就只有一主一仆二人。这侍从倒有几分傲然,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主子,这夫人是侍女。

他拱手说道::“在下叶遥,不知这位夫人要去哪里?”

陈喜喝了一口酒,道“开封。”

“在下也是要去开封,不知道可否顺路?”

“那……要看你表现。”陈喜抬眼看他笑道。

“……”他觉得自己上错船了。

于是,他唱起歌来。

叶遥唱的多是唱的多是地方戏曲和小调,陈喜也觉得蛮好听,就答应载他去开封。

陈喜一边听着叶遥唱曲,一边喝酒欣赏风光,轻松惬意,烦恼尽消。

變故

三天后终于到达开封。

陈喜与洛川在渡口分别后,就转身上马车去李宅。

然,叶遥在她爬上马车前拦住她:“不知黄夫人要去哪里呢?”

她翻了个白眼:“总之跟你不同样的地方。”她觉得这人根本就没有目的地,一直在打探她的去向,却不表明自己的目的地。

叶遥惊讶陈喜的察觉,但他不想放走这个机会。

在船上,他察觉到,骄傲的洛川对着她目光中含着恭敬与崇拜。最重要是,她对他一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黄夫人,我除了会做家务之外,我还会讲故事,会耍剑,会唱曲,只要你喜欢,叫我做什幺都可以。我是真的没有地方可去,请你收留我吧。”

“我没钱养你。”

“我可以出去找工作的,只求一个安身之所。”脸上一片真诚,心中却浮起一个大大的疑问:没钱!?没钱为何能坐那豪华的华,还拥有那把上好古筝呢骗谁去!

“你是小倌?”

叶遥闻言剎时面色发白,眼中流露惊恐。

见叶遥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陈喜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上来吧,等会自己问屋主吧。”

“谢夫人!”叶遥忙不迭地跑上车来,坐到陈喜旁边,又主动替她抱琴。

不到半个时辰,两人就到了西城天水胡同。陈喜走到熟悉的家门外,高高兴兴地叫门,然开门的却一位白胡子老头。

“你是……”

一看来人是位美人,老头狗腿地告诉了这里的事情。

原来陈喜走了不到十天,这李宅就被卖了给他们的主子张老爷。至于其他,他就不得而知了。

陈喜找了胡大婶打听,原来李氐的舅父叫她卖了房子,搬回去与她舅家住,而开封中小灰时而出没。

“该死的!”小灰呀!我不应该把你托付给这种蠢人的!

见到这情况,叶遥一时也是没有了主张,不由问道:“夫人,这……如何是好?”

陈喜翻了他一个白眼:“怎么办?当然散了吧。”说罢伸手欲拿回古筝然后各散东西。

叶遥怀里还紧紧抱着古筝,不让她撇掉自己,双眼眸中流露出惊恐哀求之意:“夫人,你要是再不收留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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