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宴开始,沈怀玉才知道自己被萧厉给骗了,根本不存在什么“陪同的舞女”,大都只是自己带来的侍从。
沈怀玉扶着衣袖,借着给萧厉倒酒的时机瞪了他一眼,回去再同他算账。
萧厉心不在焉地听着上方的皇帝说着场面话,克制着自己的游离的视线,他只要一看沈怀玉就会挪不开目光。
他一向是知道对方生得好的,但换了身打扮的沈怀玉......不能再想了,还好衣袍宽大,不然哥哥脸皮这么薄,兴许会三天不理他。
原本萧厉为沈怀玉挑选的衣裙是质地更加轻薄的红纱裙,沈怀玉别扭地换上。
他颈下没有戴饰品,锁骨分明,发梢还湿着,抬眼看来时,鸦羽般的长睫轻颤。
他的骨架本就比寻常男子纤细些,眼下身着长裙,毫不违和,美的雌雄莫辨。
沈怀玉平素总是一身青白衣,从未穿过色彩鲜明的红衣,萧厉走上前为他系好腰带,还好没有人见过哥哥这副模样,不然......
出门后沈怀玉又被萧厉换了身遮的严严实实的衣裳,如果不是他抗议,这人还想给他戴一圈围脖。
“陛下节哀。”
也不知皇帝说了些什么,席间传来齐齐的声音,萧厉随着大流,也张了张嘴。
有大臣起身道,“陈氏昔日为一国之母,识大体明大局,如今身陨令人叹惋,但国不可一日无后,陛下可有钦定的人选?”
陈氏刚死,这些党羽就已按耐不住,想要皇帝表明态度。
席间有人悄悄看坐在前排萧仲伯的反应,只见他低着头,似乎还未从亡母的事中缓过来。
也是可怜,他虽是大皇子,但如今陈皇后已去,萧仲伯今后也再无靠山。
这大皇子也当的着实窝囊。
陈氏一族的人也站起身,讥笑道,“有些人也太心急了些,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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