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公子您不喜欢其他称呼了。
“因为公子曾经说,自己是男子身,我们叫您夫人总觉得有些怪,所以干脆就唤公子了。”春红这句倒是没有撒谎,不过沈怀玉当时的原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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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再听到有人唤我皇后一类的词,以后也不必出现在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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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厉将书房长案上堆砌的一摞奏折耐着性子批完后,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
御膳房的午膳来了两次也没有进来,都不敢打扰陛下批改奏折。
萧厉做事时最忌有人打断自己,以往沈怀玉和自己一同批改奏折时,唤自己不应就会直接抄着手边的书本砸来。
头上的冕旒都会被他给砸歪,十分目无王法。
……忘了,沈怀玉现下已然失忆,不可能再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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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玉正在床上困觉,迷蒙间感觉有人正在抚摸自己的脸。
他挥手想要赶走这若离若即的触感,但那恼人的动静越来越过分,自己睡觉时是侧躺着,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掐了一把。
这感觉让沈怀玉想装睡都不行,他“睁开眼”,凭着檀香就认出了来人。
“你忙完了吗?”他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有种莫名的亲昵感。
“嗯,”萧厉坐在床边,低头瞧他,“我不在有好好吃饭吗?”
这唠家常般的话语真让沈怀玉产生了一种他在家等着夫君忙完归家的错觉,这种感觉似乎也并不讨厌。
“吃了挺多,饭后还让春红给我找了点山楂消食。”厨房真的太了解他的口味,沈怀玉失忆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但是最近吃的似乎都是他喜欢的,一不留神就多吃了些。
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萧厉一本正经道,“嗯,似乎已有三个月了。”
沈怀玉扭过身,懒得理他。
萧厉也不生气,手逐渐向下,他对这种找存在感的事得心应手。
这下沈怀玉是不想理也得理他,他微微侧身避开,“大夫说,我的腿伤还没有好。”做不了什么激烈的事。
沈怀玉虽然目不能视,但是他听见了一阵细碎的铜铃声,被子被掀开,脚踝被人捉住。
萧厉耐心得将红线系在他的腿上,红线一头攥在自己的手中,他温声道,“哥哥放心,不会伤到你的腿。”
似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听见这铜铃声沈怀玉就下意识想逃,但线已经系好,逃又能逃到哪去呢?
“……我今日身体不适。”沈怀玉伸手想去解腿上绑着的红线,手被萧厉握在掌心。
后颈被人握住,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对方捏在手中,沈怀玉眼中氤氲上一层雾气。
体内涌上热意,沈怀玉警惕的往后缩了缩,“你给我吃了什么?”
泛红的脸颊被萧厉捏住,“药的副作用而已。”
还没等沈怀玉来得及思考这副作用是什么意思,就被躁意和热意折磨得让他忍不住想贴在冰凉的地方。
他将脸贴在萧厉的手背上,还没来得及索求更多,唇就被人长驱直入的吻住。
萧厉的指尖灵活地挑开他的腰带,沈怀玉被亲的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好像一颗粽子,轻轻松松就被人扒了外衣。
舌尖被咬了一口,似乎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沈怀玉被这痛意刺激地清醒了几分,不开心地抓挠了一把萧厉的肩膀。
还是这么喜欢抓人。萧厉吻咬着,同沈怀玉跌入迷梦。
窗外的雨水越下越急,打湿了桃花瓣,花蕊承受不住这力度,羞羞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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