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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罚春红?”沈怀玉没有忘记这茬,当年他远县之后,他收留了陶婆婆和春红,就连春红这个名字也是他给阿妞起的。
只是世事兜兜转转,原来春红竟成了萧厉的下属吗?
萧厉笑叹口气,“哥哥你有所不知,这丫头三天不打就会上房揭瓦,我不知道已经替她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可这次你是因为我,不是么?”沈怀玉在那地牢里打了萧厉,并不代表他之后不会过问。
尤其在想起春红就是阿妞之后,陶婆婆去得早,阿妞算是沈怀玉和萧厉两人共同养大的,说是当成自家孩子也不为过。
萧厉虽总是嘴上嫌弃,但实则他对春红有时比自己还要更细心些,沈怀玉想不出来,按理说春红只是递了张自己以前写过的字条,却受到了如此严重的责罚,这其中有什么深意吗?
沈怀玉不愿意细想。
萧厉覆在沈怀玉手背上的那只手轻轻摩挲着,“春红背上的伤口只是看着有些吓人,但其实没有伤到筋骨。”
萧厉不愿意因为这种事和沈怀玉起争执,停顿片刻后又道,“哥哥若是不放心,不若一会儿去看看那丫头吧。”
沈怀玉点点头,也不要萧厉跟着,自己拿了些药走到春红的房外。
他屈指轻叩了三声,里面传来清越的女声,“谁啊?进来吧。”
沈怀玉推开门,春红正趴在床上,伸手去够榻边桌案上的甜点,见到来人,她露出欣喜的表情,想要起身,但有牵连到背后的伤口,“嘶!”了一声后又泄气躺下。
“公子,春红身体不便,不能起身行礼了。”春红拱起手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指尖上还沾有甜点的残渣。
沈怀玉眼角微弯,“我怎不知。当年那个泼猴似的小姑娘如今这般懂礼数了?”
春红动作一顿,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公子,你,你......”
沈怀玉觉得她那模样实在有些好玩,“方才夸了你,现在竟是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春红听着沈怀玉熟稔的语气,忍不住眼圈一红,但又不想让他看出,她将头低了低,额前的碎发挡在眼前。
“怎么了,生气了啊?”在沈怀玉的心里,哪怕春红如今已豆蔻亭亭,依旧是当年那个会扯着他的袖子向他撒娇的小姑娘。
见她不说话,沈怀玉将手覆在春红的脑袋上,轻揉了一把,“怀玉哥哥给你道歉好不好?”
春红将眼里的热意逼回去,仰起头笑,“没有生气,只是,公子你好久没有这样和我说过话了。”
沈怀玉有些奇怪,“很久吗?”他明明记得这次受伤失忆也没有昏迷多久啊。
春红自知失言,连忙看向沈怀玉带来的那一盒子药膏,软声软语的撒娇,“公子,你是来给我送药的吗?”
沈怀玉将盒子递给她,“是,这里是一些止痛止痒的药膏。”
他低头看着春红头上的发旋,突然出声,“那张字条是我何时给你的?”
“就是之前公子你的眼睛......”春红惊觉不对,止住话语。
沈怀玉叹了口气,“看来你们有事瞒着我。”
春红不敢应声,眼神飘忽,沈怀玉见她这样也不再为难,“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在他将要踏出房门的那刻,春红突然叫住他,“公子!不论如何,春红都是希望你好的。”
沈怀玉扶着门框,侧头笑了笑,“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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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提着灯笼回到卧房,萧厉已经湿着发手里拿着本书坐在榻边等他了。
沈怀玉走上前,指尖捻着他湿润的发,“怎么都不擦干?明早该头疼了。”
萧厉放下书,疲惫地将头靠在沈怀玉的腰间,“今日犯懒,想让哥哥替我擦。”
小事上沈怀玉一向纵着萧厉,闻言他将放在一旁的干毛巾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