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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被对方打怕了,余真有了恐惧心理,就再也没这么做过了。
这人的重欲,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的欲望一如既往的强烈,每次都从傍晚干到凌晨,等餍足之后,又拔吊无情地穿上裤子走人,不带任何留恋。
极为冰冷。
余真舔着血腥味遍布的唇,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不敢再去回想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整个身子像是被泡发在了肮脏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可他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活活淹没,直到窒息。
一星期后,某个半夜,祁宴宁偷偷开着门进来了。
只见他鼻青脸肿,脸上贴了两张创口贴,模样还有点滑稽。
余真将肿的发疼的眼,裂开一条缝,一道刺眼的光线,就这么从门外,扫射了过来。
瞳孔忽的聚焦,周边镀上了层模糊的光圈。
余真下意识紧张地往后缩着身子,极为紧绷分裂的神经,差点让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祁宴宁鬼鬼祟祟的从门外,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将门轻轻地关了上去,生怕发出一点响声来。
余真这才借着昏暗的夜色,看清了这人的脸。
他被吓了一跳。
祁宴宁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巴,“你别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余真瞪大了眼,几分惊恐,“你怎么来了?”
“我偷了钥匙,来放你走。”
祁宴宁碎碎念,苦逼的叨叨,“你到底跟我哥说了啥,他把我打了一顿。”
余真摇头道:“我什么也没说。”
祁宴宁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将他腿脚的锁链纷纷解了开来。
余真不敢动弹,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真实的过于虚假。