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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眼盲也想出来走走吗?”沈怀玉站在林间,风吹起他的帷帽,仿佛他也要乘风归去一般。
“为何?”萧厉握紧他的手,只要拉住,飞也是飞不走的。
“从前我应该不怎么出门游玩吧?总觉得以前好像很忙,都没有时间休息,现在好不容易得闲,当然要多出来走走。”
这口吻像极了失忆前的沈怀玉,萧厉敛下眼,“想骑马吗?”
“想倒是想,可是马在哪?”
萧厉转头看向马车上晒太阳二人组,春红连忙正襟危坐,她顺着陛下的目光看向马车上牵着的马匹,眼角一抽,不是吧?
事实证明陛下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春红和马夫守着这个失去马匹的马车,萧厉则带着沈怀玉骑马踏青。
“以前我们是不是也共骑过?”沈怀玉坐在萧厉的怀中,倒也不怕自己掉下去。
“又想起什么了?”萧厉让马匹慢慢走着。
“没什么画面,只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我说错没有?”沈怀玉手里拿着萧厉给他折的一枝桃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头上和肩上也落了几瓣花。
“确有此事。”萧厉将他肩头的落花弹开。
只是当时的情形凶险之极。
外族的使臣来朝觐见,当时的皇帝招待他们,对方的态度桀骜不驯,言语之间对在场的官员态度轻慢。
他们直言在场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个能打的,就连骑术也比不过他们。
在座的百官不少有年轻气盛者,听到这句话自是不服,皇帝面子挂不住,让使臣随便挑一个比一场,赌约是这次外族进献的马匹数量,如若赢,加一倍马匹,输则减半。
那使臣心思活络,挑中了当时正在翰林院任职的沈怀玉。
大皇子萧仲伯暗搓搓的让他以身体不适推拒这个不讨好的比试,沈怀玉却当场应下。
使臣觉得这些文弱书生都好面子,就算不行也会硬上,在他眼中,自然地将沈怀玉归为“不行”那一类。
但他不知道的是,沈怀玉年少读书时便是礼岳射御书数样样第一,后来高中位列榜首,成为翰林院最年轻的侍郎。
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根本没把外族的挑衅放在眼里。
但那外族不要脸的做了两手准备,给沈怀玉的那匹马喂了药,那马匹中途突然发起狂,差点将他甩下马背。
满座哗然,皆是对番邦怒目,皇帝让侍卫赶紧上前解救,但那发狂的马匹一看见来人就跑的更厉害。
人的体力终究是有极限,沈怀玉在坠下马的前一刻,萧厉迅速抢了场内的另一匹马,他骑马逼近沈怀玉,胳膊一揽,将沈怀玉悬空抱在身前。
随后萧厉将背后的弓取下,开弓搭箭,只用两箭便将发狂的马匹当场射杀。
也是这一次,不入流的草包六皇子入了众人的眼,萧厉的藏拙生涯也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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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轻男女骑马经过,从他们的言谈间沈怀玉知道晚上城内似乎有什么热闹的灯会,原本打算下午就回去的沈怀玉现在也不想走了,只想等着晚上的热闹。
萧厉和沈怀玉坐在游船中,马夫和春红一头一尾地帮他们划船。
河中顺流而下许多河灯,灯外写有祝福语,萧厉大略的扫过一眼,大都是求平安求姻缘一类。
热闹的河岸人声喧嚣,沈怀玉坐在船中和萧厉围着红炉煮茶,倒也算惬意。
船身忽然晃动起来,萧厉第一时间按住沈怀玉的肩膀,“春红,怎么回事?”
沈怀玉扶住船壁,眨了眨眼。
“老爷,方才从两船之间划过,不小心碰撞到了。”春红站在船头扬声道。
沈怀玉抬手,“没事,也是不小心。”
萧厉松开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沈怀玉起身,“出去站站吧。”
沈怀玉总是这么想一出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