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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始只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
他的眼,逐渐被悲愤的情绪染红,却再无力抗衡对方。
祁宴深靠近他,用手臂收紧了自己的腰身,将嘴唇靠在了耳边,似情人间的侬语。
“可真正会记住你身体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你怕什么。”
对方说出来的话,如裹了毒的蜜糖,让人还来不及去品尝味道,早已一针见血的身亡。
“以后不会再有人记得你了,不都删的一干二净了。”
温热的指腹,捻过他柔软的耳垂。
痒的让他发了毛。
余真突然想起了,当初那个才刚刚发出两分钟,立马就被删除了的帖子。
“你们这些有钱人,可真无聊。”
无聊到要用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利,只为了做场无以自遣的猫鼠游戏。
一句你们这些有钱人,将他和祁宴深之间的地位悬殊,拉扯到了天地之别。
祁宴深收回笑容,口吻很轻,“玩你,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用得着多有钱?”
他骤然收紧余真的腰身,那蛮横的力道,要将人的身体折断。
余真压抑地喘了两口气,也没再说出“要你放了我”这种话。
现在看来,怎么都觉得多少有点可笑。
对方要玩,他就得奉陪。
他侧过下巴,蹭过对方的胳膊间,说道:“对,我是出生卑微,不如你高贵。”
“就算没有你,我的人生,说不定也是一团糟。”
正如祁宴深所言,他的人生,处处都是逃不出去的牢笼。
祁宴深低头吻过他的唇,轻啄了下,“所以,你认命吧,除了我,你现在还有谁能依靠。”
被逼的没了退路,余真的眼神,逐渐灰暗了下来,他不得已开了口,顺从的回应,“祁宴深,我得陪着你对不对,直到你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