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余真与他四目相对,哑着嗓子说,“我跟他长得像不像?”
祁宴宁哄他,“不像,你跟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你就是你自己。”
手掌心被玻璃锋利的轮廓,扎出了血。
顺着棱角,掉落在白皙的脖颈上。
分不清到底是扎破了上边的皮肤,还是怎么样,边界逐渐模糊不清。
祁宴宁恳求着,“你别再伤害自己了。”
余真讥讽麻木的笑,“我像个傻子,被你们蒙在鼓里,骗了这么久。”
这么久了,到底是多久了,他都忘了。
只觉得煎熬到每天都过得度日如年。
他到底是披着谁的虚假身份,在生不如死的活着。
祁宴宁见余真晃神,连忙扑了上去,大力地截了他的腰肢,抱了下来。
他握上余真的手掌,铆住了劲,用手指一点点地拨开对方的手指,直到将那块带血的玻璃块,拔了出来。
余真开始哽咽,像个孩子般委屈又愤怒的嘶吼,“我不是许清遥,我是余真。”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像个坏掉的播音器。
声声刺耳。
祁宴宁收紧了胳膊,将他搂紧,拍了拍后面的脊背。
他轻声道:“对不起。”
余真不知道,伤害他的人,明明是祁宴深,为什么祁宴宁要对自己抱歉。
“你没对不起我,不用这样。”
就算是一点慰藉。
他噎住了话,停了手中的动作,面上的表情变得有点严肃,也不像平日里那样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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